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肯定是看错了。”木子有些尴尬的说道,那个该死的家伙,害得她还对自己的朋友说谎。快速的穿好自己的衣服,拿着一个小包装好自己的东西,朝着小林和婷婷说道,“婷婷,小林,我走了哈。记得联系哟,拜拜。”小林朝她含了一下首,算是回应了。
什么时候木子走了,婷婷还没有发觉,只是脸色有些难看,小林丢下了一句话就走了,给人留下了一个孤傲的身影。
“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是你的怎么样都跑不掉。”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远远的退出,因为每天看着,恋着,想着让人不自觉的深陷其中,等到回头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印在了心里,怎么抹都抹不去。
坐在跑车里,某唐把车顶也给打开了,深夜的晚上车子飞快的在马路上行驶着,风吹过来打在了脸上,还是蛮舒服的。两人一路无语,到了木子住的小区,车子刚停稳,木子就已经打开车门下去了。
“谢谢你了,你回去吧,不送了。”说完就转身朝着自己住的房子走去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某唐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看着那走远的倩影上楼后才开始发动车子走了。
有些事情你心急也没用,因为时候还没到。现在这样不也是挺有趣的吗?
从那天城市要闻的报道发出后,小舞又连着好几天都没有见到那大树杈,就是那消失了一段时间的曹坤和自己联系,就是交代一下她把卫生打扫干净就可以回去了,也不用天天去的。这下子小舞乐了,最好就这样到她工作期满的那天,这样的话那可就太好了。
就这样某树杈不在的这段日子,小舞过的可滋润了,再加上木子也不用去上班了,两人感觉又回到了那段刚入大学校园的日子,舒服着呢。只是这天在接到木子妈妈打来的电话,说木子的爸爸生病住院了,把两人给吓坏了,赶紧的向学校请假了,连夜坐着火车往家里赶去。两人到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两人风尘仆仆的赶到了家,木子妈也才刚到家,洗了个澡,把家里给收拾了一下,准备再回医院去呢。看见两个孩子都回来了,就做了点早餐给她们两个人吃,吃好后三人就一起坐了个小车去了医院,在车上才知道事情的经过。昨天电话里木子妈讲的也不是很清楚,现在才知道昨天木子爸在学校里上完课下课的时候,被一个骑摩托车的给撞上了。其实本来没有撞到木子爸的,当时那车子开得忒快,学校拐角的地方有个学生正好从那边低着头走出来,没注意到那摩托车,木子爸给看见了,冲上去把你孩子给推开了,自己来不及就给撞上了,那骑摩托车的戴着个头盔,看不见样子,看撞到人了,也给吓坏了,车子都没停就跑了。木子妈后来也报警了,只是这开车的人还没有被抓到。毕竟是小地方,办事效率没有那么高的。
木子妈接到学校打来的电话的时候都给吓坏了,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就给木子去电话了。昨天医生给做手术了,就是腿骨碎了,现在已经打了石膏给固定了。但是脑袋里还有一块淤血要开刀取出来,要不然这样长期压着中枢神经的话,脑子会一阵一阵的痛,时间长了淤血就不好清除了。
来到医院,木子爸睡着了,木子和小舞去找了医生了解情况,看这开刀有没有危险和一些后遗症。这是镇上的中心医院,医疗水平也没有那些大地方那么先进。如果在这边做手术医生没有那么有把握的话,那么两人肯定是要把木子爸带到大城市去给做手术的。
医生的意思是说要动手术的,但是不能够保证手术中会出现的一系列的危险,现在的医生就是这样,不会百分百保证能够给你治疗的怎么样,只是说尽力诊治,毕竟医生也是人,不是神。但是对于病人的家属来说,这很难让人接受。可是一般的老百姓遇到这样的事情,只能够请求医生救人,如果病人救回来还好,如果没救回来的家属讲理的还好,要是碰上了不讲理的家属那么医患纠纷就产生了。所以在做手术的时候,医生是不会把话讲满了的。
木子和小舞也都知道这些,虽然对医学这块不了解,可是一想想这要在脑子上开刀,这危险性还是蛮大的,两人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就因为病床上躺着的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从医生的办公室出来,两人来到病房,木爸爸已经醒过来了,这会正在和木妈妈说话呢,似乎是在怪木妈妈把两个孩子给叫回来了。两人一听到这话,眼眶都红了,一左一右的站在病床的两边。
“爸,你不要怪妈妈,要是妈妈这次没有告诉我们的话,那后面我们知道了会怪妈妈的,那样的话我们心里会很难受的,还会责怪自己,这样的话你忍心吗?”木子很是感性的说道,确实这些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稀奇呢,也许就因为是自己最亲的人吧。
“就是呀,爸爸,你这样怪妈妈,我们感觉自己好不孝呢。”小舞从小就随着木子一起喊爸妈的,和自己的亲身爸妈没有什么区别的。
“好,好,知道你们都孝顺,我不说了。“木爸爸的眼眶也有些红了,这些年来一直在教书,即使出来了无数的好学生,都各奔前程去了,有的还发展的很不错,可是他最得意的还是自己的这两个女儿,体贴,孝顺,还懂事。虽然小舞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是和亲生的又有什么区别呢?人不一定有血缘才有感情,有时候即使一个很细小的动作,一个微不足道的眼神都能让人温暖起来。晚上木子和小舞轮流守夜,木爸木妈当然是不同意的了,但是也呦不过两个孩子,最后也就随她们去了。就这样分成上下两个半夜,两个女孩子轮流照顾着,困了就在旁边的病床上躺一会,白天木妈妈来了的话两人就回家洗个澡睡一会,就这样在医院里照顾着木爸爸三天。只是两人都不知道这三天在S市发生的事情了。
两个男子为了找她们两个人,差点把S市给掀翻了,手机也打了无数遍,两人的手机千篇一律的都是关机,住的屋子里电话也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把S市的两个大男子都快给急疯了。
宫大少这次去国外谈事情五天后才回来,没有想到的是回来了竟然没有找到那个应该在家里干活的小女佣,在房子里转了一圈也没有看见那小女佣,气得他当时就打电话了,只是在那头的电话传来冰冷的很机械的声音说关机的时候,某人激动了。打了那万能的助理,只是在听到那头也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气得差点把那电话都给砸了。某助理就倒霉了,因为大少发话了,要他马上把人给找出来,要不然他就死定了。这次去国外谈事情没有带上曹大助,因为国内的事情还要他来指挥,所以可怜的曹大助就悲催的倒霉了,谁让他在国内还没把人给看住呢。虽然人走的时候,没有叫自己时刻看着那丫头,可是就倒霉催的,人不见了就是要找他,谁让人家是老板呢。
看着这房子冷冰冰的,就像在冰窖里一样,本来这个时候小女佣应该在客厅里给他打扫卫生的,或者是在收拾材料准备晚饭的,又或者是在煲着汤,又或者在他转身的时候朝着他背后做着鬼脸,还以为自己不知道然后一个人偷着乐呢,只是现在这些都没有了。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心里很压抑,觉得这房子忒大了点,住了近八年的房子从来没有觉得大过,现在竟然觉得大的可怕,冷清的可怕。烦躁的扯出了系在喉咙间的领带,本来这次去法国谈事情,没有一个礼拜都回不来的,但是他硬是把事情挤着做完了,心里面老是有一道声音,早点回来,快点回来。现在回来了,却没有看到那想看的人,心情自然不是很好了。只是他不知道在自己走的这几天里,这丫头开心的晚上做梦都要笑出声来了,希望他最好在一个月后再回来呢,不知道要是被他知道的话,会不会气的吐血呢。
来到二楼的浴室里洗了个澡,赶走了身上的乏累,整个人轻松了很多,只是那心情依旧不是很好,因为他没有听见那电话的响声。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洗澡的时候没有听见,虽然洗澡的时候他也注意听着的,但还是怕没听清,所以一从浴室出来,腰间就围了个浴巾,就把放在床上的手机拿出来看看了,一通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脸色瞬间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