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飞坦一定会输,依照金额,哈哈。”
“少来,破局的意思是分手,小缇最后是死了,但飞坦可从来没提过分手。”
咳……玛奇,我跟飞坦根本没在一起过阿,还有,别一直咒我死好么。
我有些无奈,库洛洛从上面跳下,制止了大家的争吵,“别吵了,依照赌局的字面意思来看,破局不是破关,阿飞和春花的确没有分手,玛奇他们赢了。”
信长本来想反驳,但团长都已经发声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团长,那你赌哪边?”
“不会分手。”
众人:……(沉默)
敢情团长大人您是为了赌金才如此解释么?
芬克斯居然把输钱的怨气发在我身上:“丫头,就说了飞坦无情无义,连戒指都要别人逼他买,干麻不分手?”
“你管我,我就让我家春花跟阿飞在一起,怎样?”
“你让我输了两百万戒尼,当然怎样了。”
“是你自己压错边,飞坦是你伙伴呢,怎么一点信任都没有?”
“就是太瞭解他了,他对女人真的很没輒。”
回想在游戏里他的表现,比起一般人,的确稍嫌生涩,好像是初恋。
初恋哪……
确认飞坦不在基地里后,我拉过芬克斯到一边,附在他耳旁,问:“问你,飞坦有女人吗?认真的那种。”
他篤定的摇头,“没有。”
一个正常的二十八岁男人,恋爱经验是少的很可怜的零。
至少我记得飞坦比芬客斯年轻,忽略某人吹嘘起自己的恋爱史,我重新坐回游乐器前,望着还没消失的那行字发呆。
阿飞跟春花分明就很契合,只不过他们的行为不符合普通的恋爱公式而已。
恋爱应该不是如此狭隘的东西吧,只执着于这样的一个表面模式。
画面突然重新跳回了开始,库洛洛在我身旁坐下,“缇也陪我玩一场吧。”
“咦,我以为团长大人身经百战经验老到,根本不需要。”
进入了设定画面,他笑,“娱乐而已,你不也拉着飞坦陪你娱乐了一场么。”
“唔,好像也是。”
是您老人家大鱼大肉吃腻了,想来点清淡的吧。
其实人物还能继续沿用上一次的设定,但我把名字给改了。
“呵,春娇?”
“就当作是春花的妹妹好了。”
洛洛跟阿飞,一个实验组一个对照组。
游戏的内容及场景跟方才大致相同,甚至春娇还是对狗过敏,但男主角人物的个性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但洛洛不会让裘莉接近春娇,更别说让她帮裘莉洗澡;
生日这种事他也八百年前就准备好了,精緻的蛋糕,漂亮的花束,浪漫的场景。
明明是一样的戒指,我却没有比较开心。
春娇得了食道癌,洛洛几乎是照三餐往医院跑,跟某个几天才跑一次的人完全不同。
明明就是个百分百的好情人,连系统都这么说(契合度:88.6%,两位不在一起就是暴殄天物),却,总是少了一份感动跟惊喜。
在爱情里,洛洛照着游戏的规则走,阿飞照着自己的想法走,前者是预料之中,后者则是出乎预料。
你不知道阿飞会在什么时候冒出什么莫名奇妙但总能被感动的话,但大概能知道洛洛大概会在什么时候会做出些什么。
这样的比较似乎有点现实,但爱情本来就在现实的一环里,都要经过选择跟比较。
“库洛洛,你觉得呢,这个游戏最后的诊断如何?”
“毕竟只是一串数据,玩玩就算了吧。”
是阿,还是玩一玩就算了吧。
后来,西索回来看到了这游戏,兴致高昂的邀了玛奇,但活该他被打枪。
一段感情,不论结局是好是坏都要付出,我想,我应该是没那个心力去玩什么TMD恋爱游戏了。
今天,走几个人一大早都不见了,包括库洛洛,该不会是用昨天泡春娇的技术拿去把妹妹吧?
飞坦抱着他的《TrevorBrown。特辑》看的入迷,我曾经跟飞坦借来看过,他的兴趣我真的……不敢苟同。
作者画的都是小萝莉,但不是被满脸伤痕就是以含有性意味的形象出现,相当诡异,有种不协调的美感在,的确挺符合飞坦的风格。
扑克牌叠的很欢乐的是西索,他心情似乎特别好,明明昨天才狠狠的被打枪过。
大家各做各的,这样的慵懒与和平相当难得,已经好久没享受过了。
我拿着飞坦的PSP跟侠客玩连线对打,是近身格斗游戏,打麻将看牌品,打球看球品,从这些都能看出一个人的品格好坏,打game当然也能。
但我们两个显然没什么品德,一个走国际脏话风,这当然不是我,国际风的脏话那是OS专用的。
既然要骂出口,像我那么爱国,理所当然走本土路线,虽然侠客不懂但也大致明白。
这还比较像是飘脏话比赛吧,我们玩了一整天的游戏,有一半时间都在飆脏话。
难得我跟侠客现在打平,不分轩輊廝杀的难分难捨,大门突然被打开,多了两个虽然熟悉但在这里却显陌生的气息。
“欢迎来到我们的基地。”这是派克柔缓的声音。
“……靠盃咧你们两个为毛在这里,拎老师害我又输了!”
就是这个呆掉的瞬间,侠客一个上勾拳打挂了我。
“小……小、小缇?”
好意思叫我名字,两个害我输的小兔崽。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西索今天笑的那么诡异了。
“丫头,这两个你认识?”
我尴尬了:“嗯……猎人试验的时候,西索也知道阿。”
我好歹也要拉个垫背的,要下水大家一起溺死。
小杰跟奇犽处于石化状态,毕竟,看着自己同伴在杀人集团的基地里打开心game这个事实的确有点太SHOCK。
某人手上的PSP不知何时被收起,方才还满面春风的狐狸脸切换成了外部模式,整个人儼然一副精明干练的样子。
呿,是装给谁看哪。
“那他们是来找你的?”
“是为了赏金吧,黑道集团在通缉你们,一个二十亿,害我都有点心动了。”
“别作梦了,你是想抓谁阿。”侠客拉了拉我的脸皮。
“就你好了,反正你自己跑出来绝对不成问题。”
信长把难得放下的头髮绑起,拖着木屐啪搭啪搭的来到我面前,“丫头,他们的念力师傅,你知道吗?”
“你还在在意窝金的事?”
“没错,我还是想知道锁链手的真实身分。”咬牙切齿,信长道。
“他们的师傅有跟我比过念压,算不相上下,而且,他是强化系,跟侠客所推定的操作系或具现化系不同。”
“跟丫头不相上下?那应该就不是了。”
喂、你瞧不起我阿,下次你受伤别叫我帮你治。
“小缇,那他们,你打算怎么办?”
派克分别FBI了一下他们,似乎没什么发展。
“你们决定吧,我可是有警告过他们别招惹旅团。”
“他们可是你朋友。”
穿着运动服的玛奇别有一番风味,但琥珀色的眼睛比平常都还犀利。
“别杀了他们就好,其他我没意见。”
“OK。”
“那,介意我做个震撼教育吗?”
“请便。”
来到还在石化的两人面前,我提着他们的耳朵用力拉扯。
“你丫的两个小兔崽,害本姑娘输了输了输了输给一双狐貍你叫我人类的面子情何以堪阿不要装死~”
两个石化的终于清醒。
“等、等等,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跟、跟他们打game?”
“我才想问你为什么要跟旅团玩捉迷藏咧,昨天我才警告过你们,没事就该想怎么挣你们GI的钱,你们现在又在干麻?”
脸皮薄的小杰被我念的有些心虚,都被旁边那个少年白带坏的。
“我们就在挣钱阿,幻影旅团团员,一个二十亿,我们抓四点五个最低标就有了。”
“你是脑袋被狗咬阿,还点五,是要把人截肢带一半回去么?还有,你确定你抓的到?”
揍敌客家的人都莫名的倔强,奇犽话锋一转,又转到了我头上,“那你呢,不解释一下?如果跟我们一样是人质,悠閒的打game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我哪里悠閒,我气的三把火都上来了!”
此时,一个声音打断了我们的争吵:“等等,月儿你没告诉他们吗?”
“亲爱的侠客,你以为这是一件很值得炫燿的事?”
“我觉得挺值得。”
那可是猎人试验,你要我当场被就地正法吗?
“月儿……该不会是指你?西索之前也叫你月月,你的名字里明明就没半个月字……”奇犽小声囁嚅。
“咦,我没提过吗,我的另个名字,神山映月,人称鬼才少女的翻译家。”
天哪这句话让我好害羞。
“没有,你半~个字都没提过,原来那个变态的不像话的翻译家就是你。”
“呃……那我到底提到了什么?还有,我才不是什么变态的翻译家咧。”
我有讲过吧?没有吗?
这时小杰开口,而他说出的话让我无法反驳:
“小缇,跟我们比起来,似乎幻影旅团比较瞭解你,我们明明是伙伴,为什么都不说呢?”
……
是阿,明明都是伙伴,为什么我会半个字都没提过呢?
真的是因为我在潜意识里比较信任幻影旅团的关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