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看着人心里发怵,都怪自己呀,没事说这些干嘛。那花痴的耳朵也忒灵了点吧,自己说的那么小声竟然还能听得见。正想着该怎么回答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哇,真是及时雨呀,不管是谁,这个时候某女最是感激打电话来的那边的人了。
“我先去接电话”跐溜一下,堪比兔子一样窜到电话机边,由于跑的比较快,到电话机旁的时候刹车来不及,一头撞在了墙壁上,更惨的还不是这个,手还按上了免提。某人先前还感激来电话的人呢,只怕是这个电话接起来后,她就差没去人家里宰了人家了。
“喂,你好,我是一周新闻的记者汪某某,请问宫总裁在家吗?我想就早上苹果日报的报道做一下采访。喂……喂,请问在家吗?喂……”电话还没讲完,某女果断按上挂断键,并把电话线给拔了,难得聪明一次哟。如果说先前来的时候只是感觉到不对劲的话,那么现在就是整个房子的空气都覆上了整整几层的冷气,就差没冻死人了。那该死的什么新闻的记者,早不打晚不打,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什么意思嘛,这不是把她往死里整,要她死吗?而且还是杀人不见血的那种,某女在心里骂道。
“怎么不说话就没事吗?还是你以为不说话事情就没有发生?”该死的死丫头,是不是对她太好了,所以才会这样乱七八糟的胡说,还是说自己给了她什么错觉?要不然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肯定是她说过这话,才被有心人给报道出来的。想来想去,这件事情肯定是昨天来的那极品给搞出来的,哼哼,离职,这是在昨天以前。现在,没有人在得罪他后,还指望有好日子过的。
“难道你是要说,你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威严的,冷冷的,把人能冻死的声音听在任何人的耳里,都会心里发怵,某女更不意外了。可是这样一直不说话,某人就更加的生气了。做错了事情,说错了话,还敢一言不发的不是找死吗?最起码也要向他道歉求饶吧,步步紧逼的靠近某女。
“我什么时候成了gay?这么大的事情我自己竟然还不知道?”到底是哪个该死的说的,害得这丫头竟然敢这样误会自己,等他把罪魁祸首给找出来,不给宰了才怪。
“不就是你自己上次说的吗?”某女很怕死的小声嘀咕着,可还是被某人给听见了。看着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搞的自己酒像在欺负她一样,不由得叹了口气,声音也软了下来,“你给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你的责任的话,我不会惩罚你的。”为什么一看这丫头露出这么可怜的表情的时候,自己就不由自主的心软了,搞不懂也想不明白,心里只是有一个声音,不要那么严厉的对她,会吓坏她的。
“你说的是真的?我说出事情的原委,你就不会惩罚我?”本来就不乖她呀,她也不是故意要出来的,还被那花痴听得那么的清楚。该死的,下次再看见那花痴,看她不扁才怪。
“真的”抚了抚眉头,什么时候他说出去的话还会遭人不信任了,而且现在这个是纠结的重点吗?
“那个……就是那天在你房间的时候,那花痴也在的时候……我当时为了安慰她,让她不要伤心,就一个不小心说出了你是个gay的事情……”后面的声音是越来越小了,因为她感觉到男子的脸再次黑了起来。拜托,她真的是不小心的好吧,她也是知道尊重人家隐私的,所以这件事情她连木子都没有说过呢,要知道这可是她头一次有了秘密没有和木子分享的,就为这事她都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了。现在就因为一个不小心,不是故意的,就这样对自己,这树杈真是太坏了。早知道这样的话,她早就给木子说去了,害得她憋得这么辛苦。
某男都不知道现在和人说话这么累了,难道是他OUT了?他知道说自己是个gay的事情是在昨天泄露出去的,他现在问的是,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错觉,觉得自己是那个玩意,这丫头是故意的吧,还把昨天的事情说一遍,自己没脑子不知道想吗?该死的,还竟然是安慰那极品不小心才给说出去的,他还真是有些无语了。恩花痴,这点还形容的蛮贴切的。看这丫头目前唯一知道的,就是给人取外号取得很贴切,当然了,自己的外号肯定是带有主观色彩在上面的。某人绝不承认自己像树杈,有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意味。
“我现在问你的是,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我是个gay?”重复一次他们要讨论内容的重点,他要宰了那个造谣的人,还觉得便宜了他。
“啊!?”某女满脸黑线,是你自己没说清楚的好吧,这样也要怪自己的呀。可是这话这会她真不敢说出来,不想找死呀。
“那个,就是上次你自己不小心说出来的呀!”就是因为从他自己的口中含沙映射的说出来的,所以她才会相信的好吧。她又不是笨蛋,要是别人随随便便说出这话她才不会相信的呢。自己当时还在想,可惜了这么一帅哥,只是没事长得那么帅气,却喜欢男子,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不知道这下子那些女人们知道了,有多么的伤心呢,大概估计会有想不开的吧。
“什么?”这搞了半天是罪魁祸首还是自己?可是该死的,什么时候他说过自己喜欢男子的话来?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该不会是这丫头要逃避责任,怕自己惩罚她,故意说谎的吧?喜不喜欢男子,还有人会比他自己更清楚吗?
“该死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不给他好好交代,她就死定了。自从上次自己生病后她来照顾自己,两人间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相比以前那剑拨弩张的情景,可是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自认为对这丫头还是不错的,怎么这丫头给自己造出这样的遥呢。而且他承认从那以后,也许更早以前吧,他对这丫头有着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的感觉,但这决不能成为这丫头对自己如此的大不敬。
“就是你自己上次生病的时候,我照顾你。然后你留我在你家过夜,我没有换洗的衣服,你自己说的,你没有女生的衣服,还要我穿了你的衣服呢。”说到这里的时候,某女有些不好意思。
“说重点”
“重点就在后面。”撇了她一眼,重点马上就到了,“那个你后面说你家没有女生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