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离开了勾子,后脑像被重重击了一下,天旋地转,脑中混乱一片。
那勾子告诉我:秦姬被燕南归污辱。她被他带到天马皇都。她和他在赵侯见证下成了夫妻。她怀孕了。她的父皇死了
我转身背向赵璧,望着窗外夜色,鼻子一酸,经已热泪盈眶:师父,多灾多难的小姬,我那多灾多难的女人
赵璧叹气道:“其实我也很同情你师父的遭遇,她到天马皇都后一直郁郁寡欢。她恨燕南归,但燕南归却偏偏成了她的丈夫。在骑国里,她唯一信任的人,相信只有你和我了。”
我擦了擦眼泪,道:“四公子,你怎样和师父成了朋友的?”
赵璧道:“半年前我到首都的行宫中写生时,有一个长得很美的女子路过,我在将军府中见过的美女不少,但从没见过一个能比得上她的。她当天在头上束了几个小髻子,髻子之下垂着如星夜瀑布般的长发;她的脸上薄施脂粉,略带病容,又带一点痛苦;她穿了淡绿的长裙子,微风吹着她的裙子,加上她略见疲倦的面容,她就如一棵在风中摇曳的杨柳,柔弱,楚楚动人”
我猜到赵璧所说的女子就是秦姬,不愧是最好文艺的赵四公子,形容一个女子也要卖文弄墨。不过,总算他没有辱没了师父的美,不然我立时跟他拼了。
我初遇秦姬时,她虽身被重创,但仍散发出刚强不屈的气质,眉宇间带着公主的傲气;但赵璧遇上她时,她却是这样柔弱,惹人怜爱。
师父变了,这些日子苦难令她变了。
赵璧续道:“那女子走过来看我的画,我们就谈起画来。言谈间,我知道她不只拥有倾城的美貌,而且满腹经纶,我们就这样谈着谈着,成了好朋友。最后,我问她的芳名时,她却幽幽的叹气,说道:“以前的我,贵为金枝玉叶;现在的我,却是亡国之奴了!”她一面说着,一面转身走了。”
赵璧又续:“那时我感到奇怪,因为最近我国没有灭掉什么国家,为什么在首都的皇帝行宫中会出现这么一个美丽的女俘?后来问了家父,方知道她原来是蓝风之国的公主,原本要嫁到焰国作太子妃,因遭魏忠所害,才被燕南归掳作妻子。你的师父真的很可怜。”
我心底骂:把她害成这模样的就是你的好叔父啊!
赵璧在书房中踱步,道:“可恨的魏忠,要是家父派兵蓝风国,我定要把他抓着尝尝我们赵家的酷刑!”
赵璧竟出言咒骂自己的叔父,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赵侯和魏忠是亲兄弟,难怪他没意思杀我。但他为什么要把秦姬的近况告诉我?
我正眼望着赵璧,道:“四公子,无功不受禄,你为什么要把秦姬的消息告诉我?”
赵璧道:“有两个原因:一,你师父和我是好友,我不忍她受相思之苦;二,燕南归自恃是家父最宠信的剑客,不把我们兄弟放在眼里,我又怎会吝啬替他的妻子联络别的男人?”
我仍是不信:“四公子的目的就是这么简单吗?”
赵璧哈了一声:“楚腾,果然聪明。难怪你的师父这么喜欢你。”
我道:“那么四公子的目的是”
赵璧道:“我要你当我的剑客,就像燕南归当家父手下的剑客一样。”
我苦笑:“四公子看错人了,燕南归杀我如捏死蚂蚁,你把我收为剑客有何用?”
赵璧道:“家父有一句口头蝉“剑和盔甲是重要,但头盔下的东西更重要”,不能力敌,就当智取。我需要一个对燕南归恨之入骨的心腹,朝中的人都怕燕南归,楚腾,你是我最好的选择。”
我问:“四公子要杀燕南归?”
赵璧笑了几声:“楚腾,我仍未完全信任你,不会对你说太多。只是,我可以告诉你,燕南归死了的话,你的师父自然重投你怀中;不然,恐怕她这一生也要在燕南归跨下受辱。”
我心中低骂:好小子!竟以我师父作胁!
赵璧道:“好好想一想吧,燕南归只是一个草莽游侠,他投到家父麾下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你也希望和自己的师父门户当对吧!”
我心底道:你以我师父作胁的话,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只有对赵璧道:“如蒙四公子不弃,楚腾今后就听四公子吩咐。”
赵璧哈哈大笑:“好!果然爽快!”
赵璧把他的手按在我的肩上,拉着我的身子转了几圈,打量着我全身上下,道:“听马营长说,在骑精兵营中,武艺最好的是你和齐胤。”
我道:“四公子见笑了,我的剑法是师父教的,齐胤的剑法和我亦同出一辙。”
赵璧道:“论剑法,你比齐胤精妙;但论体力,你远远不及齐胤。”
我道:“这个我知道。”
赵璧道:“他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会把他一并收作剑客。”
赵璧的目光在我身上慢慢的扫着,他的目光令我一种久违了,却又十分熟悉的感觉自背脊直上脑门
赵璧道:“听说你在人贩子那里时当过男妓,是吗?”
当男妓除了要有男人的机能之外,还要懂得看人眼额,赵璧的心意那瞒得了我?
我道:“四公子想要楚腾侍候一夜吗?”
赵璧坐到书桌旁的长椅上:“这是我给你的第一个任务,希望你不要教我失望。”
我坐至赵璧身旁:“想不到赵侯四公子竟有龙阳之癖。”
赵璧道:“我玩男妓的次数不比你接过的客少,希望你不要教我失望。”
赵璧身为公子,相信以前的男妓侍候他时都战战竞竞的。要令他毕生难忘,一定要采取攻势。
我猛地把他压倒在椅上,他正要开口之时,给我接住了他的嘴巴。我对他道:“待会儿请公子克制自己的叫声,不要惊动别人。”
赵璧轻蔑的一笑,以眼神道:“你有这个本事吗?”
我也不打话,就在赵璧的耳旁嗅着,一面伸手解开他的袍子,在他的跨间揉弄着
赵璧双眉紧皱,清秀的脸上略见红晕,呼吸声越来越促,身子微微震动着。
就在他快要到达顶峰之时,我猛把他翻过身来,让他背向着我。我把自己的身子紧紧的压着他,伸手把他的发髻抓散。他的长发散开后,和他背上白晢的肌肤相映成趣,从背后看来,竟像一个长发女子。
不知何解,这时候我竟想起了秦姬。我变得温柔起来,在他的背上轻轻吻着,而我跨下的东西也不安份地
赵璧突然醒悟到我下一步的行动,他惊道:“楚腾!你想怎样?”
我在他的耳旁轻声道:“公子,你以前也玩过这种东西了,今次何不一尝调换了身份的刺激?”
赵璧大惊,不住挣扎,骂道:“楚腾!你好大的胆子!”
我把他狠狠的按着,不容他挣扎,道:“公子,没尝过,又怎知没有乐趣?”说着,我伸手按着了他的嘴巴,以男性最原始的武器强行攻进他的身体
我跨下的赵璧正在无力地负隅顽抗,喉头间发出语带哭音的求救声,一看而知,他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我自问不爱强暴他人,可是赵璧的容貌和赵侯长得相似,凌辱他就像凌辱赵侯,替师父报仇一样。
就在我享受凌辱他的过程时,赵璧的挣扎越来越弱,到后来竟开始喘气
披头散发的赵璧在雪白的浴缸中泡着温水浴,在旁的我正替他擦背。
这里就是副帅营房的浴室,浴室中的器具都是白色的,墙上有数个大玻璃窗,天花板也是铺玻璃的,可以看到天上的繁星。
赵璧伏在浴缸边,道:“要是家父知道你刚才这样待我,他定会把你先阉割,再五马分屍。”
我道:“公子舍得把我五马分屍吗?”
赵璧笑了笑:“你不愧是玉人儿的名妓,秦姬日后可有福气了。”
我打趣道:“不知我比之燕南归,谁人较强?”
赵璧道:“我没尝过燕南归,相信你不会比他差。”
赵璧转过身子,着我擦他的胸部。
赵璧享受着,合上眼睛,道:“楚腾,明晚你带你的好兄弟齐胤来吧。”
我笑着道:“公子,先自声明,要是齐胤粗暴起来,比我还要可怕得多。”
赵璧点了点头,张开眼睛看着天上明星,享受着我替他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