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舒偷笑起来,道:“这不是什么特别好的,但是绝对是选料最精细的,你抽的可是精品。”
温少陵见她并不理会自己,用力的握住她的双手。
“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这般生气这般懊恼,我说过我并不是不管你,只是那天真的有事情,我结婚,你可能不知道,但是这件事情…”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她情绪激动的双手,扯过去,将针管都弄断,血顺着手面留下来。
这可是惊坏了温少陵,温少陵喊护士过来,护士要他们都出去。
总算是止住血,但是却不能够制止她的情绪。
孟建用手拍着温少陵的头,轻轻的抚慰一下道:“好了,你别再难过,这件事情搁在谁身上,都会生气的,你不是还有盛友佳。”
一听到“盛友佳”,温少陵就情绪激动地不行。连忙跪在地上,烧香拜佛的道:“行啦,我算是服了,请你不要这样可以吗?我真的是服了她,为什么总这么阴魂不散的跟着我。你别再提及她,提起她来,我就生气。”
护士在从新扎了一下之后,将点滴弄好,被子掖好,就着急的出来。
孟建拉着他不要他进去,可是现在的温少陵情绪激动,非要进去解释一下。
“你觉得她会在继续听你的话,她已经非常反感你,刚刚情绪激动得不行,你再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的,我看这件事情就暂且等等吧,说实在的,我是想着你能够好一点,最起码是冷静一下想想你们这段时间来的感情。
她真的是喜欢你才和你走在一起的,那么这种喜欢,你觉得是在迷失本性中,还是本性外。”
温少陵摇摇头,孟建的话突然听不懂。
“你说的这两种情况有区别是吗?你给我解释一下,我现在进去一定会被骂,我不相信,我一定要解释清楚,即便是被骂。”
刚要进去,就被鳌舒拦住,他小声的嘀咕道:“请你走吧,别来烦她,她不会和你说话的,也不想要听你的任何的解释。”
温少陵才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形,费力的说:“你别拦着我,我要解释,我没有背叛你,我一直都心里头装着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自己做的没有错,我会对你负责的,请你听我的解释。”
可是这样空白无力话,就更加让翁香玲反感。
“你走,你快点走,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我也不想要看见你,我们分手吧!”
听到“分手”是那么的微弱的声音,气若游丝,但是却在耳边晃荡。
“分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已经把心都给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说过会爱你一辈子的,你却轻描淡写的说分手,你不觉得这样太过残忍,我不想这样,你到底是为什么呀?”
鳌舒看劝不动,这才将他放进来。在他扑倒在地上的时候,解释道:“你还要我说为什么,你说这件事情到底是为什么,容我告诉你吧,你难道自己不清楚,你昨天晚上去了哪里,在她最无助,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你竟然是冷冷的几句话,还有今天,你突然来告诉她,你结婚啦。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不容你这样对待她。”
孟建也拉住温少陵,劝他离开,两个人到了外头的台阶上。恍恍惚惚的温少陵一屁股坐在那里。也不觉得地面上冰凉刺骨,更不觉得这样是否是合适的。
他眼神呆滞,就像是呆雁,静静地望着医院的大门。
孟建对他说:“那我给你讲故事吧,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一直都以为自己是叛逆的孩子,一直都以为我父亲对我不够好,我有些时候逃课,有些时候打架斗殴的,这你都是知道的,甚至上学的时候,我的所有功课加起来都没有你一个人的好,我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一定要做一个坏蛋。
我偷偷的看一些练成坏蛋的孩子,小时候看的各种攻占。
可是等我渐渐明白,父亲为这些事情为我承担的痛苦的时候,我却再也碰不到他,他开始回避我,渐渐地连脸都见不到,我母亲从小都不问我的事情,是我一步步紧逼,让我自己截断所有的亲情,所有的人际关系。
没有人说失败者什么,因为‘胜者为王败者寇’,这是天理,你要做的就是克服自己,你身上所有的缺点,我喜欢打游戏,玩夜店,还不是到了现在无人问津的地步,可是我现在渐渐的明白,家庭对我的重要度。
家庭就是一个集体,我们都要在这里共同维护家的温暖,不管这里是天堂地狱,我们都要努力。
我说过的,我认真的思量一下,感情的事情就是如此,你尽管一力的否认,但是她就在那里。
我觉得你应该认真思考一下,另外我还没有跟你说起刚刚讲过的事情。”
温少陵突然觉得他有些诗人的样子,甚至是哲理诗人的那种。他一项可不是这样伤感的,今天竟然说了这么多的大道理来。
温少陵也想要听听,他到底能说出什么来。
“好吧,我听你的,你说给我听听,这两者之间真的有关系不成。”
孟建道:“这女孩子分为两种,一种是我说的迷失本性中的喜欢,那是发自内心的,全心全意的喜欢,不会抛弃,也不会放弃,而另外一种就是本性外的喜欢,那种女孩子就是可以爱你,但是必须遵从自己的心,他们并没有把你当成是唯一,甚至有些时候,你不是她们的唯一,而不过是过客,她们伤感,她们伤心,都不过是为自己伤心。
因为你没有按照他们的方式方法去做,那就只能是一种结果分手。”
温少陵突然觉得他说的很对,翁香玲是这么来着,她虽然说会改掉这些臭毛病,但是一样都没有,甚至有些时候,心里头是埋怨的,不光如此,埋怨一声还不算,竟非要闹出许多的声音来,好想要让全世界得人都来讨伐自己似地。
“她这个人太过奢侈,没事的时候,还总是闹一些情绪,当初喜欢我,也是在大会上公布的,我没有拒绝,死心塌地的跟着她,我只想要她感受到我的温暖,同时我也虚荣心作祟,认为自己爱的就是她,没有别的选择,之所以坚持到了今天。
那都不过时我自己一厢情愿,也是我们之间莫名的交集在产生作用,我们虽然相遇,但是却像是两条永远都不能在一起运行的轨道,她走她的,我走我的。
谁都不管谁,直到我们相遇的时候,一瞬间,我们定格在那里,相聚那会,我们都认定彼此是对方的依托,可是不是,原来是这样的。”
温少陵从台阶上,做出要宣誓的字眼,还没有说完,就一头栽下去。
幸好没什么事情,只是头皮磕破。
孟建鼓励他道:“你不让我提及的那个人,我倒是觉得蛮适合你的,你要是不介意,我倒是可以帮你撮合成,感情这种事情,不是生命中的唯一,没有人会把感情都当成是毕生的追求,但是不可或缺,你也知道没有好的妻子,你走不远路这是真的。”
温少陵十分的认同,他绝心要回归,不要再为自己的虚荣心,为自己固执买单。
“我听你的,我觉得自己一下子充满力量,我从没有觉得这么舒畅,我心头一阵阵涟漪,我要对她说声对不起。”
盛友佳还在忙着公司的事情,胡伟强却宣布破产的消息。
“我胡伟强,在这里,跟大家宣布一下今天公司的收到的美国总部的消息。我们公司经营不善,宣布破产,美国总部也要我们回去,现在的办法是这样,大家就把工资结算一下,请跟着我一起到财务那里结算,之后我会有另外一番话。”
听说是公司破产,盛友佳等人都觉得特别的惊讶,怎么会突然之间宣布破产的消息。
古兰等人都在收拾东西,说是要出去找工作,没办法,公司经营不下去,就只能够宣布倒闭,这一倒闭倒不要紧,房租水电可都是继续的,没办法只能出去找另外的工作。
“哎,你还傻愣着不成,赶紧的拿钱,之后我们好走人,这都没有人要,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一起去财务那边结账,我们就走人,哎,我们要不要现在网上投递呀,我觉得蛮靠谱的。”
盛友佳难过的想,温少陵要是当了公司的老板,那该多好,自己当老板娘,一起和他上班下班,这工作多开心呀!想着想着就不禁乐起来。
直到陈晓燕催促自己,说:“大家都领了四十五天的工资,你也过去吧,赶紧拿到钱才是王道,有些公司破产之前,公司的钱都会搁置,你想要都拿不到,现在可是机会,咱们公司还是蛮人道的。
至少没有耍赖,不给我们钱,想来还是不错的。”
盛友佳紧跟着就过去,工资领完以后,胡伟强说:“大部分的人已经领完工资,我也就说一下我们公司的运行情况,以及为什么破产的事项,这一次我想大家都知道,我们的翁香玲部长,家里头出事情,说实在的,咱们公司本来就存在不合理的现象,那就是翁香玲部长一个人贡献力,就占据公司的五分之四,这种贡献当然是巨大的。
我们也不得不承认,但是现在她们家破产,公司一下子垮台,没有经营下去的资本和力度。
我想每一个人都是要求好的待遇的,我们总公司一百五十人,也不算少,但是现在出现这种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没有继续可能给大家的福利,但是公司不会亏欠钱,因此我提早宣布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