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吃香蕉他不好吃@!”“靠!是可忍孰不可忍,即便是最弱小的冥神,也拥有自己的尊严。”席多斯科挥舞着手中的西洋剑向着李天冲了过去,随即便是一通暴风骤雨般的急刺。
“大个子!你去帮我老公揍那个坏蛋,不然不给你吃!”惠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装载着慢慢一筐香蕉的竹筐给拽了回来,对着班德尔威胁道。
即便是班德尔再如何白痴,男人不能打女人的基本道理还是知道的,更何况自己的“老板”正在挨揍,老板死了,自己肯定也没得吃了,看罢大猩猩抄起双斧砸向正在追杀李天的席多斯科。
轰隆!一声巨响过后烟尘滚滚流转,班德尔手中的巨斧居然被席多斯科用小巧的西洋刺剑给架住了,半扇门大小的斧子架在剑上就像是一张扑克牌被一支牙签给架住了一样诡异。
李天看见滚滚烟尘之后的景象不禁的挠挠有些发麻的头皮小声道:“真是奇了怪了!那副小身板还没有哥强壮,你说他哪来的力气啊!”
身后两鬼一阵无语,小声讨论到:“老大到底惹了谁了?三天两头的来找麻烦,这又不是泡妞,来的真勤!”
“是啊,是啊!你说是不是老大上辈子欠的情债,人家这辈子来复仇了!”说完两人……鬼将头依靠在招魂幡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靠!你们两个混蛋,搞什么?接着给哥揍他!”李天大吼一声,向前跑去,一拳狠狠地砸在席多斯科的脸上,那骨头寸断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靠!大哥真怒了!”二鬼话毕,便加入战局,青鬼嘴中叽里咕噜的叨念着什么,一颗硕大的黑色骷髅头出现在头顶,阿苟一拳挥出,十几米之外的墙上便出现一颗拳头大小的白洞。
“让你找老子麻烦!让你找老子麻烦……”已经麻木了的李天双眼通红,也不管那把细刺剑在什么地方,一个劲的将拳头砸在席多斯科的脸上,那速度跟席多斯科的细刺剑相比起来也不承多让。
“给老子,滚!“一脚将已是满面桃花的席多斯科踢到半空中,一拳紧跟着一拳,好像要把几年来受到的怨气统统发泄出来一样。
犹如皮球一样的席多斯科在半空中早就被李天打的满眼星星,难辨南北,被一脚踢在了墙上,轰的一声后,连墙带人被打出了十几米之外,吓得门外的服务员一脚摔在地上,嘴中不住的喊着:“老爸!老爸!有人砸场子啦!”
正喊着,外面的老板梳着一头锅盖头,提着裤子跑了过来,看见地上的残垣断壁和这间基本坏的差不多了的包间先是大吼一声,又再是惊恐道:你……你干什么,拆迁办的啊那你们!,我们房子还没过期呢!”
“滚犊子!”李天红着眼睛盯着老板,下了老板一跳,老板心中暗想李天是哪路人马,如何善了此事,只听见一旁的吧唧吧唧的声音连绵不绝的响起,转脸一看一个一只黑猩猩蹲坐在一旁吃着盘子里的香蕉,嘴巴基本没有落空过,那个速度……令人汗颜啊!
“怎么回事啊!铃铃!今天是谁值班、不知道本店谢绝任何宠物啊!”冷汗如雨的老板只能找起一旁的服务员的麻烦,转移着目标。
“啊!”一旁的惠仪突然大叫一声,差点把酒店老板的高血压给吓出来。
“你是铃铃?我是惠仪啊!”惠仪突然抓住服务员的手,突然兴奋的喊着。
“惠仪?”小服务员的大脑有些当机,运转不灵。
“希望孤儿院的孙惠仪啊!以前你还要带我去离家出走的啊!啊!姐姐终于又见到你了啊!”孙惠仪在一旁又蹦又跳的搞得酒店老板也是一脸的茫然。
酒店老板正挠着那块完全秃了的脑袋思考着到底怎么回事,身边的铃铃突然也是大叫一声:“啊!是惠仪姐!姐姐终于回来了!哇哈哈哈!”铃铃突然想起了什么,兴奋的大叫起来,但是这可把一旁的酒店老板吓坏了!赶紧从口袋里找出速效救心丸塞进口中。
“铃……铃铃!这…着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铃铃身后刚刚恢复正常的酒店老板韩进拍了拍铃铃的肩膀。
“爸爸!这是我在孤儿院时候认识的姐姐啊!惠仪姐,孙惠仪!”铃铃拽着孙惠仪的手来到老板面前,对着惠仪道。
“惠仪姐,这是我爸爸,你离开孤儿院的第二年,我爸爸——张宝,这家酒店的老板就领养我了,对我可好了!”铃铃说着便搂住老板孙宝的肩膀狠狠的在那张有些沧桑的脸上改了一个鲜红的印章。
“吧唧!”孙宝脸上一红,随手在脸上摩擦一下,看见掌心的一处红色,突然皱眉对着铃铃呵斥道:“铃铃,我说了多少遍了!上班不能涂口红!小心我开除你!”
“下次知道了嘛!不敢了!”铃铃嬉皮笑脸的站在一旁,单掌向天发着誓言。
孙宝突然一笑,对着自己的这个女儿摇了摇头道:“你这个丫头要是真能听才怪了!别让我听到客人的投诉,不然我一定扣你工资!”
铃铃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孙宝脸色一转,对着一旁羡慕不已的惠仪道:“这位姑娘,现在咱们来讨论一下赔偿的问题。“
铃铃也知道孙宝的个性,在某些问题上绝对?不会嬉皮笑脸,特别是事关自己的宝贝饭店。
铃铃一反常态的站在一旁回避起两人之间的谈话。
一脸市侩的孙宝揉搓着双手,对着惠仪道:“额……小姐你叫惠仪是吧!和铃铃这丫头以前是一个孤儿院出来的是吧!”“但是咱们虽然亲近,不过事情一码归一码!咱们就事论事,这个墙啊!可是叔叔我找了好些人设计的,记者木料,可是香禅木,虽然不算是一等一等的货色,但咋地也算是不弱于一流的东西……”听着孙宝的生意经,惠仪也是一阵的眩晕。
“住嘴,这张卡!刷卡!”一旁不知何时醒来却全身无力躺在椅子上的张天转然间醒来将口袋上的一张卡摔在桌上。但是那毒辣话语中的虚弱却是丝毫都遮掩不住的。
唰!孙宝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支无线刷卡器,将银白色的信用卡在刷卡器一抽而过,样子那叫一个华丽,顺畅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