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转角就到,我左转继续飞奔。实在是,实在是累!后面四人紧追不舍,你太爷爷!
看到了,看到前面蓝白相间的房子,门牌上一个大大的“警”字心中舒了一口气。
嗯!大门紧闭?警察今天不上班?!
跑到门前,我用力敲门,却怎么也没人回应。回头一看,四人离我越来越近。
身旁一环保大爷奇怪的盯着我,没时间了,狠狠砸一下大门转头继续跑。
“小伙子,找警察啊,这儿的派出所早搬了,报案要到城东去。”老大爷憨厚的对我笑笑。
我跑!
全乱了,什么跟什么的,按计划我应该在老大家的别墅里喝喝酒聊聊天。现在,我莫名其妙的全城乱跑。
为了尽快甩掉后面的大侠,我看见巷子就往里钻,看见路口就转弯。
的确……
死胡同……
静,死一般的静。耳边只有急促的呼吸,还有那四大侠追来的脚步声。
没有退路了,身后是一面墙,堆放着箱子竹竿等杂物。我不断向后退,身体贴到了墙上,随手抓一根竹竿。拼了!
来了!
握紧竹竿,运动的先劈哪个?
四个黑衣人围了过来,但并没有上前,只是冷冷得盯着我。
“米从?”其中一人问我,声音像是从地狱里出来的,不带一丝感情。
“嗯。”我顺口答应。
四人得到肯定没有多的废话,每人从大衣中抽出一把半米长的西瓜刀向我招呼来。
是说大热天的还穿大衣,原来……
妈妈没个商量!
“停停停大哥些,认错人了!”我赶紧挥手叫停。
“妈的,停什么停!你小子死到临头,有什么遗言快说,大爷我们还有事,处理完你大爷我还要招呼别人。”
还有别人?不会是杀手吧?我小从有这种待遇上天真是照顾我。
“大哥,我与你们无怨无仇,砍人总得有原因,你们肯定认错人了。我老老实实的端木市良民,没偷没抢更没得罪黑社会,你们几位大神怎么找上我这种大好人呐!”大汗凛凛,比划比划竹竿架在胸前。
“你是不是叫米从。”
“对,你们怎么认识我,我可没见过你们。”
“米从就好,我们就是找的你,跟了你一天了。妈的,哥儿几个还没吃午饭。”大汉凶神恶煞。
“找我?”
“对,你小子干了好事,妈的擦擦屁股就走人。”
“什么好事,我小从干得好事多了,前天在公车上我给老太太让座,昨天我抚瞎子老爷爷过马路,还有”
“哪他妈那么多废话,哥儿几个,上!”
我朝左边一闪,把竹竿向冲过来的人跨下铲去,好!正中目标,我小从再怎么弱也是个练家子的,只是好久未练过手,动作僵硬了。
那人立刻捂住小家伙倒在地上,趁此机会,我了冲过去。
“啊!”痛!穿心的痛,趁我不注意,一刀已经砍在我右臂上。竹竿滑落在地,我捂住血流不止的右臂,再向前冲去。
“小子,还跑!妈的!”
又是一刀,背上,运动看来我命该如此。是失血太多吧,感觉浑身无力,双眼昏花。我无力的倚在墙边等待死亡……
但下一刀迟迟未来。
一黑衣人走到我跟前“妈的,小子,现在告诉你,免得你死的不明不白。”说罢对着我又是一脚,“妈的!敢玩我家小姐,活该!妈的!”又是一脚。
“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疼痛了,也没力气反抗。只是心中在不断嘀咕,他家小姐,他家小姐是谁?
天!难道是那天的酒吧女神这是我昏迷前最后的意识。
可悲啊,本已为是贪了个大便宜,哪知是个大窟窿,跳下不是黄金白银,是深不见底地狱。女人啊……
我作了个很长的梦,我和依依一起在河边玩水,依依被我弄得浑身湿透了,薄薄的衣服紧紧贴在她哪凹凸有致身体上,看的我兽血沸腾。
我飞奔过去,紧紧抱住依依,轻轻的呼唤着我的名字。我俩用力拥在一起互相倾听着对方的心跳,激动,温馨……
这时老大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他大叫道:“虫子!你敢被判我,你敢玩你大嫂,我砍死你!”老大挥舞着西瓜刀向我招呼来。
我拼命的躲,拼命拉着依依想逃,可总是使不上力,双脚如铅般沉重。我被老大狠狠砍了几刀浑身是血倒在地上。老大还没发泄够,又狠狠向依依砍去……
不!
依依倒在血泊中,她深情的看着我,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不!
依依,依依,依依!依依在对我笑,不!她不是依依,她好像是婷姐,不,是酒吧女神,不!啊……
老大带着噬血的笑容走到我面前,双手举着刀,“哈哈哈哈哈,我要杀了你”
不对,这不是老大,他是黑衣人,不,他就是老大……
啊依依,婷姐!女神!老大,黑衣人……
“老大,不要杀我!我不敢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依依救我!救我”我拼命挥舞着双手,拼命的喊叫着……
“你醒醒,醒醒。”一阵轻柔的声音呼唤着我,好好听,向黄莺在唱歌。
我费力睁开双眼,一阵模糊,眼前的脸庞渐渐清晰。
“醒了,醒了!爹,快来!怪人醒了。”好像是个小女孩,蹦蹦跳跳跑出去。
怪人?指的是我?我小米榆树临风貌比潘安,我是怪人??
不容我多想,小女孩带着一大人来到炕边。
惊艳!小女孩?妖女吧。鹅蛋脸,大大的眼睛,不施粉黛的洁白的脸颊,还有……
我盯着女孩,身上出一身冷汗,的却,是冷汗。
“小妹妹,你们演戏啊。”我小心问道。
“演戏?爹爹,怪人大哥哥好奇怪,什么是演戏啊?”
完了,我不是没死掉,是死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仙女大大和仙人大大。两人都是一身华丽的古装,而我身卧仙居即榻。不是拍电影那就是上天堂了……
头脑一阵发晕,又重重倒在炕上不知所云。
“怪人大哥哥,大哥哥!”
“小兄弟,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