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扰的交谈声吵醒沉睡中的凌天。
“老大,整整超过一天了,他为何还没醒来?”
“小玄,看来你们言过其实,把他形容的太厉害了,让老夫也高估他了!”
从两人的对话,凌天已知道二者的身份,一个是紧追不舍的玄猎鹰,另一个就是制伏自己的神鹰高手;只是他对后者的身份感到很好奇,何以张良在介绍铁鹰堡的组织架构时,没有特别提到呢?是不清楚、还是漏掉了?
“堡主这麽看重他,实在教老夫感到费解!”
“老大,他会否在装睡呢?”
凌天闻言骇然失色,根本不敢妄动体内真气,以免被识破。
“小玄,你处事愈来愈老练周到了,难怪可以获得堡主的重用;事实上,他的状况老夫早已探索过,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听到对方的谈话后,凌天心中暗自称幸,还好自己醒来得晚,否则可能已被敌人发现,则后果很难想像。
认为神鹰高手不再怀疑自己后,凌天于是暗中运气观察,未几感应力即大幅提昇,反而让他吃了一惊;因为他察觉到室内气息高达五道以上,表示至少还有三位敌人没有现身,且实力均不弱。
谈话声再起,将凌天的心思重新拉回来玄猎鹰与神鹰两人身上。
“老大,小玄实在搞不懂?他又不是剑法通神的张良,或是拳法超卓的英布,只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而已,何以堡主会这麽重视他?且特别训示大家不能伤他分毫,才需大费周章地请您出马。”
“堡主深思熟虑,凡事谋定而后动,当不至于弄错才对;显然这位小子身份特殊,应该对我们的雄图霸业有极大的影响;老夫觉得,若没有意外的话,堡主明天未时左右该会赶来,届时就可以揭晓谜底了。”
天啊!连鬼神莫测的鹰王黑涯都要来了,让凌天心中大呼不妙。
“小玄,不管这小子是何方神圣,总之在堡主抵达之前,一定要严加看守,绝不能有任何闪失,以免误了我方大计;鷞儿、莺儿,你们要好好服侍这位公子,最好能够让他感到舒畅快活、乐不思蜀。”
“是,老大!”
“是,大人!”
在玄猎鹰、鷞儿、莺儿三人回应后,细微的足音响起,很明显神鹰高手在得到满意的答覆,即安心的离开。
趁着敌人走开的时候,凌天把握良机,肆无忌惮地运转体内真气。
严格来说,凌天经脉里面的真气澎湃依旧,不仅没有减耗的情形发生,且有增强的迹象;虽然如此,他仍然集聚不了分散体内各处的真气,当然就化解不掉受制的穴道,回复行动自由。
不管是由腹部丹田处储存的真气率先发动,或是试图去结合其他穴道内的真气,将其汇成一股强大的气流后,再一鼓作气地全面发动;结果竟然一样,还是突破不了对手的禁制,最终力不从心,功败垂成。
即使接二连三的闯关失败,也没有斲丧凌天的斗志或意念,因为他没有松懈的资格及权利;几经努力后,他觉得只要有外力的帮忙,就有机会冲破对手的禁制;换句话说,球已盘到门前,尚欠缺临门一脚而已。
由于凌天将全部心思放在突破封穴上,宛若在一个密闭的自我空间内活动的样子,几可说是和外界环境完全隔离的情况,浑然不觉有人在身旁。
纤纤玉手在凌天身手游移,当他察觉时,差点就睁开眼睛看个究竟;幸好他没有冲动而为,旋即回复沉着冷静的神志,放弃冒险的念头。
未几,凌天脸颊感到一阵湿润,显然之前负责“照顾”自己的两位姑娘家,不知是莺儿还是鷞儿,正在亲吻着自己,让他感到相当舒适及愉快,兼有帝王般享受的异样;然而,凌天终究不是一个道貌岸然之辈,而是一位血气方刚的年轻小子,焉能没有生理上的反应,只好定心澄虑,强制压下心中的慾念。
“鷞姐,这样做好嘛?”
“莺妹,有何不可?既然神鹰大人都嘱咐我俩要好好服侍他,我们就不用等到公子醒来再亲热了,当然可以先享受哩!”
听到两位姑娘家的对话后,凌天方知道亲吻着自己脸颊,及抚摸着自己胸膛的姑娘,就是叫做鷞儿的女孩。
“鷞姐,你要……”
凌天本是专心聆听着两人对话,骤然惊觉自己的嘴唇遭到偷袭而乱了方寸,也就没有听到后面的话。
在鷞儿香舌的挑动下,凌天差点就张开嘴巴配合对方的动作,坦然接受前者热情的香吻;同时,全身肌肉浑然舒泰,让他感到快活至极,心荡神驰。
同时可以享受两位姑娘家亲切热情地服侍,对凌天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特殊经验;所以,他实在很想抛开一切,欣然享受甜蜜温柔的滋味;只不过,最终理智还是战胜情慾,让凌天不能尽情享受。
经过两位姑娘热情如火的爱抚后,凌天已是慾火焚身,几乎把持不住了,只要他有丝毫的生理反应,一定会被她们察觉而功亏一篑;因此,他不得不将所有的心思集中到冲破封穴上,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明明是享乐的情况,然凌天却硬要自己当成柳下惠一样,不受到美色的诱惑及影响,这种忍耐是需要有过人的毅力;边忍受着爱抚亲密的感觉,边运转体内真气去作最后的冲刺,凌天的辛苦实非他人可体会。
蓦地,脱衣服的声音响起,让凌天脑海里浮现出春光旖旎、玉体横陈的画面,不禁为之心荡神乱;接着,他感到有人爬到自己的身上,不知是鷞儿、还是莺儿姑娘,难道她俩要趁自己动弹不得时,霸王硬上弓。
想到此,凌天整个心神全乱了,连带使得体内真气像脱缰的野马般不受控制地到处乱窜,让他感到极端痛苦难过,不禁痛苦地呻吟及扭动。
由于事出突然,鷞儿与莺儿两人闻声均吓了一跳;其中趴在凌天身上的前者,更是乱了方寸而差点翻落地蓆。
约莫半盏热茶的短暂光景而已,但是对凌天来说,却好像历经过数载之久,而整个身体几乎和自己无关似的,既不是扭曲变形,亦非脱胎换骨,而是数股体内真气在其经脉中大战一场,令他近乎虚脱。
鷞儿与莺儿两人见状,均不知所措,呆坐一旁。
当凌天体内真气渐趋平息,疼痛亦降至最低后,他不再装睡而睁开双眼,缓缓地道:“两位姑娘,你们还好吧!”
鷞儿与莺儿两人闻言是既惊且喜,惊的是对方突然醒来,半点徵兆也没有;喜的是该位公子没有发生意外,两人免除被责罚的忧虑。
虽然两位姑娘皆身无寸褛,却好像忘了自己没有穿衣服的样子,依然毫无遮掩地趋前探视凌天的状况,三人成为裸裎相见的情景;其中鷞儿比较镇定,柔声回应道:“公子,你终于醒了!”
室内光线依然昏暗,却不影响凌天的视力,仍可以清楚看到两位姑娘艳丽娇美的容颜,及两人峰峦秀丽、壮观动人的胸部;在美色当前的状态下,让他已有生理反应,且生出绮丽的遐思。
由于凌天没有回话,于是莺儿轻声追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正在欣赏“美景”的凌天闻言回神,不禁脸红耳刺地答道:“姑娘,对不起!在下刚醒来看到……有些不习惯。”
听到凌天暧昧不清的说词,两位姑娘家的反应略有不同,亦代表二者个性上的基本差异;年龄较轻的莺儿闻言感到不好意思,才留意到自己是赤裸裸地现身在陌生人眼前,于是下意识地以玉手遮住胸部,避免春光外泄;倒是阅历较丰富的鷞儿闻言则是微笑以对,不仅没有感到害羞或难为情而有所遮掩,反而是脸蛋紧贴着前者的脸颊,做出更为亲昵的动作。
对于鷞儿热情的挑逗行为,本非正经八百的凌天并没有排拒对方,而是逆来顺受,欣然享受美人儿温柔的款待;同时,暗中察看自己体内真气的状况,居然超乎他的意料之外,已经回复正常且可自由操控的状态,心中的喜悦不言可喻;也就是说,只要再加把劲,就有可能冲破禁制。
看到鷞儿热情的举动,莺儿似觉得不妥,乃语气犹疑地问道:“鷞姐,既然公子醒了,要不要先向大人回报呢?”
莺儿口中是这样说,却没有穿回衣服的相对动作发生,表示她并非急于想要离开斗室的心态。
鷞儿略为仰首,摇头答道:“先照顾完公子后,再去回报也不迟。”
纵使凌天头部不能转动,使得他的视力受到限制,唯他仍可掌握住室内状况,确认身旁的莺儿应是全身裸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