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怕疼了,当然不会因此而就范。吕轶峰见我并没有被说动,又说,“那,何悦,你告诉我,你真的不愿意给我吗?你那么爱我。”
  我撅了撅嘴,感觉很委屈。我抽抽搭搭地说:“也不是不愿意的,可是我真的很怕疼啊。那,你轻点好不好?”我双臂缠上吕轶峰的脖子,有些祈求地说,“还有,不要在这里。”
  一室缱绻,这是我最美丽的一夜。
  吕轶峰坚持要开床头的台灯。可是在我很保守的印象里,这种事情是见不得人的,是要关在小黑屋里的。但是我忘了吕轶峰是个生意人,所以我们最终达成的协议是吕轶峰同意把窗帘拉上,但是灯还是开着,怎么我都是觉得丧权辱国。
  吕轶峰细细密密地亲吻着我,从眉心到脚踝,轻拢慢捻,前戏做得十足的充沛。我恨自己不会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来取悦这个我爱的男人。可是吕轶峰说这样他才不会介意呢,要是我会了,他反倒会介意了。谁不喜欢自己的老婆清纯啊!再说了,这种东西熟能就生巧了,我慢慢教你,我不着急,还有一辈子呢。
  他的气息就扑在我的面颊上,痒痒的。我羞涩地推开他,嗔怪道:“谁是你老婆呀?才不做你老婆呢!”
  吕轶峰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用行动代替了一切。
  进入身体的那一刻,是真的疼啊。我哭得很惨,毫无形象可言。我说吕轶峰你个王八蛋,你以后要是敢对我不好,我就把你阉了,让你做太监,让你一辈子欲求不满!
  吕轶峰并没有理我。他今天异常的兴奋,像一个豹子,用尽所有的手段去征服他的猎物,全无往日的绅士风范。
  褪去最初的疼痛,我渐渐地适应了吕轶峰的节奏,并爱上了这种感觉。我觉得我的身体被填满了,满满的,都是我爱的人。
  结束的时候,我们都是汗涔涔的。汗涔涔的某个人,吃饱喝足之后还趴在我身上赖着不下来。他的舌尖舔着我的耳垂,有些含糊不清地说:“今天晚上,我竟然像个毛头小子,哈哈~”
  我推了推吕轶峰,想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我说:“那么请你这个毛头小子,从老娘的身上滚下来!顺便带走你一直在我身体里的东西,疼死我了!”
  吕轶峰的伸手为我捋了捋乱蓬蓬的头发,说:“毛头小子表示他管不着你身体里的东西。”
  我有羞愧至死的冲动……
  一夜无梦,我在吕轶峰的怀里,睡得格外的安稳。
  清晨第一束光柔柔的散向海平面,透过窗子,筛洒下一个个漂亮而美妙的音符。
  可是一切的平静被吕轶峰的手机铃声打破,我有一种把吕轶峰踹出去的冲动……
  我说:“吕轶峰你个天煞的,赶紧把你的手机弄没声,不然我让你一辈子都发不出声!”
  吕轶峰也刚醒,目光有些迷茫地看着我,他在慢慢适应早晨有我在身边的陪伴。他没有想到我的起床气会这么大。其实都怪我,没事先告诉他。
  吕轶峰将放在我腰间的手臂拿开,微微起了一下身,伸手拿起电话,按了接听。
  “喂,您好,我是付凝,请问何悦在吗?”
  吕轶峰转过头,看着蒙头死睡的我,然后对付凝说:“还有还没有睡醒,请问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是的,能帮我叫醒她吗?”
  吕轶峰掀开被子,强行把我拖出来,然后把电话放到我的耳边,对我说:“是付凝。”
  我管你是付凝还是李宁,扰了老子的清梦就是该死。于是我发挥我的狮吼功,喊道:“滚你丫的!老子没醒呢!”
  付凝事先就把电话拿远了些,等我吼完才慢悠悠地说:“哎呦喂,这小声音可真甜啊,吼人都这么香酥脆骨的!啧啧,看来你的夜生活质量很高嘛!”
  “高你个大头鬼!”
  “哎,说正经的啊,你家吕大官人的床上功夫到底怎么样呀?能不能满足你这个饥渴的女人?”
  吕轶峰干咳了一声,被两个厚脸皮的女人议论自家宝贝,终归是有点尴尬的。
  我本来是没有兴致大清早的和付凝这个疯女人讨论这件事的,更何况还是在我没睡醒的前提下。但是吕轶峰的尴尬激励了我,处在下风久了,像我这种小人,难得赢一回,当然要抓住一切机会。
  我懒洋洋地躺着,学着老佛爷的口吻说:“那个,我觉得还行吧。关键是我没尝过别的男人是什么味道啊,所以我觉得我的评价没有多高的可信度。要不,你把你家刘晨扬借我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