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此时的家已经不是,昨天的大房子了,可以自由行走,只是一个小居室的窝,为就居住在这里,躺在床上,我总是舍不得小雯,可是现实却告诉我我们不合适,我也确实如小雯所说,仔细的想想似乎真的有很多的缝隙存在于我们感情之间,像是我不能给予小雯安全感,总是充满孩子气,而小雯也不能走入我的内心,体会我习惯的触景伤情。
唉声叹息中我便吃下了这个僵硬的苦果,我不悲伤,因为这是命运的造化,这就是人,是人就必须要面对这些。我拿起石头窗台上的电话,拨通了小雯的电话,电话中我道:“小雯啊,我想清楚了,我不会悲伤。”小雯道:“嗯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做到,那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我道:“嗯我们还是好朋友。”
我并没有把我和小雯的这段插曲告诉,陆扬和倪雪,我不希望他们俩为了我操心,也许是被岁月贯彻的成熟了吧,我以前可没这么成熟哈。
本以为这一天就这样过了,可是晚间的时候,小雯打来电话道:“思鸣,快来医院顾城东快不下了。”我以为我听错了那,这细品这话音,一字一句的清楚,我道;“嗯马上到。”挂断了电话吗,我便火速的赶往医院。
当来到医院的时候,小雯也到了,我们俩也巧正好在医院门口碰头,没有多做闲聊,就一同前往,病房。当我和小雯带着紧促的呼吸,来到病房的时候,看到的不是顾城东的面容。只是看到了医生将白色的布料慢慢拉起,裹住了顾城东的脸。我和小雯互相看了看,我知道结束了,虽然不敢相信,但却是结束了。
小雯留下了眼泪,我的眼睛也红润了,小雯扑到还稍有暖意的尸体上,哭喊着:“顾城东对不起,对不起你,来生我在做你的新娘。”我知道这个场合,我不适合在场,我就溜到走廊里,也是默默的留着泪水,这泪水是遗憾的,也是感动的。
我给陆扬打了电话,告诉了陆扬道:“顾城东走了。”陆扬马上就明白了我意思道:“我们现在去医院。”我道:“不用了,估计等会顾城东的家人就来了,太乱了不好,等明天参加葬礼吧。”
我在走廊溜达了几分钟后,就转回病房,对小雯道:“等会顾城东的家人一定会来的,以后的事,我们没权利管。”我的意思是让小雯先离开,不然顾城东的家人,见到小雯,说不好会把心情,释放到小雯身上。小雯此时稍微冷静了一点看向我,一下子就扑到了我的怀里,哭着道:“为什么,为什么。”我此刻只是挺着胸膛,把我的心给了小雯,并没有抱她,我知道我们不是恋人,我此刻只是作为朋友,给小雯的当发泄的工具。我道:“不为什么,因为我们是人。”小雯看着我道:“对不起,刚才我失态了,你说的对顾城东的家人要来了,咱俩去走廊吧,最起码要问问他的家人,以后的事咋办,我也要参加啊。”我点头道:“嗯好。”
没过多久只有一位,眉清目秀的哥们来了,他走近顾城东的病房,我和小雯见状,简直不敢相信,顾城东的家人,只来了这么一个人?我急忙走进病房对那个男孩道:“我是顾城东的朋友你是?”那男孩没什么悲伤的表情道:“哦,我是他弟弟。”男孩连名字都没有告诉我,我也没在乎,看他那个样我也不想和他有什么来往,我道:“你们家,就你自己来?”男孩笑笑道:“对啊,我爸爸在国外,没时间来啊,我就过来收拾一下。”男孩说的很轻松好似一幅不在乎的样子。我道:“哦知道了。”我心里觉得顾城东的家庭很冷漠,人都走了,竟然还和没事人一样?也许这就是有钱家庭的感觉吧?我曾拥有所以也不会理解。
我走出病房,把事情告诉了小雯,小雯很生气的道:“这什么人啊?这还是家吗?怪不得这么长时间也没见,顾城东的人家来看他,原来他生活在这么冷漠的家庭中。”我此时和小雯一样的感叹。
我和小雯正在走廊上伤心,顾城东的弟弟走了出来道:“你俩都是我哥的朋友吧,还楞着干什么,来帮忙啊。”本来这种人,我和小雯都不削搭理,不过我们是顾城东的朋友,是帮顾城东,和他弟弟可没关系,于是我小雯一起帮忙,顾城东的弟弟,给殡仪馆打了电话。
我和小雯还有顾城东的弟弟,一起把顾城东的遗体送往了殡仪馆,还定好了葬礼明天举行,我们和小雯就离开了,因为我们实在是无法面对这么冷漠的家庭感,觉得恶心好似吃完的饭要呕吐一般的恶心。
这一次我担心小雯心情不好,别一不留神在出什么意外,就硬是送小雯回家。小雯也没拒绝,因为我们俩已经约定好了普通朋友的界限,虽然有点悲伤,但是也不算痛苦,因为人生啊,总是起起伏伏的,当我成年成熟的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这个道理。
回到家我给陆扬打了电话,约定明天一起去送顾城东最后一程。这个家中好似一个没有朝气的桑拿浴,处处都是闷顿感。我自己已经好久没在家吃饭了,总是去外边吃,当然也是因为我怕孤独的个性促使的吧哈。今天也是如此,带着杂乱的心情,来到最近常来的一家餐厅,吃着学生的专属盖饭。我上学的时候天天都吃盖饭,但是时过境迁,再一次感触这种味道的时候,生活却已经变了味道。这里比家中稍微好一点,至少有很多的陌生人,围坐在我的周围,也不至于那么孤独。如果闭上眼睛聆听那些杂乱的说话声,好似和过去的大家庭一样,大家都快快乐乐的,可是睁开眼睛,又要面对现实。现实中有明天的葬礼,也有过几天的陆扬和倪雪的婚礼,我不知道这种心情该怎么样排版。
这一晚我几乎没什么睡意,总是会在梦中醒来,这并不是噩梦,而是梦到了那些美好的片段。我不敢去想昨天的事,我怕会对比出今天的冷清,但是心总是不由我的一次次的,在睡梦中折磨着我,一直到清晨,我还是迷迷糊糊的样子。但是我却不能贪婪在床上,至少今天我还要去送顾城东,所以我简单的洗素收拾,就出门了。
我们四个越好了,在门口见面,然后一起进如会场,我第一个就到了,之后陆扬和倪雪,还有小雯都相继的赶到会场
殡葬仪式中,人少的可怜,出了我们四个意外,还有顾城东的几位亲戚,甚至加不到顾城东的父亲,我们几个都觉得顾城东的命运真是坎坷啊,但又没有办法,毕竟人死了就尘归尘,土归图,不然又能怎么那?
顾城东的家中倒是很有钱,人没来几个,排行倒是蛮大的,租用了一个最大的告别厅,顾城东的遗体在大厅前边的台上摆放着,看样子很安详的样子,只是没有了血色。
想着前几天还或奔乱跳的一个人,瞬间走到了这一步,我总是觉得心里发冷,因为我知道,这是每一个人最后宿命,无论是谁都逃脱不了,命运的安排。
遗体后边是一个横幅,写着“净土往生。”四个大字,人看着心酸,我不知道顾城东的家人怎么面对这英年早逝的悲伤,但是看着场内的几个人,好似没有一点悲伤,我觉得很恶心,这是什么家庭啊,如果这就是富贵人家的日子,那么我宁愿穷一生。
顾城东的弟弟,还找来了一个主持人,和电视中一样在那道:“来者止步,一鞠躬,二鞠躬。”陆扬道:“这有钱人,咱真是比不了啊。”小雯气道:“简直就是冷血的动物。”我也赞同小雯的话,这哪里是动物啊,这简直好似炫耀一般的礼仪
我四个一起给顾城东先了花,然后鞠了躬就离开了,因为顾城东的家人,然我们大家无不窒息,实在是太让人无法想象的冷酷了。
离开了阴阳交替之地,我们的心情依旧沉重,如果不是顾城东的家人太恶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的送顾城东最后一程的。
我不明白上苍的安排真的是公平吗?为什么顾城东的命运会只这个样子,小雯此时眼睛红红的,但是没有落泪,小雯道:“都过去了,我们还得面对明天。”一句话好似敲醒了我们所有人,我知道总有人会说出这个话,也总有人会先吧这件事忘记,只是没想到这个人是小雯。因为小雯一直是,多愁善感的样子,今天却突然的变得坚强了,我反而有些不适应了。
陆扬道:“嗯没错,我相信顾城东在天之灵也希望我们能开心的生活。”倪雪道:“嗯没错,为了顾城东我们大家也要好好的快乐的生活。”大家的想法不谋而合,我此时也差不多这样琢磨着。
这一天的下午,我们四个一起回到了,曾经快乐过的发房子边上,但是再也进不去了,这里已经灰飞烟灭变成了工地。只留下了,昨天的剪影,依旧游荡在这里。
工地边上弥漫着尘灰,让人睁不开眼睛,耳朵也被各种挖掘机器,吵的空鸣震耳,只是剩下了心中的回忆还在荡漾。
陆扬道:“昨天过去了。”这是陆扬自己的感慨,而我们又何尝不是那?倪雪道:“真怀念那个时候的日子啊。”小雯道:“明天会更美好的。”我看着小雯道:“哈哈,说不定哪一天啊,我们还会聚在一起吃喝玩闹那。”
这里的感觉,确实只是吃喝玩闹,不过却描绘出了,人世间最纯美的欢笑,我们没有钱,没有显赫的家世。昨天的岁月,我们只有那颗最热情的心,却赢得了最美丽的故事,所以我们很知足。
今天的天气属于多云,那些云遮挡住了大片的阳光,但是在云的缝隙中,依旧可以看见丝缕曙光,那是希望之光,当风吹云散的时候,它就会重新的笼罩住我们,也让我们的生活,更加的温暖幸福。
我们几个在这里徘回闲聊了很久,因为这里对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最难忘的回忆,这里也在我们每一个人心中刻印了,专属于我们的故事。
还记得刚搬进来的时候,我和陆扬整天都想着外边的世界,以为我们的故事,会是在外边美丽,从来不曾想过,离我们最近的家,才是我们一生中的财富。
人生就是这样,你总是在幻想里安排着一切,然而现实总是会把你带入另一套体系,就好像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离我们如此遥远的,倪雪和小雯会走入我们俩兄弟的世界。只是陆扬最后是幸福的,而我只是更加的成熟了,我知道小雯不是我命中的她,我不知道我的她在哪?但是这不正是生命的奇妙吗?我会在每一个角落期待着,属于我的幸福。
细数完过去的回忆,已经是下午了,我们又要分别了,不得不承认,对我们四个人之间的分离,我依旧没能适应。已经习惯了,陆扬吵闹的喧哗,倪雪的乐于助人,小雯的纯情善良,我不知道这些我会不会永远的失去,但至少我们分别走在三段道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