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星期后,在实习小护士依依不舍的眼光下,我出院了。而在小仙的帮助下,我也完成第一部内识心法。据小仙说,我的脑波强度已经是一般人的五倍,与小仙的沟通速度也提升到思想感应的能力。还好小仙只是个拟人化机器,否则一定会干扰到每天净身、排泄等隐私性的问题。
  话说回来,我对小仙的依赖也愈来愈高,几乎所有需要死背的资料,全让小仙放在记忆区。回到家后,我把高中三年的课本全翻过一遍,嘿嘿……不盖你们,课本还有九成新哩!过目不忘的感觉真好,不过都是小仙负责的。
  公元二○一六年十一月
  “法蓝!”隔壁座位的叶依茹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才两个礼拜不见,这两天怎么你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叶依茹是我们三敬班的班代兼公认的班花,身高有160以上,脸型稍圆,但配上灵活的大眼睛,看起来就觉得很可爱,至于三围嘛!嘿嘿……不知道,我也苦无机会去发现啊!我只知道叶依茹虽然平日忙着话剧社团活动,但课业还经常保持在前三名。我想在她眼中体操队的金法兰,现在应该是把头埋在两手间看着考卷发呆才对。
  没错!今天是圣修高中期中段考的第二天,像昨日一般,我把小仙锁在教室后的置物柜里。有了小仙之助,这两天的考试简直像喝水般容易。要不是怕引起老师的怀疑,实在有股冲动考它个六○○满分。
  “在医院太无聊了嘛!闲闲没事就K书啰!”我避开监考人员的目光,小声的回答。
  “难怪!”叶依茹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隔个星期考试结果出炉。
  金法蓝全班第一名,群情大哗,除了老女人外也惊动了铁腕教务主任。我想大概只有叶依如一人相信我没作弊,毕竟考试的情况她也很清楚。只怪我错估试题的难易度,以为五二○分只会排到第五名,没想到第二名的叶依茹才得四九八分。
  在教务主任的坚持下,放学前让我在全校面前举办了一次六科口试。在大礼堂里,仅有一面黑板和我一人站在台上,所有全校师生都坐在台下等着看笑话,而小仙则放在书包里由不知情的阿光帮我保管。主考官是由教务主任担任,六位命题老师轮流发问。原本因我之故而抱怨耽搁放学时间的学生,随着我英文科满分后,几乎所有人都在为我后续的口试加油,结果我终于以六科口试满分过关!全校疯狂了!这是圣修高中创办21年来第一个。
  一时间,我成了全校的风云人物。班导、家长会会长、教务主任、校刊编辑都忙着问我读书的方法。不得已给逼急了,要小仙给了我一本书的资讯,我按照内容胡吹了一下。没想到日后那本书竟然冲到销售排行榜第一名,意外造就了一名百万富翁。
  公元二○一六年十二月
  经过小仙重新比对数据后,我的脑部模型已经有百分之百的吻合度。精神力数值也达到72,我把一般人的精神力数值定为1。并非我是异类,因为大多数人不会去修练精神力。若一般人按我的方式修练的话,最高值也应会有45左右。
  “主人,现在你应该要修练下一部心法了。”
  虽然我还不知道精神力如何健身,但心法的修练已经让我思想的反应快得吓人,用来玩Game更是过关斩将好不快乐。但是把市面上畅销的二十种游戏破关之后,反而有一种厌倦感,是我太强了吧!
  “下一部是啥心法?”修练精神力的成功,连带让我对其他的武学有了兴趣。
  “第二部是我参考医学篇所研究出来的固本心法。”
  “原版本没有吗?”小仙也会自创心法?太不可思异了。
  “因为主人的精神波动已经太强了,若不好好保护脑部,将有可能脑溢血中风。”小仙平静的语音不带任何感情。
  “吓!你怎么不早讲!”练功练成残废!太可怕了!
  “一般人是无法修练到这个程度,小仙认为原作者没有考虑到这点,或许是因为古代人没法利用电玩游戏来练精神力吧!”
  “好啦!好啦!你赶紧教我,不然我会被你吓的送进急诊室喔!”小仙的话有些道理,难怪最近老是觉得头有些痛,也因如此害我心里一阵紧张。
  “嘻嘻!请主人马上运起内识法。因为精神力会使脑膜组织高频震动,致使颅内脑压升高,解决的方法有三种。”小仙利用视觉神经开了一个视窗。
  “哪三种?”
  “第一种,在耳朵上方开一小孔,释放压力。”视窗显示开孔的位置。
  “喂……开啥玩笑啊!翻你白眼喔!”
  “第二种,每天吃药打针。”
  “要打针吃药,那不如要我放弃修练。”比较起来生命比较重要啰!
  “如果主人愿意的话也是一种方法喔!”
  “别卖关子了,把你研究出来的东东说出来吧!”无奈的摇摇头,怎么小仙愈来愈人性化了。
  “小仙先向主人报告心法的作用。首先,心法会让脑细胞减肥,估计可以瘦下1/3。”
  “脑中空空荡荡的不是更危险?稍微一撞就糊了!”我听过这种说法,所以马上提问。
  “安啦!心法会让1/4的脑细胞分裂复制,以适当的体积补满空间,而且所有过程是渐进式的,利用三个晚上的睡眠时间就够了。练成以后,主人可以随时改变脑细胞大小,甚至经由脑细胞分裂再生能力,让主人的脑部不再老化。”
  好像蛮不错的样子,但是又有些怪怪的,有些不踏实的感觉,似乎少了些什么。对了,如果身体没有配合生存,只留个脑子又有何用?
  “那是第二部的衍生功法,只要依照第二部心法运用在身体里各器官,身体一样不会再衰老。”
  “好啦!好啦!快告诉我心法口诀。”我已经等不及的想学了。
  公元二○一七年一月
  既然已经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期末考也就不多保留,这次是以582分,荣登全校榜首。只是可惜占30分的作文被扣18分,文笔烂到小仙也帮不了忙,否则600分将再度刷新纪录。
  说实在的,原本心里已经对学校生活感到乏味,早在年前我即已经退出体操队,虽然教练极力慰留,可是对我而言,已经没有留在体操队的理由。如今我也在想,到底有没有留在圣修高中的理由?或许勉强算一个吧!那就是叶依茹。我从没想过,人缘与课业成绩会成正比,而班上名列一二名的男女,也会顺理成章的变成班对,当然是外表条件也要差不多才可以啦。
  经过两个月的身体改造,基本上我已经掌握到生命的奥秘。对精神力可以健身的说法也不再怀疑,甚至不用小仙教我,我就已经会使用肌肉锻炼术。经由精神锻炼加上体能训练,身体状况已经达到颠峰,而精神指数也到了一二五。
  这天晚上就寝前,小仙向我提出个超出我想象的问题。
  “主人,你有没有想过异空间的问题?”
  “异空间?那不是玄幻小说的题材吗?平常只是当作消遣来看,倒是没有深思过!你怎们会想到这个问题?”
  “因为小仙每次都是要藉主人的五官来感应这个世界,当主人休息时,小仙就想到利用自己的电子区域建立一个仿照现实世界的虚拟空间。”
  “小仙这几日再透过网际网路,分析全世界科学家的研究资料后,发现小仙在记忆区所模拟的三度空间,也可以算是另类的异空间。”
  “红……豆……?”我实在很讶异。
  “现在请主人进来小仙的异空间,小仙再向主人说明。”
  “怎样进去啊?”向来都是小仙窥视我的心理世界,要我去窥视电脑倒是想都没想过的问题。
  “请主人依照后脑思感连接器的无线讯号,追踪到小仙的I/Oport,小仙会带领主人进入。”
  大约只花了半秒钟的时间,虽然闭着眼睛,却看到自己还是穿着睡衣坐在床边,似乎和现实世界一模一样。Oh!慢着!卧室里多一个人……一个女人。身高约五呎七吋,身着黑色皮衣皮裤,脚穿2吋马靴,前凸后翘,唯独脸孔好像被雾气围绕着。
  “凶手啊!”我突然对着女郎大叫。我当然知道那是小仙幻化的,但我不知道小仙为何要幻成一个害我住院两星期的凶手模样?
  “因……为……主……人……”小仙虽然马上感应到我的疑问。但却用非常慢的速度回答,好像在看1/8倍数的DVD影像。
  “干麻讲话那么慢啊?”
  小仙幻化的人形有点晃动,沉默了约三秒钟,小仙搔首弄姿的重新开口道:“因为主人所见过的女人中,主人对她的精神波动最强!估计主人应该很喜欢她,所以小仙才化成她的样子。”
  “什么喜欢?!如果她长的像猪八戒怎么办?我是三分好奇七分恨呀!”我毫不隐瞒心中的怨恨。
  “摔了一个大跟斗,最后还是没看到她的脸,真不甘心!那天她如果不是戴全罩式安全帽,我八成不会被送进医院!小仙,这次就算了,请你今后就不要再化成她的模样,不然我会不理你的。”我对小仙下了最后通牒。
  话才说完,小仙马上一会儿化身叶依茹,一会儿化身玛丽莲梦露,最后又化身妖姬香奈儿。
  “小仙你也够了,别再换了!”香奈儿的媚劲毕竟还是我的最爱。
  “对了,刚才你为何要以那么慢的速度讲话?”
  “小仙刚刚错估主人的精神力,虽然知道主人在我的异空间里,能以比平常快的速度与我沟通,但先前我已经是用比在外面时快三十倍的速度说话了。经过再次测量后,才知道主人的精神力反应几乎可以和小仙同步了。主人现在的时间感大约是现实世界的1/248。也就是说,待在这里四个钟头,实际上外面才过了一分钟。”
  “好像蛮有趣的样子,不过一下子跑出那么多时间能拿来干什么?”
  要我念书是不可能的,PCgame都破关了,虚拟实境又远比不上小仙的异空间。嗯……试试PCGame加上虚拟实境。
  “小仙,你是否有办法模拟第九代格斗天王里的阿萨斯,我想在这里与他对打看看。”
  “没问题,请稍等!”小仙说完马上消失身影。
  只见威猛的阿萨斯暮然出现,并且跳往空中马上以连环腿攻向我的头部。虽然知道只是个游戏,但在反射动作下,身体使出迷踪步右移,右手一式直捣黄龙,一拳击中阿萨斯左腰。咦……右手还有传来击中骨头的感觉,心下马上感觉到实战的快感。我知道阿萨斯有21种攻击模式,五种防御模式,虽然是九代格斗天王里最强悍的对手,却也是被我击倒数最多的,其他的肉脚,击倒三次就不想玩了。
  出乎我意料之外,阿萨斯趁我一愣之际,迅速逼近距离,先以左钩拳诱使我仰起上身,随后一记黑虎偷心“碰”的一声命中我的胸口,自己身体竟然飞出五公尺之远。哇……可恶的小仙还接上我的痛感神经。可悲啊!玩game十多年来,第一次这样痛苦的。摸摸胸口,几乎真实的感觉让我不得不提起百分之百的注意力。一边藉地形闪躲,一边观察阿萨斯攻击前必有的细微动作。没错!小仙把小动作也一成不变的拷贝过来,这下子至少增加了反应的时间。
  但这仅仅能躲的了一时,一定要想办法出其不意,心念间抓起身边的椅子往阿萨斯丢去,没遇过这种攻击方式的阿萨斯似乎反应不过来的被椅子击中,HP值马上下降5%,可惜我不会双龙斩的绝技,错失再次痛击他的机会,仅能靠着对环境的熟悉及偶尔的空隙以直拳攻击,但对阿萨斯的伤害实在很小,反而胸口的疼痛越来越影响我的行动力。照这样下去,我想绝对没有打赢的机会。
  “小仙,暂停一下!”我赶紧呼声停止,阿萨斯马上停格在空中。
  “小仙,给我一篇可以打败阿萨斯的武技,我现在马上学!”
  “主人,有困难,小仙挑不出来!”在阿萨斯身旁幻出的小仙两手一摊,表示出爱莫能助的样子。
  我左手抚着胸口讶异的说:“什么!你不是有很多篇吗?难道没有一篇的武功可以打败阿萨斯?”
  “不!是每一篇都可以,所以小仙不知道该选哪一篇比较好。”小仙一脸无辜的样子,分明是妖姬香奈儿在电影里的表情。
  这……这像是电脑的反应吗?
  “好!好!我自己选,你先把阿萨斯赶走!”随着阿萨斯的不见,身上的痛感也一同消失。虽然有些埋怨小仙,不过我倒是喜欢上这种感觉,心下决定我留在这里练习武功心法。
  嗯……内功篇暂时不予考虑,先不说是否有真气这档事,在纯精神空间里不但无法修练,即使有真气的人在此也用不上内力啊!剑术篇,看起来蛮有意思的。可是……学来作啥?在现实世界里只看过公园里的阿公阿婆拿剑舞弄,说是练功不如说是在练舞,而且像我这样十七八岁的青少年,假使拿着一把剑上街,一定会被条伯伯请去泡茶聊天喔!这样看来可以学的只有身法、枪棍法及拳术。
  以前玩game时,习惯以优势的攻击力击倒对手,现在的想法可不一样了,以前不会痛嘛!我决定以拳术防御为主要学习重点。
  武当长拳及少林百步神拳都是以内力为基础,虽不适合现在的情况,但因招式符合力学的观念,所以列入学习之列。柔道、太极拳重视巧劲;克其锋,断其势;常能以弱制强。跆拳、截拳重速度及攻势,若速度慢于阿萨斯就没什么用了,不过可以利用阿萨斯不会半途变招的弱点,制敌机先。崩拳,嗯……这种重威势的拳法拿来打牛碎石还可以,面对阿萨斯灵活的身手我看就免了吧!
  就这样以阿萨斯当练习的对象,甚至格斗天王里的其他35名格斗员,一一被我请出来较量,直到我可以完全避开他们的攻击为止已经在异空间里练了一年。随后我尝试增加对战的格斗员,但是似乎难度没有增加多少,应该说是我太熟悉对手的招式,以致于可以轻松应付。
  “啊!不玩了,对手实在太弱了,而且招式也太少了,不过瘾!”再次打败三人的联手后,无奈的向小仙抱怨。
  “主人想不想找其他人来试试看?”
  “好啊!你还有谁的武术资料?”
  “有史蒂芬席格、李小龙、成龙、罗礼士、洪金宝等电影资料,小仙可以把他们擅用的技巧加入阿萨斯的动作里。不过这样一来,等于由小仙主控阿萨斯的动作,会比原程序的反应会快上十倍。”这样说来变成我和小仙对打啰!
  “好啊!我们来试试吧!”我摆好架势的说。
  结果何只是速度的差异,小仙透过精神联系根本知道我下一步反应,几乎我能闪避的角度全被封锁住。唉……与其说是我的武术修练,还不如说是小仙把我当成他的戏弄对象。呜呜……痛还不打紧,自尊心还严重受损,到最后我才领悟到对付小仙心中不能有招式,完全靠本能反应,这才稍微扳回劣势。但是毕竟在异空间里是小仙的地盘,对她来说根本是随心所欲。要不是后来小仙斟酌我的能力调整速度,我早就失去继续修练的兴趣。虽说如此,在后来的五年修练期间,我始终没有能在异空间里打败小仙。
  公元二○一七年三月
  第二学期一开学,全校641名学生里有352名不畏南合帮的黑道势力,连署要求我出来当学生会会长。说起这个南合帮,是与五湖帮、松合帮同列台湾当局头痛的帮派,这次其帮里角头老大的千金在开学前就放话要出来竞选。
  “又不是白痴!嘿嘿……除非是有给职。”心里想着。除了风光外,学生会会长根本是个吃力不讨好的职务,而且我也不愿没事找事的去惹那些黑道势力。况且说到风光,现在有谁可以比的上我?不过事情没有我想象中顺利,因为知道我无意当学生会会长后,叶依如反而想出来竞选。虽然对她的决定不以为然,但也无法放任不理,于是就此杠上了南合帮。
  在缴交报名单的前一日,我和依茹两人即被二十几名学生和“社会人士”堵在校门口,为首的就是那个角头千金……二年级的柳卉君。虽说她也是个风云人物,但我还是第一次如此近的正面打量着她。身高约五呎半,凤眼细眉,脸颊长了两三颗雀斑,但却增添其俏皮的神色。染着一头红色短发,下身穿着改得几乎遮不住臀部的制服短裙,白色制服上衣解开到第三个扣子,隐约露出乳沟及蕾丝花边的胸衣。严格说起来,姿色虽不及叶依茹,但却有一股叶依茹所没有的吸引力。
  “哼!”发现我目不转睛的看着柳卉君,身旁拉着我的叶依茹不禁瞪着我发出不满的声音。
  咳咳……其实也不能怪我啊!正式和叶依茹交往只不过一个多月,两个人都还有些矜持,顶多牵牵小手而已,像柳卉君这样养眼的镜头可是没看过的。我讪讪的向叶依茹傻笑回应,这个时候还是闭嘴的好。
  此时校门口开始聚集看热闹的学生,不过大多是站在我身后的方向。
  “呵呵……学长你也被学姐管得太严了吧!这么早就成为PTT的会员很不好喔!”柳卉君两手合抱胸前,巧妙的再挤出16岁少女不常有的胸部线条,身后的人群也传来一些夹杂口哨声的骚动。
  “这是我们的事,你管的着吗?”叶依茹说着整个身体贴在我身边,并将我的手环绕在她的腰上,让我首次体认到她的上围也是惊人的丰满。
  “哟!叶学姐不要误会了,我对只会念书的呆头鹅可是不感兴趣的,今天要不是金学长的人气太旺,影响我出马角逐会长的票源,我不会来这里“关切”一下的。”或许是对自己的容貌有信心,柳卉君还不忘对我抛了一下媚眼。
  这时的我只得挺身出来说明:“你放心!我本来就准备到美国念麻省理工学院,没时间处理学生会的事务,所以不会出来竞选。”听到我回答的依茹暮然抬起头望着我,我晓得她是讶异着我没有告知她要去麻省这件事,右手连忙紧了紧她的腰肢安抚。
  “不过我会支持我的女朋友出来竞选。”我不畏身前一群人的势力,明白宣示着。依茹闻言无视于众人的眼光,飞快的在我脸上一吻,回应着心中的感激。
  “小子!”柳卉君身后的一位脸带凶像的社会人士亮起蝴蝶刀呛声:“我家小姐今日来是给你面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哼!凭你这般小角色能有啥本事?”说实在的,在异空间里恍如实境的武术训练让我有强大的自信,十几个地痞流氓已经吓不了我的。
  此时早得到消息的阿光,带着木制球棒率领本班的男同学过来声援,一些感觉到局势严重的学生纷纷冲进校门,我则拍拍依茹要她离开到人群中。
  没想到她倒是走向柳卉君义正言辞的说:“你只会靠不正当的手段来夺取东西吗?是不是除了你老爸外,自己一无是处了?难道说将来的学生会会长也要靠别人来帮你撑场面吗?”
  “呵呵……好!没想到学姐的嘴巴倒挺厉害的。阿健!把家伙收起来,免得将来被人说我只会强取豪夺。这回我决定以正当手段来赢得选举。”柳卉君转头指示那个年轻人收起刀子,但那位阿健并没有收手的意思。
  “大小姐,我可以不插手你的事情,但我要找回被人说是“小咖”的尊严。”阿健收起蝴蝶刀,走到我身前,两手握拳的摆出拳击手的架式说:“臭小子!让我看看你凭什么那样臭屁!”
  嗯!还真有那么点气势。我把依茹拉回来推向身后的学生群里,转身之际看见训导主任正由操场另一端疾行而来,心知这场打斗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但又不愿认败求平安。随手向阿光拿了球棒走回原处,一时间对方人马嘘声四起,以为我要用球棒对付赤手空拳的人,甚至自己身后也喝了几声倒采。
  我心中顿了一下说:“我现在不想打架闹事,如果你觉得还有需要的话另外找时间奉陪。”
  说完凭着双手的力量,“劈裂”的一声,硬生生将球棒在击球区中段处折断。在无数惊讶眼神的注视下,我丢掉球棒拉起依茹的手走进学校,人人目光随着我的身影才发现训导主任的存在,霎时众人如鸟兽散呼啸离去。我从眼角余光中看到柳卉君拾起那根断掉的球棒走进校园,也不理她身后的那群还在发愣的兄弟。
  隔日午休,我去帮依茹办参选登记时,在学生会门口差点撞上正开门要出来的女学生。
  “金学长好!”女学生很正式的向我点头问好后就杵在门口,没有让我进门的意思。我端详许久才认出是柳卉君,洗回正常黑色的头发加上难得清爽的打扮,害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也来登记喔!”
  “嗯嗯!”柳卉君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的说:“我放弃参选,来这里是帮叶学姐探听其他候选人的情报!也希望能有机会与叶学姐化敌为友。”
  “这个……好!我帮你去说项,应该是没问题啦!”
  我看她一脸诚恳的样子,也就答应助她搞好与依茹的关系,毕竟我也不想让依茹到处树敌。
  没想到日后柳卉君拿着与依茹做朋友的借口,经常跑来当我和依茹的电灯泡,久而久之我发现她也有纯真的一面,大概以前是受生长环境的影响,尽是接触讲义气的草莽之辈。如今有了依茹这个朋友,总算慢慢将女性的特质给散发出来。至于学生会会长的选举,最后在柳卉君全力支持下,依茹囊括九成选票顺利当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