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梅也笑着说道:“你们不觉得你们自己太高估自己了吗,难道我这当娘都这么久了,会看不出自己的女儿有问题吗?你们也太天真了吧。”
白慕生说道:“是啊,当时我们是太低估你了,不过这次我亲自来拿,应该不算低估你吧。”
柳心梅说道:“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说完便从床上一跃而起,双掌齐挥直冲向白慕生。白慕生见状,忙一翻身,从窗口跃了出去,而柳心梅动作也不慢,紧随其后来到院中。
白慕生说道:“柳宫主,你可别敬酒不喝,喝罚酒啊。”
柳心梅怒道:“这话应该我说才对。”说完便从腰间拔出了两柄短刀,劈向白慕生。
白慕生也不示弱,拔出手中的长剑,直刺向柳心梅。白慕生的剑快,可柳心梅的飘摇刀法也不慢,两柄短刀犹如两片树叶般飘摇不定,但每刀却又沉稳有力,而白慕生的剑招即快又猛,招招取人要害,夺人性命,两条人影在黑夜中上下翻腾,左右闪动。就见白慕生长剑往前直刺,柳心梅见状,双刀一上一下夹住了白慕生的长剑,然后横削向白慕生握剑的手,白慕生见状,忙运功将长剑一转,震开了夹住长剑的两把短刀,随后又将长剑往前一送,柳心梅躲闪不及,那长剑从柳心梅的左臂斜刺而过,鲜血从她划破的衣袖中流出,可柳心梅却并不理睬伤痛,而是迅速一转身,将手中的一柄短刀朝白慕生掷去,白慕生忙挥舞长剑,将飞来的短刀挡开,而此时柳心梅已挥动着另一柄短刀急砍而至,白慕生忙将身形一矮,然后用长剑架开了这夺命的一刀,随后又急挥剑朝柳心梅双脚刺去,柳心梅忙向后跌去,可还没等柳心梅站稳,白慕生又是一剑直刺向柳心梅的前心,柳心梅见势急忙腾身一跃,躲闪到了白慕生的身后,他见状急忙撤招回刺,可已经晚了,只觉脖子上一凉,柳心梅的刀已经抵在了他的颈部。
此时听见声响的水灵宫的人都纷纷奔到了后院,将灰衣人和柳心梅围在了中间,众人见此情景,忙跪地齐声说道:“我等来迟,请宫主恕罪。”
柳心梅说道:“这和你们无关,都起来吧。”说完又朝灰衣人问道:“怎么样,快说,你们教主要碧水珠到底要做什么?”
灰衣人冷笑一声,说道:“你还是自己去问我们教主吧。”说完这话,只见从他的嘴角流出了一股黑血,随后人就仰面倒了下去,柳心梅见状,上前在其的脉搏处摸了摸,然后上前摘却了他脸上的面具,随后说道:“居然服毒死了,给我把这尸体抬走,放在这里把整个水灵宫都给玷污了。还有,从今天起,大家都要多加防备,魔教似乎已经盯上了我们水灵宫了。”
“是,属下一定会多加防范的。”
清晨,一股清新自然的空气让人神清气爽,排除一切的杂念。崆峒山,山势雄伟磅礴,自然风景秀美,阳光挥洒在山上,鸟儿们悦耳的叫声不时地在林间响起,这温暖的阳光,轻脆的鸟叫声溶和在了一起,把崆峒山的美景衬托得更加迷人。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充满无限遐想的清晨,崆峒派却是大门紧闭,无声无息,毫无半点生气,听不到一丝声响,难道崆峒派的人现在还在睡觉吗?
正在此时,一群身着白衣,戴着鬼脸面具的人来到了崆峒派门前,那为首之人便是天幽教中白衣使索命枪朱存金,他喝道:“给我听着,教主有命令,血洗了崆峒派,不许留一个活口。”
“是那群白衣人齐声说道。
朱存金来到崆峒派的门前,然后双掌猛地一挥,便将那紧闭的大门震得四分五裂,可当他们进到崆峒派的大院中时,却见不到半条人影,只听他说道:“怎么回事,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在睡觉,去给我一个屋子一个屋子地搜,不要漏过每一个角落。”
这话一说完,那群白衣人忙分散开将崆峒派中的大小房屋尽数搜了一遍,
“幽使,都已经搜过了,没发现半个人影,也没见到有仓慌而逃的迹像。”
朱存金一听,疑惑地自语道:“怎么会这样?难不成这崆峒派的人会未卜先知吗?”
“幽使,小心有诈啊!”
朱存金点了点头,说道:“说得对,立刻吩咐所有的人,速与我回总教。”
于是众人迅速离开了崆峒派。
而就在这群白衣人离开后,从崆峒山的下山路旁的树林中闪出了四条人影,他们不是别人,正是董锋、秦月茹和奇奇怪怪,只见他们四人不声不响地跟在那群白衣人的后面。而那群白衣人正急于赶路,都没去注意到身后。
杨若天、柳晔儿、秋思君和秋芝平四人才一出雾谷,柳晔儿便高兴地说道:“啊呀,终于出来了,我都快给累死了。”
杨若天说道:“那是当然的了,就你走得最慢,还好意思说呢。”
柳晔儿美目圆瞪道:“怎么了,我可是受了伤啊,哦,我知道了,你有了秋姑娘就开始嫌弃我了,是不是。”
杨若天一听这话,含嗔地道:“晔儿,不许如此无理。”
柳晔儿说道:“这么快就嫌我无理了,以前我不也是这么说话的吗,真是喜新厌旧,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啊。”
杨若天气道:“晔儿,你…”
话还没说完,就听秋思君在一旁劝道:“好了,杨大哥,你就别生气了,这晔儿姑娘也是想让大家开心开心而已嘛。”
柳晔儿也忙说道:“就是啊,就是啊,还是秋姑娘好。”说完便天真的笑了起来。
杨若天也笑道:“谁说我生气了,要是我那么小气的话早就受不了她,被她气死了。”说完这话,便又对秋芝平说道:“秋前辈,我们先到通州城去租辆马车,然后就起程去天月楼,我怕这路上万一有所耽搁,被那魔教教徒发现就不太好了。”
秋芝平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就依杨少侠所言,那我就快走吧。”
来到了通州城,杨若天等人找到了城中最大的万德马行,在马行里,杨若天租了辆即大又宽敞的马车。
只听杨若天说道:“秋姑娘,秋前辈,这马车可是够大的了,里面坐上六个人没问题。”说完便掀开了马车上的布帘。
秋思君和秋芝平朝马车内看了看后,秋思君说道:“杨大哥,这怎么好意思呢,在雾谷是你帮我们脱险的,现在又租这么好的马车,我和爷爷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杨若天笑道:“不知道说些什么就别说了,其实应该是我向你们道歉才对呢,要不是我们来打扰了你们的清静,也就不会引来那么多的恶人,害得你们有家都不敢回了。”
秋芝平说道:“杨少侠这说哪里的话,这有些事情就是命中注定的,逃是逃不掉的,如果那群人有意不想让我我这把老骨头安静,就是你没来,他们也会自己找上门的,更何况你已经帮我们把他们给赶跑了,而且还帮我们找到了别的栖身之所,这不是挺好的吗?”
话才说完,就见柳晔儿从马行里走了出来,并且手中还牵着匹高大的黑马,杨若天见状忙问道:“怎么,晔儿,难道你不和我们一起坐马车吗?”
“不是我不和你们一起坐马车,而是我不和你们一起走。”
杨若天一听,忙走上前去问道:“怎么了,该不会因为刚才我那样说话,你生气了吧?”
柳晔儿说道:“怎么了,你还知道怕我生气吗?我还以为你早忘了我的存在了呢。”说完这话,她见杨若天那紧张的表情,又笑着说道:“傻瓜,我才没那么小气呢,我只是想你们趁你们去天月楼的这段时间回家看一看,我好想我娘。”
杨若天听了这话,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去,他拍了拍胸口,长嘘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可你娘不是在天月楼吗?”
柳晔儿笑道:“唉,说你傻,你还真是傻啊,都这么多天了,我娘即然已经知道我平安无事了,她又怎么会再继续呆在天月楼呢。”
杨若天恍然大悟地说道:“是啊,我怎么会没想到呢,我还真是笨啊。”顿了顿又说道:“那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回去呢?你一个人回去恐怕太危险了。”
柳晔儿道:“我是回自己的家,又不是去什么龙潭虎穴,再说了你陪我回去了,秋姑娘和秋前辈怎么办呢。”说完这话,只见她附在杨若天耳边悄声说道:“更何况我这不是在给你和秋姑娘创造机会吗。”
杨若天一听,便笑着说道:“怎么?难道你不生气,不吃醋吗?”
柳晔儿朝杨若天微微一笑后,转身跨上了马背,朝秋思君和秋芝平说道:“秋姑娘,秋前辈,我不能陪你们一起上路了,对不起啊。”
秋芝平说道:“哪里的话,姑娘能有如此的孝心,你娘应该很高兴才对,我们有杨少侠照顾就行了。”
秋思君也说道:“晔儿姑娘,你路上可要多小心啊。”
柳晔儿说道:“放心吧,我回去看完我娘后就会尽快赶去天月楼找你们的。你做事比我细心,我不在你可要替我照顾好若天哥”
秋思君一听这话,给着脸点了点头。
柳晔儿见状说道:“好了,我不多说了,再见了。”这话一说完,便驱马向前急奔而去。
杨若天忙大声喊道:“一路上多多保重。”
听到这话后,柳晔儿缓缓地转过头望向了杨若天,此时她的眼眶已经全部湿了,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时候要离开杨若天。
渐渐地,柳晔儿的身影从众人的视线里消失了,这时杨若天才回过身说道:“好了,秋前辈,秋姑娘,我们也快些上路吧。”
秋思君和秋芝平点了点头,三人便一起上了马车,杨若天对马夫说道:“可以走了,去金陵栖霞山。”
马夫听了这话后,扬起手中的长鞭,随即啪地一声脆响,马车缓缓地向前驶去。
董锋四人跟着那群白衣人走了两天,这天黄昏时分,在一个悬崖外的树林里停了下来,等那群白衣人上登上悬崖后,董锋朝四周看了看,才小声说道:“终于找到了他们的老巢了,居然将总教设在这易守难攻的云龙山山顶,可真有一套啊。”
奇奇说道:“还是你有本事,可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
董锋说道:“趁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老巢,我们要赶紧通知秦盟主,让他集结武林各派前来消灭魔教。”
奇奇说道:“即然如此,那就让我去吧。”
董锋说道:“好吧,不过你的行动可要迅速啊,我怕万一他们换地方可就惨了。”
奇奇闻言说道:“放心了,最多四天时间。”
董锋说道:“好了,你越快越好就行了。”
奇奇忙道:“好吧,我这就去了。”话才一说完,人已经奔出的数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