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旁边的女人桌,所有姐姐竟然都停下筷子,不知怎么一回事,神情似乎有些悔恨。
我说和树大哥呀,隔壁桌的气氛真恐怖,小苍攻略错误,走进死亡路线了吗?真不敢想像在女人桌旁边桌子吃着午餐的晓大说道。
晓大,你这甚么意思啊?
和树大哥没回话,只是静静地吃着午餐。
晓大摇摇头:唉,有这么多位美人在关注,小苍竟然还能跟那两只“妹妹”狂放闪光弹,我真的要怀疑他的眼光了。
嗯!众姐姐回头一盯!
呜啊!我没别的意思,吃饭、吃饭!面对那群眼睛闪着死光的姐姐们,吓得晓大低头猛扒饭,不敢再说话了。
唉,没想到连吃个饭也如此,要不是有妹妹在场,我可能早就开溜了,好累啊嗯?
姐妹俩吃完自己的食物后,四颗眼珠子偷瞄着我的餐盘。就知道你们一定吃不够。别客气,吃吧。我笑着将午餐推过去给她们。
“谢谢哥哥。”银雪低声说道。
谢谢哥哥!银霜大声说道。
咦!谢谢哥哥!
女人桌除了晴姬姐之外,所有女人都大声叫着。啊咧哇!我忘记跟银霜交代不能在众人面前大声说话,这下糟糕了!我抱头苦恼着该如何是好,紫姨只知道我能和她们沟通,而不知道她们会说人话,其他人更是完全不知情,这下子可真的麻烦大了。
我假装自然地回头说,啊银雪身旁那位是银霜,她们是双胞胎所以我又多了位妹妹话才说到一半,晴姬姐竟然对着银雪挥挥手,而那些姐姐面露凶恶气息,吓得我连忙解释,呃因为某种超自然现象,所以她们会说人话唔!以上!
白银,你在讲甚么鬼话!桔梗姐起身指着我大吼。
为了保命,我决定采取紧急避难措施,快速抱起还在吃饭的妹妹们,一溜烟往外跑了出去。
溜出餐厅之后,避免被追杀,我离开会馆走到外面绿地去,这时银霜爬到我的肩上,哥哥,对不起,银霜不知道不能说话
银雪也跳到肩上,小妹,哥不会怪你的。我跟你说,现在这种情况应该这么做,他就不会生气了。
啾。银雪在我脸颊亲吻了一下。
哇咧,别把你的坏习惯教给银霜啊!
怎么,不喜欢人家亲你吗!银雪有些娇拗地说道。
也也不是这样子啦。我抓着头发,想转头面对银霜时,她却在另一边脸颊轻轻地吻了一下。
啾。
接到这两记回避不能的亲吻,我苦苦地说:投降、我投降了,随便你们吧,反正我也不讨厌啦。
嘻嘻,小妹你看,哥害羞喽。银雪抱着我的头说道。
呵呵。银霜举起小小的双脚捂住嘴巴笑着。
唉唉,都回到衣服里吧,等一下又被你们偷袭我可是会很困扰的喔。
白银哥,原来你已经到会馆来了!
嗯,这是八云的声音。
方转身,我就见到八云以及深后的人,其中八云的父亲京极牧人也在,还有一位成熟女性,是他的夫人吗?
你们好。虽是认识,但长辈在场还是得尽到礼数。
你好。京极牧人点头之时,那位看似夫人的女性也跟着点头。
你迟到了几乎被我无视掉的八云,说话语气又变得软弱了。
哪,我说过要帮你加油就一定会过来。还有,怎么说话又变得这么扭扭捏捏,你可是要参加体术格斗的人,精神点!
说完后我拍了一下八云的背,想振奋他的精神,结果却见到不远处有三人走来,其中两位是外国人,他们身边还有位个子娇小的女孩啊!
女的八云!我指着与八云十分相像的女孩子。
我是四季啦!你这大猪头!那女孩突然跑来赏了我一记飞踢。
啊咧!四季?你们是兄妹还是姐弟啊?我假装疼痛摸着大腿问说。
不晓得自己是否太过敏感,周围空气变得有些奇怪,我看着那群憋住不敢笑出来的人,又望着低头不语的八云,怎么?我哪里问错了吗?不是兄妹就是姐弟啊。
那个我还在猜想到底是什么关系时,四季竟暴笑起来,哈!哈哈!我们是双胞胎兄妹啦,这这总可以了吧哈哈哈哈。
原来是兄妹,但八云你在脸红甚么,那么怕被我知道你们的关系吗?
嗯嗯,看了这么久,果然是美男子,难怪刚才我们八云在吃饭时还一直啐啐念着你的名字。白银,你真不简单呀。
这位女性果然是八云的母亲,您好,我是白银苍,请多指教
呵呵,我是八云和四季的母亲,京极真言,请多指教了。
这时缓慢走来的两位外国人也已经到达,于是我再次打招呼,两位先生,请多指教。
你好,请多指教。年纪大的外国长辈拿下帽子,其身后的年轻外国人也点头回应,你好。
年长的外国大叔说得一口流利的关西腔日语,另一位外国年轻人的口音就有些别扭,看来应是学习不久吧。
啊啦、啊啦,真是有礼貌的孩子。老公,这位当女婿条件相当不错喔,如何?京极真言用手臂顶着京极牧人说道。
这京极牧人面有难色地看着我。
京极小姐,您是在开玩笑的吧,我和你们的女儿只是初次见面,这么说对她太失礼了。客套话还是得说说,毕竟对八云的家人还不太熟识。
嗯!不可以!八云突然挡在我面前,接着又慌张地把我拉到旁边去,我不答应!
哪!我拍了下八云的头:兄弟,你反应过大了吧,我也没说要答应啊,你的母亲应该是在说笑。再说,难道你妹妹以后要嫁人时,你也要如此反对吗?你这妹控!
八云摸着头并转身面向我,人家人家才不是妹控!
我又往他额头敲了一记,人家、人家,你又不是女孩子!人什么家啊!话说完后我侧身对着八云的父母,请不起,请原谅我这么直接地教训你们的儿子,我不这么做的话,他是不能成为男子汉的。
谁谁来救救这根大棒槌啊,救命啊四季捧着肚子说道。
啥?我惊讶地看着蹲在草地狂笑的四季。
这位白银小弟,我有些事情请教你,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虽然事出突然,不过这位外国年长绅士态度认真,而且是礼貌性的请求,于是我收起玩笑神情和他说:可以,如果我能解答的话。
道别众人,我跟着这两位外国人走到右方公园的一处小凉亭,在三人坐下来之后,年长绅士开口说,我的名字叫“贝克,加洛林”,旁边这位是我的弟子“麦尔斯,福尔克。”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这么说吧,我在你小的时候就见过你了。
我虽是惊讶,但也立即想到了一些事情。
嗯其实我在昨天见到您时,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我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面。现在经您这么一说,我也已经想起来,因为爷爷所有的朋友当中,就只有您一位外国人了,刺鹰叔叔。
记忆中,当时我的个性的确是很沉闷,说是个闷声死小孩也不过分,因为我就只听爷爷说话而已。曾经有位从国外来到居住的英国人,来到家里想找爷爷挑战武技,但被爷爷以早已退休的理由拒绝掉了他的挑战。
可是这位英国人就是不死心,每天早晚都会跑到家门前低头请求,过了约三个礼拜后,爷爷见他还是不肯放弃要挑战的念头,就答应只比试一次,而且不管结果如何都不能再次提出挑战。
身为当代“白银”的爷爷,当然没两下子就打赢这位英国人,后来他就和爷爷成为朋友也经常会来家中拜访。不过每次他来到家里时,我都会躲到二楼的房间里,直到他离开之后才会出去,所以对他的印象也就相当模糊,只听爷爷说过他的代称,刺鹰。
呵呵,想不到你还记得这个我早已舍弃多年的代称,唉,转眼间也已经十二年了。须佐大哥还健在吗?贝克脱下帽子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