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不该今天出来买衣服。我不出来买衣服,我就不会碰到刘晨扬和摇摇这对狗男女。我不碰到这对狗男女,我就不会对付凝产生隔阂。我没有对付凝产生隔阂,我就不会心情不好。我没有心情不好,我就不会给吕轶峰打这个电话。我没有打这个电话,吕轶峰这混蛋玩意儿就不会调戏我了。
  是我先到家的。我把买来的战利品随意地往衣柜里一扔,准备明天打理,就跑到厨房为吕轶峰准备夜宵了。
  当时吕轶峰是这样说的:“我们亲爱的吕夫人,您已经对您的夫君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多角度的了解了,他想说什么宵夜,不应该您最清楚的吗?”
  我直接挂了电话,骂了句流氓。
  月圆之夜,难念又是一夜的缱绻。吕轶峰要得很紧,我们还没有从浴室里从来,他就已经蓄势待发,倾巢而出了。
  我说吕轶峰你快放开我啊,我不要在这里,你这个流氓!但是吕轶峰对我的话视若罔闻。后来我又叫了几次,吕轶峰嫌我吵,就以口封口了……
  呃,我早该预料到的,男人穿着衣服是君子,脱了就成禽兽了。就连吕轶峰这样的男子都不能幸免,这叫做男人的天性。我真后悔这么早就从了他,想想今后的茫茫黑夜,我真是前途无望啊……
  躺在床上,我的双手抱住吕轶峰的头的时候,我哭了出来。而且这一哭,竟不可收拾起来。
  吕轶峰的身体向上移了一些,用嘴唇细细地吻去我的泪。见我还没有停住哭,便停住了动作,问我是不是弄疼我了。
  我胡乱地摇头,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吕轶峰见我这样,有些慌乱。他克制住只的欲望,额头上冒着层层的细汗。他说:“何悦,你要是不想,我就不做。我们慢慢来,好不好?不哭了。”说着,吕轶峰起身要退出我的身体。
  下身的忽然一凉,让我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我立刻抬起手臂,缠住了吕轶峰的脖子。我说:“我不要你走。我要你要我。”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吕轶峰起身要抱我去洗澡,我摇摇有,我说我不要。吕轶峰捧起我的脸,有些严肃地看着我。他说:“何悦,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我趴在吕轶峰的胸膛上,声音弱弱的。我说:“吕轶峰,我不是要跟你闹别扭。我只是有一点点难过,就一点点,一会儿就好了。你别这么严肃,你一严肃起来样子可吓人了,我害怕。”
  吕轶峰长长的叹了口气,一副拿我没有任何办法的样子。他伸手轻轻抚开我额边的鬓发,对我说:“我没有想吓你,我是在担心你。好吧,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开心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握住吕轶峰的手,让他帮我揉我十分酸疼的小腹。等到一切都平静后,我简单的和吕轶峰讲了晚上遇见刘晨扬的事。最后我说:“吕轶峰,我恨刘晨扬,我怕付凝知道了这一切会失望,会伤心。但是我更怕,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会成为今天的付凝。吕轶峰,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这个现实太残酷了。”
  吕轶峰按在我小腹上的手停了下来,过了好半天,他才对我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彻底的相信我呢?我们马上结婚?我把我说有的财产都改成你的名字?何悦,我也很想把我的心掏出来给你看看,看看我到底有多爱你,看看我有多么的坚信我给得起你一个未来。但是我不能,那样我会死掉的。”
  何悦,我爱你,但是这不并代表你有权利毫无节制的消耗我的耐心与诚意。
  付凝的手机忽然打不通了,而且已经连续两天都这样了。每每想到刘晨扬和他身边的那个摇摇,我都会莫名的不安,很怕付凝会出什么事情。
  从四川回来,已经有一段时日了。我和吕轶峰提过出去工作的事,吕轶峰说让我先在家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过了这阵再说。我说过了这阵是哪阵呀?这么拖来拖去的,你不会想让我一直在家,一直养着我吧?
  我多半是有开玩笑的意味的,但是吕轶峰却忽然跟我格外的认真起来。当时我正坐在地板上包松子,吕轶峰一把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抽了张纸巾替我把手指擦干净,然后抱着我对我说。他说:“何悦,我们结婚后我当然希望你能乖乖的留在家里,无忧无虑的做你的全职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