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方弹了弹身上的泥土灰尘,微微一笑。道:“嗯,不错”
慕容长天搽了搽嘴角的血迹,也淡淡的一笑道:“不错,他是值得你们去等”
闻言,唐听风打量了一下那人,只见那人虽然是黑衣蒙面的装束。不过却也遮不住眼中那神采奕奕的光芒。他虽静静的站在那里,却始终给人一种不可小视的感觉。
只见那人对着慕容长天道:“能接下老夫一掌而不死的人,江湖上没有几个,年轻人。有没有兴趣。老夫收你为徒”
慕容长天摇头笑道:“我说你值得等。是觉得你的身手还不错。与公子玄不相上下。比我高,也高不到哪去,刚才我若不是被那珠子里的火药震得乱了气息,你我胜负还在五五之数”
那人闻言,冷哼道:“哼哼。你可知道,现在老夫若想捏死你。那简直比捏死只蚂蚁还要轻松”
“知道。不过若是真有人想捏死这只蚂蚁的话。我想这蚂蚁多半会急,而且急了后也会狠狠的反咬这人得手一口”
“呵呵呵呵。年轻人。老夫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慕容长天摇头。笑而不答。
那人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过头来,目光盯着唐听风道:“你是苗门的人”
唐听风摇头。
那人又道:“那你是唐门的人了”
唐听风因气愤,火气也大了许多,扬眉道:“少爷大号唐听风,你说我是那人”
那人略一点头,又道:“果然是唐门的人,怪不得会解蚀骨散的毒性”那人说完,仰头哈哈一声大笑:“哈哈哈哈,今天过后,你就可以跟别人称‘少爷是阴曹的人了’”
……
来人话还未说完,就已经动手,平平常常的一掌,却携有奔雷之势,直取唐听风的前胸,说不出的自信,也说不出的对唐听风的小视。
唐听风侧过身子,以鹤啄散手绕过他的手掌,而反点他的掌背,那人的手掌腕部往前一放,就变掌为豹拳的模样,一个翻腕,压下唐听风的鹤啄散手,肩膀上的肌肉一拉,便横扫唐听风的喉骨处。唐听风借着他翻腕往下压得劲势,双脚叉开,一个下蹲,以白鹤亮翅的劲道,右手直取那人的小腹。而那人的右手却往下一插,轻轻地往右一拨,这白鹤的翅膀,便被推了出去,左手变拳为掌刀装,对着唐听风的后颈。以盘古开天的气势。直直的砍了下来,宛如菜市场中,在行刑的侩子手手中的大刀一样。手掌所留下的残影,又宛如泼出的一层水幕一般,密不通风。手未到,精神以至,此等霸绝天下的气势,不问敌对,不问恩仇,当真该浮一大白。
另一处,慕容长天的情况虽说不是很艰险。但绝对憋屈得很,谢方冷冷的在一旁看着。展天宗宛如耍猴一样的戏弄着慕容长天。
“金丝缠绵锁喉手,势如情人死方休。呵呵呵呵。这‘身无彩凤双飞翼’的下一招应该连接着‘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哼哼哼哼,‘隔座送钩春酒暖’。我若以‘望帝春心托杜鹃’切断你的‘分曹射覆蜡灯红’的先机。你又该如何攻我”
“哈哈哈哈。‘烟笼寒水月笼沙’没用的。你舍弃缱绻一路,而改与轻灵一线也是没用的”
“咦。路线又变。呵呵‘无可奈何花落去’醉八仙的步伐。铁罗汉的攻势,哈哈哈哈。慕容长天,这招若是对付女人的话。就太下作了,攻人的腹部”
一剑西来,
剑,
剑犹在鞘中,
一把古朴的剑鞘,横伸在唐听风的后颈处,
唐听风一个小挪揄身法,瞬间的脱离出了那只掌刀的劲势的范围之内,而此时,一把古朴的剑鞘便横在了刚才唐听风所留下的残影的后颈处。
“噗”
古朴的剑鞘承受不住重击,纷纷碎掉,而显现出一把犀利的三尺青峰来。剑身犹在震动,放佛龙吟过后一般,犹有余音一样,在耳边嗡嗡作响。明亮的剑身,倒映着一条洒脱不羁的身影,在此刻看来。是如此的不凡。
那人望了唐听风一眼,冷笑道:“哼哼,娃娃儿,跑的还挺快。这是你最擅长的功夫吧”
显见唐听风对于这偷袭慕容长天的老者,没什么好感,扬了扬眉毛,学着花小剑的语气顶道:“是啊,经常要和你女儿私奔,跑得不快那能行呢”
“你,……”那人闻言,气的一阵哆嗦,因为巧的很,他确实有个女儿,而且他对她的这个女儿是爱护有加,一个当爹的。被人当面的调戏自己的女儿。蔫有不发作的道理。挥掌又向唐听风攻来“我剁了你个下兔崽子”
当啷。一个剑花刺出。挡住了那人的攻势。那人抬眼看了一眼持剑人。便冷静了下来。道:“你是公子玄”
“嗯。”公子玄也笑,好像是在给唐听风出气一样,也学着花小剑的语调调侃道:“看来你对我久仰的很啊,单凭一个剑花就能认出我来。”
“哼”
公子玄又道:“小唐。你去对付谢方。小天已经困住了那家伙,先让他缓口气,这个人交给我了”
闻言,唐听风看了看那边的情况。又道:“还差三步吧,慕容长天这家伙,真是打不死的蟑螂命。”
老者闻言。也是一震,也往哪看了看,略一沉思。便冷哼道:“哼。明明是姓展的困住了那像慕容的。你们为什么要反着说呢?难道是疑兵之计,想诈老夫,哈哈哈哈。老夫蔫会上你们这对黄口小儿得当。”
公子玄撇撇嘴角。微微一笑道:“或许吧。呵呵。没想到,被你老看出来了。——。小唐。杀。一个不留”
“嗯”
剑已出鞘。有该斩之人。公子玄也动了真怒。神行步,负责抢攻。天下步法,唯我独快,流光剑。负责杀敌。天下剑术。唯我独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