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熙拿起包包,就朝前跑去,路上碰到了冷唏,冷唏看烁熙如此着急,急忙问道:“你怎么了?”
“哎呀,珍语不见了。”
“什么?”
没等冷唏问什么,烁熙就自顾自地朝前奔去。
珍语不见了?怎么会?难道……冷唏的瞳孔霎时放大,珍语不能有事。
艰难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周围的一切,这里是哪里?怎么那么陌生?为什么自己的双手被人绑着?上面坐着的人又是谁?
“你醒了?”上面的男人发话了,他的声音如深渊般深沉,给珍语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珍语的声音很脆弱,有些沙哑,大概是太久没喝水的缘故:“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带来这?”她的脸色有点苍白,却衬托得她更加清丽,这绝美的面容是世上少有的。
寒冷冽邪魅一笑,就是这张脸迷倒了不少人吧,“溪珍语,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珍语迷离的双眼直接对上了寒冷冽那双凌厉的眼神,没有丝毫的畏惧。
这让寒冷冽对珍语这个小丫头倒增添了一丝敬佩,“离开冷唏。”
珍语不明白:“为什么?你是冷唏的谁?为什么要我离开他?”
“你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你必须离开他。”寒冷冽的话仿佛就是圣旨,那铿锵的话语就是命令,震动天地,谁不为此臣服?
“我……”
寒冷冽慢慢走下台,右手捧起珍语那美丽的脸庞,轻轻抚摸,却在接触下巴的那一刻开始用力:“不答应的话,我看你这张脸蛮值钱的,如果把它毁了,会怎样呢?”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把匕首,那把匕首在灯光之下闪烁着,异常锋利,闪着明亮的光芒。
“不,不要……”
寒冷冽突然仰天长笑:“哈哈,害怕了?那就离开冷唏。”
珍语摇头,依然是那虚弱的声音,她挣扎着:“我不会离开冷唏,我们是真心在一起,为什么你一定要阻扰我们?有句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亲,为什么你就不能成全我们?”
“成全?你跟我说成全,哈哈,溪珍语,你以为你是谁,能得到冷唏的亲睐,我告诉你,在我们这,你什么都不是,来人,给我狠狠地打。”
阵阵震天鞭子的落地声,伴随着珍语凄厉的哀叫,那种痛苦,悲愤,是那么淋漓尽致,“停……”寒冷冽居高临下看着珍语,遍体鳞伤地她已经无力反抗了,“溪珍语,冷唏不是你可以接近的,离开,对你对他对我,都好,如若不然,你就是找死。”
珍语这时候已经听不下任何话,她唯一的信念,就是离开这,见珍语没有回答,寒冷冽恼怒说:“给我带下去,怎么做你们知道。”
门突然被打开,“住手……”
珍语只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却看不清,眼渐渐合上,只知道自己在昏倒之前,说了一个名字,“烁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