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吕轶峰的身下扭来扭去的,其实是为了挣脱开他,但是这一切在吕轶峰的思想里,却是十足的欲擒故纵,血淋淋的诱惑。所以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眼睛有点红,凶狠地对我说:“再扭来扭去的你给我试试看!小心我现场就办了你!”
  呃,我可爱又闷骚的男人,他想我了。
  呐,大兄弟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小人的,干嘛要在自己很弱小的时候惹我呢?
  我双手勾下吕轶峰的脖子,稍稍抬起头,伸出舌头在吕轶峰的鼻子上舔了下。我说:“断了肋骨的男人没资格提办女人的事!”
  不久的以后,吕轶峰用实际行动狠狠的让我后悔了一把,要我彻底知道了做人不厚道是没有好下场滴!于是我决定,以后要好好做人了……
  闹了好一阵,吕轶峰才松开我。他把我裹在他的被窝里,把他的手臂让我枕着。他说:“一路赶过来都没好好休息,而且我也累了,陪我好好睡会觉,好不好?”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铺在地板上,好温暖。
  在吕轶峰的怀里睡去,是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最最安稳的事情。
  后来,我赤着脚,趴在靠近落地窗的地板上晒太阳。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脚丫,漫不经心地问吕轶峰,“你那么厉害,怎么会被那个叫什么陆万谦的害了呢?”
  那时的吕轶峰,坐在我不远处铺着真丝坐垫的白色沙发上。他带了一副保护视力的眼镜,看着放在腿上的笔记本,认真地做着报表的最终核算。听了我的话,头都没舍得抬,同样漫不经心的回答我,“哦,我故意的。”然后好像为了自己的可信度,又说,“陆万谦那个老东西只喜欢女人,什么本事都没有,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是那种和他成为对手,很侮辱自己智商的语气。
  我立刻放下手中吕轶峰为我包好的开心果,屁颠屁颠跑到吕轶峰的身边,拉住他的手臂,一脸崇拜地说:“哇!我老公好厉害哦!”
  吕轶峰被我闹得不得不看向我,然后皱着眉头,很是无语的伸出他的芊芊玉手,擦掉了我嘴边因为花痴流下的口水。“你都是我老婆这么长时间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你看光了,你能不能收起你这副花痴的嘴脸啊……”
  在自家老公面前丢脸不算什么。我趁机爬到吕轶峰的怀里,说:“那不对呀,既然你这么厉害,怎么还会着了陆万谦的道呢?”
  “那个时候,我们的误会都解除了,可是你还是不原谅我,还是不愿意回到我身边。我很伤心啊,也很着急。我就想,我要是把自己弄受伤了,弄的惨惨的,也许你就回来了。然后,你就真的回来了。”
  吕轶峰抱着被他养得白白胖胖,又软软酥酥的我,说得很是云淡云清。但是我却是哭到了不行。我抱着吕轶峰的脖子,哭哭啼啼地说:“老公,我怎么爱你可怎么办呀……我离不开你了呢……”
  “好呗,那我就养你一辈子。我养得起。”说完,吕轶峰低头看着把鼻涕都蹭在他衣领上的我,满头黑线地对我说:“何悦!这件衬衫是刚才干洗店取回来的!不给我洗衣服的老婆没资格弄脏我的衣服!”
  我:“……”
  在我的“细心照料”下,吕轶峰很快就出院了。我的方法很简单:我双手插着腰,居高临下地站在吕轶峰的病床前。我说:“吕轶峰你给我快点好起来!我告诉你,我何悦不是什么贤妻良母,你别妄想什么我会时时刻刻伺候着你!我一不会做饭二不会洗衣服,端茶倒水什么的你也不用想!我呢,最多给你雇个丑丑的老男人给你当护工,然后我自己出去潇洒去,你自己愿意在医院里呆多久就呆多久!”
  吕轶峰撇撇嘴,满口的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正巧他的助理进来送文件,走的时候,十分敬畏地看了我一眼。一副您把我们威严的老大收了吧的表情。
  自从吕轶峰生病,脾气就大得不得了。我祖宗皇上的伺候,他还是总对我发小孩子脾气,别扭的小样让我哭笑不得。
  吕轶峰的腿一直没有好彻底,回到家,坐在沙发上,绑了绷带的右脚搭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我狗腿的跑到吕轶峰的卧室,在他巨大无比的衣柜里费了半天劲才找到他的睡衣。我暗自捧腹,一个大男人有这么大的衣柜,买这么多的衣服,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