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慧慧,咳咳咳……答应奶奶,好吗?”岳老太太阻止了席淑慧站起来,眼神中满是哀求,她怎么不能看出来席淑慧和岳世豪之间的事呢?怎么能不明白孙子的苦心。但是,她也能看的出,小豪不讨厌这个女孩,甚至有时候眼神中不经意会流露出关心,她相信,只要给他们时间,他们一定会走到一起的。只是这两个孩子还未知未觉,她相信,席淑慧会是那个照顾小豪的女孩,所以,她也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他们彼此有了牵绊。
“奶奶,我,我答应您。我答应您。我去给您叫医生。”席淑慧看着老人咳嗽的痛苦样子,那憋得通红的脸庞,她知道,她必须答应,否则老人是不会让她去叫医生的。慌乱的扶着老人躺好,席淑慧便匆匆的跑去叫医生了。
看着席淑慧匆忙跑出去的身影,岳老太太痛苦的表情中多了一丝丝笑容,她知道,这个善良的女孩答应了的事,她会做到。原谅她的强人所难,原谅她的一颗私心吧,小豪,奶奶再也无力照顾你了,好孩子,一定要幸福呀。
岳世豪无力的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十指插进茂密的发丝中,席淑慧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些什么,抢救室的灯一直在亮着,虽然才短短的十几分钟,但对于门外的人来说仿佛过了十几个世纪一般漫长。席淑慧紧握着双手,指甲因为用力早已在手心中留下几个深深地痕迹犹无知觉。
“你到底跟我奶奶说了什么?为什么我刚出去一会儿就成这样了!”岳世豪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愤怒,还有无力,死死的盯着席淑慧。
“我,我就在那里和奶奶聊天,奶奶就突然咳嗽起来,我就急忙把医生叫来了。”席淑慧无辜的解释着,心和眼神却从未离开抢救室的大门。
“聊天?”岳世豪突然停顿了一下,抓住席淑慧的双肩,迫使她看向自己,“你和奶奶聊什么?你该不会是……”
“当然没有,我怎么可能这样?”席淑慧再傻也能明白岳世豪话中的意思,她席淑慧就算是再笨也不可能明知故犯啊。这个可恶的男人!
岳世豪颓废的放开席淑慧,整个人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长椅上,不再说话,不再理会任何人,只是看着抢救室的门口,就这么看着,看着。
抢救室的门终于开了,岳世豪仿佛被电到一般“噌”的一下从长椅上跳了起来,大跨步走到门口,看着迎面走出来的医生,他急切的问道:“医生,我奶奶她怎么样了?”
见惯了生死离别的医生护士,早已将此作为工作中的一项,面对岳世豪,他们也只是面无表情的说道:“岳先生,请节哀。”
请节哀?!这几个字仿佛复读机里的声音一般,反反复复的在岳世豪的耳边回荡,请节哀,呵呵呵,怎么节?
痛苦的闭上眼睛,岳世豪深深地吸了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再次睁开眼时,他早已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只是眼神里满是受伤和专注。
慢慢的走到被白布盖住的奶奶身边,岳世豪颤抖着双手,轻轻的将白布掀开,看着奶奶那慈祥的面孔一点点的出现,岳世豪的心仿佛被千刀剐一般疼痛,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自己,为什么自己要去买什么晚饭,为什么要离开小豪?
奶奶,这一次,小豪被彻底的遗弃了吗?岳世豪就这样专注的盯着老人的脸庞,记忆却一直在飞速的在脑海中出现,爸爸妈妈的离开,和奶奶的相依为命,被董事会里的老狐狸们算计,和奶奶一步一步的艰难前进,这一次,再也不会有那么一个人,在自己伤心难过的时候,轻轻的抱着自己,给予自己力量了,他,被遗弃了。
“岳世豪,你,还好吗?”席淑慧从没见过岳世豪这么痛苦的样子,那仿佛被这个世界遗弃的表情,让她看着都有些害怕,忍不住走上前,轻轻的安慰。
“滚!”岳世豪痛苦的闭上双眼,轻轻的从口中挤出一个字,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
“我……”席淑慧很委屈,但是她还是想说,她可以留下来帮忙。
“滚!别让我说第三遍。这里不再需要你。”岳世豪额上青筋暴起,但他不想惊动了奶奶她老人家的安眠,隐忍着,艰难的挤出这几个字,希望这个女人能够识相,离开。
席淑慧看着岳世豪那隐忍的样子,尽管心里满是委屈,但她也只能先离开了,她知道,此时此刻,岳世豪一定恨死自己了。不放心的看了看他,看了看那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席淑慧一步一回头的走向医院的大门口,奶奶,慧慧对不起您。
“哎……”又是一串长长的叹息,黑夜里,席淑慧一个人走在寂静的大街上,心里想着岳世豪和岳老夫人,却未注意到自己所处的环境。父亲早已出院,在家休养,这件事让席淑慧开心了好几天,对于岳老太太,她真心的希望能够像父亲一样,早日康复,一家团圆,可是……”哎……”叹气再次溢出口。
“哟,小妹妹,在烦恼什么呢?要不要哥哥帮你呢?”正在席淑慧只顾着哀声叹气,却并没发现,街上空无一人,直到这个理着寸头,怪里怪气的男人从黑暗里跳出来,席淑慧连忙向四周看去,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自己怎么这么大意,竟然……
“我看小妹妹是没人陪,寂寞了吧。嘿嘿嘿。”另一个叼着烟,吊儿郎当的男人从寸头男人的身后走出来,因为这一段太暗了,再加上紧张,所以席淑慧并没有注意到暗处里的男人。
这两个男人阴阳怪气的样子,四周连个鬼影都没有,席淑慧心里暗道不好。紧紧的攥着双拳,不一会儿,席淑慧的后背就湿了一片,怎么办,怎么办?席淑慧的心仿佛快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
“你,你们想怎么样?”不行,自己必须勇敢一些,这样的情况下,只能靠自己了。席淑慧壮着胆子,大声喊出来,可是声音中那微微的颤抖出卖了她。
“呦呵~~有个性,我喜欢。嘿嘿嘿。”寸头男人愉悦的吹了口口哨,摆着自认为很酷的姿势说着。
“老二,废话少说,早解决早完事,你去把风,我先来。”叼着烟卷的男人,把烟头随手扔在地上,不耐烦的催促正在逗弄席淑慧的寸头。
“呃,老大,这次能不能我先啊?嘻嘻”寸头男人听到老大的催促,转过脸谄媚的说道。
“去你妈的!”被寸头称作老大的男人一脚将寸头男人踢开,因为用力过大,自己还倒退了两步,站稳后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你妈的,竟敢跟老子抢女人,你不想活了你。把风去。”
“是是是,我这就去。”寸头男人放开钳制着席淑慧的手,将她推给老大,自己则心不甘情不愿的跑去把风,“每次都是你先,这次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新鲜货色,真是贪心。”
“你,你放开我!我求求你放开我,我求求你。”席淑慧这时候是真的慌了,不能,不能这样对她啊。
“放开你,好啊,待会哥哥放开自己痛痛快快爽一回。嘿嘿。”老大看着席淑慧,眼里满是情欲,淫笑着,一步一步的走向席淑慧。
“不,不可以!啊!”席淑慧退无可退,身体已经堵在了墙角,那个被称为老大的男人,将自己的手粗鲁的放在席淑慧的身上,开始……
席淑慧那里见过这架势,当时是又惊又怕,开始拼命的挣扎,无奈的是,她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急的直掉眼泪,嘴里拼命的求饶:“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无论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放过我,求求你们了。啊,不要!啊!呜呜,不要!不要!”
放风的寸头男人,听着巷子里女人的哭喊以及男人大笑声,下面已经开始有反应,在巷子口来回的走动。已经过了这么久了,老大还真是“精”力旺盛啊!
“老大,你完事了吗?留点给我呀。”寸头男人在巷子口伸着头开始张望,嘴里催促着,可是巷子里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催你妈呀催!老子这不是出来了吗!没出息的东西,进去吧!”被称作老大的男人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满足的吹着口哨从巷子里走出来。
“嘿嘿,谢谢老大。”话还没说完,寸头男人猴急的跑进巷子里,看到席淑慧向前艰难的爬动,寸头男人淫笑着将席淑慧拉过来。
“不,不要,我求……求你”此时的席淑慧已经很虚弱,因为呼喊,嗓子已经变得沙哑,只是,那乞求在这两个畜生面前是那么的虚弱。
“嘿嘿,小妹妹,你放心,我会比老大温柔的。待会你就会很爽很爽的,乖啊。”寸头男人拉过席淑慧,解开自己的裤子,猴急的挺入,开始享受的律动起来,席淑慧再也没力气反抗,只能屈辱的闭上眼睛,泪水浸湿了泥土。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自己,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遗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