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痛楚混合着某种禁忌的甜美,在小柔无止境的渴望里,填补上了,是又舒服又难受……
他加深着手指的挑弄,炙热的唇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身体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了,越来越难受的高涨的欲火让她难以克制的扭动,为了纾解激狂的灼热,她慌乱的抓下他的肩膀,在那虎跃的肌肤上抓出数道明显的痕迹。
被肩膀的刺痛一震,他却更能深刻的感受到她的渴望,但他并不急于立刻给她想的,反倒想作弄她。他邪佞的报复她所带来的疼痛,将原本在幽密花丛间传动的手指抽出,改以双指夹着他花瓣的肉芽,轻拉后再勾起抛去拆。
“嗯……”在他的唇下移吻着她的身体时,她羞怯的捂住她的面容,猛摇着头。她最私密的禁地现在正被人侵略着,而她却十分的喜爱着这种感觉,俨然像个欲求不满的放浪之人。
他将视线移向她散发魔蛊热香的神秘地带,掰开她因难忍逗弄而交缠在以前的双腿,那内侧的桃红色的魔镜之花,此刻花瓣上已然沾满了甜美的花蜜。而那散发而出的惑人馨香,教他瞬间亢奋不已,他的小伙计简直要爆了。
他在看她最私密,最羞人的地方,而他的手指在她身体里滑动,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搔弄着她,小柔直觉快被他挑起的欲火焚烧毁灭。
他低下头,炙热的唇贴近她的下面,如同吸取到甜稠的蜜汁般,更加贪婪的深入她的核心,翻转并允吸着从里面渗出的甜液。
“啊……我受不了了…恩…”她狂浪的吟叫着,无法承受这么多激烈的狂喜,震撼的电流在她的内部冲击着,尤其是他的唇色不断的逗弄着她因兴奋而胀起的花核,手指搓揉泽花蕊,感觉更为强烈。
不止她无法承受,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进到她紧实美妙的幽径,和她合二为一,那噬魂的滋味光想着就令他无法制止。将她的双腿掰到最开,一个挺身,闯入她的体内。一股令人窒息的痛疼贯穿了自己,整个人像被撕开了一样,一时间脑海里一片空白,本能的承受不住而尖叫出声,眼泪再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走开!你走开!!求求你快出去啊!我好痛,好痛!”她拼命的捶打着身上的男子,哭叫着。
“乖,一会就不痛了。”男子沙哑,低沉的声音,听来是如斯的惑人。他诱哄着,长指来到两人的结合处,轻柔的抚弄着,让她能够快些接纳他。她的花蜜润滑了他的占有,他缓缓的揉弄着,在听见他的低吟时,情不自禁的以浓浊的低吼声配合着她。
“哧…”她不自觉的拱起身子,承受着他愈来愈强而有力的冲刺,本能的响应着他。
这是个美丽的夜晚,朦胧的月光透过窗户边照到豪华的别墅里,两个年轻的男女在某人有心的情况下,某女被吃干抹净,尸骨无存了……
小舞感觉自己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睡过这么沉的觉了,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哪里,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天蓝色的天花板,再映入眼脸的是条纹色的被子,环境蛮熟悉的,就是一时没有想起来这到底是在哪里,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被子顺着滑了下来,她感觉到冷的时候低头来看才发现自己竟然全身光着的,真的有些吓坏了,身上传来的阵阵的酸痛也在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事情,床单上一朵清晰的妖艳的红花绽放着,一切都在告诉她脑子里不敢相信的事情是真实的发生了,而看着熟悉的卧室,想起昨晚自己下去倒水后发生的一切,她也知道了自己现在是身在何处,床上就只有她一个人,那个昨晚对她做尽一切的男子并没有等着她醒来,更没有给他留下只字片语……
小舞回到自己的住处的时候,没有看见木子的人,家里静悄悄的,一屁股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仔细的回想着昨晚两人发生的一切,这一刻她突然有些恨自己为什么记得那么的清楚,甚至她还清晰的记得在去房间的时候,他还看了自己一下,而自己回给他的竟然是那样一个引人犯罪的模样,突然她有些不知道往后要怎么和他相处了。是应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事情,继续干着自己应该干的活,还是应该要去找他负责,也为自己讨一个说法来偿还自己的清白,毕竟在她的心里想着的一直都是把自己完整的交给自己的未来丈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糊里糊涂的给了一个都说不上是喜欢自己的男子,到底要怎么做,她真的迷漫了。还有那个男子,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难道他认为自己就是这样一个随便的女生吗?还是因为他有点喜欢自己……
宫野昊回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有人了,爷爷一大早就去会他的老朋友去了,而他竟然在今天早上接到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电话,一个在这个时候根本就不应该出现的电话,一个改变了他和她以后生活的一个电话,一个应该称之为他的未婚妻的电话……
立菲跟在男子的身后来到了宫家的别墅里,放下了手里的包包,环顾了一下屋子很是满意,看着面前的男子,优秀的男子,想着他以后就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她的心里就有一种虚荣感,这么优秀的男子将会是属于自己的,相信不管是哪个女人都会很羡慕她的吧。
“昊,怎么家里一个佣人也没有呀?人家好累呢,都没有一个人出来。”立菲憋着小嘴委屈的说道,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肯定是很累人的呀。
家里一点都没有那个女人的气息,一进屋宫野昊就知道那个女人就已经走了,看了眼手腕上的劳力士,都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恐怕是早醒了走了吧。
“家里没人,要喝水就自己倒。”丢下了一句话,他就上楼去了,虽然知道她在屋子里的希望很小,到他还是有些不死心,想着上楼亲眼去看看才放心。
“哦”虽然很不满意男子的态度,但是随即想到从小到大男子一直都是这样子的,也就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