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里下午四点左右,我同晓玲下车走进村子时发觉村子气氛跟平时不太一样,八叔公正同几个村民在议论着什么。怎么回事,我上前询问。八叔公告诉我,原来昨晚不单三婶家的鸡不见了,很多村民家里的鸡的都不见了,不过就以三婶家的鸡损失最多。
“现在的小偷这么猖獗了。”真是气愤。
“也许不是小偷。”八叔公忽然忽然很担忧,还很惊恐。然后八叔公带着我们去了三婶家,三婶后院一地的鸡毛,看得出昨晚鸡挣扎的应该是很厉害的,可是昨晚并没听到鸡叫呀!对了,叫声,昨晚也没听到猫叫。是什么影响了猫一贯的活动?
“千万不要出大事。”三婶、三公忧心忡忡地说。其实从八叔公,三婶,三婆的惊恐中,我已经想到八九了,我也神情凝重起来。
“怎么回事?”晓玲问我。
“蛇回来了。”我缓缓地说出来。我们之前都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也许是我们根本就不愿往那方面想。还记得之前我们在山洞打死的黑蛇吗。通常这么大的蛇,都是一雌一雄的,打死了一条,应该就还有另一条活着,蛇是有灵性的动物,它会报复的。而村民现在担心的就是这个。我,老二,晓玲,还有后来进那洞的村民,都在山洞里留有气味。而这批人就最容易受到攻击了。也许昨晚的蛇就是冲着我们来的,由于三婶离我家最近,那些鸡也就未能幸免。那昨晚蛇为什么不直接来攻击我们呢?也许是先来探路,熟悉地形,为下一波真正的攻击作好准备。
然后我带着晓玲、老二去了灵异姑家里。姑妈拿出一小半包的火药粉给我,嘱咐我撒在屋子周围的水沟上。以前村边的右山上曾有个炮竹厂。村民家里还收藏着些火药粉,里面都是混有硫磺的。后来我拿回家也没有撒在水沟里,这点火药粉,撒了能起到什么效用呀,还不如先保留着,必要时再用。我们又开车到小镇买点硫磺,雄磺,由于平时这些用的就不多,跑遍了整天街也没购到多少。然后挨家分了部分给那天进过洞的村民。而村民也都拿出私藏的火药粉,洒在屋前屋后,这几个钟,整个村的气氛都很紧张。一到入夜,村民就关好门窗。看好孩子,不再让他们外出行走了。我们在姑妈家中匆匆吃完饭后,也回到了家里,锁好了大门。
从二楼阳台可以看到今晚夜色也是很清朗。十点过后,山猫还是没有叫。人也真是奇怪动物,以前一直很烦半夜听到猫叫,今晚倒特别希望能听到猫叫上一两声了。我们在二楼客厅中围着一张四方桌坐着,由于以前很少回家,厅中家具也不多,很简单的几样,厅正中靠墙处还摆着一台黑白电视机的,不过也没谁有兴趣去动它。平时我乐意做的是用手机听听mp3。为了打发时间,老二不停的泡着茶,我也一杯一杯地喝着。晓玲拿着一盒扑克牌翻来翻去,散的整个桌子都是。厅中另外一小圆桌上,放着那半包火药粉,还有后来买回来的一点硫磺粉,还真不太喜欢那味。我还特意放了一盒针灸针,并且还开了封,情况危及时,直接就能拿在手了。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没发现什么异样。快接近凌晨时,晓玲说了声困了就回房睡觉了。我同老二觉得这样坐着,也实在没意思,于是也都各自回房休息了。
不过搞笑的事情发生了。我同老二喝茶太多,搞到夜尿频多。于是两个人轮流上卫生间。就这样,开门声,冲水声,一直持续到了凌晨两点多。我有个习惯就是喜欢裸睡的,全身就只穿着一条内裤。幸亏这个时间段晓玲没起床,要是被她看到我大腹便便的样子就不好了,出来工作后我就发现,我以前清瘦的身躯开始长肉了,可是肉都长在肚子上了。以后回到肇庆要开始减肥才行,要是能弄出六块腹肌那就自豪死了……
“啊!救命!”晓玲房间传出尖叫。原来晓玲一早就关窗睡觉,后来空气觉得沉闷,于是迷迷糊糊中又起来打开了窗子。睡着睡着,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舔着脸蛋。于是按亮床头灯。一条青色40厘米长的蛇正在盖着的的被子上方,红色的蛇信子一伸一缩着。以此同时我同老二听到尖叫后,马上从床上弹起,直奔晓玲房间。经过客厅时,我一手拿起一盒针灸针。
那青蛇倒是不着紧般,慢悠悠在床上打转着,穿着睡衣的晓玲已经跳下了床,回头发现窗台上也缠着几条青蛇。我们冲进房时,刚好晓玲也冲出来,差点就撞上了,幸亏我还闪的快。那几条蛇看到我们闯进了房间,马上就“咝咝”摆出了攻击姿势。“嗖!”最前面那蛇从地面向我们弹来,我自然挥手,手上几根针灸针飞出,“啪”的一声,针扎进了蛇头几个位置,那蛇掉到地面上,死了。胸口又是一阵剧痛,看来我还没掌握深藏体内的意念力。“嗖嗖”房间内另外几条蛇也飞了过来,我急忙向后一关门,“咚咚”蛇撞到了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