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犬,我认识三个…或是说成一只。
但是要到哪里找到他们三个?
……算了,我很久没有去找那些喜欢压我的动物了,趁机去那里逛逛好了。
“原来你有被虐症?”路西法说。
最好是这样,我只不过想去看看他们而已。我想。
“找藉口去被虐阿。”
不是啦,你听不懂吗?
一边和路西法斗嘴,我一边推开杜鹃花馆的大门。
然后,就如预料当中一样,又被压了。
看着以往熟悉的天花板……我想:唉唉,你们玩不腻阿……
“好了好了,给我起来……呜哇!把你的大屁股移开…不要缠脖子,你要让我窒息阿!”
哪有人会这样子的!
“他们又不是人…”路西法吐槽着。
好不容易推开他们,我坐了起来。
我感叹着自言自语着:“你们不累阿…”
我想是不会,甚至有点给他……乐在其中?!
…算了,我不是想要知道这个,我看向其中正流着口水的三只斗牛犬。
“恩…我记得…你们叫什么来着?小黑?”
他们一致的点头。
……慢着,你们是三只都叫做小黑?那要怎么分别?…算了,我不想问。
“呃,你们的主人在哪?”
三只斗牛犬一致的歪头…我想那是表示他们的疑惑。
完了完了,这三只的智商好像不高……
幸好,这时候面传来一个令我感到上天没有遗弃我的声音:“小黑,你们在哪?”
声音的主人,我认得。
“章妃?”
来者楞了一下,然后莫名其妙的脸红了。
……不要阿,等等又被你二哥误认我在诱拐你了。
“你诱拐过他?口味也太多元了吧?”路西法说。
我没有!
什么叫做口味太多元了吧?
我从来就没有诱拐过别人!
“又在骗我了。”
我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又在诱拐我小弟了?”跟在他身后的官宇说。
“你看吧,果然。”
……这下子,我跳到黄河里面洗三天也洗不清了……
“我没有阿,”我看向章妃,“你也解释一下吧?”
后者刚刚本来只是脸红而已,现在连耳根子都红了……
“还敢说没有?”官宇咄咄逼人的说:“我一定要痛扁你一顿…”
老大,你冤枉我阿!
你老弟自己看到我就脸红到像三国的关羽了,我根本没有对他做什么阿!
“好了,”最后才出现的刘贝出声说到:“别吵了,我想空没有做什么…三弟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过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三弟看到空会脸红就是了。
“欧欧,刘贝?好久不见拉!”
“真的好久不见了。”他顿了一下:“战约还有效吧?”
呵,真是好战呢。
“有效,当然有效。”我比了比右耳:“它还在我的耳朵上呢。”
如果我把耳朵割下,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效果。
“可是这样子会变成三打一…不好吧?”章妃说:“这不符合战士守则。”
我完全不知道有什么战士守则…更何况三打一应该也是我获胜拉。
“臭屁。”路西法说。
嘿,有你在,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不怕。
“…你哪时候学会拍马屁了?”他虽然这么说,但是语气里面夹杂着一丝愉悦。
“没关系拉,你们就变回原型,这样子就是一对一拉。”
“好阿,那就前往向日葵馆吧。”
没有说话,我笑着弹指,消失。
我要叫夜来吗?我在心理问。
如果说单凭我,要打倒他们应该不会很难,因为有路西法在。
那就算了,反正那只黑猫在我老爸那里应该很享受……我上次有不小心看到他就躺在我老爸的大腿上撒娇…老爸还很理所当然的搔着他的下巴……
咳,扯远了。
“比赛开始!”跟上次一样,又有一个莫名奇妙的向日葵蹦了出来。
我又在一次看到三头的地狱犬了,不过还是那一份一样的惊讶。
他们的身体比上次精壮了一些,肌肉又多了一点。
也许是看出我的疑问,那头地狱犬笑了:“我们自从打输你们以后,就天天锻链自己的身体,希望再跟你一战呢。”
“…我很好奇,你们变回原形以后是谁在操控意识的?”
“呃,三个一起…因为我们是三胞胎,想法几乎都一样…”
想法一样?
那个性呢?
我无法把老是说我诱拐他小弟的官宇和看到我老是脸红的章妃想在一起。
“……好了,废话就不再说了,你要不要打算打过来?”他们问。
“再让我问一个问题,我要怎么叫你们阿?”现在你们三个是同一只狗,我该叫你们刘贝、官宇还是章妃?
“这个嘛……我看叫马弨好了。”
……三国演义大集合?
要不要改叫作诸葛亮算了。
我赏了他们一个白眼:“好拉,我过去罗…曼达。”
我慢慢的走过去。
这次我叫的,是很喜欢乱烧东西的曼达。
“有何贵干?”
……我觉得不应该跟他签契约的…
“你的用词就不能好一点吗?”
“少罗唆,有话快说…嘿!是要干架了吗?”曼达看到马弨…反正现在就这么叫牠吧…很高兴的说。
虽然我不想跟他说是,但是事实上就是。
“…照我的话做,不然你以后别想要有架打。”
“知道了,大姊。”曼达说。
“嗷!”马弨大叫,然后朝我迈开牠的肉球…我是说脚。
“我想想喔……先来一点火球好了。”
“小意思。”曼达说,然后四周慢慢的聚集出一些小火球,朝着马弨打去。
不过那一些火球在打到马弨的皮肤以后就消散了,似乎没什么效果喔?
“哇塞!这只狗的皮肤真硬耶!”
看着朝我头上踏下来的肉球,我毫不考虑地就身手去接下那个大的不得了的肉球……
轰!
地板因为承受不了突如其来的攻击而凹陷下去,而我却屹立不摇的占在肉垫与地板中间。
“曼达,你有没有认真打阿?”我问。
“……”就连强到一个阶段的曼达都认为自家的主人并不是比他弱小的角色……
头上突然一轻,然后传来了刘贝的声音:“不打了,不打了!”
为什么?我以疑惑的眼神看向他。
官宇到是很冷静的替我解答:“你强到一个不像话的地步。”
章妃看着我,然后脸红的低下头:“刚刚那一脚没有把你踩扁至少应该让你受点内伤…但是你都没有…真、真的很强…”
谢谢你的赞美,但是不要脸红!
“阿阿,居然不打了。那老子不就没乐子了?”曼达撇撇嘴。
我好气又好笑的弹了一下他的屁股。
“唉呦!你变态阿?干麻要偷袭我的屁股?”他一边揉着屁股一边说。
呵,这样子的他还算满可爱的呢。
“你根本就是出来跑龙套的吧?什么忙也没有帮上…对了!刘贝……我…好痛!”
话还没有说完,右耳就传来阵阵的热。
刘贝对着我笑,然后手很自然的伸到我耳朵的后方。
等到我再次看到他的手掌时,那股热源已经消失了,而且他的手上也出现好久不见的东西——那个他之前给我的耳环。
“约定已经实践,这个耳环我就要回来了。”
感恩,我可不想要右耳纹个奇怪的纹路一辈子。
“谢谢…呃,我想要跟你要一样东西,不知道可不可以…”
他毫不吝啬的给我一个微笑:“说说看,有办法我就给你。”
“恩……我要你的牙齿,一个就好。”
听的三个人一愣,然后刘贝跟官宇很整齐的看向章妃。
“怎么了吗?”我问,因为我不太明白他们这个动作的意义。
“我们三个人…只有三弟会掉牙…”官宇说着。
章妃瞪大着眼睛,然后开始狂摇头:“不要!我不要拔!”
那水汪汪的眼睛已经开始蓄眼泪,准备要哭了。
刘贝拍拍章妃的肩膀:“空要的,你就忍忍吧!”
章妃用一种“你要拔我的牙我就死给你看”的眼神看着我,而且还快哭了…这样子我怎么忍心要他们拔…“呃,不一定要拔…有没有之前掉的可以给我?”
章妃眨眨眼:“有!我之前有留下来!”边说边掏出一个小盒子给我。
打开,里面的牙齿一个比一个还要尖…被咬的人应该很痛吧……我随手拿了一个,其他的就连盒子一起还给章妃。
“谢谢。”我对着章妃一笑,然后后者又脸红了。
……尴尬。
“又来了吗?”官宇说。
“呃,我先走了。”说完,我狼狈的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