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萍坐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断的摸着手上的戒指,然后想着慕容斐扬的笑容,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幸福瞬间溢满了心头。
“果然是狐狸精,爸爸这颗棋子挑的倒是蛮好的,这才刚刚跟慕容家的大少爷见面,就把人家勾得魂不守舍了。”
正幸福的回味着今天的一切,却不曾想短暂的幸福就这样被这么一句不堪入耳的话语打破了。
张安萍转头身望着站在门口正鄙夷的看着自己的上官域辰。
上官域辰今年26岁比慕容凝斐扬还要大一岁,他聪明睿智,一直在上官企业担任很重要的职位,他是蒋菲的长子,自然看不起张安萍这个私生女,所以一直是冷言热讽,对此张安萍早已习惯了。
上官域辰一身黑色的西装将他完美的身材包裹,一头亚麻色的头发很是漂亮,还有那冷冷的目光,确实不愧是上官家的大少爷,走在外面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生。
张安萍看看上官域辰,又看看自己手上的戒指,张安萍不想与他争论,张安萍想以后慕容斐扬将会好好的爱护自己,那样自己就再也不用受气了。
上官域辰看惯了张安萍这幅无所谓的样子,又嘟囔了两句,便无趣的走开。
慕容斐扬,你会是张安萍一生的依靠对不对?
张安萍抬头望着外面明亮的星空,自己不禁喃喃自语。
张安萍从未料想过订完婚的三天后就要举行婚礼,这样着急的闪婚,让张安萍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张安萍根本不用准备什么,因为所有的一切他们都替张安萍准备好了。
婚礼是在教堂举行的,由于慕容家与上官家在A市都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婚礼自然办的很豪华。
而张安萍任由慕容斐扬牵着张安萍的手,走向红地毯,然后宣誓,其实也不过这样简单,张安萍就把自己给嫁了。
累了一天的张安萍在新房里等着慕容斐扬的到来。
由于紧张,张安萍的手心一直在出汗,还好楚樱一直陪着张安萍,她作为张安萍的贴身佣人,从上官家跟张安萍来到慕容家,一直待张安萍很忠心,张安萍不由得感到特别的欣慰。
“小姐,你不要紧张,一会姑爷就会来陪你的。”楚樱看穿了张安萍的紧张,不由得安慰张安萍说道。
张安萍叹了一口气,只是点了点头。
忽然听到阵阵的脚步声,张安萍知道那是她的斐扬,斐扬就要进来了,而自己也将会成为他真正的新娘。
想到这里,心跳的更加厉害了,张安萍看着婚床上摆成心形的玫瑰花瓣,不由得羞红了脸。
楚樱也听到了慕容斐扬的脚步声于是笑意吟吟的对张安萍说道:“小姐,我先出去了。”
随后,醉意很浓的斐扬就走了进来。
斐扬喝了很多的酒,全身都是酒气,而且走路都有些不稳了。
他砰地一声就关上了房门,吓的张安萍猛地抬头望着他,现在总觉得似乎哪里怪怪的。
“这就是我的新娘吗?”斐扬走到张安萍身边捏着张安萍的下巴问道。
“斐扬。”张安萍轻轻的唤了一声。
“斐扬,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叫我?”斐扬忽然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一把将张安萍推到在床上,然后对张安萍吼道。
张安萍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是慕容斐扬喝多了,他怎么会这样对自己呢?
“斐扬,张安萍哪里做错了吗?”张安萍含着眼泪不相信的问道。
慕容斐扬冷冷的看着张安萍,嘴角露出一丝不可捉摸的笑,然后用手摸着张安萍的脸说道:“你哪里错了,你没错。”
“可是你……”
话还没有问完,慕容斐扬就整个人都压在了张安萍的身上,然后将舌头伸到张安萍的嘴里来回的搅拌着,几乎让张安萍窒息。
“怎么,上次不是教给你了吗,还不会接吻?”斐扬停下吻对张安萍大声吼道。
张安萍不敢相信的看着慕容斐扬,眼泪一个劲的从脸上流。
“哭哭哭,就会哭,除了哭你还会干什么啊!”慕容斐扬大声喊着,然后两手使劲的将张安萍身上的白色礼服狠狠的撕开。
他将撕烂的礼服,从张安萍身上抽走然后扔到一边,如此张安萍身上只剩下内衣、内裤了。
张安萍无奈的闭上了眼睛,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转变,但是张安萍真的无力阻止。
“哼,果然很像狐狸精,身材确实不错。”慕容斐扬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
张安萍睁开眼睛看着他,他的脸上全是鄙夷、不屑的神情,他冷笑着盯着张安萍的身体看,然后双手在张安萍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游移。
“斐扬,可是你说过你喜欢张安萍的。”张安萍无力的问出这句话。
不知道是不是张安萍的这句话哪里激怒了他,慕容斐扬听了眼神冷的让人可怕,脸上的怒气几乎要将张安萍杀死。
他不顾一切的粗鲁的脱掉张安萍身上仅剩的内衣,然后迅速褪去他的衣服,此刻张安萍真的无暇欣赏他身上的诱人的肌肉,只能痛苦的闭上眼睛,任由他在张安萍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他愤怒的将张安萍的双腿掰开,然后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就在下身蔓延开来,他狠狠的抽插着,张安萍实在是忍不了疼痛哭着求他说:“斐扬,张安萍求求你,求求你轻一点好不好,张安萍真的很痛。”
张安萍不知道女人第一次是不是都这样痛苦,但是张安萍真的几乎痛到受不了。
张安萍哭着请他,求他,求他温柔一点,哪怕温柔一点。
可是此刻的慕容斐扬就像是一头愤怒的狮子,他听了张安萍的话下身的动作更快了,张安萍只能抓紧床单,忍着,痛苦,哭着,任由他发泄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肯停下,然后冷漠的从张安萍身上起来穿好衣服冷冷的对张安萍说道:“怎么你就是这样伺候你丈夫的,这点痛都受不了还好意思让张安萍轻点。”
慕容斐扬就这样戏谑的看着张安萍,彷佛折磨张安萍,他很开心。
“斐扬,如果你不喜欢张安萍,不想娶张安萍,为什么要说那些话,为什么要给张安萍希望,却又让张安萍绝望。”张安萍拉过被子蜷缩在被子里,遮住自己裸露的身体哭喊着问道。
“那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嫁到我们家来,那是因为你父亲需要我们慕容家的帮助,而我的父亲却非要答应联姻,说到底你不过是卖给我们家的,卖给我慕容斐扬的,你有什么资格要求别的?”慕容斐扬理着自己那黑色的头发,无所谓的说道。
他的话让张安萍从天堂跌倒地狱,张安萍失神的望着床上、地下被他撕烂的衣物,再看看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不禁自嘲的笑了笑,原来自己自始至终都是别人手里的玩物而已。
“赶紧穿上你的衣服滚出我的房间,以后没有张安萍的命令不许进我的房间听到了没有。”慕容斐扬忽然扔给张安萍一套浅蓝色的睡衣,不耐烦的说道。
张安萍麻木的接过睡衣,挪动挪动了身子,发现身上到处都痛,而且还有很多淤青。
张安萍低着头,费力的将睡衣套在身上,然后掀开被子,准备听他的话滚出去。
是啊,自己连在他房间里住的资格都没有,因为自己只不过是卖给他们家的玩物而已。
当洁白的被子掀开的那一刻,一股心痛不由得袭上心头,张安萍愣愣的看着床上那一抹殷红的处女之血,不禁自嘲的想道:“呵呵,自己连自己的初夜都卖掉了。”
慕容斐扬看着张安萍呆愣的看着那团血迹,皱了下眉头,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什么。
“你还不滚?”过了很久,慕容斐扬看着继续呆愣的张安萍愤怒的问道。
而张安萍只感觉全身没有力气,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这时候慕容斐扬来到张安萍身边,粗鲁的拽着张安萍的胳膊,拽的张安萍生疼,生疼的,然后拉着张安萍就将张安萍推出了门外。
张安萍被他硬生生的推到在地上,然后忍着疼痛麻木的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