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大校园。
某栋偏僻的教学楼楼顶上。
这是季传宇最喜欢与他那些狐朋狗友呆着的角落。
没落在阴影角落处的季传宇正与他那些狐朋狗友谈论着有关折磨人的事情。
季传宇阴险的嘴角始终挂在嘴角看着这群正不断给他献言建策的手下。
“老大,我觉得那个该死的欧定东并不是个善茬,否则我们之前搞出的小动作为什么都没有伤到他本尊,甚至我们有些兄弟还被玩弄着回来。”长得贼眉鼠眼的毛小弟自以为很了不起的冲着季传宇挤眉弄眼。
而季传宇却有些厌恶的皱着眉头看着这个小弟,哪里来的这么丑的人啊!
一直在察言观色的许胖,算是季传宇的得力助手,也是这些手下们的老二,登时看到季传宇眼底里深处的厌恶之色,连忙嫌弃的踹了毛小弟一脚,骂咧咧道。
“长没长眼色啊,老大还没发话,你废话什么呀!”说着许胖又偷偷看了眼季传宇,见他这么一踹季传宇并没有露出一丝不耐烦,更是卖力的踹了起来,心里却不停地滴汗,兄弟啊,对不起了呀,谁让你不让季传宇高兴,做兄弟也只好这样了。
毛小弟被踹得愣愣神的却还是不敢多言,闷葫芦的被踹了好几次,命险些踹没的时候,季传宇才挥手,不耐烦的说,“好了……”
他话一落,许胖伸出还悬挂在半空中的脚连忙收了回来,献媚的冲着季传宇说,“嘿嘿……谢谢老大……我这脚踹得都麻了……”
季传宇并不吃这一套,不耐烦的走在了已经快没气却仍旧硬骨头的没发出任何声音倔强的看着季传宇的毛小弟面前,蹲了下来与他平视,傲人的抬起下巴,“不错嘛,竟然没有发生任何难听的叽歪声。”
“呵呵……谢谢老大。”毛小弟得到赞扬连忙咧嘴笑,只是刚才强忍的过程中不小心磕到了牙齿,这一笑,嘴角处流出新鲜的血液。
看着毛小弟嘴角的血,季传宇却笑了,伸出一只手,食指与中指合并冲着天空一指。
许胖心领神会的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干净的纸巾放在两手之间。
季传宇满意的看了眼许胖投过去了一个赞许的眼神之后,亲自拿着纸巾替毛小弟的嘴角处特别仔细的擦了起来,说,“你呀,是条汉子,我最喜欢男人有热血不怕打。你这个小弟,有前途,以后就跟着我好好混,只要不是做得太过分,没事,我这个靠山叫你靠!”
得到季传宇保证的毛小弟激动地想要站起来感谢,却被季传宇眉毛一挑之后,嘿嘿的直傻笑,“谢谢,老大,我毛小弟从今往后就只跟老大您混了!”
季传宇很满意的看着毛小弟,把纸巾往毛小弟的手一塞,站了起来,扫了扫身上的灰尘,一手潇洒的插进了裤兜拿出LV钱包,抽出十几张红色人民币,嘴角微斜,“这些钱拿去看病,我可不希望让别人以为跟着我季少混连点包扎费都拿不到而不肯为我卖力!”
毛小弟连忙伸出手颤巍巍的看着那几张大钞,感激涕零的看着季传宇,不管这些是不是收买人心但是此刻的他只知道,谁是他的衣食父母那么他就为谁卖命!
非常满意花这么点的钱就赢得了一个人的衷心,他,季传宇更是得意的笑着。
而周围许胖几个人更是被季传宇这么一弄有些心虚,毕竟他们刚开始确实只是想要看热闹而已,如今见季传宇出手如此大方,想必之后的生活就会更加滋润,不由得几个人热血沸腾,齐声道,“老大万岁!”
“好了,既然兄弟几个都这么热情,那我们就好好研究研究如何对付那个刺头!我倒要看看他一个毛头小子无权无势如何都得了我!”
季传宇不屑的看了眼的底下只因为一丁点小零头就开始齐声呼喊的人,如果不是为了对付那个刺头不让柯帅楠那小子查到自己的话,他才懒得叫阿黑介绍一些社会混混过来呢。
“是!!老大!!!”
许胖等人压根就不知道季传宇心里所想的,而此刻他们也并不愿意多想,像他们这些在社会上摸打滚爬还在如今最底层的小弟,只认钱,有了钱谁都是爷!
“要不是之前那个柯帅楠的话,那小子早就被我教训到了。”许胖一想到那个让他们载了无数次跟头的柯帅楠就气得牙痒痒。
季传宇对于柯帅楠那小子还是有几分顾忌,毕竟那小子是东大企业柯仓之子势力可是不容忽视,而且他凭借自己的魅力已经全然赢得了学校男女学生甚至部分学校领导的喜爱,如果动作太大,务必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到时候上报到爹地那边,最后遭殃的也只能会是自己。
皱着眉头,季传宇陷入了沉思。
一直坐在角落歇息的毛小弟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站了起来,因为站得太过仓促牵扯到了伤口也一并碰倒了身旁的东西,发出刺耳的声音。
季传宇最讨厌在思考的时候被人硬生生的打断,皱着眉头,看了过去。
毛小弟知道自己又不小心犯了错,害怕的直低着头,看着地上。
而季传宇在看到是毛小弟的时候,并没有多做追究,只是抬起头,看了眼毛小弟,问,“怎么了?你是想到了什么吗?”
毛小弟见季传宇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又看到四周的兄弟们看着自己眼神里的不屑,一向不太习惯被人围观的他,不自在的两手揉搓着,憨厚的笑了笑,“老大,咱们不是觉得那个柯帅楠很碍眼甚至很破坏事儿嘛,既然咱们没办法动他,不如就在要恶整欧定东的时候把他引开,您看这个主意如何?”
思索了一会儿,季传宇觉得这个说法非常在理,不由高兴的拍了大腿一下,笑着说,“不错,继续……”
看着因为季传宇的一句话,四周的兄弟收敛起了原本有些敌对的眼神,不由得让毛小弟不在那般拘谨小心,眼珠子打转了一圈,原本的一个粗略作战计划如今已经慢慢条理清晰的出现在了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