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云按着劫匪在电话里说的找到了那个地方,发现是个额空旷的郊区,周围只有一个电话亭。“叮铃铃……叮铃铃……”电话亭里的电话突然想起,楚天云马上跑过去接。
  “我知道你已经到了,你听着,往北看,走过这片草丛,走上300米,有个路口,向东走,我们在这等你,保持联络……嘟嘟嘟”刚说完,电话那头马上传来了挂断的声音。
  楚天云偷偷的环看了一下四周,把提前准备好的秘密武器按在了电话亭的后边缘,是一个黑色的袖珍按钮。安完后楚天云走出电话亭,向草丛里走去,又看看了周围,若无其事的把另一个白色按钮丢在了草丛里。
  “小妞,你长的真好看啊,怎么这么好看呢,细皮嫩肉的,老子一年的存货都是留给你的,你想不想要啊?要不我们试试?”绑匪中,一个面部有刀疤的男子向躺着的雪然走了过来,探着头,低头看着被绳子捆住的雪然又娇羞又恼怒的神情。“你这小妞,被绳子绑着,看着还真诱人呢!要不然我们来个S&M试试?我可是会让你快活的死的!”
  “离我远点你这个色狼,我林雪然生平就看不起像你这种人,你走开,走开!”说着林雪然厌恶的动弹着,想用脚把眼前这个恶棍踢开。
  “哟哟,还挺厉害的啊,你不知道吗,男人都喜欢霸王硬上钩的,太老实的反而不会激起我的欲望,你这小妮子,雪白雪白的,还真讨人喜欢,跟你做肯定特别有感觉,就看你那块胸脯肉白白嫩嫩的,老子就想上去咬一口!”眼前这个色狼用舌头舔着嘴唇,探着头盯着雪然的胸脯看,虽然是被绑着,胸前的绳子随着胸部的曲线高低起伏,胸前的衣服被绳子勒的已经挪动了位置,露出白净逛街的胸部还有粉红色蕾丝胸衣,看上去让人浮想联翩。
  “你,你快走开,你这个恶棍!”雪然又恨又羞,蜷缩着身体往后撤,生怕被这个眼前色迷迷的男人对自己动手动脚。
  “哎呀,你真会调情,我就喜欢像你这种,带点娇羞和不情愿的小野猫,说吧,是不是你是外表抗拒内心渴望类型的啊?我都能想象到你晚上的叫声有多骚!哈哈哈”男子仍不停地调戏着眼前这个拥有曼妙曲线的女子。
  “我呸,你们,你们还是人吗,我好心相信你们,帮你们,你们……你们竟然这么对我,还绑架我,你们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雪然想想自己是因为帮别人完成心愿而被绑架的心里很是难受。
  “谁让你那么好心,怪就怪你那么好心,还偏偏是那楚天云的女人,你说你要是跟了我,不就得了,老子啊以后让你当压寨夫人怎么样啊?”男子仍是色迷迷的看着雪然。
  “你想都别想,呸!赶快滚!”雪然朝劫匪面前吐了一口口水。
  “瞧你说的,这么可怜,你要是早认识认识我就好了,我保不齐还能多给你介绍几个能干的哥们,我们日日享受天伦之乐该有多快活啊,哈哈哈哈!”劫匪把脸往前凑着,好像都能听到雪然的喘息声。
  “你是聋子吗,理我原点你这个恶棍!”
  “来吧,我们来一次吧,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哥们我技术可使很好的哟,包你满意,好多女人想要我还不给呢!”说着劫匪自信的笑。
  “谁想要你就赶快去,离我远一点!!!离我远一点!!!”雪然愤恨的大喊。
  “小调皮,你怎么舍得让我走呢,我走了谁给你性福啊,啊我的小心肝?”劫匪看着绳子下面被勒出的白里透红的绳子印记更是被挑逗的热血沸腾,不紧松了松裤腰,准备对雪然下手。
  “你们别白费心思了,我根本不是什么楚天云的女人,天云他失忆了,他早都把我忘了,他已经有别人了,我们……你们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你们猜肯相信?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一点关系了,他早都已经不爱我了,如果他爱我,他就不会在我最难过的时候走掉,就不会留我一个人在医院忍受痛苦,也不会逼我离开他!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雪然的情绪变得特别激动,对着劫匪们大喊。
  “哎哟哟,我的小心肝儿宝贝儿,瞧把你气的,对啊,你说你怎么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呢?怎么就看上了楚天云那小子,你跟他还不如跟我活的快活呢,我啊,让你天天讴歌,夜夜快活,让你身体热的像刚烧开的水,天天粘着我要我跟你做,哈哈哈,你啊,可不要低估女人对男人的影响力啊,这男人要是有一点喜欢你,就会被无限的放大,尤其是他的所有物将要被别人占有是,哎呦哟他那个男人的自尊心啊就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似的,暴涨你知道吗,他就会来酒你啦!”劫匪双手搓在一起,舌头在唇边左右滑动就好像马上就要开始摸雪然了一样。
  雪然很黯然,她回忆了一下,曾几何时,第一次和楚天云相处时他既温柔又霸道,温柔里透着一丝邪气,霸道里含着孩子般的任性和男人的霸气。而后竟然变得如此的冷漠无情,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冷冷的,虽然脸上有时会有些许表情,可是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仿佛记忆中的那个人死在了过去,只有自己活在过去,站在原地迟迟的不肯走。是对过往的留恋,也是对彼此曾经爱恋的祭奠。一想到这里,雪然的心就像刀割一样疼,胸口很闷,像快要窒息了一般。也许生活中,最大的痛苦就是这样吧,身体上的痛可以愈合,可以复原,是暂时的,阶段性的神经感知,可是心里的痛苦,才是最最令人无法抗拒的,心里的痛比起身体上的创伤要残忍的多。曾经就听人说过,能说出来的痛苦永远算不上痛苦,当自己痛的已经没了知觉,说不出感受的时候,那时,才是最痛的,才是最刻骨铭心的,也是杀伤力最强的。现在再看看自己,回顾自己的感情,想到楚天云跟自己说给自己钱让自己下半生衣食无忧,过上富人的生活,又让自己好自为之,告诉自己已经有别人了的时候,自己已经都不知道身在何方,心在何处,已经到了无言以对,情何以堪的地步。是啊,爱情不是永恒的,或许这世上就没有真正的永恒二字,永恒只不过是人们虚构的泡影罢了,越是不存在,越是令人神往,就像小学生作业本上还经常勾勾画画的宏伟蓝图,想奴隶社会眼中对未来有所渴望的梦想,那些资本主义家寻求盟友而口中的承诺,原来都是一个样,都是假的,虚幻的,为了对比显示生活而给脑子的冲击,给生活和自己的一个愿望。这种愿望或者说目标的东西是好意,是乐观向上的,是积极进取的,所以无法被判定成起欺骗,只能说是脑子里的梦想,未来建设的宏伟蓝图,至于能否实现,能否到达当初预期想过的,设计好的方案,还得按跟着实际情况走,就算是没有实现,也可以有很多理由来搪塞。比如资金不足,谈判不合,双方协议终止,敌人势力强大,外部环境打压…….等等的一切都只能被叫做没有实现,而无法被定义为原则上的事物和根本就是幻想的这类词语。想想看,还真是悲哀。想到这里,再看看自己胳膊上的被绳子勒楚的一道道红色的印痕,还疼吗,已然的没了感觉吧。曾看到书上说,没有放手,是因为还不疼,疼了就放手了。对于自己来说,虽然已经没有了再爱的勇气,但还是对过去的记忆,过去的往事,过去和他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念念不忘。可是又是有这样多大的勇气才使自己一直铭记在心呢?要有多么坚强,才敢念念不忘,要有多么的坚强才肯一直铭记……这么想来,还真的希望楚天云不要来救自己,还不如自己一死了之,免得最后得知楚天云真的没来而被这些恶棍凌辱的好。何况,因为不重视自己而没有来救自己,也是对自己的自尊心的侮辱吧。曾经的爱人对自己置之不理,该是对自己曾付出过的一切最后的回应了。现在想想,也没必要连累别人,他有他自己的家,自己的幸福,应该替他们高兴才是。不如自己死了,讨个清闲,免得日后还会被提及,还会在他们脑子里偶尔的浮动,自己想想都很惹人烦。
  萧峰带着李宁和段雷找到了那个郊区的电话亭,进了电话亭左右的反动着,找寻着事先说好的黑色按钮,结果在电话亭的角落里看到了被踩碎的装置,原来这群劫匪也是很有经验的,比自己想象中要狡猾的多。他们也想到自己肯定这边会有动静,所以在楚天云走后反复的检查了电话亭,确保了谈话位置不会和他们的位置不会被暴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