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流水般飞逝,转眼间,这群准大学生们开学在即了。
王昌盛慢慢的了解到了同学们的各种消息。高中的整个班中,不只自己一个人考去了水城,还有一个女生,不同的是陈东考去了水城大学,正儿八经的本科,而那个同学考了个专科,水城职业学院。整个班级只有两个本科生。陈东算一个,另外一个是高中一直排名第一的同学,考去了鲁东大学。王昌盛只考了460分,没有达到他过的两个学校的文化课录取分数线,只好走普理专科。去了潍坊一所专科学校。而令陈东最在意的杨萍萍同学,仅仅只考了367分,报了位于泰安的山东省服装学院,也是一所专科学校,被录取了。
陈东也通过网络联系到了宋冰,他考去了四川的一所学校,好像是著名的歌星李宇春的母校。通过宋冰,陈东知道了方晓婉没有走艺术,一个证也没有考到,仅仅考了300多分,去了一所专科学校,而她和王凯在艺考结束不久就分手了。曾经那个来的最晚的和几个男生上过床的女生,竟然考上了上海大学。陈东暗自感慨起来,是老天瞎眼还是这个社会就是这样?
等了好久,这一天终于来到了。陈东一个人坐上了去往水城的客车,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出站口等着陈东的依然是王菲,那个曾和陈东算是有过一夜的女生。不过此刻的她身边站了一位护花使者。陈东便知道她已经找了男朋友了。可是她还是来接他,让陈东感动不少,起码两个人还是可以做个很好的朋友的。水城大学接新生的小车就停在出站口不远处,三个人说笑着走上了去往水城大学的校车。
到了学校,便有专门的学长学姐来引导这些大一的新生们去办各种手续。这时候王菲就和她的新男友和陈东告别了。送走了他们,陈东便跟着一位长的还算漂亮的学姐来来回回的办手续,交钱,办餐卡,领被褥,直到快要中午了,陈东才把所有一切都办好,然后抱着一床被褥朝他的新宿舍走去。
陈东被水城大学录取的专业是广播电视编导,所属是水城大学传媒系。陈东的宿舍被分在5号楼220房间。这个宿舍楼是标准的六人间,里面还带有一卫生间和一洗刷间。陈东来到宿舍时,他发现其余五个人已经早早的来到了。五人已经各自选好了自己的床铺,只留下一张下铺还在那里空着,陈东边把被褥放在那张空床铺上,边和五人打着招呼:“你们好,我叫陈东。”其余五个人看到了陈东打招呼也都停下了各自的忙碌,都自我介绍起来。
陈东渐渐的了解了这个宿舍。貌似都是挺阳光的男生。一号床铺的兄弟叫张明,是水城本地人,人长的还算帅气,和陈东175的身高差不多,仅仅比他矮一点而已。二号床铺的兄弟叫张超,来自水城市下面的一个县,有点小胖,个子也不是很高,大概1米7左右。三号床铺的兄弟叫张力,身高172,来自淄博,说起来也巧,三个人都姓张。四号床铺的兄弟叫李旭,来自德州。身高大概也在170左右,带着一副眼镜,显得很斯文。陈东住在五号床铺。六号床铺是陈东的上铺,那位兄弟叫王帅,来自泰安,听哥几个议论,好像他父亲是某某局的一个局长。身高也是175左右。这样,六个人算是真正认识了。陈东暗自高兴,这个宿舍和这些舍友,看起来貌似都还可以。
等几个人都把各自的床铺收拾好了,张明提议几个人一起去逛逛校园。都说水城大学的校园狠狠大,上次艺考也没怎么逛,张明一提议,几个人赶忙随声附和,于是一行六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从校园的这头走到了那头。陈东不禁暗暗感慨,水城大学真是大啊,得顶自己高中的校园好几个吧。尤其是东校和西校之间连接的那座桥,足足有5里地那么远,这需要多么大的劳动力才能建成啊,水城市委市政府对水城大学的资金投入真是不少。几个人走着走着又走到了水城大学的南门,这是号称“中国大学第一门”的水城大学的校门,初次看见,陈东也不禁被它的设计和气质所吸引。不愧号称第一门,果然有其资本。
不能拿狗改不掉吃屎这样恶俗的语言来形容这些天之骄子们,可是,有些时候,来到了某些地方,再也没人管了,放纵是必须的。这不,这才是来了水城大学的第一天,晚上张力和王帅就合谋出去通宵上网了。陈东不得不佩服他们,看样子高中也是经常逃课去上网的主,来了才一天就勾搭上了,真是沆瀣一气,蛇鼠一窝啊。
第二天一早,剩下的哥四个商量着出去市区逛一逛,毕竟要在这呆四年呢,先熟悉一下水城这座城市,正好张明是水城本地的,于是主动担起了领路者。几个人刚要出门,昨晚出去的那俩通宵的哥们回来了,看到他们要出去逛市区,不顾正在打架的上下眼皮,立马转头跟着他们的脚步去往市区,陈东不得不佩服他俩,这俩哥太牛逼了。
一路上,张明不停的给大家介绍着水城的情况,通过他的介绍,陈东了解到了很多,比如在水城大学门口去哪坐几路公交车了,水城都有些啥名胜古迹了。六个人走马观花的逛了一圈,略微的看了个遍,中午在市区的美食城吃了饭,反正时间还长着呢,四年呢,早晚会一个一个的研究的,陈东暗自想。
等六人回到宿舍,那昨晚通宵的哥俩早已经熬不住了,躺下便睡了起来。宿舍楼下贴了通知,传媒学院的新生晚上要上大学的第一节晚自习,这也会是全班同学的头一次见面。这会是怎么一个班级呢,不管了,先睡一觉吧,睡醒了就见到了。陈东暗自想着,不久,累了一天的他也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