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暖,很温暖,真的很温暖
我知道这里为什么这样暖了,原来师父正倚在我怀中。
她迷人的双目闭上了,吐气如兰,头发间散发着幽香。她睡着了,她在我怀中睡着了。
咦?她没有穿衣服,她赤裸裸的倚在我怀中。
咦?我也没有穿衣服,我们二人竟赤条条的拥在一起。
我抚摸着她的身子,她的肌肤白得如玉雕的一样,幼滑得如精雕细磨的白玉。她是一个人间绝色的玉人儿,一个会呼吸,会心跳的玉人儿。
我轻吻着怀中这个玉人儿,双手在她身上不规不矩的乱摸,完全忘了她是我的师父,只知要占有她,只知要和她合为一体。
师父缓缓睁眼,惊道:“楚腾!你干什么?”
我的背心上一凉,转头一看,一个满面怒容的少年用他的剑刺穿了我身体。
这个人,我最熟悉不过,他就是我,楚腾。
我的血滴到师父的胸上,把这白玉染红了,我的血在白玉上成了一条条小河流,在她身上向四方八面流走
那究竟是什么一回事,楚腾杀了我,我杀了楚腾,楚腾杀了楚腾,我杀了自己
我缓缓的张开眼睛,自己正身处一营帐内,帐后有光透入,这个时候应是早上吧。
我昏去的时候正身处大草原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谁人带我来的呢?
还有那个怪梦,我杀了自己?我为什么要杀了自己?那有什么含意?
我坐起身来,正要下床,咦?连我身上的衣服也换过了,洗得乾乾净净的,还散发着幽香。
环顾四周,床边放着我的剑,这柄剑也被人抹得乾乾净净的。
那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正当我呆呆出神之时,一阵幽香扑鼻而来,一个女人入了帐,这女子年约三十,但论风姿不会比十来岁的小姑娘差,而且还有一种成熟韵味。这女人衣着性感,身段动人,化了一点妆,正对着我微笑。
我望着她,她很美,绝非庸脂俗粉,她是我这生中所见最美的女人之一,可是却远逊于秦姬。
以前当秦姬的弟子时,一直没注意到她是一个天香国色的佳人;如今别离,方才惊觉她的姿色世间难求,恐怕把骑,焰,蓝风三国的女子都找出来,可与她相比的没多少人。
为什么我就是不会珍惜呢?
这个女人不知我心事,以为我被她的美貌震慑了,笑道:“公子,干吗这样望着小女子?公子是否没见过如我一般的美人?”
我回过神来,道:“是,小姐,你很美。”接下来心道:但师父比你美得多了。
女人骄微地道:“我是骑国国皇所选的国花,当然不是什么庸脂俗粉可比了!”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又想起了秦姬。
女人道:“我的名字是玉人儿,是国皇塔克儿赐名的。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心道:玉人儿?但我梦中的玉人儿更美呢。道:“我叫楚腾。”
玉人儿道:“楚少侠,我们路过平原时发现了你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就把你救回来了。楚少侠,你是否被仇家追杀,方才弄得此等地步?”
我心中不禁苦笑,骑国人就是认剑不认人,一看见有人带剑就以为是侠客。道:“玉小姐误会了,楚腾的师父遭人掳去,我为了救她,四出学艺,却在平原上迷失了。”
玉人儿道:“你的师父被谁掳去呢?”
我恨恨的道:“就是那燕南归!”
玉人儿道:“骑国第一剑客燕南归?他只爱杀人,不爱掳人,你的师父为什么会给他掳去?”
我道:“这臭色狼,垂涎我师父的美色,把她掳去了!”
玉人儿道:“原来你师父是个女的,那么她比较美,还是我比较美?”说着骄傲的拨了一拨垂肩的长发。
我见她挑战师父,不禁忿怒:就凭你跟师父比美?我低下了头,沉吟不语。
玉人儿见我不答,也开始不耐烦了:“楚腾!我美,还是你师父美?不过以我的姿色,恐怕没有别的女人比得上了。你答,我比你的师父美多少?”
我被这个不知自量的女人惹怒了,冷笑一声道:“玉小姐,我告诉你,你比我的师父美才怪!”
玉人儿呆了一呆,有点不相信:“楚腾,你在说反话吗?要是你要赞美玉人儿的话,可以直接一点啊。”
我越来越怒了:“我师父是公主之尊,你没资格与她争妍斗丽!”
玉人儿面肉抽搐,目中露出恶毒之色,她在我身上冷冷的上下打量,但她一看到我手上的剑,立刻把这恶毒的目光收回了。
玉人儿冷冷的道:“不知楚少侠是何家将军门下?”
我道:“无门无派。”
玉人儿道:“楚少侠别开玩笑了,我没听过有一门叫作“无门无派”。你所带的剑是焰国的出品,是贵价货,你一定是名将门下,不然根本不会配这种剑。”
我冷冷的道:“你救我就是因为这一把剑?”
玉人儿倒坦白:“不错,不然我怎会拾一只癞皮狗回来?”
我故意激她:“不错,你就是拾了一只癞皮狗回来当宝贝。我根本不是什么将军门下,这把剑是我偷回来的,我只是一个专作鼠窃狗偷之事的人。”
玉人儿狠狠的瞪着我,目中又露出凶光。
我道:“你是只懂涂脂抹粉,不会动脑子的女人。要是我真是什么将军门下,又怎会沦落成这个模样?”
玉人儿冷笑一声,转过身子,拍了拍手,帐外冲进几名汉子。我心知不妙,抽剑横于胸前。
玉人儿道:“这小子身子健壮,给我编进第八组!”说着出了营帐。
那几个汉子纷纷抽刀,一轮金铁交击之声,我们在狭窄的营帐中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