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的泽锋看见圣媚缩在窗口边的角落神情很淡定,他不敢肯定外面到底是不是领战军团的在攻击,但知道此人实力绝对不亚于顶级派,让他更奇异的就是此人的攻击技能以往根本就没见过,自己明明是被击中身背的,疼痛的却是胸膛。
“慢慢靠过来。”默默看着圣媚轻声道。
圣媚呼吸了下,嘴角一笑,快速闪到窗口看下外面又立即闪到角落旁边,脸上的神情明显拉沉,证实自己第一眼看的没有错。
“看到了什么?”泽锋问道。
“不知道,黑色的一个物体正在树顶上,好像是漂浮在空中一样。”曾经顶级派的圣媚什么事情都遇过,但从来没见过类似的家伙。
“不会是鬼把?”胡苏全身都打了个冷寒。
“别自己吓自己,都这么大一个人了。”垒池百了他一眼如是说。
充满好奇的默默闪身到窗口,一看那黑色物体刚巧飞走:“哇,这什么鬼东西。”
看见默默定定的站在那里没受到攻击泽锋也闪了过去,可惜只看见一个像人形的物体很快消失在黑夜中。
“看到什么了?”走进来的霏霏如是问道。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向半月湖那边飞去了。”默默此时正在回忆半月湖无风起浪的情景,当时就怀疑这湖不单纯,难道不成下面真的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走过来的百合,缓缓的吐出一个令人闻声失色的名字:“异能者。”
“异能者?”大家同口异合的惊讶道。
“我不敢肯定是不是,但是刚才那东西攻击的技能是法师和战士都练不了。”百合说。
异能者是人类分型,长相和人类极像,但是依旧可以区分,异能者体内留的血液是蓝色的,眼角比较深,很多久以前被人类击败后退隐大陆,他们每一个人拥有的技能最多高达十多样,体内虽然没拥有颜指,但自身就拥有能量激素,算不是是人类的朋友,也算不上敌人。
说到异能者泽锋他们并路痴,虽然没见过了,但谁都听说过当年那场翻天动地的战场,如果不是愚人军团顽强拼杀,现在在街道横行直奔的绝对不是人类,而是异能者。
默默摸了下胸膛,脸上笑下:“幸好刚才冲击力不大,要不我就顶呱呱了。”
“异能者又重现,这可了得?”圣媚在诺成呆了几年,也有经过愚人军团,但很早也退出来了,愚人军团的资料里面全都记载有当年和异能者对战的记录。
“现在愚人军团很多老将都无力再上战场了,如果这次异能者重出是为了和人类再次争得领域,我们以后只能隐姓埋名过日子咯。”垒池也幽默一下。
思考一会的泽锋感觉胸还是一阵刺痛,转脸看向旁边的默默问道:“对了,默默,那天你说你们在半月湖看见无风一样起浪的事情?”
“你怀疑异能者退隐就是躲在下面?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打捞回来的那湖水默默就研究过了,发现里面确实存在异界的气息,当时是猜测下面有东西了,但是不敢确实是什么,所以一直也没提。
“难怪声音都被吞进去,真没想到当年一夜间消失的异能者既然全都躲到了这里来,这小镇真不平庸。”圣媚说着深深的呼吸了下,心在想这辈子自己如果真的遇上了这群体,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泽锋看下百合,她脸上很平静,淡淡说:“也难怪这里的沼泽地会生长卡啡因,原来是半月湖的水在作怪,刚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土壤和气候的问题。”
一直沉默的霏霏突然间想起自己体内已经没有卡啡因的元素了,不知道是喜是优,心在想得快点想办法出了这小镇,要不肯定会成为异能者的奴隶。
“对了,你们说领战军团是不是受到了异能者的袭击才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一直不搭话的胡苏发言了。
泽锋目光看向趟在地下的芸,圣媚已经帮她盖上了一层白布,她的死带走了太多秘密,想到自己还欠她十几万没给,淡淡说:“我们不能整天躲在这酒吧里面了,得快点想办法出去。”
“我也是这样想的。”霏霏接话如是说。
泽锋转脸看着霏霏,缓缓说:“酒吧还是其他冰库吗?”
霏霏点头:“恩,在一楼,把那些酒类都搬出来把,反正也没人喝了。”
默默知道那些酒都是霏霏一手研发了,笑道:“我打包,开个价把!”
霏霏现在没有心情和他开玩笑,转身走下一楼打开一个巨大的冰库,里面存放的酒不多,就几十瓶。
圣媚轻轻的把芸的尸体放下去,希望以后没人来这里打扰她了,或许死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百合拿着一顶还差一点没编制好的帽子轻轻的放了下去,内心一阵愧疚,芸走的太快,心在想自己唯一能帮她做的或许只有带着不知在身边,她如果不是被锁扣神经,虽然没听到她的遗言,但知道这世界上她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女儿了,要不也不会委屈自己一生,甘愿跟一个没人性的禽兽生活。
冰库被缓缓推进去,差一点就要关上,一只小手却拉着了。
“不知?”百合讶异的蹲下来,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来了。
看见白布盖着的妈妈,不知的眼泪从眼眶参出来顺着嘴角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她没有大声的哭泣,而是默默的泪流,后边的烧伤还没愈合,爷爷走了,现在妈妈也走了。这结果对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来说,不能用打击来形容此时此刻她内心的创伤了。
“妈妈,在天堂不会再有男人欺负你了,你一定要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虽然你一直告诉我不要去寻找谁是我的爸爸,但是,妈妈你知道,我要知道那个不负责的男人到底是长什么样子的。”擦了下眼泪的不知默默说。
“不知,你想哭就哭出来把,这样会好受一点。”抱着她的百合轻声说,她知道不知已经没有亲人了,和她相处的那段时间,百合从她口中得知芸早就想了解自己的生命了。原以为她会忘记那些屈辱顽强的活下去,然后不知的这番话,让她彻底明白一个伟大的女人都是默默不语的。
“我不想哭,妈妈很好,她在睡觉。”不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妈妈尸体,流还是在滑落。
百合心崩的紧紧的,伸手拿出一瓶罗兰紫散在芸的尸体上,这样尸体就不腐烂,永远会保存着一股花香的气味,也算是满足芸生前爱花的愿望把!
不知的小手使劲力气的把冰库的门给拉上,转身看着百合,轻声道:“我不想妈妈被别人打扰,你能帮我吗?”
看见那张镇定的面孔,百合鼻子一酸,点下头:“不会有人敢来打扰你妈妈的。”
霏霏把冰库的按钮在拆掉,蹲了下来看着不知,轻声道:“百合姐说的很对,没人敢来打扰你妈妈了,她可以在里面好好睡个觉了。”
月光下,街道上空无一人,连个夜猫就不见出没,用死城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站在窗口的泽锋拿出幻灵,启动地图,那个黄点时隐时现。
“怎么还没睡吗?”走进来的百合轻声道。
“不知睡觉了吗?”泽锋在问。
百合轻微的点头:“睡了,不过很怕她醒来。”
“是啊!俩个亲人的离去,对一个小孩的创伤很大。”泽锋如是说。
他们俩人都明白,不知以后就要跟随在自己身边了,她还小,但懂得生死离别是怎么回事,或许是生活在一种折磨的地域里让她那颗幼小的心灵早已失去了疼痛的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