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脑中大致差不多有一个很好的方法了,就等跟陈姐再研究一下了。
关于林婉君打算利用我炒作的是陈姐也不赞成,毕竟我是不能要林婉君会打算到我们的亲情的,这次倒还真是让林婉君出名不少,娱乐记者也很清楚这个地方林婉君的作用,人家透给你多少新闻你也得给别人一定的好处。
说我家庭关系的那几家报社都用了一整版来刊登林家现在三口的采访。林伊的爸爸还是不行,已经站到林婉君身边。也许是对自己的那个电话的结果太有自信了差不多开始过分使用了。
但是他没看清楚现在的形势,我不是他的那个林伊。
他终究是林伊的爸爸,这个被自己多方忽略的女儿是什么个性到底依然有点了解的,他知道了林伊自卑胆小,不顾他身上的感受,把林伊当成一个成功的垫脚石,用血缘那点关系抓住林伊心里还有的对家的那点希望。
只要有期待,就是有希望,就有弱点。
可惜了,我连跟他血缘关系都没有,我看他,只是看一个别人家冷漠无情的爸爸一样。
跟我没关系,我可不能受到伤害,我只是觉得烦,现在全有的人都在关注这件事,到处都是记者。这样没有思想的家庭不要也罢。
“林伊,你也别难过,这样的爸爸……哎,真是太过分了,完全不行!”陈姐好像很难说出什么好的话,只是有点不好意思。
“没什么,现在我们来商量办法吧。不能这样任由别人乱写。我写了个文章,你看看,能的话拿去刊登。”
陈姐本来也在为这事苦恼,毕竟当事人是林伊的家人,陈姐也许是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了,平常对待别的没有关系的演员那些不好的手段都觉得没什么。她接过我的文章,看了一眼:
“林伊,你是的确要这样?这样你跟你爸爸的关系会很糟……”语气惊讶。
的确,这篇文章是我写的以第三人的角度报道了林伊跟家人的所以的关系,写得很好,把林伊的苦命写得很逼真,肯定是让看的人很痛恨他的爸爸。当然只要这篇文章能换一个记者的名字发表的话。我自己也是其中的当事人,肯定不太好,不能用自己的名字。
我没有说话,装出被这样的爸爸残酷对待的,点了点头,表示我的决心。
“好好,就这样办,与其将来有更多的痛苦回忆,还不如现在有个了断,来我们这个娱乐界,谁不要跟过去有个结束,放弃点什么,你明白吧,以前有一个很喜欢的男朋友,结果他一心要进娱乐界,现在他出名了,但以偶像派出道,完全不能被发现以前有过要结婚的男友,所以他们分手了……你那还好,你的爸爸……她的男朋友可才是很有才华,为人也好的啊……”
陈姐一声叹息。她我明白,是前辈级的人物,现在很有名,今年也快30了,从演漂亮的女主角到慢慢开始演女主角们优雅高贵的妈,却是一直单身,感情路也挺不容易。由于时间太远了,这段往事我不了解,只明白她进演艺圈后分别跟导演,制片公司总,有钱人有过恋情,都在对方有了漂亮的新人下收场。
“只是你这文章还不合适在随便的报纸上刊登,换个记者的名字我有办法,这一块我有个很好的朋友可以给你替你。但你的文章肯定不能写成这样,你的话太不显然,有点小说的感觉,太自我了,也许有读者自己知道了觉得林伊的确是可怜;但有些人不喜欢这样的文字,一眼就觉得是林伊你自己在制作新闻,还会觉得你自己在掩饰。真正有技术的新闻都是没有‘我’在里面,完全都是第三者叙述,没有一个字是自己的感受,用字很准确,但你读完全篇,完全能理解事情的真相。也就是说报道者打算要宣传的思想差不多潜移默化慢慢的到读者脑中了,但又没有虚假之意,读者读来也觉得是真事,就是我了解了事实自己可以评判的。”
我听了大惊,这不跟精神催眠一样了,完全就是洗脑,报刊新闻跟小说写法真的完全不一样。看报纸这么多年难道我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了解的真相?
“你别就知道惊讶,这不很常见的么,以前时不是到处是写文章的么,现在也只是记者们为不同的人继续那种事呀么。说正事,我的那个朋友可以帮你写,你们见下面,你讲事实给他,他给你继续写。我担保就这篇文章出来事情肯定不一样……”
后来我最终见着了那位写手,都是写字赚钱的,也就是同行,尤其是关于那种精神麻醉式写法,才进一步明白这种写法多用于传记里,获得大量的事实素材来表现笔者打算要表达的人物的性格,我也很配合地把我从陈佳佳那听来的林家的人之间的关系说了。三个小时后,一切完工,对方整理了一下,扔丢下一句话:“两三天后给你文章。”真是迅速啊。
我在江讳言的房子里睡觉,文章还没出来门都不能出,反正也没工作,只听说公司要举办一个公益基金。倒也用去了一半新闻。
晚上十一点,我最终玩游戏玩的累了准备去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都差不多习惯了这张脸,看着觉得还可以。
不知是不是我幻听,门外好像感觉有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难倒是这房子进贼了,这物业不给力啊!我嘴里含着牙刷顺手到厨房拿了把菜刀,同时按了叫保安的警铃。然后慢慢的前进到客厅,门正好开了,我躲进沙发背后想把自己镶进地板里,只好希望那保安快来啊。
“林伊?林伊,在哪里呢……”
我一听,妈的,这不是江讳言的声音么。马上出来看。
“你怎么都不打个电话告诉我你今天回来呢?大晚上的11点多了,我还以为有贼了!!”
江讳言平时也有晚上开会就近住房子的时候,多是会提前打电话给我,完了还不忘带点吃的上门的。搞的我现在都觉得我自己差不多是这房子的主人,有时候收留可怜的江讳言。
结果江讳言见我说了这么多尽然一句话都没有,他的背后有声音“总~~~我来了~~你等等我嘛,说了今天我送你的补偿依然你介绍我认识林伊的啦~人家等不及了~刚刚电话林伊没接不会这么不巧不在家?不要啦~~我要跟你一起睡等她到天亮~~~”
然后看到脑袋出现在视线里,是江讳言的朋友周楠。
然后他看到了我,然后他脸上瞬间变高兴“好的,我没有白来耶,林伊在!”的表情,再然后他马上吓到了。
江讳言嘟了嘟嘴。檫了一把脸,好像是打算把自己脸上的抹掉了,然后淡定地走过客厅进了厕所。
几分钟后,厕所里传来了哈哈的大笑。
面前的周楠也开始捧哈哈大笑起来。
行了,我的样子有那么好笑嘛。我只是牙还没刷完,嘴上还有泡沫,右手还拿着一把水果刀,还穿着一件好像很宽大的睡衣。
“我靠,林伊你太厉害了,难怪我们江帅哥这么喜欢你,给你住房子~啊,神经病啊,那是神经病跟神经病~~磁场都是相互吸引的~~哈哈哈~~”
我无语,这种出场我也最多算失态。跟神经病没关系。
江讳言正一副精明的样子从厕所出来。
我大喊:“江讳言,你助理说你是神经病……”
周楠听完这话,马上傻眼了。
“叮咚,叮咚”
我们一起望向门口。
“有人不?我是保安,刚刚小憩了一下,刚听见值班室的警铃。你们家谁按的?啊?开个门啊,到底有啥事?疏通马桶依然麻将三缺一?”
听了这话,我们三人都立即安静了。我在慢慢的开了门,看见一个敦实的年轻人冲我笑,他仔仔细细的看了我们一遍就笑了。
我插着腰,正打算说我们不是三缺一。这小伙子撇了一眼我扶腰的手,开话了:
“哎哟,你们这儿绝对不是三缺一,打麻将打牌那都是老年人的事,年轻人依然应该多‘运动运动’呵呵,你们继续继续,这位小姐,激动的时候按个警铃也正常的啦,我知道,哎,不打扰了,你们再来~~”
门关了,小伙子的脸不见了,我们屋内三人完全傻掉。
“去睡吧,明天还有工作……周楠,别发呆了,你去客房,我睡另一个房间……”到底是江讳言厉害,摆了摆手,结束了工作。
总算是完了。
次日起床,我倒不是最后一个醒的,周楠助理房门关着,上锁了,人还在里面不知怎么回事,江讳言很溜刷地拿出了备用钥匙,一直坏笑。
“无谓的抵抗,哼。”
那一声“哼”真真是恰到好处的感叹。
打算在总,特别是就江讳言这样的总手下偷懒,周助理,你是做梦。
结果门一开,床上竟没有人。江讳言倒是完全不着急,慢慢地走到床前从床底下拖箱子一样拖出一个人。
周助理还没睡醒:“总,你个坏老板,你家床都是这么硬的……哎哟,我的腰……”
不说后来这助理同学扶着腰颠簸簸地跑去拿车,刚好被前一天晚上的加强版保安小伙看到了,又是坏坏的笑,看到我们周助理睡眼惺忪跟重重的黑眼圈,马上对江讳言睁大眼睛。嘴里还说:
“男的,女的,不挑食……真是强壮啊强壮……”
我倒是没什么大影响,现在就等着那文章出来指导大家了,到底也没江讳言那么工作忙。倒是江讳言要走的时候跟我说了一句话把我吓得了:
“我现在工作的重点在郊区的房地产这一块,见客人也多是在这个地方,我猜要搬到房子里住一段时间,也不用的每次打电话告诉你,这次直接告诉了。放心,我很安全的,你睡觉可以锁门,我可不能介意的……”
听得我心惊胆战。你是可不能介意,那是由于你有备用钥匙啊~
只是转念一打算,江讳言是一定可不能搞出这种事的。
把我们一比较,就明白要扑也只也许是我半夜不安分…
而且我才是借助这,江帅哥不赶我走我都十分谢谢了,哪有我挑的份。
先不管那个人,陈姐电话我今天的报纸差不多有了她朋友的那篇文章,我马上地上网看了电子版。
看完就一个感觉,林伊,你爸这么快就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