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烟悔和迦罗都习惯把气息隐藏起来,所以刚睡醒的雪颖丝毫未察,但当她环顾一遍整个房间,终于看到一个很熟悉的身影和一个完全没有印象,非常陌生,但莫名的却又有一种亲切感觉的飒爽俊美的男子。
“雪颖你终于醒了,叔叔很高兴。”此时的迦罗完全没有半点身为超神兽玄武的样子,有点激动,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迦罗叔叔,真的是你!”雪颖也很激动,她沉睡了如此之久,一苏醒过来就见到了除去父亲与母亲这两个生她的亲人之外与她感情最好,俨如慈父的迦罗,当然激动万分。
忽然雪颖身子一震,颤声问道:“叔叔,这里是什么地方?难道……父亲与母亲都……?”雪颖有点控制不住情绪,一脸惊慌。
虽然早知道雪颖会问这个问题,但迦罗还是忍不住神色一黯,难过的叹了一口气,语气悲痛的说道:“当年……拓隼和米西亚自知他们再无可能有半条生路,为了他们的女儿,也就是你的安全,他们便在前一晚将你击晕,并让早已被他们请求而暗中等待的我接走你,来到这,将你封印,以躲避那一件事故。”迦罗环顾一下四周,流露出怀念的情感,才道:“这里是个异度空间,是当初我与拓隼以及米西亚相遇认识并结交为好友的地方,那时米西雅已经有了身孕,而且也快要临产了,我和拓隼便一起建造这座宫殿,让米西亚有一个可以安心生产的地方。”
迦罗溺爱的摸了摸雪颖的头,语气柔和温暖:“这里呀,也就是你出生的地方,我们将它取名为佑颖之殿,意味着祈求创世神保佑你快快乐乐的成长。”
“呜呜呜呜……”
佑颖之殿,光是听名子雪颖就可以知道父母亲对自己是多么的爱护,但和他们的遭遇,以及未来无依无靠的命运,让雪颖不禁落泪哀泣,如杜鹃悲啼,她虽然年纪大极,但实际上这些年她都是在水晶棺度过的,实际上她的心智年龄就和他的外表一样年轻,面对这种打击,雪颖很快就崩溃了,美丽的天使少女落泪如雨的样子看起来格外的凄凉,如此的凄美。
“咳咳,不好意思打扰你哀伤了,很高适认识你,雪颖,以后请多多关照……呃,不好意思,见到你这样的美女就忘记自我介绍了。重新来一遍,我叫做烟悔,你迦罗叔叔的朋友,很高兴认识你。嘛,就这样了。”
雪颖杜鹃悲啼般的样子让烟悔没由来的心一痛,他不太清楚为什么会这样,但朦朦胧胧间他却又觉得这是因为他与雪颖血脉相连的关系,雪颖喜悦,他也就开心,她伤心,她也跟着心痛,他完全能体会到雪颖此刻的悲痛情绪,让他鼻子不禁有点发酸,眼睛发红。
见雪颖完全没有停止哭泣的欲望,烟悔心痛不忍外,还为了不让自己克制不住也跟着雪颖一起哭而出丑,烟悔只好当白目出场破坏一下这个悲恸的情景。
还在哭哭啼啼的雪颖被烟悔这么一逗弄突然不哭了,只是红着眼圈儿,挺俏可爱的鼻子一抽一抽的,带着一点疑惑的表情看着眼前这个明明没有见过任何一面,却又感到格外的亲切的男子,按照理论来说,她的捣乱应该会惹得自己的厌恶才对,但不知怎的,她就是对这个跟他有着莫名关连的男子生不起气来,反而产生出一种依赖的情绪,这种感觉让雪颖惊讶无比,彷佛……彷佛……血什么来着的……呃……血脉相连!
对!
就是血脉相连!
在这个名为烟悔的男子身上,雪颖感受到一种至亲的感觉,彷佛,烟悔就如同哥哥般守护着她,而她则向妹妹一般依赖着他,两个人之间分不开彼此,只不过再更仔细的去感觉一番,却又觉得这种感觉是远比至亲之间的情感还要更加亲密的特殊感觉,彷佛她和烟悔两人不是分别的个体,而是两着相依相存的一体,能彼此感应着对方每一个情绪,去体会他的喜、他的忧、他的哀、他的乐、他的怒。
感应着从心底传回来的烟悔对自己的关怀以及担心的情感,没由来的雪颖就感觉到一股暖流在心中扩散开来,温暖着自己,这种备受关怀的情感让雪颖忍不住破涕为笑,笑得无比的温柔,无比的灿烂,彷佛一朵寒冬过后绽放的美丽花朵,烟悔在一旁感受着她心里的喜悦,看着她的璨烂笑容,不由痴了。
下意识的,烟悔将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雪颖白嫩的丽颜,眼里没有半点诸如色欲等邪恶的思想,有的只是满满的关怀,他情不自禁的将雪颖一把拥入怀中,抚摸着雪颖秀长柔顺的乌发,细语柔声道:“没事的,就算你的父母都不再了,你也不会是孤单一个人的,因为从今以后就由我来陪着雪颖,不会让你感受到半点的寂寞,好么?嗯,再多笑一点,雪颖笑起来很好看,我喜欢笑笑的雪颖,不喜欢哭得丑丑的雪颖。”
照理来说被陌生的男子拥入怀中只要是作为女孩子家的第一个反应应该就是挣脱才对,雪颖也不例外,但在她刚生起要挣脱的念头时,感觉到了烟悔满溢的关怀,让雪颖心头一暖,也不挣脱了,如同温驯的小猫般乖巧的就依偎在烟悔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他身体温度,体会着那张大手带给自己的安心,凝听着耳边充满对自己关爱的细语,雪颖眼眶顿时又红了,一行清泪滑落她那张充满魅力的脸庞,浸湿了烟悔胸前的衣服,这一次却是喜悦的泪。
迦罗在旁看得啧啧称奇,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有一套,才与雪颖第一次见面,就能把她安抚的这么乖顺,真让人另眼相看。
“小子,雪颖我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的对待她,若让她受到半点委屈,一旦让我知道的话,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迦罗这一番话活脱像是老爸把女儿交付给女婿的话,烟悔听得直接无语,脸上爬满一堆黑线。
“嘿嘿,当然,我可是跟雪颖保证过的,要好好的照顾她的,怎么可能会让她受到半点委屈呢,你说对吧,雪颖?”
烟悔一脸尴尬,他越说越觉得他与迦罗的对话简直就是岳父与女婿之间的对话,好不让人不想歪了,恶。
“噗哧!”烟悔的尴尬雪颖在心中都感应到了,她听这一对一老一少的两人之间暧昧不明的对话,再与烟悔心中的尴尬相呼应,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禁噗哧的就笑了出来。
她这一笑还好,但烟悔可就有点受不了了,如此佳人的一颦一笑都是带有极度恐怖的杀伤力的,或许雪颖她自己并没有察觉自己到底多么的具有强大火力以及杀伤力,但烟悔可是清清楚楚,也就是因为太清楚了,他才会被轰得连引以为傲的定力都快爆掉了,心中一股火焰冒起。
感应着烟悔心中对自己的那股带有欲望的火焰,雪颖不但没有半点反感,反倒腾的俏脸一下子绯红,心中一下子就充满了少女的羞涩与莫名的窃喜,喔,还有她心中也在这时候认定烟悔是个大色狼了,不过奇怪的是她并不讨厌。
她扭了扭娇躯,再往烟悔怀里钻进去一点。
见这小俩口的感情好像有直线攀升的趋势,迦罗也有点不好意思去打扰他们,不过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也没有太多时间逗留了,也只好充当一次大煞风景的大罪人了。
“咳咳,不好意思破坏你们两谈情说爱。”迦罗的一句话让烟悔和雪颖都愣了一下,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视一眼,雪颖才惊叫一声连忙挣脱烟悔的怀抱,但是却是羞得俏脸红噗噗得不敢见人了。
迦罗慈善的看了这两人一眼,会心一笑,续对两人道:“小子、雪颖,我该走了,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见面,但是我们是有缘份的,你们只要谨记这一点,迟早有一天我们还会再相见的。”
话音才刚断,迦罗联让烟悔和雪颖反应的时间都不给,直接瞬移离开。
烟悔倒是还好,迦罗早就说过他要离开去准备某些事,所以并不吃惊,但雪颖就不同了,他可没有事先就得知这一条消息,迦罗这样话一说完,不给她一点敬爱长辈的时间就跑了,让她心里泛起了淡淡的惆怅,尤其是她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见到迦罗,更是哀伤,烟悔感应到了,摇了摇头,二话不说便把雪颖拉过来搂住她好一番安慰,直说迟早有一天能再见到他的。
对于这一点烟悔倒是深信不疑,雪颖是天使,属于神族,寿命近乎无限长,这还是他不知道雪颖实力如何的猜测,如果够强的话,永生不死也不是问题,而他自己的话,他现在就是个半神,寿命早就延伸得长到无法计量,再加上他很肯定自己能将半神之体完全掌控,跨足到一级神的行列之中,所以寿命的问题也不再是问题了。
反正有这么长的寿命,再长的时间都等得。雪颖也由此走出愁思的情绪之中。
自迦罗走后,烟悔和雪颖并没有赶着离开佑颖之殿,他们多花了三天的时间留下来,第一天,烟悔把现今卡温大陆的局势都大略解说了一遍,这可不是一件小工程,讲个三天三夜都不可能讲完,一天的时间哪够,烟悔也是挑最重要的几点讲,但却也花掉了整整一天的时间。
而第二天,烟悔则在反复练习领域的使用,他现在对于领域的运用还不纯熟,虽然早已领悟领域,但与迦罗的那一场领域之战却是他头一次使用,而此后的两个月,每一场战斗他们都是倾全力而战,自然用得到领域,也就是在那几场内,烟悔才开始对领域有些一定的熟练度,但是迦罗曾经告诫过烟悔,说他的领域使用还需要再多加强,这一点烟悔非常认同,他虽然有时候屌儿啷当的,但对于这方面却是无比认真的。
最后一天,烟悔则在反复修炼迦罗授与他的技能,诸如哀叹之壁、玄天劫等大招,这几招的威力烟悔可是有目共睹,哪一招都不输给他的绝招神雷,运用纯熟后,在对敌时也有了更多的应对方式,胜算也更大。
待两人出得魔法阵外,烟悔关掉魔法阵,他可不希望有什么东西跑进佑颖之殿,那可是雪颖的出生之地,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
带着雪颖,烟悔难耐久未见妻子的激动,火速飞奔回两个多月前他们分开的地方,雪颖也感受到烟悔心中的激动,也一提速度紧追在其后,这点倒是让烟悔有点刮目相看,雪颖的速度不慢呀,也只比以速度见长的自己慢上那么一点而已。
火速飞奔回去,见眼前场景烟悔双目却是一蹬,连忙煞住高速移动的身形,跟在其后的雪颖见状也跟着停下身形,烟悔内心焦躁不安,牵着雪颖的手四处环盼,得到的结果是四周杳无人烟,却哪有红欣儿和安吉儿以及战牙的身影?
焦躁的情绪充满整个内心,烟悔变得有些烦躁,他四处踱步,欲找出半点有关于两位妻子还有骷髅兵莫名消失的蛛丝马迹,他怎么也不相信红欣儿以及安吉儿会不听自己的交代而擅自跑走,更何况还有战牙这个被自己下了死命令在盯着她们,谅她们也不可能跑走。
等等,死命令?
对呀,就是死命令,自己对战牙下的死命令是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两位主母的性命安全,战牙和红欣儿及安吉儿会离开这里肯定是有原因的,而那个原因就是遇袭!
也就只有这个理由,战牙才有可能基于两位主母的生命安全而带领她们离开。
这么一来事情就有了头绪了,但是又有难题来了,他们是什么时候遇袭的,如果是两个月前在自己离开后不久就遭受袭击,那样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而且还有个疑问,是什么东西在攻击他们,凭战牙刚被制造时所展现的实力,能称得上是它的敌人的东西并不多,那么单一一只的可能性就大幅降低了,这时就又有另一种可能存在,也就是群体,若照这么猜测来看,似乎也就只有双方数量差距悬殊才会逼得战牙与安吉儿和红欣儿退离那里。
一想到两位妻子和自己耗费无数珍宝以及两只实力可怕的神魔兽炼制而成的骷髅兵遭遇到危险,烟悔的心既烦躁又恼怒,还有深深的不安,雪颖深切的感应到这一点,她见烟悔如此焦躁的模样,心没由来的一痛,身体竟不受控制的走到烟悔身后,从后面紧紧抱住他,将慰藉的想法传达近烟悔的内心之中。
无须言语,仅此如此,烟悔便感受到雪颖传达给自己的意念,原本不安躁动的心也逐渐平静下来,他转身将雪颖揽入怀中,扯开嘴皮,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用心告诉雪颖自己不会再如此摇荡不定了。
将心情完全平静下来,烟悔开始找寻战斗过的痕迹,既然战牙他们遭受遇袭,那肯定有经过打斗一番,每逢打斗,都必定有痕迹,他现在就是要找到那个痕迹来确认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天知道是哪位天才说的,反正烟悔觉得很有道理,与其一直在哪里想,还不如投身到搜查的行列中要来的实际。雪颖也跟着帮忙,烟悔现在就是她的唯一依靠,他有事,不帮怎行?
雪颖的行为无疑让烟悔感到心一暖,他朝她灿烂的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便马上全心全意投身到搜索的工作中。
但搜索良久,却毫无半点进展,烟悔抹了一把汗,拉着雪颖的手到一旁稍微休息一下,他开始觉得自己的猜测莫不是是错误的,因为照常理来推断,如若真的发生了战斗,先不说战牙和红欣儿或安吉儿,敌人总会攻击吧,那样多少也该留下点痕迹才是,可是找了这么久,却没有找到半点东西,就不由让烟悔有些泄气。
如果这个猜测是错误的,那样还有什么说法可以证实战牙他们的消失?
……烟悔甩了甩头,把杂念先抛在一边,开始继续搜查。
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找寻了好一段时间后,雪颖惊喜的欢呼声引来了烟悔的注意,他感应到雪颖心中的喜悦,耐不住好奇也凑上去一看,内心也也是一阵狂喜。
哈哈,靠,他奶奶的熊,终于找到战斗过的痕迹了。
那个带有战斗痕迹的地方与当初他离开红欣儿及安吉儿时的位置相差不远,就在附近而已,虽然留下的面积不大,仅仅巴掌大小,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经过惨烈战斗过后所残留下来的痕迹,上面还残留着亡灵生物以及生命物种的气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范围会这么小,但此时烟悔却早就没有那个心思去多在意那个了。
看那痕迹烟悔足可以想象那战况是多么的壮大惨烈,这让烟悔对于两位心爱的妻子的安全又蒙上了许多担心的情感。
两位妻子陷如危机之中,烟悔现在的心情除了焦躁难安,就是懊悔恼怒了,但他却想不出该用何种方法找寻他们的所在之地。
雪颖在一旁也是干着急,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见到烟悔对于他妻子这么的关心心里会莫名的一阵泛酸,但出于善良的天性和关心烟悔,她也不遗余力的在一旁出些意见,尽管不一定有用,但这份心意却让烟悔感到整个身体似乎都被暖暖的阳光笼罩一般。
“你知不知道欣儿姑娘和安吉儿姑娘身上是否有可以用来感应的对象?如果有,或许我们就可以找到她们了。”雪颍纤指抵着脸颊,头侧一边,思考了一下才说出这个让烟悔眼睛为之一亮的想法。
被雪颖这么一说,烟悔顿时就来神了,他得意的哈哈大笑着,摇头笑道:“竟然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招可以用,哈哈,这下子我有办法找到她们了。”
烟悔开心,雪颖也会跟着开心,她在一旁嫣然一笑,藉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大胆的握住烟悔的手,用娇柔的声音笑笑:“你呀,这是关心则乱,重要的人一遇上危机就失了分寸。”随即掩嘴儿呵呵浅笑,笑得烟悔那简直就跟禁咒级防御魔法差不多变态的厚脸皮都不好意思的红了。
突然雪颖一脸严肃的看着烟悔,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正声问他:“可以回答我么,若是我以后也遇到了危险,随时有可能永远离开这个世界,那你会不会也像现在一样着急失措?”她的眼神很固执,大有不回答就跟你没完的气势。
这一个问题烟悔被问的一愣,随即哑然失笑,给了雪颖一个爆栗,在她哀怨的眼神还没飘过来之前,语气说不出的温柔:“傻ㄚ头,想什么呢,胡思乱想的,你遇到了危险于公于私我都不可能不着急,于公,你是迦罗托付给我的,我当然要照顾好你,于私,我是真心想要照顾你的,就这两点,我就不可能不着急,这样满意了么,胡思乱想的小ㄚ头?”
见雪颖的琼鼻精巧可爱,烟悔忍不住去刮了它一下。
这个答案雪颖可满意得不得了,她欢呼一声就扑上了烟悔的身子,烟悔被她这一扑下了一跳,可不得了了,顿时出了事情,整个人连带着扑向他的雪颖一起向后倒。
“喂,小ㄚ头,不要玩了,我们先去救人要紧呀。”救老婆这等大事烟悔永远是摆在第一位的,他可没时间再磨磨蹭蹭的了。
从地上爬起来,再拉雪颖一把,烟悔双目闭起,精神力探出,开始搜寻战牙的所在位置,他与战牙之间有主仆的关系,他能利用精神力探测来感应战牙现在的位置。
精神力扩散的很快很广,烟悔很快就找到了战牙的所在位置,他皱了皱眉,思忖着他们怎么会跑到那么远的距离,他们现在的所在位置与自己这里差了直线距离两百公里,这个距离可不是短时间就能跑完的。
“走啰,找到位置了,跟我走。”
甩甩头,将其他心思摆旁边,冲雪颖微微一笑,人影旋即消失,朝战牙所在位置急速电射过去,雪颖落后一步,立即身法全力施展,紧追在后。
欣儿、安吉儿、战牙……你们都要给我好好的活下来,我来了!
“天!欣儿,数量太多了,快要扛不住了,啊,恶心的东西不要过来,看我的,元素箭衍生技能“元素爆裂箭”!去死吧。”
除了最常见的骷髅型亡灵生物外,还有一堆根本不认识,颜色恶心诡异的东西,女孩子的天性,这些东西安吉儿看得直发毛,精灵族特有技能元素箭的衍生技能元素爆裂箭发狂的连射,炸烂一波又一波的亡灵生物,但那些空白地带随即被外围的亡灵生物给填满了,累得安吉儿快要发狂了。
“嘿呀,接我一招“锁天剑”!我也没也于力帮你呀,这边数量也多到数不清呀,怎么帮呀?去找战牙啦。”
红欣儿累得半死,紫色斗气都快枯竭了,连续的恶斗让她疲惫不堪,想要好好休息也都没有办法,若不是还有个战牙在帮忙顶着,他们肯定早就玉殒香消了,这时候她已经完全不在意战牙是不是亡灵生物了,反倒庆幸因为它是亡灵生物,才能像台完全不耗油,可有永久启动的大型绞肉机,帮她们清掉大部分亡灵生物。
“战牙,快点来帮忙,再不帮忙你主母就会出事情了。”安吉儿已经累得豪不顾形象的尖叫着了,但手上却不停动作,元素爆裂箭连发。高手再累还是高手,有敌人在本能的就会自动灭掉敌人,安吉儿就是这种。
两道巨型气刃从安吉儿两耳旁削过,在安吉儿身后炸出两个大坑,一次性清掉准备偷袭的亡灵生物,安吉儿吓得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回头一看,两个超级大坑中布满了碎成块状的肉块或是断成碎片的骨头,头皮不禁一阵发麻。
基于主母的安全第一,战牙在安吉儿呼救的瞬间就出手了,因为烟悔的死命令,让它丝毫不顾亡灵生物把攻击洒到它身上,第一时间先抢救主母。
弑神之镰极旋,把一批扑上来的亡灵生物斩成了碎块,那些死得不能再死的亡灵生物身上开始飘起一缕黑气,战牙空洞的双目隐隐一闪红光,将那些黑气全部吸收进全身,而战牙则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更加疯狂大清除,同时更贪婪的吸收亡灵生物尸块飘起的黑气。
如此循环,战牙扫荡的速度越发快速,但是由于亡灵生物数量太多了,扫掉这一批就补了另一批,根本没完没了,两人一骷髅兵的压力不但没有减少,反倒有增加的趋势。
“啊!”
一只骷髅型亡灵生物突破了安吉儿的防线,锐利的骨爪刷的在安吉儿美白的玉手上抓出五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安吉儿是的职业是精灵族的魔弓手,不管是弓箭手还是魔弓手都不是近战型职业,她能在短距离狙杀这么多只亡灵生物已经算是非常厉害的了,相信在族内也难有人能相抗衡,但一旦让亡灵生物欺身上前,还需要防范其他亡灵生物的安吉儿根本来不及闪躲,反射条件使然下就用手臂去格挡,结果当然就只有被抓伤的一途了。
“安吉儿!啊!”
趁红欣儿分心之际,一只红色,长像向史莱姆的亡灵生物突地冲上来,一口艳红如血的红色黏液从口中喷射在红欣儿纤腰之上,而那被喷及的所在竟立刻腐蚀飘烟,竟将红欣儿的护体斗气腐蚀出一个小洞来,甚至伤及皮肤。
两位主母受袭,战牙双眼红芒不断的闪烁,全身上下锁在骨子里的杀气不再隐藏,全部释放,它双腿微蹲,随即朝安吉儿以及红欣儿两女的位置疾行,手中的弑神之镰被它舞得虎虎生风,战牙过境,手里镰刀挥旋,必如死神般猎杀掉无数性命。
围攻他们的亡灵生物数量虽多,但是没有一只的实力能强到与战牙平齐,所以一旦战牙采用不要命的不断抢攻,根本没有半只亡灵生物能阻挡得住,很快就被清出一条道路,而战牙也及时冲到两位主母身旁,弑神之镰脱手,在他们周围极旋一圈,清掉一圈围上来的亡灵生物后又如回力镖一般回到手中。
红芒闪烁,弥天黑气贯注进战牙全身,它状若吃了毒品一般抖了一下身子,顿时来劲了,它收起弑神之镰,展开背后收起来的双翼,龙翼一煽,立即卷起一阵旋风,顿时有一部份体型较轻的亡灵生物被旋风卷上空中,战牙朝它们交叉一挥双臂,手背上的骨爪顿时裂空劈出了十道巨型气刃,一举绞杀被卷至空中的亡灵生物,看那一块块血块或骨片从空中掉落,吓人得很,让人顿时从脊椎窜上一股寒意。
这才是战牙火力全开的模式,它最强的地方不是那把巨大的弑神之镰,而是它身体的每一个攻击部件,这些可都是高杀伤力的武器。
战牙绞杀掉了一部分亡灵生物,但情况还是没有好转,大批大批的亡灵生物不知道从哪来的不断涌进,战牙和红欣儿、安吉儿刚才所灭掉的亡灵生物马上就有数量更多的亡灵生物替补上来,两人一骷髅兵的压力登时骤增。
安吉儿被抓伤的手臂正好是持弓的那一只,基本上这样她已经丧失了大半的战斗能力了,这时候又突然涌出了这么多的亡灵生物,她完全来不及击退,就被大量的亡灵生物冲破防线杀上来,她累得跌坐在地上,惨然一笑,说不出的凄凉,看着亡灵生物就会要冲到她身前,安吉儿闭上了双眼,她已经绝望得放弃了,虽然在死前见不到夫君最后一面,但她还是很高兴,因为至少她已经成为了夫君的女人了。
“永别了,夫君。”
“怎能说放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