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笑着看着这个女孩,他曾经的女朋友是个极为追求美丽的一个人,根本不敢象这样吃东西,吃什么东西都只吃一小点点就不肯再吃,哪怕喜欢也不吃的。以前,蓝月以为女人就是象他前女友一样的,不然就是粗糙的女人。现在看着薇薇吃东西,对自己来说也是一种享受。跟这样一个热爱生命、灵性的女孩在一起,本身就是一种享受,蓝月觉得自己应该早一点能遇到她,那么自己的生命会更多姿多彩的。
薇薇忙着吃了几口凉卷粉后见蓝月没怎么吃,就问:“你不喜欢吃吗?怎么都不见你吃呢。”
蓝月说:“爱吃,我更爱看你吃。”
薇薇说:“你嘴太油了,我不敢相信你的。”
蓝月有点急了,说:“我二十六岁了,只谈过一个女朋友。我对她都没有说过这些话的,对其他女孩子更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你不要这样想我嘛。”
薇薇说:“你不对她不对别人说这些话,那怎么就对我说了呢?我好欺负吗?”
蓝月说:“你相不相信一见钟情呢?我相信。我从遇到薇薇你开始就开始相信了。是我向我爸申请来协助你们耿老大处理纪悟明的案子的,因为我想接近你。”
薇薇说:“你知道吗?我跟我以前的男朋友才分手半年的。”
蓝月说:“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知道你已经跟前男朋友分手了,我是有资格追求你的。”
薇薇说:“那你知不知道纪悟明是我前男朋友的爸爸呢?”
蓝月吃惊的说:“啊?这个我倒不知道。要不要把你调离这个案子呢?他知道你跟他儿子好过吗?”
薇薇说:“不用的。我对这个案子很感兴趣,对耿老大如何处理这个案子也很感兴趣,请让我坚持到底吧。他爸不认识我,他应该没有跟他爸提起过我的。”
蓝月说:“薇薇,说了你不要生气,在大学里的恋情,有许多都只是玩玩而已。大家闲着没事,谈个恋爱玩玩罢了。”
薇薇不生气,但她的心感到猛的有种刺痛感,她曾经那么用心的深受过的一个人,怎么可以用玩玩而已四个字来概括呢。薇薇又有点生气的问:“你呢?你和前女朋友也是玩玩而已吗?”
蓝月说:“我和她不是玩玩而已,是一场交易。我爸和她爸都是各自行业里的老大,她爸是政协主席,我爸在律师行业里也是公认的老大,在次宴会上,两人开玩笑的要我们在一起,之后,我爸和她爸就制造机会让我们在一起。她是有点喜欢我,但她最爱的人还是她自己。她自己无论什么都是宝贝得很。“”有一次,她穿了个拖地长裙去参加一个宴会,结果被人不小心踩了一脚,踩脏了。她就跟人家大吵起来,要把人家身上的裙子撕下来,把那个小女孩吓得面无人色。我忙上去死命抱住她,不让她犯浑,让那个女孩快跑,她挣脱出来时,那个女孩已经跑了,她抽了我一耳光,当众说要跟我分手。我们就这样分了手,而事后她又反悔,要跟我和好,我不愿意了,她缠着我闹了许久,后来我爸同意我去法国留学了。我就去了,去了没多久,她打听到消息后,赶到法国找我,结果被我在法国的一个朋友迷上了,两人相恋了起来,我才脱身,忙回国了。我的初恋就这样被她搞得乱七八糟的了。”
薇薇感叹的说:“你们有钱人就是不一般呢,生个气可以跑到外国去躲着。根本不是我们穷人能想得到,做得到的。”
蓝月说:“你不要笑话我了,好不好。那恋情真的让我很是痛苦无奈的,它曾经让我有一段日子里对女人敬而远之,真的怕了。”
薇薇说:“哎,我也对男人怕了,敬而再远之。”
蓝月说:“哦,薇薇不会也是遇上了我前女朋友这样一个人吧?”
薇薇说:“你前女朋友那样的人,我是没有遇到过的。我以前的男朋友,其实人是挺好的,也正因为人好,所以,喜欢他的女孩也很多。我本来也没有想到过,他会喜欢我,所以也没有奢望过我会和他在一起。没想到,他居然来追我了。他是那种想要的就非要得到手的小孩子,可能也正因为他是个小孩子,所以,当他不想要的时候,他就会把曾经喜爱过的丢到一边了。“”我们好了一段时间后,他怀疑我是否是真的喜欢他还是因为他勉强我,我才答应和他在一起的,于是,他就和邻校的一个女生好了。后来,他又告诉我,那是为了试探我才这么做的,我因为当时的确喜欢他,就算了。我们两人再在一起之后,我才发现,我无法带他走我的世界,他的世界,我也进不去。“”他又跟那个女生在一起了,还被夏晶晶看到他和那个女生手挽手的在校门口走动,之后,我也看到了他们在一起,不止一次看到。我提出分手,他同意了,当时正好是放暑假,等收假后,他又要和好,这次,我没有同意,就这样过了半年,再在他爸爸的官司上见到了他。再见到他时,我们都已经很冷淡很冷漠了。我的初恋就这样狼狈不堪的收场了,没有好好的爱过,就连恨也恨不起来,感觉只有委屈,满腔的委屈。”
蓝月说:“好薇薇,以后有我来心疼你,你再也不会委屈了,好吗?”
薇薇没说话,只是笑笑。她在心里说:可能吗?清风当年不也是说得那么好吗?可能吗?根本不可能的。此一时,是这样一个情景,彼一时又成了另一个情景了,甚至连怪也不能怪他们的。
东西吃得差不多时,蓝月陪薇薇逛了超市。薇薇喜欢逛超市,许多东西不买看看也很高兴的。蓝月也觉得这样子陪个女孩逛超市的确有趣,两人拿着市面上新出来的一些新鲜玩意说笑个不停。晚上,蓝月开车送薇薇回家,送薇薇到单元楼下,看着她上去。
薇薇等蓝月走后,独自上楼洗了个澡,倒了杯牛奶,站在窗前看着外面花园里的景色。今晚,晶晶没有回来,手机也打不通,应该是回家了。薇薇不自觉的又在心里对清风说:“清风,今天我跟事务所的蓝副总吃了顿饭,他说他喜欢我,其实,我也有点喜欢他的,不然不会骗着晶晶去跟他约会了。他陪我吃饭,陪我逛街,我们两人都觉得很愉快,但我还是在最高兴的时候想起了你。””清风,你还好吗?你爸爸的案子似乎有转机了,耿老大已经去查这事了,至于是什么结果,我还不知道。明天应该会出结果吧,我好想在得知结果的第一时间里告诉你。清风,你不爱我了,对吗?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陌生,这种陌生就是一把利剑,刺得我很痛。但是,清风,不用为我担心的,我已经渐渐习惯了。你还好吗?我真想知道你的近况。如果有个天使能守在你旁边,帮助你并且把你的近况都能录给我看看就好了。想你。”
薇薇想完后,满腔的柔情,实在忍不住,又把这些想法全写到那本日记本上。睡了。
第二天到了办公室,秘书小莲告诉薇薇说:“耿老大已经在半小时前自己去丽影化妆品厂了,他让我告诉你,让你自己看看我拷给你的那些资料,等他回来再说。”
薇薇答应了一声,打开电脑坐了下来。
蓝月也来了一趟,得知耿直早走了,就要上楼了。上楼前,他远远的看着薇薇,薇薇正盯着电脑看,薇薇的眼皮看着看着,有点下坠了,坠到合了起来时,拄着下巴的手就没拄住,睡着了摔到了办公桌上,忙抬起头来,左右看看,看到没有人看到她,又放心的看着电脑打渴睡了。
蓝月笑了,爱怜的摇摇头,上楼了。
上楼后,办公室把这个月的办公用品报账单拿来给蓝月签字。蓝月边签字边问:“蓝总在吗?”
办公室的人告诉他,蓝总在自己的办公室,蓝月就起身去他爸办公室了。
蓝阳正在办公室里看一份政府新出台的文件,这文件已经看了好几遍了。
蓝月敲门进去,蓝阳知道,他的办公室可以敲门就进的只有蓝月,其他人,秘书都会来通报一声的。
蓝月进来后,蓝阳问他:“这份文件,你看了吗?”
蓝月说:“看过了,但我现在想跟你聊聊其他的事。”
蓝阳问:“哦,是纪悟明的那个案子有问题吗?”
蓝月说:“那个案子关系不大。我想跟你说说我个人的私事。我谈恋爱了,对方是季薇薇。”
蓝阳吃了一惊说:“什么时候的事呀?”
蓝月说:“我一直喜欢她,确定关系是昨晚的事。”
蓝阳叹息说:“我和你赵阿姨还一直想把你和晶晶这个小姑娘拉拢拉拢呢。还好,那天你赵阿姨请客,我们商量了还说把你和晶晶的关系挑明了,让你们公开谈恋爱呢。”
蓝月有点生气的说:“爸,我谈恋爱的女朋友,我想自己挑选的。”
蓝阳笑了起来,说:“我还真担心你会找个鬼头鬼脑的姑娘回来给我做儿媳妇呢。还好,季薇薇这个小姑娘,我也喜欢。那你就谈吧,差不多的时候,你就跟我说,我来请薇薇的爸妈吃顿饭。”
蓝月笑了起来说:“好,我听爸的。”
蓝阳说:“我说的就是你想的,那你当然肯听我的了,如果我说的是你不愿意的,你还肯听我的吗?”
蓝月说:“你想养个傻瓜儿子吗?如果不想的话,就要尊重我的。”
蓝阳说:“我会尊重你的。你是个好儿子,长这么大,几乎没有让我操过什么心。我比其他的父亲幸运呢。”
蓝月说:“爸,是你为我付出得太多了。我知道你这么多年来不肯结婚,就是为了我的。爸,如果你喜欢赵阿姨,你就跟她结婚吧,我不反对的。”
蓝阳说:“谢谢你,儿子。以前的确是考虑你多一点,现在你也大了,我结不结婚的,对你影响也不是很大了。所以,我结不结婚,儿子你都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的。我现在也看开了,许多事都不是要按程序来的,我知道上一次你谈恋爱,我的有些话让你心理负担过重了。”
“我说,你和之前的那个女朋友,叫什么来着,我把名字都给忘记了,我说过你们门当户对的,如果能成就好了,但是,我忘记了要跟你说一句:最主要的还是要你自己喜欢才好。“
“现在,我也这么说,门当户对有着很多好处,你年龄小,还不能体会。我这一辈子接的婚姻的案子,许多都是败在门不当户不对上面。门不当户不对的,会出许多问题,只要感情稍微差一点,或者当事人面对这些问题时累了,就可能要出大问题。薇薇这个小姑娘也是学法律的,她的资料,我也看过,出身于工人家庭,城市户口。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后在恋爱过程中多观察一下,她的人品好不好,有没有功利心,善不善良,家里的人人品好不好,这些都好的话,那就可以成为一家人了。如果以后,你想跟我聊聊你们的事,我是很欢迎的,我不是个封闭的老爸。我只想要你幸福。”
蓝月有点激动的说:“爸,谢谢。我一直不敢谈恋爱,我跟之前的那一个谈恋爱是在你的鼓励下谈的。其实,你和我妈的离异,让我心里阴影很大。我记得我小时候,家里穷,她总是要吃好穿好,爸你工作挣钱来满足她的一切要求,还要回家来做饭。“”最后,她还是离开我们走了。走的时候,她甚至没有回头来看我们一眼,她让我对所有女生都感觉很恐怖。在遇到之前的那个也是一样的,我在她身上看到了我妈年轻时候的影子,那段时间,我对她很好,好到有点象在对自己妈妈那样。爸你鼓励我跟她谈恋爱时,我很绝望,我不能拒绝你,我甚至不能拒绝自己一直当她是我妈一样的迷恋着。“”后来,有一次,她要跟我分手,我也答应了。跟朋友出去吃饭时,朋友在跟自己的女朋友闹脾气,说了一句话:她就想让我拿她当我妈一样的对待,问题她不是我妈呀。朋友说了句话时,我才惊醒:她不是我妈,她只是让我感觉到我小时候对我妈的所有印象,但她真的不是我妈。自此,我才把自己给拨了出来。她再来要求和好时,我就决定的告诉她,不行。当时,我最欣慰的是爸爸你没有再要求我跟她继续下去。你今天这样说,我更觉得幸福了。我一直以为你是在怪我当初要跟她分手的,现在心结也打开了。其实,今天我来跟你说我和薇薇的事的时候,我还真的担心你会为难我们。”
蓝阳起身到吧台那里倒了两杯酒过来,递了一杯给蓝月说:“好儿子,为难你了。我是一个爸爸,我一直严格要求你做一个优秀的男人,有些东西我就忽略了。你是我的亲人,是我最亲的人,我真没有想过我的一些不经意的话,让你困惑了那么多年。对不起,孩子,爸爸向你道歉,请接受爸爸的歉意。你要记住:爸爸只想让你幸福。你妈妈的事,我已经觉得很对不起你了。你是我的儿子,可是,我没有给你找个好妈妈,她生了你,却不是很爱你。她只爱她自己。我要说,我不应该找这样的一个女人来给自己做老婆,还害了自己的儿子,为时也有点晚了。但我现在想说一句不算太晚的话:孩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蓝月举杯跟他爸爸干了一杯,喝了一口说:“爸爸,我觉得我们这种单亲家庭的孩子,感觉很奇怪的。我总是会担心你不要我了,我显意识和潜意识里都有讨好你的成分,而我又深深的思念着我的妈妈,虽然,我知道她有很多不好,但我还是想她,想得不得行了。我一直想找个女朋友来,恩恩爱爱的相爱一辈子,再也不分开,但我又从骨子里不相信会这样。薇薇给我的感觉很温暖,这种温暖是我从无有过的感觉。虽然,我恋爱过一次,但我想,这才是我的初恋。爸,你能理解我这种感觉吗?有点复杂,但是,是真的。”
蓝阳笑了起来,有点心酸的笑,他说:“孩子,恭喜你,你可能真的找到了自己的真爱。放大胆一点吧,大胆一点,不计后果的大胆一点吧。不管今后你们会怎么样,但自己真的付出了,对得起自己就行。”
蓝月的眼泪流了下来说:“谢谢吧。我很需要你的祝福,很需要。”说着,蓝月放下酒杯,伸开双臂,象个要大人抱的孩子,融入到他爸爸的怀抱。
从爸爸的办公室里出来,蓝月给薇薇打电话过去问她:“薇薇,你在哪里?”
薇薇说:“我在我办公桌前学习呀。怎么了?”
“薇薇,从消防通道上来,上到我办公室来。快。”蓝月急急的说,说完就挂断了。
薇薇不解的看看手机,起身上楼了。消防通道上,有人急急的往下跑着,咚咚的声音让薇薇的心脏也咚咚的响着。她不知道是谁在消防通道里,她想从电梯里上楼,又想到蓝月要让她从这里的,就忍住害怕从这里走吧。
上面的人下来的声音越来越大,到了上几楼的时候,那声音没有了,可能是进到哪一楼了吧。薇薇的心却没有因为没有了那个声音而不再狂跳,她还是忙着往上上楼,在转弯的地方,蓝月突然跑出来,薇薇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叫出声音来,蓝月已经吻了上去。
这一次的吻,热情奔放而无所顾及,吻得薇薇不知所措。
吻够了之后,薇薇浑身软软的坐在了楼梯上。还好,消防楼梯也是在打扫卫生的大妈工作范围之内,也不算太脏。蓝月也跟着薇薇坐在一起,看着薇薇傻笑。
薇薇不明所以的问:“怎么了?中大奖了?”
蓝月说:“我把我们的事跟我爸说了,他同意了。”
薇薇也有些高兴的说:“真的?”
蓝月说:“嗯,他希望我们好好相处。”
薇薇说:“我哪个时候说要跟你好好相处了?”
蓝月说:“你还敢跟我说不跟我好好相处,我就挠你痒痒。”说着,就去挠薇薇膈子窝,薇薇笑得不得行了。
薇薇忙求饶说不敢了不敢了。两人闹够疯够都累了,相拥在一起休息。
蓝月抱着薇薇说:“宝贝,我们庆祝一下吧。”
薇薇躺在蓝月的怀里说:“你想怎么庆祝呢?”
蓝月说:“我们请上我爸和你的朋友,我们一起去吃个大餐吧。”
薇薇说:“好呀。我的朋友就只有一个夏晶晶了。要不,连夏晶晶她妈夏阿姨也给请上吧,我实习的事,夏阿姨也帮了我们不少忙的。我真的挺感激她的。”
蓝月迟疑的说:“随便你。那我们现在就打电话通知他们吧。”
薇薇说:“好。我先打给晶晶吧。让她替我高兴一下下。”说着就掏出手机给晶晶打了过去说:“晶晶,你忙吗?”
夏晶晶冷冷的说:“我不忙,我能有什么可忙的,所有人都把我凉一边了。”
薇薇自己太高兴了,没有注意到晶晶的情绪,以为她是工作上不顺利而已,就说:“晶晶,你不忙我就说了。我谈恋爱了。”
晶晶说:“哦,那就恭喜你了。”
薇薇说:“你猜猜是谁?你也认识的。就是我们事务所的副总蓝月呢。想不到吧。”
晶晶说:“是想不到。你们两人是怎么勾搭上的呀?”
薇薇还是很高兴的说:“什么勾搭呀?真难听,我们是……我也没有想到我们怎么会就在一起的。”说着还甜蜜的看了一眼蓝月,又说:“晶晶,我们想庆祝一下,决定请你和夏阿姨还有蓝月他爸一起来吃个饭,你看夏阿姨她什么时候方便呀?”
晶晶生气的说:“薇薇,你过分了吧?你得意得很,还要让我跟我妈来看着你得意,让我们来生气伤心呀?”
薇薇愣住了,说:“晶晶,你怎么了?我没想让你们生气伤心的,我在B城就只有你一个好朋友,我是真心感激你们,才想请你们的呀。”
晶晶说:“算了,不跟你说了。”说完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蓝月抱着晶晶,电话里的对话,他都听到了。他沉默了一下,对正在不解的薇薇说:“薇薇,对不起,有个件我想跟你说明一下。”
薇薇说:“什么事,你说吧。”
蓝月说:“前几天,你们第一天上班,晶晶她妈请我和我爸吃饭。目的一是想感谢我们对晶晶的帮助,二是我爸和她妈想挑明我和晶晶的关系。也怪我,当时有点事,耽误了,晚了就没有跟他们一起吃饭了。后来,我们两人相爱了,今天我跟我爸说我们的事时,我爸才把这件事告诉我,我也才知道的。“”你刚才说要请晶晶,我想,我和晶晶没有说到谈恋爱的事,所以,我和晶晶只算是同事和朋友的,而她又是你的同学,我没有理由阻止你不请她的,就没有阻止你。现在看你给她打电话的结果是这样的,所以,我应该跟你说明一下这件事。“”我和晶晶没见过几面,这几年来,好象就只见过一面,还没有说话,相互点了一个头而已。如果那天我能去吃饭,他们如果提出谈恋爱的事,我会当场拒绝的,现在弄得你和晶晶关系闹成这个样子,你看,你需要我去找她解释一下,是我追的你,并不是你来缠着我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