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克斯的家在一个普通的居民楼里,但是这并不带他家里没有钱,他的父亲是世界五百强之一的“琴键”集团董事长,而母亲是德国著名的钢琴家,家里的富有程度不用多说,但是他真正的家在德国,但是“琴键”集团的美国分公司五年前出了点问题,费力克斯的父亲就带着一家人搬到美国来了,作为一直习惯低调的他,在美国只租了一间很普通的房子。
美国分公司出了问题?没错,而且问题很大,因为一项项目的失败,导致了美国三家投资企业的破产,他们对于“琴键”集团可是恨之入骨。
“事情怎么样了?”就在费力克斯家附近的一个房子里,一个模样十分颓废的人坐在沙发上,对另外一个也十分颓废的人说道。
“不知道,我刚刚看见一个穿西装的光头进去了,应该是那个杀手。”另一个穿着皱巴巴的西装的人回道。
“恩,那就行,那老头害我们倾家荡产,这次一定要把他玩死!”沙发上的男人捏了捏拳头。
“嗡嗡~~”手机的震动声,“喂?……是吗?好,另一半钱我马上打到。”穿着西装的男人挂掉了电话,貌似什么事情完成了,可他的脸上露不出一丝笑容,“搞定了,那老头和他妻子都挂掉了。”
“恩,那就行,哼,我们倾家荡产了,你也别想活着!”沙发上的男人狠狠地说道,然后拿起桌上的两条绳索,递给了西装男一根,“该做最后的事情了。”
西装男淡淡地看着那条绳索,伸出手接了过来。
费力克斯的学校距离自己的家并不是很远,不一会儿,他已经到了他家的楼下,费力克斯一路上忐忑不安,他进行了很多不好的猜测,他觉得家里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费力克斯看着长长的阶梯,突然没有勇气走上去,他怕,他怕自己的猜测是真的,他怕回家之后看到的是……虽说父母很多事情没告诉自己,不过自己还是看出了不少问题,他知道,父亲最近很烦,而且很危险。
费力克斯的家在二楼,只需要一会儿就能够上去,不过费力克斯却走了很久,而在自己家门口的时候,费力克斯并没有直接进去,他将耳朵贴在了门上,费力克斯天生对声音很敏感,非常细微的声音他都能够听见。
“嘶嘶……”恩?这是什么声音?费力克斯又仔细地听了听,“呼~~~~~哈……”抽烟的声音!不对,父亲不抽烟的,他早就戒烟了,那是谁?为什么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是谁?
“咚咚。”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然后便是脚步声。他要出来了!费力克斯瞬间向后退去,然后慢慢地走到了三楼,在楼梯间的缝隙中,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家门口。
“咔。”门被打开,一个身穿西服的光头男走了出来,费力克斯立即将头缩了回去,然后又慢慢地探了出来,却发现那个人已经走了。“该死,我应该看清他的样子!”虽这么说,不过费力克斯可不敢再去尝试看他。费力克斯捏紧了双手,在三楼等待了近两分钟,才慢慢地走下了楼,拿出钥匙,打开了自己的家门。
死一般的沉寂……而且还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费力克斯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傻子都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咚,咚,咚。”一阵脚步声传来,费力克斯一惊,是刚刚的脚步声没错!那个家伙又回来了。费力克斯不知所措,他只知道,现在如果被那个家伙发现,必死无疑,必须躲起来!费力克斯环顾四周,最后打开了父母的房间门,准备躲在床底下,可是他爸妈的床下面的缝隙根本不能让他钻进去,“咔咔。”撬门声,费力克斯心急如焚,焦急地看着四周,希望能找到躲避的地方,最后,他将目光定格在衣柜上……那股重重的血腥味的源头……
伯尔斯科,杀手俱乐部十分著名的杀手,他著名的原因在于他残忍的手段,他从不杀死目标,而是切开目标的喉咙,挑掉他们的脚筋与手筋,直接让他们成为一个无法动弹无法说话只能痛苦地死去的废人。伯尔斯科的童年十分不幸,因为这个原因,使他的心理出现了极大的问题,他喜欢让别人感受痛苦,他喜欢折磨别人,却不让他立即死去,必须要让他在极端的痛苦中慢慢断气,那是十分变态的爱好……
今天,他接到一个杀掉小白领的任务,委托人只给了5W美金的报酬,不过让他好奇的是,这个所谓小白领的资料十分难查,而最终的结果却让自己大吃一惊,小白领?不是,他是“琴键”集团的董事长!伯尔斯科笑了笑,这种目标居然就给5W的报酬,不过他不在意这些,他只想让目标感受痛苦而已……
任务十分简单,因为这个董事长太过于低调,基本没有人知道他就是“琴键”的董事长,所以周围只有5个保镖,在放到他们之后,伯尔斯科开始了他的游戏。
“呵呵呵呵呵,你好,朗伯,有人买你的命,不知道你惹了什么人。”伯尔斯科对着被绑住且堵住嘴巴的朗伯笑了笑,“恩,不管你得罪了谁,有人要我杀你,我就会照做,可是,我会在之前玩一个游戏。”朗伯瞪大着双眼看着眼前的杀手,他的眼中尽是恐惧,但更多的……是乞求。伯尔斯科看出了他眼中的乞求之意,不过他只是再次地笑了笑,将朗伯的妻子,珍妮推到了他的面前,而朗伯在看到珍妮后便十分激动,乞求的眼神瞬间变成愤怒,口里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所坐的椅子被他摇的咚咚作响。
伯尔斯科皱了皱眉,瞬间拿出匕首划向了朗伯的喉咙,然后拿出一张棉布挡住了伤口,朗伯因为疼痛而暂时停止了晃动,只发出滋滋滋的声音,“我警告你,如果你再闹一下,同样的伤口会在你妻子的喉咙上出现。”伯尔斯科威胁到,朗伯只能用愤怒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他。
“哼。”伯尔斯科双手使劲地捏着珍妮的太阳穴,一阵刺痛感使得珍妮清醒了过来,“呜呜呜?呜呜呜呜!!”露西塔醒来后便睁大了惊恐地双眼看向四周,发现这是自己的家后又看向了朗伯……鲜红的血液正顺着他的脖子淌了下来,染红了他纯白的衣服,珍妮大声地喊叫着,但是她无奈地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而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的脑袋突然被人扭了过去,一张冰冷的脸庞正在看着她。
“露西塔,德国著名的钢琴家,哼哼,和资料上一样,模样不错啊。”伯尔斯科捏着的下露西塔巴,阴险地笑着,露西塔只能用那恐惧的双眼回看着他,而一旁本已经安静的朗伯此时又吵闹了起来,可是他越是晃动和出声,他伤口的血液就流失的越快。
伯尔斯科再次皱了皱眉头,这家伙还吵个没完了,这么大的动静被人听到就糟了。伯尔斯科放开了露西塔,拿起了匕首,慢慢地走到朗伯的身边,一下刺进了他的肺叶中,精准的一刺使得朗伯呼吸困难却又不会立即死去,呼吸困难的朗伯浑身无力,是再也闹不起来了,伯尔斯科将匕首放在桌子上,放荡地笑着……
两个小时后,伯尔斯科坐在了沙发上,慢慢地抽着烟,他已经折磨够了,让那个老家伙看着自己的妻子被自己亵玩,并且不停地用匕首划在他妻子的身上,他那怨恨与痛苦的眼神使自己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在自己忙完以后,便又再次对他们的肉体进行了折磨,长达一个小时的折磨,如凌迟一般一刀一刀地划着他们的身体却又不让他们死去,最后在他们的生命还有10分钟的时候,把已经废掉的他们丢到了衣柜里,自己则开始清楚痕迹,抹去血迹,收拾肉渣等等,一切忙完之后便坐在沙发上抽起了烟,其实……做这种变态的事情他的心中也十分有压力,每次虐待完之后便要抽一根烟平复一下心情,待到一根烟抽完,伯尔斯科便打开门,准备离开这里,不过还没走出居民楼,突然发现血液的气味还没消除,而且衣柜的门也得锁住,免得那两个家伙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