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摄像师是去咖啡馆的二楼。她安静的坐在窗子前,看着下面人行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带着或急或慢的脚步,仿佛之为充盈别人的光景。
路呈光随叶新维上楼的时候,她仍然把头迈向窗外,叶新维叫了一声:“摄影师”
她这才回过头来,略显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叶小姐。”
路呈光看着窗边的那个女子,她仿佛遗世独立,这是他刚刚就看到的,他来的时候往二楼看了一眼,正好看上了这个女子,她双眼好像装满了心事,她的表情充满忧郁。这样的女子总是让人爱怜。
但是,他没有想到她是来这里的摄影师。
“你好。”路呈光说。
“我叫赵丝幽,你们叫我丝幽就可以了,叫我摄影师感觉好有压力的。”说完她温柔一笑,这与刚刚路呈光看见的完全是判若两人。
叶新维笑了笑说:“丝幽的摄影技术可是非常不错的,我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压力。”
“我还没见过女摄影师呢,今天见了,总感觉赵小姐有点不一样的感觉。”路呈光说。
“先生说这话也不怕女朋友生气?”说着赵丝幽看了一眼叶新维。
“他?我倒是很放心的。”叶新维说,“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赶紧拍吧,等会儿光线就不好了。”
“好的,你们把衣服整理一下,看看在什么地方拍比较好。”赵丝幽说。
路呈光和叶新维下了楼,赵丝幽看着路呈光的背影,这样的男子,怎能不吸引人呢。无论是容貌还是其他,都有着不一样的魅力,像一条条蛇从每个毛孔钻进身体,酥痒难耐。
若是他可以和自己在一起该有多好!赵丝幽浅浅地笑着。
忽地听见叶新维在叫自己:“丝幽,下来吧,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赵丝幽缓缓地下楼,经过打扮的两个人站在一起,果然非凡人可以比拟,说:“两位真是挺般配的呀,郎才女貌,你们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一对情侣了,真是让人不觉就生起了嫉妒呢。”
“赵小姐说笑了。”路呈光说。
她哪里在说笑,分明是嫉妒,只是经她的嘴这么一说,怎样听都不觉得是嫉妒的心在作祟。
他们倒没有拍些干巴巴的照片,视频是比照片更好的选择,手挽着手从门口进来,到坐下,点餐,一气呵成。两个人的演技也是相当不错。
路呈光把刚刚拍的视频拷了一份。他也想自己动手把这个视频剪一剪,再配上合适的音乐。他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也做过,当时只是给周济做一个视频,周济说那是送给一个他喜欢的女生,据说那个女生挺感动的,但是后来还是泡汤了。
现在又有这样的机会,他怎么能放过呢?
回到家,路呈光一头就钻进了书房,开始了他的“大业。”
在咖啡馆吃的已经很饱了,所以回到家后,叶新维也拿起了笔记本看起了电影。路呈光说他要剪,就让他做去,倒是要看看他会做出怎样的一段视频出来。
路呈光睡觉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由于是夏天,所幸他还能再睡两三个小时。
起床后,他没有去办公室,而是和叶新维一起到了咖啡馆,毕竟今天咖啡馆开业,他可不想缺席,再者说昨晚做了一夜的视频也要在今天上映,他可是信心满满,叶新维则是好奇慢慢。
路呈光给刘秘书打了个电话,交代了一下公司的事情,便在这里忙开了。
赵丝幽顶着黑眼圈来到咖啡馆的时候,路呈光正在指挥工人把那台七十二寸的电视机搬到了咖啡馆的外面,路呈光觉得在咖啡馆里面放比较好,但是叶新维觉得还是在外面放比较好,最后还是经过石头剪刀布的较量叶新维胜出,电视机才从里面搬到了外面。
“路先生,是打算在外面放吗?”赵丝幽走到路呈光后面问。
“是的,先看看你做的怎么样吧?”路呈光说。
赵丝幽随着路呈光进了咖啡馆,叶新维把赵丝幽做的视频移到电脑里,淡淡地感觉,让人心里不觉生出温馨的味道。
路呈光笑着对叶新维说:“想不想看看我做的?”
叶新维点头:“想!当然想啦!”
路呈光猛地拍了下头说:“哎呀,这么好的点子怎么就给忘了呢。”
“什么点子?”叶新维问。
“等一下把两个视频都放,把屏幕分成两边,一边放赵小姐做的那个,一边放我做的那个,然后让顾客投票那个视频好。顾客在小票上写上投的编码,如果他们投的票和最终票数最多的视频是一样的,那就明天再奖励那些顾客继续半价的优惠,你说怎么样?”
“这个想法不错。今天开业所以是半价,明天利用这个还能有半价这可真是个好方法。”叶新维赞赏地说。
于是,在外面的电视机上又打出了这样的话:请对以下两则视频进行投票,如果投票的视频与最终票数最高的视频相吻合,您可以凭着您的小票明天继续享受半价的优惠。
不消半刻钟,路呈光就把两则视频都放了起来。
叶新维和赵丝幽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她们的眼睛看的都是路呈光的那则视频:
(旁白)“那是一个看到第一眼就让就让人心疼的女子。”
叶新维缓缓地出现在镜头里,她的眼里似乎充盈着某种忧郁,路呈光随后也进来了,他坐在她的对面,中间隔着两张桌子。
他望望她的眼睛,抿了抿咖啡。她的眼睛继续望着窗外。
(旁白)远处的夕阳在垂垂落幕,像一面镜子映在她的瞳孔。
(镜头一转,)他坐在了她的对面,她随意地撩着眼前的发丝。
许久,她眼里的忧郁不见了。
(镜头又不断地更换。)
(旁白)窗外的黑夜藏着太多秘密,我不知道那些星星是否隐匿在心情后面,但是我想将这样的女子护在我身后,她将是我背后唯一的秘密,只属于我转眼唯一的景色。
一段不知名的音乐从头到尾淡淡地播放着,像一朵花轻轻地绽开花瓣,只有最后一刻它将最美的姿态展现在了世人的面前。
画面很简单,剧情也很简单,但是配上那样的音乐和那样温情的旁白,再加上了点点特效,叶新维就傻傻地愣在那儿了。
她从来不知道路呈光的心思竟然这样细腻,那样温柔的话语字字钻进她的的心间。她的眼泪渐渐地淌了出来。
赵丝幽看着看着也不觉擦起了眼泪,她不知道那是不是眼泪,但她似乎有着和视频里那个女子一样的忧郁。
当然,视频里叶新维所表现得那个女子正是以赵丝幽为原型的,路呈光总觉得那是一个令人心疼的女子,只是心疼她的不会是他也不需要是他。她大概只是需要在感情地过度寻找一个归宿吧。
路呈光看见了那两个女子的眼泪在夏日早上的阳光下泛着光芒,像一树开得正艳的花。
“怎么样?新维。”路呈光搂着她的肩膀。
“原来你一直这么富有思想啊。”叶新维说。
“哪里是有什么思想,不过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罢了。”路呈光说,“你就是那个令人心疼的女子。”
“咦?旁白也是吗?”叶新维问。
“当然啦,不是我还能是谁?”路呈光说。
“那这个视频就是咖啡馆的宣传视频了,我觉得吧,我们咖啡馆也可以弄一个室外大屏电视,以后要是可以再拍视频的话还可以继续放。”叶新维说。
“那当然好了,反正我一直都会是御用男主角的。”路呈光说。
不一会儿,驻足在这里看的人就多了起来,咖啡馆里的人也多了起来,叶新维跑来跑去忙碌着。
赵丝幽拿了叶新维付给她的钱便走了,走的时候,她把路呈光叫到外面说:“我也希望那个女子是我,而那个男子依旧是你。”她望了望昨天她坐的那个地方。
路呈光顺着她的眼睛望了过去,他看到了那里正坐着一对情侣,两个人正开心的样子在玻璃面上闪烁的光线下特别有意境。
路呈光只是笑着,他不知道说什么,或许他要做的也就是不说话。
“我是嫉妒你们的。你可以拥有一个那么漂亮的女朋友,她可以有这样的男朋友,好像天造地设一般存在我的眼前。但是你不知道我的丈夫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丑陋,粗鲁,但他依旧是我丈夫,我还得忍受他,也许这一辈子。”赵丝幽冷笑道。
“你可以不用嫁给他。”路呈光说。
“是啊,我可以不用嫁给他,但我这条命是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他没有嫌弃我的出身,只是行为粗鲁一些罢了。”她眨了眨眼又说,“我这一生注定是来还这个人情的。”
“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路呈光看着她的眼睛。她在说话的时候眼睛充满了幽怨。
“只能这样了,再见。”她说着便欲走去,忽然又转头来说,“你很厉害,你的感情我懂。我也知道你们即将要真正地在一起,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或许真正地爱情都要经历些什么的吧。”
路呈光刚想问她说的话什么意思,她就消失在了咖啡馆前那些熙熙攘攘的人流里。他往咖啡馆里看了看,叶新维正在那儿忙着给顾客点单。
我们是即将要去民政局领证的人了,怎么可能现在有什么事情阻隔呢?公司的事情各有各的安排,自己也不过是把他们统领起来而已,别的也没什么大事可以耽搁呀。路呈光思前想后都觉得赵丝幽那句话说的古怪。
电视剧里都这么演,什么时候突然男主女主会遇见一个人,那个人对他说三道四的,本来不相信,到最后就相信了。
这样俗套的情节想不到自己在现实生活中也能遇见,真是可笑。肯定是她嫉妒心理作祟,想拆散我们,路呈光安慰自己。
叶新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路呈光背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啊!吓死人了。”路呈光明显是被吓到了。
“你站在这儿干嘛?”叶新维问道。
路呈光本来想把刚刚赵丝幽说的那句没头没脑的话说给叶新维听,但是又觉得那句话肯定会扰了叶新维的心情,便把那句话咽到了肚子里,说:“我出来透透气。”
“怎么?里面很闷吗?”叶新维不解地问。
第18章情不可言
“不是里面闷,就是先出来透透气,然后等着他们问我要签名啊。”路呈光说。
叶新维笑了笑说:“你就得瑟吧你,就你这样子谁问你要签名呀?”
“你不信?那你看我的。”路呈光说着就进了咖啡馆。他笑眯眯地靠近那些少男少女们,他们竟然“哇”得尖叫起来:“你不是视频上那个男主角吗?好帅哦,你是演员吗?可以给我签个名吗?”说着就把笔本什么的拿了出来。
路呈光说:“我不是演员,这个咖啡馆是我女朋友开的,我是来客串的。”路呈光说着指了指叶新维,“那个就是我女朋友。”
那些人又咋呼起来:“天哪!男神和女神在一起,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
路呈光又问:“你们觉得这些西点味道怎么样?”
“超好吃。”一个胖胖的男生说。
“今天半价哦,如果你们投了票的话,说不定明天也是半价哦。”路呈光笑的非常灿烂。
“我们早都投啦。”一个女生说。
“你们投的是哪个呀?”路呈光问。
“就是那个有旁白的。感觉好有爱哦。”一个女生嘟着嘴巴说。
“谢谢你们,那个视频是我做的哦。”路呈光说。
“啊?果然是没天理,这年头男神都太强,不是吾辈可以靠近的。”那个女生叹了口气。
叶新维怕那几少男少女等会儿被路呈光给吓跑了,便向路呈光招手,让他过去。
路呈光刚走到叶新维身边电话铃就响了起来,路呈光还没来得及说看到了没有,叶新维就说:“电话响了,呈光。”她指了指他的口袋。
路呈光掏出手机一看是刘秘书打来的,他赶紧跑到一处僻静的角落按了接听键:“怎么了,刘秘书?”
“总裁,常主管到公司来了。他说想见见你。”刘秘书说。
“哦,你让他到古安路的唯景咖啡来,我在这儿等他。”路呈光说。
“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但是他说想在公司见你。”刘秘书说。
这个常玉山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非要自己回公司不可,难道他是想离职又不好意思在这些地方说吗?
路呈光叫来的老周。听到老周说他在逛街,路呈光的眼睛瞪得老大:“你还逛街啊?老周。”
“我也是这么想的,都这么大年纪了还逛什么街啊,可是没办法,没衣服穿了,趁着你还在咖啡馆,我就出来随便瞧一瞧。”老周说。
“没事,等会儿把我送回公司你再接着出去买衣服吧。”路呈光说。
“不行不行,你要是等会儿再过来呢?我要送你的。”老周说。
“没事的,你把车子和钥匙留给我就行了。”路呈光说。
老周听路呈光都这么说了,也就不好再拒绝了,便说:“那好。”
到了公司,路呈光就直奔办公室了。
常玉山见路呈光进来,起身道:“总裁好。”
“常主管,让你去古安路,你怎么不去啊。”路呈光问。
“我是觉得这件事在公司说比较好,在外面说不太合适。”常玉山说。
“那就说说看吧,什么事非要在公司说?”路呈光说。
常玉山咕噜咕噜说了十分钟,听完路呈光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原来,常玉山已经知道了路呈光要换朝夕工厂主管的事,也知道了给那些主管好处费的事。所以他自知主管的位子不保,所以就直接到公司来给路呈光求情。
但是他求情的原因却充满了“趣味。”
常玉山告诉路呈光,自从阮秦羽决定招标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这个主管的位子不保,但是他家里人的情况让他不得不考虑采取一些措施来保住主管这个位子。他的母亲已经在医院里躺了好几个星期了,可能随时就会归西,他的妻子患有严重的脊椎病,连行动都很困难就更被说是劳动了,他的孩子在上幼儿园,所以他还需要一个保姆在家里照顾着。本来两个人的病靠着他,家里的经济就已经很困难了,再加上一个保姆那就基本上是勉强维持了。阮秦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裁员很多也没有把常玉山给裁下去。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来跟我说呢,你给他们钱怎么就没想到东窗事发呢?”路呈光不禁好奇。
“这种事不到迫不得已我是不好意思开口说的,要是传到别人的耳朵里指不定会说什么难听的话呢。我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跟他们说一说,钱就是一个幌子,那时我让人准备的一沓纸,如果他们拆开看了我就把实话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不要我就没必要说的那么透彻,只需要让他们知道我需要这个工作就行了。”常玉山说。
“可你今天还是来了,不是吗?”路呈光说。
常玉山知道路呈光的意思,便说:“是的,我想我再不来就没机会了,昨天我在医院遇见了公司的一个主管,他见到我的表情很奇怪,有点愧疚又有点好奇。我便告诉了他我家的事还有给他好处费的事。他很惊讶,然后就把你要换工厂主管的事跟我说了,我就知道我猜对了,所以今天就来跟总裁讨一讨这个职位,如果还能拿得到,我必定好好对待,如果得不到那我也没什么说的了,辞职信也在这里写好了。”他将一个信封放在了路呈光的办公桌上。
路呈光没有给出一个答案,拆开信封看了好一会儿才说:“常主管,你现在这里坐着,我出去一下。”
常玉山觉得路呈光有点不好说服,但是话说回来,常玉山之前一直在阮秦羽手下做事,现在又在路呈光手下做事,而且路呈光和阮秦羽又不睦,这样一来自然而然就不是希望常玉山继续在朝夕工厂做下去了。
不多时,路呈光回到办公室。他刚想开口,电话铃响了,路呈光接起来:“你好。”
“是总裁吗?我是朝夕工厂的副主管。”那人说。
“是的,有什么事?”路呈光问道。
“我刚知道主管去公司找你了,就是想跟你汇报一下他家里的情况。”那人说。
“汇报情况做什么?”路呈光故意问道。
“汇报情况看看路总裁是怎样一个人?”那人说。
路呈光对着电话冷笑一声说:“现在常主管就在这里站着,你要跟我汇报什么情况,需要你跟我汇报什么情况?”还有一句话路呈光没有说,他想问一问谁给教的对上级没有礼貌的,但是他又觉得这句话说出来肯定又会有人说他摆架子,装样子,所以他就干脆不说了。
那人赶紧道歉道:“总裁,实在是抱歉,实在是抱歉,我们只是觉得有点不公平,常主管的能力也很强,经常加班所以才能让工厂撑到招标的那一刻。”
“你安安稳稳地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可以了,怎么就爱管些别人的事呢?”路呈光说,“你要是还想把你的工作做好,就心无杂念地做。”
“那是那是,多谢总裁教诲。”那人说。
“看来你这人不光是不会做事,连话也不会说啊?”路呈光真的事有点生气了。
那人这才觉得坏了,“教诲”这个词语用在这里明显就不适合嘛,路呈光也不是什么高人一等的人,说什么教诲不教诲的。
“我嘴笨我嘴笨,不惹总裁生气了,我这就挂电话。”说着那个人就把电话给挂了。
“真是不懂规矩。”路呈光说。
“他就是那样,但是工作还是挺踏实的,一丝不苟,所以我也才敢推荐他做副主管。”常玉山说。
“估计这个副主管他都做腻了,把他调到这里来,让他从销售做起。你那边我再调一个副主管过去。”路呈光说。
常玉山一怔,忙谢道:“谢谢总裁。”
“只要你能认认真真地跟着我做,我就保证你的工作。哦,对了,我刚刚跟财务部说了,把你的工资调高了一些,但是不能调太高,毕竟公司里还有别的人业绩也是相当不错的。所以啊……”路呈光说。
“所以总裁把大家的工资都涨了吗?”常玉山问。
路呈光笑笑,没有回答。但是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因此,常玉山觉得这个人情欠的太大了,不过就是这个人情日后可帮了路呈光大忙了。
常玉山回到朝夕工厂把路呈光的意思转达给了副主管,那人把头一甩说:“他路呈光不就是个总裁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常玉山没有说什么,他只是觉得这个人要是这么不懂说话,不懂做事,迟早是会丢了饭碗的。
这样的人路呈光是很不欣赏的,这件事路呈光是看在了常玉山的面子上没有把他给炒了。现在估计只要他在犯一个小错就会直接被扔出去。
“总裁,这件事我觉得您做的挺对的。”刘秘书说。
“哪件事?”路呈光问。
“就是常玉山的那件事呀。”刘秘书说,“现在公司上下可都说你是菩萨心肠。”
路呈光真没被唾沫给噎死,这样一件事也值得公司里的人来这么说排他马屁。他说:“算了吧,我才不是菩萨呢,我就是一个人。”
“怎么可能,你即使不是菩萨,也是神。”刘秘书说。
“神?”路呈光不懂她说的什么意思。
“男神啊!你就是我的男神。”刘秘书说。这个男神,刘秘书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到,每天早上醒来都会想到。她多么希望他可以和自己在一起,但是她知道不能。有的时候,她觉得她可以把路呈光给抢过来,但是那样一来如果“抢男友”计划失败,还会把工作给搞丢了,那岂不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所以,她就打算安安心心地给路呈光当秘书,这样起码上班的时候还能经常看到。只是苦了那颗相思的心。
路呈光咧了咧嘴没说什么。他是知道刘秘书的心的,可是他又不能明说他们俩不能在一起,这样对他对刘秘书都不好。
就这样谁也不捅破这层纸,刘秘书还是安心做她的工作,路呈光还是认为她是一个好秘书。
下午回到家,路呈光和叶新维谈起了这件事。
叶新维说:“我知道你就是个到处拈花惹草的人。”
“我没有拈花惹草,我发誓,我绝对没有,都是她们一厢情愿的。”路呈光指着手指。
叶新维靠在了路呈光的肩上说:“我倒不是怕你会怎样,我是怕你迟早会被她们给怎么样。”
“怎么样?难道还给我下迷魂药不成?”路呈光说。
“那可说不定,谁让你这么销魂呢,我现在每天看到你这张脸都觉得把持不住。”叶新维说。
“原来我还会魔法呢。”路呈光自嘲道。
“你的魔法还不仅仅局限于此呢。”叶新维说。
“还有什么魔法?”路呈光疑惑道。
“让我非得跟你在一起的魔法呗。”叶新维撒娇着躺进路呈光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