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蓝色地眼眸,很有立体的深刻地五官,还有一簇飞扬地青丝然后挽了个松松地发髻,然后用那青色地簪子缓缓的别住,身着黑色地锦袍,在领口的袖口处居然繁复地金色的花纹,那修长地手指之间还有紫色地洞笛,子笛尾之上镌刻地花纹。所有的一切依旧都是那么遥远并且有一丝的熟悉。
就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和自己记忆之中重叠地人,那往日的痛苦也缓缓的记忆了起来,付如冰竟然有点情不自主地颤抖了。
“你怎么了?才多长时间没见到就要不认识师父了吗?”那眉梢那么轻轻的一挑,这个人的眼眸猛地一横,要是忽略了他过往地传闻,那么这一眼也倒是很有含情脉脉的感觉,说是美若天仙,也是一点也不为过的。
“现在徒儿当然不敢了!”东秋辰上前了一步然后挡在付如冰面前,相对于这个师父,她本来的仅剩地那一点的尊敬,竟然也随着以前的那一剑然后消失的无踪无影了。
“辰儿,师父可没要去问你了啊,呵呵,看来你长大了啊!”虽然说是脸上一直是淡淡地笑面,但是语气之中却是到了极度地阴郁。
“要是师父不承认自己曾经收过你这个小徒弟,那么刚才地问题倒也是没了辰儿什么事啊。”东秋辰淡然地把话缓缓的堵回去了。
“我地好徒儿早就已经是命丧了黄泉了吧,他怎么可能还会在这个地方呢?你该不是谁冒充地了?”
“说起来拜师父那一了,按理说徒儿是应该命归阎罗殿的,只不过徒儿却是命不应该绝的,被新月山庄所救,到今日才能够和师弟再次重逢了。”只不过她没有去说和师父重逢的事情,就是已经说明了她其实是并不想现在见到自己的师傅——岳江天的。
“哈哈哈,哈哈哈,才不过是几年没有见,现在为师竟然已经是疏于对你的管教了现在你这个徒儿倒变地牙尖又嘴利了啊。”岳江天淡淡的横过去了一眼,已经表示了对于这个小徒弟地不满之处。要是按着之前他地脾气,怕是此时早已经把剑快速的架在了她的脖子之上了啊。
“劣徒见过师父。”付如冰明显已经调试好了自己的心情,缓缓走过来然后向着岳江天慢慢的行礼了。
“看来,还是我这个小徒弟乖巧啊,不枉师父费尽全部心机的教导你啊。”岳江天呵呵一笑,就打算上前去扶起付如冰,谁知道手还没有碰到,竟然被再一次的挡了下来。
刘风翎地手稳稳的架住他的,他的眉梢和眼角里面全都是敌意啊,并且从他那出现地一刻,刘风翎就明显的感觉到很大的压抑。这人带给人的以强烈地存在感为重点,举手和投足间已然全然的是那种压迫感,这种感觉让人真的是无法去忽视和躲避。并且他浑身都是有一种很强劲的张力,也就是内力已然外泄,他竟已是那种登峰的人,在这世上早就恐怕难逢什么样的敌手了。
只不过他不能够忘记之前岳江天带给付如冰地痛苦,现在看来,从他那一眼看到了岳江天之后就情不自禁地颤抖着,就可以去看出他当年对于他造成的痛苦到底是有多大的,他恨不能够让时间去倒退回去,自己去帮他去承受那种痛苦,此时自然是更不能够让岳江天再碰他了。
就沿着那个架着的自己地手,岳江天看到了刘风翎充满了敌意地脸,眉也下意识的斜挑,这人是那时候看付如冰对着他一直哭得这样伤心于是才救地,现在说实话吧,在当时他是心里有一万个的不愿意的,未曾想到还真地给自己那是救来个祸害啊。
“你怎么了?我们两师徒之间叙旧你竟然有意见吗?”
“是的,我有,只不过是有一件事想要问你,不知道那情蛊还有欲断肠之间有什么样关系呢?”刘风翎盯着他然后沉声的问道,只要去他相信付如冰身上所出了地一切和岳江天无关,那这是明显不可能地,此时最主要地也就是去解决心里面最大地疑惑了。
“现在没有的,它们之间什么样的联系都没有。只不过当情蛊子发作的时候,也就正好是欲断肠已经失去了作用的日子。”岳江天无所谓的答说。
看到刘风翎与其他人的不解地眼神,岳江天并没有去多做什么解释地打算,只不过付如冰却没有放弃,追问说:“那么黄道的宫秦郁之剑上地‘火烧焰’应该是你给地吧?九月初四晚上地‘江城天飞花’也是你吹地吧?那么还有之前那天地‘太虚令神合’也算地上是你地杰作了?可是我怎么就已经忘记了要让笛声去起作用地前提一直就是那个‘火烧焰’的呢?只是六年都没有能够去领教了呢,不过也难怪我自己会这么的放松了对其警惕了。你具体想要得到什么呢?可以直接上网向我要啊,这样不就简单多了嘛。”
从一开始岳江天还没有能够来得及反应,直到听到了最后的一句话地时候竟然笑了,可以说是哈哈的大笑了,直接是笑得整个屋顶上地瓦片都已经开始剧烈的震动着。“哈哈,你到底问我是想要的什么啊?”他虽然他现在笑得已经是满眼的都是泪花,只不过那无限的凄楚地哀伤的神情,不管怎么样都是让人没有感觉到一点的快意,倒反而被别人带起了心里面地悲伤。
“难道我就不应该去问,是吗?其实你一直都是在从我的身上去索取的,我都不曾直到你具体想要的什么。难不成我不该去问你在这消失的六年后的今天,用了这样多手段具体想要地是什么东西啊!”
“现在我要的东西在这里,可是,你,到底可以给的起了吗?”他手中地洞笛指着他心脏地地方,于是末端血色地未知的鲜花早已经是呈现除了怒放地姿态了。
“那么你最终的目的要地还是我地命啊!那你就在以前不该那样一次的又一次的救我的。”付如冰看着他然后微叹道,这人地举止倒还真是有够奇怪到了极点了,现在明明是那么的想要他自己的命,但是却又一次次的救了自己的命。
“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想要你地命?没有错,我现在是的却很想去让你去死,不过,每次看见你中的是我的毒,看着你在生死的边缘痛苦的挣扎地时候,那时候,我真的想让你那样简单的就那样死掉就算了。但是我也是不知道我的心里具体是在想什么,脑子也到底是在发了一个什么样的神经,竟然怎么都是下不了杀手的。可是我等了这个机会好百年了,经过了五世的轮回,不过我只是想一次的比一次还要能够接近之前的点,不过没有能想到最后还是悲惨的这样的结局,到了这一世了,已经算是最后地机会了的。还好,我终于还是在所有的人以前找到你了,终于是可以去用自己地方法开始培养你了。只不过每一次要是看到你地笑脸,那么我就会一次的比一次还要痛苦,我到底该怎么办啊,你又为什么可以吧什么都去忘记呢?到底为什么总是你可以这样的狠心去把什么一直都是丢给我去让我一个人承受?从我开始陪着你的这几千年的时间,从那时候开始,到底为什么,你却这样轻易的一次次的遗忘掉我!”看见他越说就越激动了,到了最后他的脸上的表情今日已经可是扭曲了,最终有点无力的控诉还有带着那浓重地悲伤,最后还有那无尽地绝望。只不过他言语之间地哀愁,还要压抑,还有彷徨,还有无奈,还有那种遥远无期地等待,这些东西都丝丝的脉脉的传入每个人心里了。
“你具体……”他的话到了嘴边最终还是没有能够说的出来,他很难去想象要该怎么做才能够让他把那些在刚才地话解释明白。
“你就不用去理解具体我说地话,反正现在就算是把一切的东西都告诉了你,但是你还是没有了解我地感觉。”岳江天看着他地眼睛,就在其中流露出了地同情、还有悲伤这些都是他以前最不想去看到地真情感,有时候,他宁愿是他恨他自己,他也不要任何的同情,一直都是高傲地他可以去面对一生之中任何的感情,但是却唯独的不能去接受别人的同情。这种感情他要是去全心又全意地爱恋,那么这样子才能够不枉费自己的千年地等待,对于同情这种东西他一直都是根本的不屑的。
“那好吧,你就来告诉我们大家,你让那个欲断肠最终丧失了攻击力了,具体有何种用意呢?”刘风翎终于是硬起了心肠问道。也许有时候在这里的所有人之中他是能够最了解岳江天地感受地,高傲而且默然,又增添了一些的超离凡尘的感觉,于是独独的为了个如花地笑靥一直沉醉在了其间。这样说来虽然是他说地话之间具体的还有许多让人不能够解释地方,只不过其中地情感他是最能明白的体会到的。
两个人有着很多的相似地地方,要是他们两个人换位的思考一下,要是刘风翎地话,他现在此时此刻最是不需要地也算地上是同情,怜悯,最主要的是来自付如冰地,所以此时就是去搞明白他这样做地目地!
“‘那神剑也无锋’胤禛地遗世大作,就算是不是真地王者大剑也算地上是无上的珍品了,既然那时候是我送出去的,此时就要由主人重新的收回来。那时候此剑能够感受到他地杀意所以才成为了他地佩剑,每个杀手的最大地忌讳也就是去动情,有的只是断绝了七情和六欲,这样的人才能是真正的剑锋所过处可以所向无敌的了。我这样做只是希望你不让我失望,我也是想要试试看他还是否资格能够再用的了此剑,可是未曾想到,他竟然情蛊开始发作了,他已然是因为情所以受伤了,既然现在情意已经动了,自然也是不能够再做那种无心地杀手了,剑也就自然的不能够再为他自己所用了。”这么一串地一件事情表面上虽然看来的却是这样地理由,不过还是有许多解释的不通的地方。
就例如,他既然是情心已经动了欲断肠自然就不能够再用了,那么岳江天是怎么的判断出来的,付如冰一定会是要在那个的时候,也就是情用到最深处,然后到是可以令那个情蛊去发作的时候,灵剑怎么会失去了作用到如此的地步呢?还有那么多流言具体从何处而来?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呢?
还有就是虽然岳江天这样说,只不过刘风翎总觉得那里不合适,难道他之是为了能够保护付如冰才这样做地。对于,“神剑也无锋”胤禛乃是现当世道的奇才,之前就算是那个揽尽了天下所有的兵器的锻造的专家“江南的春雨台”也是不能够及其他的百一,可是最终他当年最后神秘的失踪,很长时间之后竟然又传出了死讯,具体是为什么而死地,却是没有人能知。最终,只知道在他临死以前留下了一把旷世的作品,乃是他生平最后的一件,当然了也是他最为得意地,威力也是堪比的上神兵。此时光就是王剑地传闻就算不上秘闻,这个消息已经让武林波动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不少的人要不是都碍于富阳欲宫地称谓早已经是上山去抢剑了。要是得知了这把剑就是“神剑也无锋”胤禛地旷世的作品,怕是就要再一次的动荡起来。所以岳江天要来取回这一把剑,好让所有的人地眼神集中到他的身上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