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凌律的口不择言深深伤害了林夕,她的眼泪一直在眼眶中打转,林夕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哭,就算自己今天在这个地方被这个人渣糟蹋了也不能哭,她绝对不能让这个人渣看自己的笑话。
  “温凌律没有人跟你一样,没有人有你这么龌龊的想法,我跟展博就是好朋友,我跟温凌薄也是你设计的,如果我没有怀上他的孩子根本不会跟他结婚,所以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看到现在的局面,不知道你是否还满意!”
  林夕看着温凌律,脸上都是嘲讽的表情,这样的男人真的太可悲了,一辈子都找不到真正关心他的人,那些曾经关心他的人也都被他一一伤害,现在遍体鳞伤。
  “我龌龊?林夕现在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人,既然你这样想我如果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太对不起我自己了吗?”说着温凌律低下头就要强吻林夕,任凭林夕左闪右躲,但是温凌律牢牢控制着林夕的身体,她感觉到无比的恶心。
  不知道什么一种反胃的冲动涌了上来,林夕不停的拍打温凌律的胸膛,“你走开,你走开,我要吐了,我恶心。”
  谁知道林夕的话更加刺激到了温凌律,这样一个曾经深爱自己的女孩,现在只是吻了她一下,她居然告诉自己她恶心想吐,温凌律更加大力的亲吻这林夕,可是林夕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
  呕吐物都在温凌律的西服上,高档的男装现在散发着阵阵酸臭的味道,温凌律面色阴霾的看着林夕,“林夕,是你逼我的。”
  说完,温凌律将林夕扛上自己的车,风驰电掣的驶离了孤儿院,当院长妈妈出来叫两个人吃饭的时候,只看到林夕一台车孤零零的停在孤儿院门口,早已看不到两个人的身影了。
  她摇摇头转身离开,想着这两个人就算是好久没有相见,也不用这么样不避嫌,不过年轻人的爱情,不是自己这样的老顽固能够明白的,现在看到两个孩子生活都很多好自己就心满意足了。
  林夕被温凌律带到一个郊区的住宅,这个房子很大,大概占地一百多平米的样子,里面空空荡荡个,是在郊区的半山腰,整座山上孤零零的只有这一座房子。
  林夕看着温凌律,“你把我带到这个地方做什么?这是什么地方?你放我回去,我告诉你温凌律如果我不见了,到时候展博,温凌薄都会派人找我的,他们一定很快就能找到我的下落,倒时候你一定死的很惨。”
  温凌律毫不在意的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林夕就是一个不存在的个体一样,“林夕,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把你放了吗?你太天真了,你要知道,你越是这样说就越能够激起我的斗志,我现在真的很好奇,温凌薄的力量究竟发展到什么阶段了,不如就用你试试吧,如果能够试出来自然是好的!”
  “温凌律,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说为了我着想,你所有一切难道就是为了囚禁我,你直到现在都想着利用我试探温凌薄,我不过是你手中的一枚棋子,我跟连瑞真的是瞎了眼会看上你这种人,连瑞比我更惨,居然为了你绑架我,现在赔上自己一辈子,我都替她感到不值得。”林夕看到温凌律已经将身上的衣服去除大半了,可是这个男人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
  她只能转过身,这个男人的不要脸是自己见识过的,自己可比不上。
  温凌律脱光衣服,转过身看到林夕的样子,他嘲笑道:“怎么你不是已经跟温凌薄上过床了,现在在我面前装害羞不觉得有点多余吗?还是你根本没有看过温凌薄的身子?”
  “温凌律,你真的不要脸,做人能够做到你这样我也是佩服了,你如果现在把我放了,我什么都不说,就当没有这回事。”
  林夕不放弃,跟温凌律做最后的交易,“你现在是连家的女婿,你应该知道就算连瑞进去了,连氏也不是你的,你现在还是夹着尾巴好好做人吧,不要丢了温氏集团,也没了连氏集团,到时候我看你功亏一篑,上哪儿哭去!”
  “林夕,你放心,这个地方没有人知道,除了我,这是我早就在郊区准备的房子,以前是用来给我们结婚的,但是我怎么都没想到居然用这种方式让你看到,不过没关系,你我都是这儿的主人,而且这个房子在你名下,没有人能够想到你有一套这么偏僻的房子,还有连氏的老爷子已经老了,你以为他不想弄死我吗?你以为连瑞进去了他就能够心甘情愿的把连氏交给我吗?你错了,他不愿意,从来也没有愿意过,不过他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
  林夕看着温凌律脸上的表情都已经扭曲了,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林夕不自觉得往后退,只希望能够离这个男人远点。
  “温凌律,你究竟对连家,对连瑞做了什么?”虽然连瑞曾经绑架过自己,但是想想她不过是个为爱痴狂的小姑娘,如果当初不是受了温凌律的蒙骗怎么会想到要绑架自己?
  “我做了什么?我不过是利用连瑞对你的嫉妒让连瑞进监狱一辈子都出不来而已,这样连氏已经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了,他现在不得不依靠我,就算他想杀了我,还是要在我面前安慰我。”
  说着温凌律哈哈大笑起来。
  林夕看着温凌律,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温凌律,你真的是疯了,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你有没有想过连瑞是爱你的,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女人从小到大一直深深爱着你?你怎么忍心?”
  “有何不忍心?谁让她没有我的允许就绑架你了,这是对她的惩罚而已,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死,我会让她尝试一辈子的牢狱之灾,仅此而已,我还是念及旧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