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坏,你在看哪里?”
女孩低着头,拉了拉胸襟。
牵着他手的女孩,一脸调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害羞的大男孩。脸上的酒窝,让郭啸沉迷其中。
郭啸不禁低着头,绯红着脸,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让人觉的可爱。
“相公,你还是一样好帅。还是我心目中最帅的相公。”
郭啸心中有点好奇,眼前娇柔性感的女孩,竟然称呼他相公?他怀疑的向左右看看,是不是在说别人啊?
“小…………姐……我想………………我们………………素眛平生,你说的相公是谁啊?”
郭啸因为羞涩,不敢直视眼前的女孩。他额头狂冒着汗,一脸紧张,连说话也结结巴巴了。
“就是你啊?傻瓜!”
眼前的女孩笑的更甜了,她摇摇头,放开本捉住郭啸左手的右手,伸出中指食指合并,向他的额头戳了一下。在她眼里,还真是本性不改,可爱的紧。
“跟我来。”
女孩捉着郭啸右手,往前拉。要郭啸跟着她。
“去………………哪?”郭酵一脸莫名其妙且不知所措的问。
“傻瓜,不会吃了你的,跟我来就对了。”
郭啸跟着女孩前去,进入了迷雾,走进了一条弯延的羊肠小径。顺着路,过了黝暗的树林和小溪。
女孩一路上很开心,右手轻轻的挽着郭啸的左臂,又唱又跳的。显然她心情很愉快。
郭啸则是心里上下不安的伸直腰身,与女孩的肌肤相亲,让他觉得宛如电击般的酥麻感。他身体不自在的抖动,但又碍於对女孩的无礼,尽量把这来自生理的反应,用意志降到最低。低到让他紧绷每一寸神经,感觉有点喘不过气。
女孩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不断诱惑和挑逗着他,来自最原始的生理反应。但郭啸还是用意志力忍了下来。
一路上,女孩不是没察觉他的窘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满身大汗,把神经绷的像打仗还要紧张的样子,让她想更捉弄她的相公一番。
所以她显得非常愉快。
“上车吧”
终於,他看到一辆马车。马车上还有个驾车的随从。女孩笑闹的推着郭啸上车,也示意的叫马夫驱车前往目的地。
“路有点远,你可以先睡会。相公。我要先睡了,晚安。”
进入车後,郭啸看着女孩,向小猫似的爬上自己前面,斜斜的靠上自己,脸上的笑意,郭啸觉得好不自在。
他想反抗,但她的笑容,却不允许自己这麽做。他喜欢她笑的样子。
女孩用手拨了拨他的发际,爱怜的看着她久未相聚的相公………………郭啸。然後闭上双眼,轻轻的用自己的双唇,在郭啸的脸颊亲了一下。
她缓缓的将头放入郭啸胸怀,睡了。嘴角还轻微的上扬。显然,她很开心。
(天啊!)郭啸一直觉得天旋地转。他不敢乱动,怕吵醒了怀中的女孩。
他趁机仔细看着她。
粉红小巧的衣饰。波浪状,摺间有序的裙摆。与那瘦若无骨的双肩和骨架。都是证明她是一个可爱、灵巧的女孩。
乌黑柔细的长发,在自己胸前,随着马车前进时的上下振动,轻柔的抚擦着自己裸着上半身的胸口。
那衣襟上开口极低的胸口,在她躺在郭啸怀前,女性特有性徵……,露出了深深的沟。它,若隐若现。
马车每震一次,胸口的,向水波似的,轻轻抖动。衣襟,也似乎更往下褪了一点。看的他脑部快速充血,心火难耐。郭啸觉得好难受。
身上的体香,随着风,在郭啸鼻内不停游移。那好似旷谷中特有的幽兰清香,一再一再的勾起他体内的男性荷尔蒙,他的慾火。
心狂跳,像煮开的水般不停在体内每一处鼎沸。肌肉逐渐僵硬,思绪逐渐混乱。
她在挑战他的理性,她在玩火。心想。
自己的下半身某个部位,迅速的扩大。
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郭啸皱紧眉,双手握拳,全身绷紧,用意志力控制着自己。
他看着女孩熟睡的脸,是那麽安适、幸福。完全信任身旁的男人,会给她最大的保护,最安稳的依靠。
郭啸开始胀红了脸,有点承受不住,来自女性特有的,性感妩媚的诱惑。
车轮经不平的地面,每震一次,郭啸的眉和拳就揪得更紧了。
更要命的是,她转了身,柔细的肌肤和双手,不经意的拂过,充满血而肿大无比,蓄势待发的某个部位。更伸开手,将右手放置在郭啸大腿内侧。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她说自己是她相公,那我这做相公的与娘子有肌肤之亲,应是天经地意吧!)(不行,男女授授不亲。她那麽信任我,我怎能这样做?男人要保护女人,不是去欺负她。所以不可以。)郭啸不断在内心天人交战,人性与兽性在理智间相互战斗,给厮杀的哀鸿遍野。
当原始欲望战胜理性时,郭啸伸出双手,想轻轻剥开女孩的衣襟。
(只要一点,只要一点点。我只要用看的,不动手。)郭啸呼吸急促,心中不停狂跳。双眼瞪的圆大精亮。一脸饥渴的样子。
但理智下一秒又将伸出的手,给硬生生的抽了回来。表情甚是怪异。
重复再重复,双手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口乾舌燥。
(好痛苦,这真不是人干的。)郭啸心想。脸上满是痛苦。
不知不觉,天就亮了。另一个空间里,天虽亮,但还是暗沉些。
“早,相公。”
女孩幽幽的张开眼,看到郭啸好笑又窘的脸。她不禁掩嘴一笑。
郭啸看见女孩张开眼,心中着实松了口气。但他不知怎搞的,也觉得有些惋惜。
心中百味杂陈,不知如何形容。
其实她是故意捉弄他的。忍受不住,她不意外,这是男人本性。更何况在她的挑逗下,相信很少人能不动如山。
但郭啸勉强的算是忍住,再多躺个一刻,或许就会做出某些举动出来。
她的笑,让郭啸觉得自己好丢脸。
女孩起了身,拨一拨长发,整理一下衣容。
“你没睡?”郭啸问。
女孩笑了笑,在郭啸身旁,坐了下来,挽住手。
她没有回答,脸上的笑意说明一切。她柔柔轻轻的把头靠在他肩膀,脸上满是幸福。
很幸福,真的很幸福,让郭啸的灵魂,差点飘了出去。此时,有点晕头转向。充着血的某个部位,还没消退呢!
一路上沉默不语,不为其他,只因为他的(娘子),竟然靠在他身旁睡着了。
许久,前驱的马儿低声的嘶了一声,马车的两人大惊。正想问驾车马夫什麽事时,却发现马夫被人栏腰砍成两半,上半身连着皮,斜斜的躺卧马车之上。脸神惊恐,嘴角溢血、瞪大了眼睛,看着车内的两个人;郭啸和女孩。
马儿受惊,一直往前直奔,不管路是弯是直,直没入前方树林之中。
车上的人,因车轮受到岐岖不堪的震动,坐立不住。
车子,看起来快散了。
郭啸伸手搂住女孩柔若无骨的肩,试图抚慰她受到的惊吓。
树林枝叶茂密,在马车上遮风雨的厚布棚,刮的叽叽嘎嘎,唰唰的让布棚连撕裂了好几个破洞。马夫的屍身,也因这强裂的晃震,而掉入林子内,被马车远远的抛之脑後。
马车冲出树林,眼见就是悬崖。
“坐好,我去驾车。”
郭啸在颠颇的车上,将女孩轻声安慰几句後,欲起身控制那只失控的马。
来不及了,马儿因发狂而冲出悬崖,整个马车和马都掉入深崖之内。
车内女孩一手就拉住郭啸,右掌将车棚击碎,站了起来,双脚用力下踩,藉力使力的往上跳。
两个人牵着手,在半空中飞。
山崖上,有一个身材甚为高大、面目狰狞的黑身巨人。额骨两侧微凸,像短短的角。宽扁的鼻梁、铜铃般圆眼珠和撕裂着牙的血盆大口,让人不寒而栗。
更恐怖的,是他身上长满一个个、不同面貌的痛苦人头,在他身上不断哀号、挣扎。脸孔里的五官流着泥泞、黑稠的黏液。
鬼叫的声音,像一圈圈漩波,四散各处。身上的腐臭气味,弥漫了整个空间,让四周原本青翠的绿地和茂盛无比的林木,逐渐枯萎、变黑,然後油腻一片。
他,身边站满了许多面容可怖的人。不,应该是鬼。
残臂、断手、无颈、缺脚……黑色、红色、白色、青色……各式的鬼,在山崖上手足舞蹈,也一起哼着哀号、痛苦的地狱之歌。
黑暗,从天空的四周,腐染全部。
黑暗,就此降临。
郭啸和女孩痛苦的摀耳,想挣脱这恐怖之音。
“糟了,鬼王!”
女孩转身,把一个绣花香袋塞在郭啸手上,冷不防地,狠狠的一掌打向郭啸身躯,直往东方天际而去。
一道身影像光,直射远飞。
一个女孩,拾起心中的泪。在半空中,转身直奔鬼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