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麻这样,这不是很好玩。”骑士一脸安抚道。
  “不过大冰块的玩法,会把我的心脏瞬间急冻。”我没好气的咕咙着,闷闷的跟着骑士迈步向前进。
  骑士听到我的话,只是偏着头沉思了会,才缓缓道:“或许这是他抗议的方式。”
  “抗议?”我愣了愣,骑士是在说哪门子的鬼话啊?
  “或许他是个很别扭的家……”正当骑士话还没说完,一个黑影突然飞掠而至,直捣他的颈项。
  下意识的,我拔刀横在骑士前方,而骑士则是飞快的朝后跳了一步。望着紧紧缠住我刀刃的黑鞭,我只能抬头怒瞪着前方的人,“你说!南宫寂!你到底有什么意见,你说啊!”
  南宫寂只是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欸欸!别给我闷不吭声的!你这个万年冰山!大冰块!急冻人!”我怒瞪着他无动于衷的背影,紧握双刀的手只能生气的巍巍颤抖,他到底想怎样啦!话也不说清楚,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眼见着他渐行渐远,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就算心里有再多意见,我们还是得跟上他的脚步,不过我仍旧瞪着那人,嘴里没忘了叨念,“当初就不该搭上铁达尼,果然是搭错船。”
  骑士看着我,愣愣的发问,“什么铁达尼?”
  “撞冰山啊!”我理所当然的回答,然后继续死命的瞪着南极,我试图在他的背后烧出一个洞。
  “撞冰山?”骑士又愣了半响,而后才捧腹大笑。
  被骑士的笑吸引,我纳闷的看着骑士有点夸张的笑,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只见骑士弯着腰笑了好一会才停下来,而后缓缓的站直身,看着我,突然搭上我的肩,一脸正色。“怎么办?你这样会让我舍不得离开你。”
  听到他的话,我愣了愣,而后才惊愕的看着他,不、不会吧!难道骑士是个……!继亚特提斯之后,又来一个?
  “要是以后的旅程都是这么有“笑”果,我肯定会不想回去。”骑士摇摇头,一脸担忧。
  闻言,我又愣了会儿,而后才不满的发出抗议。“欸欸!”敢情是把我当成搞笑用的咖吗?我才一点也不搞笑好吗!我可是一直很认真的在过日子,不走搞笑路线的!真是怪了,为什么我总觉得自从来到这个游戏之后,我就一直没什么威严?在墨他们那边被煌舞欺压着,这里则是南极,我扁了扁嘴,有些不情愿的看着那人,就在我心里想着到底是哪里出问题时,路旁总算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平静。
  一个水蓝色晶体瞬间丛树林间窜出,朝骑士的方向快速飞去,只见骑士有些闪躲不及的侧身,只能惊险的避开,不过颈项还是不免被划下一道血痕。
  妈呀!竟然是瞄准人家脖子!我见况,连忙拔出刀子备战。
  瞬间数道冰体快速的朝我们射出,不过这次有了戒备,动作就显得敏捷,飞快的闪身、飞跃、转体,并且用刀刃挡掉数个直奔而来的攻击,我落地滚身,闪到另一旁的树干后面,戒慎的瞄看着路面上的状况。
  南宫寂和骑士呢?我看着路上的情况,见到没有半个人,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他们两个应该是顺利躲起来了吧!虽然南极那家伙用不着我关心,不过看在他带我解飞行船任务的份上,我还是不能太无情是吧!至于骑士的反应一向不错,所以我也不用太担心。
  水蓝色晶体依然不间断的射出,一波波凌厉的攻击,让我不敢贸然的冲出,就怕还没冲到敌人身边,我应该就被射成刺猬了吧!所以只得先确认所在位置,再想办法靠近了,正当我暗自忖度的同时,两道黑影突然从我附近飞快的朝道路的方向窜出,是南极和骑士!
  我惊讶的看着他们的身影,骑士在跃出的同时,飞快的朝我还在寻找的方向射出箭矢,如同白色光线般疾射而出,就在没入树林的瞬间,晶体凌厉的攻击霎那停顿了会儿,南极就在这时,压低身躯如同猎豹般,握着漆黑的鞭剑朝那方向奔去,连番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身影闪烁在林间,我惊愕的连忙冲去,却只来得及看到南极给他最后一击后,消失的身影。
  消失的身影?我怔了怔,有些疑惑甚至是惊讶。“是玩家?”
  南极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看到他的回答,我又是一愣。“那为什么攻击我们?”
  骑士在这时也刚好缓缓的走过来,只见他耸耸肩。“谁知道。”
  看着在场的两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再以刚刚临场的应变能力,我又是愣了愣,心里下意识的推敲着,这两个家伙该不会常常与人结仇吧!所以很擅长应付这种突发状况,那这么说,其实那个人是这两个人其中一个的仇家啰?一想到这里,我又是瞄了他们两人一眼,南极那家伙不用说,以他这副冰山样,肯定随便走都能生出几个仇家,若说是骑士的话,总觉得不大有可能,看起来这么亲切,机率实在不高,所以说刚刚那人,绝对是冲着南极来的!一归纳出这个结论,我又是怒瞪着南极,后者则是淡然的看了我一眼,仿佛完全没看到我眼里的怒火。
  骑士没见我们之间的暗涛汹涌,只是指着远方一座雪白的城问道:“南宫寂,你是到要到那座城吗?”
  南宫寂依言,朝他指的方向看去,而后才点了点头。
  骑士看到他的回答,有些讶异的停顿了会儿,才又继续确认似的问,“解飞行船任务?”
  看到他们两人完全无视我怒火的自径闲聊下去,我一股窒闷油然升起,无法燃烧的怒火也就这么无疾而终,我有些哀怨的看着他们两人,这时我才察觉到从头到尾有个家伙都直盯着我看,此时正扬着幸灾乐祸的笑,瞪着她,臭贱兔!笑屁啊!
  贱兔仿佛看懂我的话,只见她一个不屑哼声,然后无谓的摊手。
  哎呀!该死的家伙!这是在耻笑我吗!我直瞪着她,正用眼神跟她厮杀着。
  南宫寂和骑士谈论了会儿,突然觉得某人像是失去了踪影般安静,这才将注意力放到他身上,只见一人一兔的视线正“热烈的交缠”中,看得骑士直拧眉。
  “什么时候他们感情这么好啦?”
  南宫寂默默无语的看着肩上的贱兔,眼里有着一丝闇,只见他伸出一个指头压下贱兔的头,也压下了正在“交缠”中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