乔佳展示的是威廉王室遗留下来的珠宝,唯一不外卖的,而之前出场的都是展示将要卖出的作品,独独她不同。
头上戴着王冠,脖子上的珠宝闪着众人的眼。做工精细,纯手中的制作,无名指上被冠上了那个一克拉钻戒,在出场前一秒安佑雨命人拿来给她。此刻正和脖子上的宝石项链完美的组合。白色纱质的大摆裙,让她看起来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闵洁在下边看着她咬牙切齿,眼里透出狠毒的光芒。
唰的一下,舞台上的灯光灭了。
全场尖叫。
而黑夜里那双狐狸般的眼睛就连眼尾都露着笑容。
乔佳感觉到有人从的脖子上揪走了项链,却没有拿走戒指。她本是站在原地不动的,却被众人推囊着,被人乘机拿走。刚惊呼出声,身手去追灯光一下子就亮了。
而一直紧盯着乔佳不放的闵洁,眼尖的第一个发现她的项链不见了,随即大叫道:“项链不见了。”
众人纷纷看向舞台。
乔佳一个人站在台上,孤立无援,遗世独立,叫天天不应。
她恐慌的看着台下的众人,张着嘴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透过那层层的目光,乔佳好像能感觉得到那束得意的目光朝她射来,是胜利,得逞的笑容。
她向后一推。
“乔佳,枉我把你当做好朋友,向佑雨推荐你,让你压轴。放着那么多的名模不去用,偏偏用你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你还不知足。第一次偷走钻戒,最后卷带了三百万,现在又想偷走威廉王室的珠宝,你说你还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
掷地有声的质问,如炮弹一样落下来砸在乔佳的头上。
一脸的不可置信。
“闵洁,你不要血口喷人。”
“哼。”
安佑雨却是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人,丝毫不为所动。之前便有所怀疑那枚所看到的钻戒让他疑心,没想到今日原本是为了乔佳却将闵洁做的事抖了出来,钻戒被偷的事情她是怎么知道的。
整个会场全部亮了起来,闪光灯不停的照着乔佳,记者的问话铺天盖地的传来,乔佳觉得自己头晕目眩,自顾不暇。
安佑雨先一步已经离开了。
独留她一个人面对。
“放开我,我要找安佑雨让他给我出来。”乔佳就像是疯了一样在恒阳的顶层穿梭找安佑雨,她笃定今天的事绝对是他一手策划的,若说和他没关系她死也不会相信的。
她的身上还穿着那件白色的大摆裙,下摆已经有些撕烂了,还有污秽,她的妆容也有些乱了。她觉得自己好像失去理智一样,她必须要找到安佑雨问清楚她到底想做什么。
“乔小姐,总裁还没有从会场回来,请您不要在这里大吵大闹。”
嗤笑一声问:“大吵大闹?我告诉你,我还就大吵大闹了,今天若是见不到安佑雨,我是不会离开你们恒阳的。”
刚从电梯出来的安佑雨就听到乔佳声音,微笑着走上前去揽过乔佳的腰说:“不知道乔佳小姐这么急匆匆的找安某所为何事?”
完全没有顾及到后边跟着的闵洁。自从结婚开始起,安佑雨就再也没有回去过老宅,倒是没几天便会传出和他有染的女人。闵洁都快要气死了,只是苦于无处发作,现在又冒出来一个乔佳。
“你先回去。”安佑雨揽着乔佳的腰就朝总裁办公室走去,冷冷的对身后的女人说。而办公室一众人都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看着安佑雨和乔佳的背影,了然于胸。
闵洁气的瞪了一眼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蹬蹬的下楼去。
刚进门乔佳便一把推开他质问道:“安佑雨,你到底想干什么,耍我很好玩是不是?”
“我不懂。”一副天然无辜的样子。
“呵。你不懂,你会不懂,点名要我压轴,偏偏到我停电,谁信啊,我不相信恒阳公关部的人都是吃干饭的。”
“果然聪明。”安佑雨上前一步,揽着她的纤腰,在她的脖颈间轻嗅了一下说:“真香啊,只可惜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刚说完便低头咬在她的锁骨上。
乔佳吃痛,想推开他,却被他拥的更紧。
“你知道吗?你这幅样子,越想让人忍不住欺负你。”大手撕毁了单薄的衣裳,哗啦几声乔佳全身只剩内衣,她蹲下身子,尖叫道:“变态,安佑雨你混蛋。”
“叫,再叫,再叫大声点,最好让整栋楼都能听见你的声音。”安佑雨如嗜血魔鬼一般居高临下的看着蹲在地上的乔佳。嘴角勾着冷漠的笑容,将她像是拎货物一般拎起来掐着她的下颌轻蔑的说:“啧啧,果然是一副好身子。怪不得那么男人争着买你呢,你说的对,威廉王室的项链的确在我这,不过只要我不说,所以人都会矛头直指你的。而你现在除了求我没有其他办法。”
乔佳双眼泛红的盯着安佑雨看,紧咬着下唇。脸色苍白不堪,一句话都不肯说。
“你若想要钱,我可以比任何人都给的多。只是现在,所有的棋局都是我来掌控的,而你必须听我的,除非你想就这样光着出去,我不介意将你身上剩余的全部扒掉,这样或许会更好看些。”
“你会遭天谴的。”
安佑雨,你果然不是人,你是魔鬼,你个冷血动物,她当时瞎了眼,怎么会喜欢上他呢。
“天谴?”他好像听见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一样,嗤笑的看着她说:“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而你,我绝对会拉着你一起的。怎么样?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你今天走出这里,你的模特生涯就从此结束了。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乔佳双拳紧握,她努力了那么久,就因为他要毁于一旦了。就算那些不重要,可是妈妈怎么办?
“你若是逃便就是涉嫌犯法私自携带珠宝外逃,而且还有一大笔的赔偿,最少也得几百万吧,正好把你吞掉的三百万吐出来。”安佑雨冷笑的看着她,这场角逐注定硬的人是他。
“你想怎么样?”指甲陷入肉中都不自知,她此刻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竟会恨她到如此地步,只是从此以后两人的情分便再也没了,而她就再也回不去以前的乔佳了。
“做我的情妇。”
“不可能。”
“那你可以出去了,回家等着法院的传条或者外债吧。”安佑也不管她直接坐到办公桌前,对着对讲机叫了咖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