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语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她看着四周,这是一个黑屋子,出奇的安静,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莫名的恐惧,仿佛背后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你,渐渐感到压抑,无助,像被世界隔离了,想要挣脱却出不去,“这到底是哪里?”珍语使劲地磨着自己被绳子绑在后面的绳子,即使手已经被磨得发红发紫,她也不放弃,门应声开启,进来的是一个沉稳的男人,是寒冷冽,“寒冷冽,你快放我出去。”
寒冷冽轻轻托起珍语的下巴,珍语恶狠狠地盯着寒冷冽,寒冷冽突然大笑,说:“溪珍语,其实我还蛮欣赏你的,有胆识,我已经几次放过你了,可是你竟然不知好歹,今天居然差点伤了我的宝贝孙子,你说我该怎么对你呢?”
“我没有,是她自己摔倒的,我只是轻轻推了她一下而已,你不要血口喷人。”珍语极力地在为自己解释。
“住口,血口喷人?你心里清楚我有没有冤枉你,你差点害我失去了我的孙子,你就该得到相应的惩罚,来人。”
珍语看着黑衣人,“又是鞭子?寒冷冽,你就不能想点比的招数吗?”
“给我打,使劲打。”
一阵阵如雷的鞭声是那么刺耳,珍语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因为她不能认输。
辰站在一潭清水前,埋怨着冷唏为什么对自己如此的不公平,冷唏却站在她的身后,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拳头,苏沫辰,我这是为了珍语才接近你,否则,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一点怜爱,深吸了一口气,手渐渐放松,语气也变得轻柔,就把她想象成珍语吧,“辰……”
听到冷唏如此轻柔的声音,辰不敢相信地转过头,跑上去,“冷唏,真的是你?我刚刚没有听错吧,你在叫我吗?”
冷唏笑着看着辰,“不然我还能叫谁?”
“冷唏,你第一次在我面前笑了哎,冷唏,我不是在做梦吧?”辰对冷唏的这种变化没有过问,只有满心的欢喜,冷唏终于对自己笑了。
冷唏牵起辰的手,“跟我来。”
辰跟冷唏看着眼前的景象,风微微地吹着,树枝上的叶儿下落,在天空中翩翩起舞,仿佛像那一只只黄色的蝴蝶,在那儿歌唱,树枝虽然失去了黄叶的陪伴,但,看上去,却显得更加精神了,在微风中频频点头,叶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尽情摆弄它妖娆的舞姿,安祥地卧在大地的怀中,没有遗憾,没有感伤,冷唏说:“辰,我知道我以前对你很有意见,一直以来,我都没给你过好脸色,但是你依然对我那么好,依旧那么认真地爱我,从来没有改变心意,谢谢你,现在你又有了我的孩子,铁打的心也都会心软吧,辰,从今天开始,我会好好疼你,爱你,珍惜你,原谅过去我对你做的一切,好吗?”
“冷唏,我没怪你,只要能得到你的心,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