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冲我发脾气,我喜欢你为我乱吃醋,因为这是你爱我的方式。我不会嫌弃你,我也找不到比你高比你漂亮比你身材好比你脾气还好的女人。你也不会差劲,你可以找到比我好好多的男人,所以你会爱上我,你会非我不可,我是会感恩的。因为这是我爱你的方式。”
我说:“吕轶峰,我这么爱你,怎么办?”
“那我们就好好地相爱吧。”
我很开心。我的吕轶峰,他是我的,我很开心。
我挣脱掉吕轶峰的怀抱,正对着他说:“吕轶峰,今天我对你发脾气是我的不对,但是你不能替童姗说好话。我不许。”
吕轶峰叹了口气,说:“何悦,你不该误会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也不行,你就是不能说她好!你说谁好都行,就她不行!”我嘟起嘴,眼睛里包了一包泪。我威胁他。
吕轶峰伸手捏住了我嘟起来的嘴,恨铁不成钢地说:“好,我答应你就是……”
我很满意地看着他笑,飞醋吃得游刃有余。
吕轶峰低头看了看手表,问我:“今晚你是住你爸爸这还是我送你回家?”
“我爸呢?”
“他累了,回房睡觉了,让我来照顾你。”
我再次从吕轶峰的怀里出来,吕轶峰顺手帮我整理了一些我乱成一团的头发。我说我这样是不是很丑,然后朝她吐了吐舌头,做了个好难看的鬼脸。又说:“还是送我回家吧,我妈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她最近心情不好。”
吕轶峰笑着牵起我的手,说了声好。
坐在车上,吕轶峰倾过身来,为我系安全带。他说:“何悦,你爸爸很爱你,不该那样对他的。”
我觉得吕轶峰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何向楚爱我,我就是再弱智我也是知道的。我说:“吕轶峰,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这个话题不好玩,我现在想知道你爱不爱我。”
吕轶峰抬起头,伸手钳住了我的腰。车里的地方本来就小,这下我们更是脸贴着脸了。他的呼吸有些不稳,我想我知道那是什么了。
他笑得有些妖媚有些邪恶。他说:“何悦,爱是用来做的,不是用来说的。”我刚想说你思想真龌龊,真三俗,他的唇,便以铺天盖地之势,重重地向我压了下来。
那天的月色很暗,气氛刚好。
回家后,沈洁已经睡下了。她的卧室漆黑一片,一千年一万年不变的寂寥。何向楚,这毕竟是你爱过的女人啊!难道仅仅是因为爱过了,现在的是死是活就真的无所谓了吗?我亲爱的沈洁,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傻。我亲爱的沈洁,你可不可以幸福,哪怕,是为了我?
今天公司忙得很,为了公司年终的策划案,我连午饭都来不及吃。吕轶峰就更不用说了,他向来是个拿小身板当大铁板用的主儿。
我跑到市中心,和一家公司谈完生意后,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我累到不行,但是想到吕轶峰还没吃午饭,便找了一家差不多的店面,买了点饭菜给他带回去。
我说过我有当贤妻良母的潜质。
只是我没想到,我会遇到童姗。我不相信什么冤家路窄,狭路相逢,我觉得她是找上门的。
童姗真是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年轻了。我估计再有几年,她当我妹妹都行了。这要是我俩和何向楚站一起,别人还真不知道怎么称呼。造孽啊~~~
我想装作没看见她,可童姗却大步流星地冲到了我的面前。她热情地拉着我的手,好像上回泼我酒的人不是她似的。
童姗说:“何悦,我都多长时间没看见你啦。你说你,也不多去你爸爸那坐坐。”我就想不明白了,那好歹也是我爸家,不是你爸家,我去不去,什么时候去,去多少次,跟你和个毛关系,她就继续说了,“走,我请你喝杯咖啡。”
“得,你上次泼我红酒,我还能勉为其难的受着。可泼我热咖啡您也就太恶毒了吧。”
“看你说的。这回我要是敢泼你热咖啡,我就敢让你泼我硫酸,我都不带还手的。走走走。”
我懒得跟童姗斗嘴,走就走。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我开门见山地说。我没那么傻,当然不会认为童姗会没事闲的拉着我唠家常。
“你见过李书娴了?”童姗也没有跟我卖关子。
“是啊。怎么了?”
童姗特别挑衅地对我说:“你觉得你能斗得过她吗?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别以卵击石。她李书娴能有今天的地位,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