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开了广寒宫,但我还是频频回首,脑袋始终是一头雾水,哥和南极认识?是什么时候的事?南极自从骑士加入后,脾气似乎显得有些反复无常?骑士刚刚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这些都让我在意不已,这些好像都是从我们开始解飞行船任务时开始的。
拧着眉,我看着走在前头的两人,感觉他们似乎都若有所思,整个气氛陷入了一股静默,这到底是什么情形?
悄声快步的跟上去,我探头看了看他们两个,试着从他们的表情中瞧出端倪,但是我都还尚未看出个什么东西,就被某人的极冻光线逼退了数步,只能低声咕咙着。“借看一下又不会死,要不是你们都得了怪病,我会想看吗?”
没想到我才嘀咕完,除了急冻光线有加剧的倾向,还额外多了两道疑惑和看戏的光线,骑士拧着眉看着我,贱兔扬着欠揍的笑,像是要隔山观虎斗,不过她似乎忘了她正趴在其中一双虎的头上。
“干嘛看我,是你们都不说话,表情一直都很奇怪,我才这样说的,这样不对吗?”我不明所以的说着,一边细细看着他们的表情变化,毕竟这两家伙的等级和技术都比我厉害多了,要是我说了什么不对的话,起码要在他们脸色骤变的瞬间,取得逃跑的先机啊!
只见骑士闻言,只是拧了拧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倒是南极视线冰冷,转身向前迈进,似乎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的丢下一句话。“跟笨蛋不需要解释什么。”
听到他的话,我愣了愣,而后一把怒火猛烈的燃起,我一定跟南极有仇对不对!不然他说话怎么每次都这么欠揍!我冲向前,蹬脚跃起,打算给他一个飞踢。
没料他却突然微微偏移一步,闪过了我的攻击,接着转身拔出他的鞭剑,朝我毫不犹豫的挥下。
下意识我抬起左手挡着他的攻击,但那鞭剑却顺势缠住我的手,只见他再用力往后一挥,我瞬间被他拉着团团转。
“放开我!”我自由的另一双手瞬间拔出腰间的绯月,朝南极挥出。“焰月!”
一道火红的剑气剎那朝南极飞去,只见他轻轻朝旁一蹬,落地的同时脚尖一转,瞬间一道飞踢迎面而来,我连忙将绯月护于胸前,但那即将击中的飞踢,却瞬间改了轨道。
南极压下腿、踩地,转身侧踢,我霎那反应不及的只能硬生生接下那击,顿时冲击力使我退了几步,南极却没停下手,倾身朝我冲来的同时,拽了下手中的鞭剑,我瞬间因为被缠住的手,而一同朝南极的方向飞去。
墨黑色的瞳眸隐隐闪着火光,但脸上却是一片冷然,我拧着眉,心里有些疑惑,但却在瞬间做下反应,右手搭上被缠住的左手、拉着鞭剑,使劲一拉,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南极的表情闪过一丝惊讶,在两人距离拉近相撞的同时,我顺着作用力转身肘击。“优雅的肘击!”
南极瞬间退了几步,不过随即收回鞭剑,回复成剑的型态朝我冲来,我连忙拔出另一把刀,挡住紧接而来的攻击,南极接踵而来的劈砍、刺击,我只能一步步后退。
“欸!别打了你们!”骑士在一旁拧着眉喊道。
不过我们却没人理会,只是不停的攻击、防御,我下腰闪过挥来的刀刃,接着转身挥刀,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响起。
南极轻移步伐,利落的旋身,鞭剑精准的切入空隙,来不及反应的我不免被划下一道血痕,但我也没有放弃的继续进攻,但他却犹如四两拨千斤般,却又完美的防御、精准的攻击,只是面如冰霜。
冷冽的剑锋迎面而来,我侧身闪过,还没来得及反击,双刀在瞬间被他再度直逼的剑击落,黑色的身影瞬间靠近,突然脖子一紧,瞬间景色向前奔去,然后是一片的天空蓝印入眼帘,我躺在地上,南极的脸出现在我的上空,湛蓝色的发丝,些许垂落在我身上,而他的左手正锁着我的脖子。
鞭剑利落捆住我的左手,而右手被他踩在一双脚下,他人则横跨在我身上。
我瞪着他,不发一语。
他也瞪着我,冰酷的脸难得燃着熊熊怒火,就算没有眼睛的人也感觉得出他在生气,但是,就是见鬼的不知道他在气什么。而且这个场景我也觉得莫名的熟悉,好似之前在武斗场决斗时,也是这样,不同的只有这次是倒在地上,然后我没伤的那么重。
但我很生气,非常的生气!很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为什么我总赢不了他?为什么他总是这么轻而易举?我紧抿着唇,眼眶却有些泛红,但还是怒瞪着他。
气氛陷入了剑拔孥张的状态,就连骑士在一旁的不禁捏了一把冷汗,只能软声的说:“有事好好说,好吗?用不着这样吧!”
但是我们还是没人理他,只是彼此瞪视着,只差没比谁眼睛大了,但最后我还是耐不住性子,毕竟脖子一直被锁着也很不舒服,我只能恨恨的开口:“放开我!”
南极闻言,却瞇起眼,唇角微扬,轻声道:“为什么?”
听惯了他冰冷、不客气的语调回话,现在却如此轻声,让我不自觉得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但心中的怒火却没多久就将那感觉掩盖住,我只是不住的挣扎吼着,“放开我!你这个万年冰山!情绪化的神经病!别扭的家伙!闷葫芦!嗜血的……”我还没说完,却突然消了音,因为我正瞠着眼看着在我眼前无限放大的脸,纤长的眼睫毛轻覆在我的脸庞上。
南极他咬我!南极他咬我!他咬我!他咬我!他咬……这个认知在我的脑袋里呈现回音不断回荡,我呆愣的忘了反应。
此时,南极微微退了开,看着我堪称惊恐的脸,唇扬起更大的弧度。
呆愣了几秒,我瞬间回神,猛然的挣扎,“放开我!你这么变态!小人!竟然连咬人这种手段都使出来!谁知道你有没有狂犬病!”
南极听到我吼着的话语,瞬间愣了愣,嘴角的笑意顿失,只见他隐隐颤抖,怒瞪着我,话语勉强从唇里挤出。“谁咬了?那是吻!”
“啊?吻?”听到他的话,我又愣了愣,之后又猛然的挣扎,“放开我!你这个变态!同性恋!竟然连吻人这种手段都使得出来!谁知道你有没有爱滋病!”
这次南极的额际似乎有条青筋正隐隐浮动,只见他仿佛气得把牙根都快咬疼的怒瞪着我,轻声道:“最好游戏里有爱滋病这东西,最好我是同性恋,微风“先生”。”
南极的话让我心惊了下,他知道?难道是哥哥告诉他的?我瞠着眼看他。
满意的看着我的反应,南极又扬起唇角。“不用看,我早就知道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眼再度瞠大,早就知道?什么时候?
“看到名字、看到人的时候,就知道了。”南极睇着我。
我继续瞠着眼,为什么?而且他怎知道我在想什么?
南极看着我的脸,毫不犹豫的开口。“因为你是笨蛋。”
我怒瞪他,奋力的挣扎着。“放开我!你说谁是笨蛋了!你这个练功狂人!你以大欺小!”
看着我,南极挑起眉,眼里的怒火已然消失,只留下冰冷的冷静。“不甘心?那就变强啊!强到打得过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