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的开山大典,我终究抵不住黛安的恳求而去参加,只是我以开学典礼捥拒大殿下一同上山的邀请,四公主也因一个小时的路程太远而留下来。在珍妮及黛安的陪同之下来到学院参观,对我一手设计的学院建筑赞不绝口。当然嘛!虽然我为了要赶工而选择较简易的设计,但比起尔特人的建筑来说,多了文明世界的眼光,设备上也多了许多人性的考虑。
“听黛安说金院长除了武术外医术也是一绝,不知能否请院长抽空帮我诊断一下?”参观完校园准备离去的四公主,客气的询问着。我不禁望了正低下头的黛安,她怎么那样爱嚼舌根,明知我不希望皇室有太多的牵扯。
“敝人只是在机缘巧合下,得知一些人体的奥秘,算不上在医术上有多高的成就,而且郡主的情况并非是疾病造成的,若是其他病症,敝人不敢有多大把握。”说起来,黛安还是我第一个试验的结果,自己对医术实在没有信心,虽说小仙能给我许多的帮助,但毕竟只限于医学知识,实际的诊断还是要靠自己。再说即使诊断正确,也没有相对的药物供病人服用,这就是我一直不敢成立医学科系的原因。
“其实父王曾请过苍松圣医帮我诊断过,当时判定是先天性心脏缺陷,终身无法学习魔法及武术。可是我一直不愿向命运低头,勤读医书,希望有朝一日能治愈自己的病。但是,了解越多,越是感到失望。此次出宫原本即是想在死前完成走遍国内的愿望,若非黛安妹子向我推荐院长的医术,此回……,唉……就算是我对人世间还有些留恋吧!若院长力有不殆,我也不会怨天尤人的!”看着公主眼框慢慢湿润,让我觉得自己活像个刽子手,似乎我是罪魁祸首般。
“敝人就姑且一试吧!但希望公主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今日下午请公主拨出时间,敝人将与郡主一同前往为公主作一次彻底的检查。”我只想与公主保持医病关系,所以要戴安权充一次护士,避免检查时的尴尬场面。黛安随即了解我的用意,对我不会趁人之危的做法,给了我一个赞许的眼光。
“黛安,你不是修练火魔法吗?什么时候也会医术了?”公主以为黛安也是以医生的身分前往。
“不是啦!院长只是想让公主有些安全感吧!”黛安一下子道出我的本意,聪慧的公主顿时省悟,尊敬之情油然而生。
“非常感谢院长的爱护之情,姑且不论是否能医治好我的病,院长已然有为医者疼惜病患之心,相信院长未来一定会成为一个仁心仁术的大夫。”四公主还对我行了一个礼。虽然我不清楚皇室礼节,但也知道应该是不常有的事,连忙拱手回礼。
哎呀!被说成这样,将来不是少很多吃豆腐的机会?要不是对象身分棘手,我才不会放着美味的佳肴从嘴边溜走哩!
“公主过奖了,看时间开学典礼即将开始,为免过度劳累,请公主先回去休息。珍妮,麻烦你送公主一程。”我可有事要问问黛安这个小妮子。
“不用了,由这些侍卫送我回去即可,珍妮也是学院的教师,不出席典礼会引人闲话的。嗯……我先回去了,院长先生,下午的事请多费心了!”
“是!敝人必定尽心尽力。”,“恭送公主!”在场之人齐声道。
等公主离去,我一把捉住黛安,问她昨夜到底向公主说些什么?
“公主问人家是怎样把火龙果的魔法能量给练化的?不瞒你说,当初火龙果是公主给的。因为公主不会魔法,也不知道我的能力无法练化它,当知道我发生魔法反噬后,公主都一直很怪罪自己,甚至请来苍松圣医帮我看。只是圣医说,如果由他来帮我医治,我将会失去魔法能量,最好是自己能练化它,才能得到最大的好处。所以一年来,我都是靠药物及自己的能力来抑制,一直到遇见你为止。”黛安低头怯生生的说,眼里还偷喵我的反应。
“这么说来,你告诉公主的经过也是情有可原的事。可是这就违背我不想多事的原意。”我只能无奈的表示。
“老师,你为何不想和皇室有太多牵连?一般人都希望藉皇室的关系一步登天啊!”得到我谅解的黛安,问起心中的疑惑。
“唉……说来你也是皇亲贵族之一,你应该会明了皇室维持政权的难处。假使有人在民间的声望高于皇室,你猜皇室会有什么反应?”
“这……应该会招抚吧!”黛安刻意不谈坏的方法。
“如果这个人不接受招抚呢?”我故意要逼黛安把心中想法说出来。
“老师应该不会这样做吧?我不希望有这么一天!”黛安忧虑的说。
“黛安,到现在为止,我的所作所为只限于对伊图国人民的帮助。但我的目标是提升全人类的生活水平,对皇室来说,也等于提升他国的战力,这部分是我与皇室间必定会有的冲突。”
“可是这样一来,人家该怎么办嘛!”对我用情至深的黛安,急得快哭出来。
“黛安,执政者若私心大于对人民奉献的心,其政权绝无法支持太久,我希望殿下能早日看清这个道理。我也不希望将来与皇室之间的关系会恶化到那种地步,这样或许受到损失的还是伊图国的人民。”言谈之中,我透露出不惜远走他国的想法。
“老师,黛安可不可以跟公主谈这件事!我认为依公主的智慧应该知道该怎样化解才对。”黛安不想放弃任何机会。
“唉……我不认为公主有能力影响殿下,目前殿下是因公主的身体状况不佳,而产生的溺爱之情,等殿下登基之后,要考虑的事多了现实的考虑,也不容他人左右一国之君的地位。”怎么说呢!应该说霸主比仁君来的好做吧!
“不过,或许是我杞人忧天也说不定!未来的事变数还很多,也非无法化解,当下只好走一步算一步。”我心里还希望是自己顾虑太多了。
“哥,如果将来有那样的一天,你决不可丢下我!”珍妮毅然的表示。
“嗯!我想通了!我也要跟老师在一起,只是父亲大人……老师!你可不可以……娶我?……嫁鸡随鸡,这样我就不会有任何羁绊了!”黛安深情的望着我。我不由得佩服着她,这种话由一个女孩子之口说出来需要多大勇气啊!
“好!如果有那么一天,为我们的理想,我将带你们两个走遍全世界。”拥抱在一起的三人,浑然忘记时间的流逝。
行云别院皇室行馆
依照中医望、闻、问、切的方法,我把手搭在公主左手脉搏上,头一次遇上这种有别于其他医师的诊断方法,让公主对我的评价又高了许多。
“公主的脉像不规律,初步判定是心律不整。至于有没有其他并发症,还要再仔细探查才能了解。”我其实也是做做样子,只是刚好被切脉的方法找到初步的病况。
“嗯!苍松圣医也是说心律不整,他有开了一个方子,我平时都是吃圣医开的药,可是一直没有改善的迹象。”好似对我有了信心的公主,把苍松圣医之前的诊断说了出来。
“圣医说你有其他的病吗?”
“嗯!还有贫血及肠胃失调。”公主拿出一张诊断书,上面有苍松圣医的落款。
“如果只有这样,那我应该有办法医治。不过为了确实查清楚病情,有冒犯之处请公主见谅!”我希望由别人的诊断来印证自己接下来要做的内识术。
“我了解医者明察秋毫的想法,请院长吩咐我该如何配合?”真是个配合的病人。
“我需要内识公主内脏的情况,由于公主身上没有魔法能量,需要近距离探知……。郡主,请你帮公主宽衣,然后帮公主盖上薄被,我先到外室等着。”
“不需要了,所谓医者父母心,请院长直接帮我诊断,我不会介意的。”公主直接拦住我。
“这……恭敬不如从命!”可是如果我介意该怎么办?
什么叫做羊脂凝玉?手底下的感觉即是如此,虽然黛安也在身旁,可是依然管不住兄弟在那儿摇旗吶喊!黛安斜睇我跨下竖起的帐棚,脸上泛起阵阵红潮。虽然从公主的角度看不到我的窘样,不过透过黛安的眼神,大概也知道了怎么一回事。贴在胸口上的手,感应到公主的心跳急速加快。一时之间,三人都被这种气氛所凝固。
“不知院长探知出病情吗?”还是病人关心自己病情,早一步打破僵局。
“嗯……嗯……再等一下!”强制压住自己的欲念,将意志锁定在公主的内脏。
“心律不整的情况不严重,但是有肺动脉狭窄的问题。咦……这事有些奇怪!嗯……请问公主是否有腹痛、恶心、呕吐、厌食还有肌肉无力、麻痹、抽搐等症状?”
“院长怎会知道?这……从半年前开始就有这些症状出现,我以为圣医的药已经无法压制我的病情了。”公主很惊异的回答。
“请问公主身边有圣医的药吗?能否让我看一下?”
“有啊!我拿给你,啊……黛安你帮我拿,在我的小包包里。”忘了身上仅有薄被的公主,一起身露出大片春光,吓得躲进被子里。
黛安拿来一个小金属盒。糟糕,没知识也要有常识嘛!怎么可以用金属容器装药呢!
盒里面存放着数十颗药丸,我拿起一颗闻闻味道后吞进肚子里。我分析不出是用何药材提炼的,但是大部分的成分与一付中药方相似,不过多了一种不该有的东西——铅。我又拿起一颗搓掉外面一层,再次吞进肚里。嗯……没错,问题出在这个药盒。
“公主原本只是心脏及肺动脉的问题,现在多了一样中毒!”
“圣医的药里有毒?”公主不太相信圣医会害她。
“药没问题,是这个盒子有毒,不知道这个盒子是否是公主自己的?”我指着手上的药盒。
“不!盒子是一年前二哥送我的。”公主若有所悟。
“顺便提醒公主一件事,药丸决不可以放在金属盒里,即使里面不含有毒的金属,光是铁的成分就足以破坏药丸的效力。”趁此机会教育一下两个没常识的女人。
原本公主有意把宫廷恩怨说明给我们听,可是被我所阻,我所关心的是病情该如何医治。
示意黛安照顾公主,我到室外等着公主着衣,趁机与小仙讨论医治的方法。
“主人,医治铅中毒的时间可能会比较久,虽然血液中的铅可以很快的被水元素带出来,但沉积在骨骼里的铅,只能等它渗透出来之后,才能再作治疗。”
“嗯……我想利用这个治疗过程,婉拒殿下的邀约,并且观察殿下如何处理海怪的问题,或许会关系到我们未来的行止。”从危机处理的方法来看殿下的能力正是我的用意。
内室房门打开,公主换了一件粉红色简式宫廷洋装,整个人神清气爽好像疾病已经被我治愈似的。
“不知道院长要如何医治我的病?”公主很关心的问道。话语结束,人也隔着茶几坐落在身旁。
“现在麻烦的是,我需要直接用火元素在公主肺动脉里烧灼打宽血管,再用水元素复原细胞,以公主本身没有魔法元素的体质来说,已经需要两天的时间来恢复。再加上心律不整及铅中毒的问题,至少要十五天才有办法完全治愈公主的身体。”
其实小仙觉得五天内搞定应该没问题,但是一方面我认为可能会遇到变数,再者我也不愿意完全表现出自己的实力。我担心如果让大多数人发觉我的实力超出他们个人太多时,反而可能让有心人团结起来对付我。
“只要院长能根治我的病,即使一百五十天我也愿意配合。”知道自己复原有望,公主手拉着戴安,全身充满了生机,对黛安推荐我的举动充满感激。
“可是公主还有汪海城的行程……”俏立公主身旁的黛安先我将话说出来。
“我去向殿下说明,让我待在院长身边,等院长这边的事告一段落后再一起动身。”公主的话完全按照我的剧本进行着。
“那我们等公主排定时间,敝人有些琐事待办,请公主准予先行告退。”说完已起身面向公主拱手,黛安也向公主告辞,走到我身边。
“好吧!等我与殿下商量后,再通知院长,请两位慢走。”公主起身送行,原本还要侍卫护送,被我以黛安有带随从为由所阻。
“黛安,我想上魏特斯山一趟,你要不要一起去?”一出行云别院我就向黛安提出邀约。
“好啊!我们找珍妮一起去!”嗯……小妮子还挺关心珍妮的,两女能安然相处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我。心有所感的我,拉着黛安的手往学院走去。
魏特斯山的山路并不难行,沿溪修筑的石梯步道看出有相当久的历史。
“刚才岔路左边那一条是近十年才修建的新步道,我们现在走的是三百年前铺设的古道,虽然风景较美可是路途较远,现在走这一条路的人少了许多。”还好有带珍妮来,珍妮从小住在卡里城,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否则就看不到如此美景。三百年的历史,让大自然的力量修饰人为的痕迹,使得这条步道融入周围的景致,完全没有突兀的感觉。
东西走向的山谷使得日照充足,虽近溪谷却不潮湿,但是有不少野生动物觅食的痕迹。
“因为封山期长达十一个月,除了少数神殿人员驻守外罕有人迹,所以野兽出没频繁。开山期的头三天,神殿会派50名巡山员保护沿途上山之民众。但是自从新步道完成后,巡山员即停止对古道的驻守,所以这里是越来越荒凉了。”虽然都有了魔导师的实力,珍妮与黛安还是身不由己的贴近我身边。
“呵呵……你们俩也不必过分担心啦!这附近我已经探查过了,并没有大型生物的踪迹。啊!干脆我现在教你们探知术,前面溪谷那里有颗大石头,我们上去好了。”抱起两人随即运起风行术,在两人的尖叫声尚未停止前即已立足巨石之上。
“老师,这也是风魔法吗?比擒鹤九纵身法高明太多了,我们可不可以学呀?”风火双属性的戴安率先稳住心神,马上对风行术起了极高的兴趣,而珍妮则是惊讶未定的愣在旁边。
“你呀,先把擒鹤九纵学好,那时候的风元素力量才足够施展这种风行术。而珍妮目前的属性是土系元素,是无法练风行术的,但是有一种缩地成尺的功夫效果也不差,而且现在马上可以学。”珍妮的心情先悲后喜,听到可以马上学缩地成尺的功夫反而比黛安还兴奋。
“真的吗?太好了……可是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土系魔导师有这种魔法,甚至大魔导师也是靠别人才有办法快速移动。”虽然心中有疑问,可是珍妮并非对我的说辞有所怀疑,反而认为是不是其他大魔导师密技自珍。
“这个……叫它土行术好了,这个土行术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呵呵……别人我是不知道啦!或许他们还没想到吧!”想到得意处不由得笑了出来,嗯!应该说从武侠小说里领悟到的。
“会比大地之壁困难吗?如果不念咒语我现在还没办法施展出来。”眉间微皱,珍妮有点担心自己的能力。
“没问题啦!你记得我上次施展的坚石术吗?想象看看,假使在你的脚下施展会怎样?”我不想直接告诉珍妮如何做,希望她自己在脑力激荡之下领悟。
“我的身体会随着升高啊!”珍妮有点不解的回答。
“在快速的前提下,如果你把范围减少到只有碗口粗细而且密度越小越好,你觉得可以升到多高?”
“十公尺吧!”
“如果石柱不是往上升而是往前推,那会怎样?”回答我的是一个吻,带着感情的吻。我教她的不只是土行术,而是如何去运用及创造魔法的概念,等于为她开启一扇魔法创术师的大门。
“你可以现在去体会看看,但是要注意双脚交替时,把之前的魔法恢复,将石柱化为尘土,才不会留下形迹。注意了!我把你送上岸边。”一团气劲包住珍妮,缓缓推向二十公尺外的步道。有一次经验的珍妮,不慌不忙的并足落地,向我和黛安挥手示意后即专心练习。初时不习惯的珍妮摔了好几次,随着练习次数增加,姿势越来越悠闲。看起来像在溜冰一样,只是身后的滚滚尘土像越野车驶过沙漠般扬起,嗯……这点要想办法改进。
“珍妮姐好厉害喔!黛安羡慕死了!”黛安在我身边磨磨蹭蹭的,好像我可以马上再创个魔法让她学一样。耶……如果穿双隔热用的鞋子,再用喷射……,不行!不行!那不活像个脚踏风火轮的女挪咤,再说这魔法也容易被模仿,实在不宜披露出去。算了!还是提升风元素的方法比较实在。
“呵呵……只要你提高精神力,风行术使起来不带火气的样子,你珍妮姐会更羡慕你喔!”我说话时还故意运起风行术,让人漂浮在空中。可能是看到我使出风行术的模样,黛安不禁下定决心修练精神力:“我一定会努力的!”
远处珍妮已经把缩地成尺的功夫运用熟练,从半里外直往我们奔来。最后一纵,脚下的石柱延伸到溪边止,竟然长达三十公尺,而且珍妮利用冲势娇喝一声横越近二十公尺的溪床,半空一个漂亮的翻滚扑进我怀里。水呀!连我这个体操选手也由衷的赞美。
“好漂亮的姿势喔!珍妮姐!”黛安也活蹦乱跳的抱住珍妮,真心的为她高兴。
“珍妮,你练得不错喔!不过你可以用真气贯注于腿部,将魔武合并使用,除了速度会倍增外,留下的行迹也会较少。”我指着珍妮身后的烟尘,要她多加注意。珍妮点头表示知道了,起伏的胸膛,看出是体力透支的情形。心疼的把土元素由双手注入珍妮的身体,补充流失的元素,并以水元素加以调理疲倦的细胞。不多时完全恢复体力的珍妮,从我身上下来,闭目盘膝坐在身边。嗯……又有领悟吗?我把黛安拉到旁边。
“小妮子,如果你想学风行术,现在马上练精神力!”也许带她运行一次比较快。
“练精神力?背咒语吗?”背咒语?啊!魔法概念那本书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我没学过咒语呀!
“你听过我念过咒语没?”我反问着黛安,黛安摇了下头。
“不说那么多了,你现在学珍妮的模样盘膝坐好,感受外在的风或火元素,我带你去感受何谓探知术。”
我要黛安坐在珍妮旁边,而我则坐在两人身后,双手分别贴在两人背后。土元素及风元素由我之身透过两人的身体向四处散逸,精神联系着两人,一起探查方圆三里的一草一木。珍妮平时经常跟我练习过,驾轻就熟,一会儿的功夫即可自行操控土元素的行动。黛安则是第一次体会这种神游的方式,对精神力的领悟有莫大的进步。
我以前练精神力时是由内而外,了解自己身体后才外放感知外在的环境,但是在尔特星球因充斥着魔法元素,感应外在的环境反而比内识更容易。随着内收的元素,我带领两人的精神力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后,收功在旁护卫着两人。我想经过这一次,两人的精神力至少会提升一倍吧!
“小仙,刚才你有没有测量她们俩的精神力指数?”
“珍妮45,黛安31,都在快速成长中,不过黛安上升的速度快一些。”
难得的机会,让她们运行到自动苏醒比较好,看来今晚睡野外好了!虽说有风行术,回去并不慢,但是夜晚对水元素的修练有莫大的帮助,更何况是在满是水分子的溪中央。试试自己的操控术也好,水系防御术水盾,心念一起,溪中的水瞬时形成一个空心大水球,布在三人及大石之外。嘿嘿……一个初级法术被我施展成高级魔法,不得不佩服我自己哟!
第一集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