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村,坐落在齐城的西部,那里虽是个小村子,但是因为盐业特别发达,因此往来的商人不断,那个地方也是十分热闹,就如同一个小城一般。同时,清溪村的位置十分偏僻,道路难走,这里强盗匪患十分的严重。开始官府还派些人来管一管,可是来一次要走个个把月,却又没有一个人可以活着回去。因此,渐渐的官府也放弃了这个小村子,只要他们不闹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也就对他们听之任之了。
在去清溪村之前,他们还得好好的准备一下。因为绣绣是从村子里逃出来的,现在这样回去清溪村当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林雅竹决定还得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为绣绣好生的装扮一番。当然,她和上官玲儿两个女子这样去清溪村也是不行的,所以林雅竹扮和上官玲儿扮成了一对夫妻,而绣绣则是他们的儿子。三人扮成是要去清溪村找失踪的大哥,然后再顺道再从清溪村回老家。
去清溪村的路当真是十分的难走,三人一路走走停停,走了大半月还只走了一半的路。这一路上她们都紧赶慢赶的,着急着去村子,也没有好生的休息。此时绣绣的病开始变得严重了,林雅竹和上官玲儿只得找到一家路过的客栈暂时落脚。这家小店从外面看来甚是简陋,外面用土堆起来的墙已经被风雨侵蚀得产生了无数的伤痕。门是虚掩的饿,三人推门进去,里面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
上官玲儿进去打量了一下房间,里面只是空着的桌椅,柜台也没有人。上官玲儿打扮的是丈夫,于是装作男生的声音叫道:“有没有人啊,我们要住店……”上官玲儿叫了一声之后,过了久也没有回应,他们等了一会,也没有人来。上官玲儿是个急性子,她让林雅竹绣绣留在原地,边走近便小店的厨房,边叫道:“掌柜的在不在?客人来了,难道没有人来招呼一声吗?”上官玲儿看见还没有反应,于是就准备抬脚迈进厨房。这时,突然从里面闪出一个人来,这个人脸上好长的一块疤,一直从眼角拉倒嘴角。这块疤把他的脸整个的扯得皱起来,使人看起来十分的可怖。上官玲儿虽然大胆,可是这样突然的出现,仍然是吓得心里一惊。
那个人咧着嘴笑着,把他脸上的伤疤扯起来,看着就像一半脸和另一边脸分裂开来一样,吓得上官玲儿不自觉的往后退。这时,上官玲儿退出来,那个伤疤的男子,忙的招呼他们说道:“位客官,真是不好意思,今天小店有事,不做生意,真是对不住,对不住!”林雅竹身边的绣绣现在已经病的不轻,非要好生休息一下,待林雅竹给她施完针,吃上一副药,方能继续赶路。这时,听见那个人如此说,便急着说道:“这位小二哥,小儿现在正在病中,所以急需要休息,能不能请你们掌柜的出来说说情,就是多点房钱也是无所谓的!“
“这……”脸上有疤的男子,犹豫着没有回答。这时,从厨房后面走出一个男子,穿着一身黑衣,躲在阴影里,看不真切。他呵呵的笑着说道:“大家同为小民,谁出个门都不方便,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你们放心住下即可!”上官玲儿听到掌柜的如此说,心里甚是高兴,连忙拱手说道:“多谢掌柜的,多谢!”
“好说,好说!”掌柜的也拱手回道。他说完又吩咐那个带伤疤的男子:“来福啊,你快把几位客官带到楼上去,楼上左手的第一件,千万不要带错了啊!”
来福本想借过上官玲儿手中的包袱,可是在他伸手的刹那,上官玲儿谨慎的一躲。来福的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也没有说什么就带着一行三人来到客房。来福帮他们打点着房里的东西,此时他比才看到的时候温和多了,嘴里还跟他们闲聊着:“客官!你们这是要出去哪儿,走这条路是通往清溪村,莫非各位要到清溪村去?”上官玲儿听到这个人说道清溪村,心里现实一紧,而后又放松下来,心想:莫非清溪村真的已经臭名远播,因此个个谈虎色变。
上官玲儿心里这样一想,警惕性也放松下来,笑着说道:“这位小二哥说的不错,我们一家三口确实要去清溪村寻我那失踪多日的哥哥?”
“哦?”来福装作很惊讶的问道,“却不知道这位客官的哥哥到底是为何?”
上官玲儿到不知道这个小二为什么话如此之多,却也不觉奇怪,因此装作悲伤的语气说道:“小二哥,你有所不知,前年,我哥哥听说清溪村的盐极多极是好卖,就想去那里贩盐。我想着贩盐这可是犯法的啊,因此出言相劝,可是哥哥非不听我的,硬是去了。后来一年,两年也没有回来,我们的爹爹去得早,只有们和娘三个人相依为命。后来哥哥这一去,娘想念得紧,逼着我非要去把哥哥寻我来不可。这不,我就带着我和内人,还有小儿一起去寻哥哥?”
来福听着也装作一脸的的为人家的难过的神情说道:“客官,这清溪村据说在传着瘟疫呢,你们现在去岂不是非常危险。你看你这一行,还带着夫人和小儿岂不是太危险了!”上官玲儿不知这小二一问到底所为何意,但是这曲清溪村村一路上上都透着不太平,事事都要谨慎为好。本来,她是难得与这人啰嗦,但是为了防止别人有所猜忌,给她们这一行造成不便。上官玲儿还是想解释,可是一时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这时林雅竹站出来,我着上官玲儿的手,假意两人伉俪情深,看着来福说道:“不瞒小二哥这事不怪我家老爷,其实他也听说了清溪村的传言,只是我家婆婆这两年想我大哥,已经病了许久,最近更是病得尤为严重。大夫说这是心病,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家婆婆怕是熬不到一月了。老爷本是孝子,虽然冒着危险,但是他也愿意一试。本来,老爷是不要我去的,叫我在家照顾婆婆,可是,我在家日夜担心老爷的安慰,于是就带着小儿日夜兼程赶上了老爷。想着,我们娘儿年要是少了老爷,好不如一起随他去,生也好,死也好,三人都不会寂寞!”
来福见林雅竹说的声情并茂,声泪俱下,觉得不好再问,只得安慰她道:“妇人不必过于悲伤,这一去也不一定就如你们所想,一定会吉人天相的!”说完,来福也为三人收拾好了房间,就带上房门下去了。
待来福走后,林雅竹让绣绣躺在床上,她拿出银针,为绣绣暂时的医治身上的怪病。上官玲儿则是去厨房里亲自煎了一副药回来,这一碗药喝下,加上林雅竹w为她施了针,她的病情渐渐得到控制。这时,绣绣已经安然睡去,林雅竹和上官玲儿累极了,坐在桌子旁休息。上官玲儿本事练武之人,这听觉也比常人灵敏许多,她突然听到隔壁间传来一阵若隐若现的呻吟声。这这种呻吟声就像以个被打的惹蒙在辈子字,痛苦得叫不出来。上官玲儿本不想多事,可是这呻吟声越来越明显,搅得她心神不宁的。终于,她“腾”的站了起来,说道:“雅竹,我去隔壁看看,一定出什么事了,不然叫声不会这样奇怪!”
林雅竹一脸疑惑的问道:“玲儿,你听到什么声音了?什么声音奇怪?我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上官玲儿不回答林雅竹的话,示意她静声,她又仔细的听了一会儿,那种声音时大时小,甚是奇怪。她压低声音,凑近林雅竹说道:“雅竹我听到隔壁有奇怪的声音,我要过去看一下!”
林雅竹知道上官玲儿性格十分的分明,只要她想去做,那么她就回去。林雅竹想出言劝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上官玲儿已经出门去,她悄悄的接近那扇门,可是她也不敢贸然进去,只得在在门缝里观察。这时,她看见了奇怪的一幕,床上躺着一个男子,铺盖遮住了脸。只是从他的嘴里传出十分奇怪的呻吟声,旁边放着一碗已经喝完的药。上官玲儿想着没有什么奇怪,可是再往其它地方看去,她又看见了另外一个人也是这样躺着,那个人平躺着没有任何的反应屋子里没有其他的人,只有这另个躺着的人。她还想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就在这时,她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上官玲儿不敢再看,迅速的回到房间。
原来,先前上官玲儿就吩咐了饭菜,这时小二已经端来饭菜,是两个荤一个素菜还有一汤。来福眼角的伤疤再是看见,仍然是令人悚然。他麻利的把饭菜都摆上了桌,看了三人一眼说道:“客官,菜已经上来了,请慢用!”
上官玲儿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有劳了!”来福也抱以一笑,带上门就出去了。这时,绣绣已经醒了,看见桌上有吃的,很是高兴,可是看了一眼林雅竹和上官玲儿,又不敢动。这时。林雅竹笑着摸着她的头说道:“绣绣,饿了吧?”
绣绣眨着大眼睛点了点头。林雅竹笑着把筷子递到绣绣的手上,这时上官玲儿越想越奇怪,连忙制止绣绣说道:“绣绣,别吃!”
林雅竹问道:“玲儿,怎么了?”
上官玲儿皱着眉头答道:“雅竹,我总觉这家客栈怪怪的,我们还是一切小心为好,你先验验这个菜里有没有毒!”
林雅竹虽然觉得疑惑,但还是拿出自己的银针试了试,又夹了一块在嘴里,仔细的尝了尝,这才放心的对着二人说道:“你们放心的吃吧,这菜没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