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ㄍㄧ~~ㄐ一~~”
秀薰捂着耳朵,忍着那种“马杀鸡”的声音,来到了寺庙的院子里,她听到李优说道:“还差了一点。”
“你在做什么?已经一个钟头了!吵死了。”
李优怀中抱着一个二胡,回头说道:“没什么,这个二胡有点走音,我正在调音。”
秀薰骂道:“一个钟头?你到底会不会调啊!”
李优笑道:“会,我当然会!我只是想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明月和尚这把的老二胡我早调好了。”
他们已经三天没有说话了;李优觉得有点闷,当他在帮明月打扫寺庙的时候,当他在仓库里找到了这把二胡的时候,他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秀薰气的转身就走,李优轻轻了拉起了那把二胡,唱道:
“苍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滔;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秀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停下了脚步,转身说道:“你怎么会……?”
李优没有停下手边的音乐,笑道:“我在大学的时候,我是国乐社的社长;二胡,古筝我都玩过,不过我最喜欢的就是二胡;这首“沧海一声笑”,我练了好久才学会;只差一个会弹古琴的人陪我,这样一个扮演一同金盆洗手的衡山派刘正风和日月神教的曲洋。”
秀薰失笑道:“真正的“笑傲江湖”这首曲子,是琴和萧合奏;再说,“广陵散”只存在金庸的小说里;黄沾的词和曲顶多只是符合了电影所需而已。”
李优大笑说道:“我以为你不会去听那些糜糜之音咧!”
“就算是国际知名的小提琴演奏大师,但是我还是个人,我需要休闲;我最喜欢看书和看电影了。”
“喔。”李优不断拉着他的二胡,没多久李优笑了起来;站在他背后的秀薰也跟着笑了起来。
李优回头对着秀薰笑道:“你够狠!看书?看电影?”
秀薰双手一摊,说道:“不行吗?我还看过“花花公子”咧!”
两人笑的更厉害了。
许久,李优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不生气了?”
秀薰在李优身边坐了下来,说道:“想气都气不起来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先想办法把你送回去;接着就是把这辆车子开到新竹去。”
“你呢?还是打算坐牢去?”
李优耸耸肩,说道:“能怎么办?不管有任何理由,只要犯了法,一定得接受处份,不然这个世界就不需要警察和律师了。”
“我认识一个律师,我想他能帮你打赢这场官司。”
“帮一个穷光蛋兼倒霉鬼?我不抱太大希望。”
秀薰搂着李优的手臂,鼓起勇气说道:“你希望我等你吗?”
李优没有说话;许久,李优说道:“一切由你来决定;不过我先声明,我是个倒霉鬼,从小到大都很倒霉;而且我现在处于失业状态,如果你喜欢我的话,我建议你三思而行。”
秀薰说道:“你一定要回来找我,因为我会一直等到你回来。不准你用那种大男人精神又死要面子的理由而不理我。”
“嗯。”
这时,莱西将秀薰的小提琴叼到了他们两人面前,对他们两人叫了一声:“汪!”
李优低着头,看着莱西说道:“说你笨,你还真的蠢到家了!没看到我在和你主人谈情说爱吗?你没事来凑什么热闹?”
“呜~~”莱西趴在他们俩面前,用很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个。
秀薰笑问道:“它是不是把小提琴拿来了?”
“没错。”李优拿起了小提琴,递给秀薰说道:“就算它再怎么想听你的琴声,也不要选在这个时候,笨狗一只。”
秀薰佯怒说道:“打狗要看主人,你是不是皮痒了?”
李优一边拉起了二胡,一边说道:“或许吧!”
秀薰听了李优的琴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曲子?”
“不知道,我胡乱拉的;好听一点叫做“即兴创作”;我老姐最喜欢来这套。”
秀薰跟着李优的曲子,一边拉着她的小提琴,一边说道:“优,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情。但是你不准生气喔!”
“说吧!”
秀薰稍微退了几步,说道:“我的本名叫做徐秀薰,秀气的秀,薰衣草的薰;我是女人,不是男人;你姊姊的事情不是我的错。”
“嘎ㄐㄧ~~”李优不小心滑了一个音阶,停下了手问道:“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年前,我和你姊姊李萍曾经合奏几场表演;之后她一直约我见面,说好听得是研究切磋音乐,但是我感觉到她对我有意思;因为天娜那一阵子出国去玩了,所以一直婉拒你姊姊的邀约。”
“可是我老姐她不是……”李优顿了一会儿,笑了起来,说道:“我明白了,她以为你是男人。”
秀薰点头:“没错;有一回,她说那天是她的生日,要我无论如何一定要赏脸和她一起吃饭;那天她在一家饭店的餐厅里订了两个位子,还特地要求餐厅让莱西进去;她这么做,我实在不好拒绝,我就答应了她。”
李优笑了起来,说道:“然后她把你给灌醉了,然后把你拖到她在饭店订的房间里,打算来个生米煮成熟饭!是吧?”
“你怎么知道?还是你姊姊告诉你的?”
李优一边摇着头,一边笑道:“我不知道,我只是用猜的。像这种糗到家的事情,她是绝对不可能跟我说的。她知道我听完以后一定会笑她有眼无珠,男女不分。”
“你自己也不是一样?”
李优眯着双眼,说道:“然后呢?”
“当我酒醒了以后,我发现我的衣服全被脱光了,而李萍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一脸哀怨的看着我,怪我没事干麻打扮的像个男人一样;那时我心想:这是你自己自找的,怪我做什么?所以我就对她说:“如果你喜欢我的话,就不要在意我的性别。”我话才说完,你姊姊就跑了出去。”秀薰下意识的退了几步,说道:“那真的不能怪我!”
李优又拉起了二胡,说道:“别再退了,你再退下去的话,当心摔到山脚下。”见到秀薰走回来以后,李优笑道:“难怪她会对男人没有信心,她这个脸丢大了!”
“如果那天你见到李萍的话,帮我向她解释一下。”
“会的。”李优笑道:“前提是只要她有那个胆量回中国的话。”
“哈啾!”李萍用卫生纸擦了擦鼻子,她觉得有人在说她的坏话。
凯仁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最近天气不是很好,自己保重一点。”
“用不着你鸡婆。”
“你找到方芊芊和她情夫他们以后,你打算怎么做?”
“我要她从我小优那边搜刮来的钱,连本带利的吐出来!然后再向小优好好敲一笔。”
“他是你弟弟没错吧?”
“那又怎样?亲姐弟明算帐!”
凯仁沉默了好一阵子,李萍问道:“喂!你在想什么?”
庄凯仁没好气的说道:“我不叫”喂”,我有名有姓的;我觉得方芊芊会这么做,她一定早有预谋,而且理由不单纯。”
“那女人没有什么大脑,她会有什么预谋?”
凯仁摇头说道:“就我得到的资料看来,她早在认识你弟弟之前,就已经认识了那个周大德,而且他们的关系还不浅。”
“你想说什么?”
“没有,只是我觉得怪怪的;就我手边的资料来看,你弟弟对他老婆已经到了无微不至,有求必应的地步,理论上两人的婚姻生活应该很美满才对;可是那个女人何必做的那么绝?简直想要断了他的生路一样。”
“那又怎样?”
“我觉得怪怪的;如果那女人和李优真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需要等到他们已经结婚七年之后才动手;还是为了那几百万吗?我不认为;总而言之,我觉得有点怪怪的。”
“那还需要去想吗?抓到人以后,严刑拷打一番不就知道了?”
凯仁无奈的摇头笑着,没有说什么。
“怎么?不行吗?”
“中国还是个法治社会,交给法律来解决吧!”
“哈!”李萍冷笑一声,说道:“如果法律有用的话,这世界上就不需要警察了!用我的方法比较快。”
庄凯仁皱着眉头说道:“你真的是学音乐的吗?”
“当然!”李萍扬着下巴,不可一世的说道:“好歹我在国内外还有点名气;在我留学之前,我还在国家剧院厅里表演过。”
庄凯仁摇头笑道:“我很怀疑,不然你怎么的思想这么暴力?音乐家通常都是斯斯文文的。”
李萍挺直了背,摆出一副优雅的姿态,用轻柔和善又文雅的语气,面带笑容的说道:“等我找到那个女人以后,我一定会宰了她。”李萍收起了笑容,没好气的说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庄凯仁笑而不语。
明月和尚坐在院子里,看着李优和秀薰一同在院子里合奏;二胡和小提琴的组合,虽然有点诡异,但是他们两人却调和的非常好。
曲子不徐不急,让人感觉很温暖;两人谱出来的曲子,似乎在互吐的自己的心声,透过音符的传递,表达自己的爱意。
一曲结束,两人并没有说话,只见到两人双颊飞红着;李优扶着秀薰坐了下来,明月笑道:“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这么美的曲子了。”
秀薰笑着说道:“对不起,打扰你的清修了。”
明月挥了挥手,说道:“没关系,这么美的音乐,佛祖听了也会很高兴的。”说完,明月起身走回了大堂。
他们已经在这间寺庙住了一个礼拜了;他们两人每天帮住持打扫完寺院以后,莱西都会叼着小提琴秀薰的面前来,用一种很期待的眼光看着他们俩;一直到中午,两人分别用二胡和小提琴一起合奏着。
这样的生活不算充实,但是秀薰觉得总比每天四处飞来飞去,演奏给一些不懂音乐的人来听来的好。
这几天相处下来,秀薰发觉李优是一个很细心的人,他会很注意一些生活上的小细节;每天早上一醒来,她就会发现李优已经在她房门外等着;在下阶梯的时候,他会轻轻的拉着她的肩膀,提醒她别摔下去;吃饭的时候,李优会先告诉她有什么样的菜,然后握着她的手,将饭碗递给她,她想吃什么菜,只要说一声,李优就会挟给她。
秀薰也曾向他抱怨过,她看不到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不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但是李优只是敷衍的“噢”了一声,还是继续细心的照顾她。
他对每个人都这么细心吗?秀薰有点忌妒他的前妻。
这时李优轻轻握着秀薰的手,递了一个杯子到秀薰手上,说道:“喝茶,小心,很烫。”
秀薰接过了杯子,说道:“我们已经失踪了一个礼拜了,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变成怎样了?”
“不知道,”李优摇头说道:“最少他们还没找到我们俩。”
“除非你想当和尚,不然我们再这样待下去也不是办法啊!”秀薰放下了杯子,搂着李优的腰际,说道:“先说好,我可不当尼姑喔!”
李优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说的也是。”李优在秀薰的额头上吻了一记。
两人亲昵的举动,就好像很自然一样,毫无做作;就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一般。
这几天他们很少说话,但是感觉上两人已经很了解对方;事实上,就以他们两人来说,很多事情不是用说的才能沟通,不管在日常生活的一举一动,或是在音乐上的交流,两人比那些约会过一百多次的情侣还来的亲密。
秀薰问道:“以前你是怎么追你前妻的?”
李优笑道:“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我觉得我太好追了,一下子就被你迷住了。”
李优微笑着,许久,说道:“我是在当兵的时候认识她的,那时他在咖啡馆当店员,而我常去那家咖啡馆;她的活泼外向吸引了我;我主动和她聊天,聊了好一阵子,我向她要了她的电话和地址,而她也给我了;在我退伍之前,我们用通信来联络;放了假,我就陪着她出去玩;退伍以后,我每天骑车送她上下班,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呢,我就想尽办法逗她笑;那时候我觉得,她是我生命中的一切,有了她,我的人生才算完美;那时候,我像个被虐狂一样,就算我累的要死,饿的要命,我也会想办法买花买礼物送她。”
秀薰皱着眉头,说道:“听起来我好像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肥羊一样。”
“如果你和我老婆一样的话,我连你一根头发都不会碰。”
“为什么?”
李优叹了一口气,说道:“或许是怕了吧?也或许是因为懒了。反正在我老婆离开我以后,我失魂落魄了好几天,当我回过神来以后,我发觉我没有必要像条狗似的再去追求一个女孩;我一个人也不是不能过。所以如果今天我绑架的人不是你的话,我真的不会碰她一下。”
“发泄一下也好啊。”
李优拍着秀薰的头,苦笑说道:“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邪恶啊?”
“不是吗?天娜说,男人都是一年到头都在发情的野兽。”
“因为她是女人,所以他才会这么想;再说,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像她说的那样,很抱歉,我不是。”
“举例来听。”
“没什么好举的,自从我结婚到现在,认识你之前,我从来没有和其他女人单独相处过;也没有那个兴致去看别的女人。”
“喔~~我知道你老婆为什么要找男人了。”
“喔?为什么?”
“女人也是人啊!她也有需要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如果秀薰看得到的话,她会看到李优不只是脸,就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小姐,这是佛门重地,住持让你住下来已经破戒,请不要在佛祖面前说那种又冷又荤的笑话,谢谢。”
秀薰笑道:“你害羞了吗?你们一个礼拜做几次?”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
“说嘛!说嘛!别害羞啦!满足我这个不懂事的小妹妹的好奇心啦!”
“我才不要告诉你!佛祖菩萨,请你原谅她年纪小不懂事,善哉善哉!”
秀薰暧昧的笑道:“你们一定是夜夜笙歌,一整晚都不睡觉的!”
李优不想再和她说那种事情,在和她说下去,他们两肯定会遭天打雷劈;要死了!在佛祖菩萨面前说这种事情……
李优转移话题说道:“老是霸着你不放,你的乐迷会抗议的。”
“用不着管他们。”秀薰沉默了好一会之后,说道:“不知道警方准备好五十亿美金了没?”
李优笑了起来,说道:“你还想着那五十亿啊!我都快忘了那回事了!”
秀薰坐直了身子,板着一张俏脸说道:“那当然!这和我的身价有关咧!如果是老师的话,他一定也觉得这太便宜了!”
李优挑着右眉,说道:“有朋友来了。”
这时秀薰也觉得四周有点不对,她听到有三个人的脚步声从台阶那边传了过来;一个脚步很沈重,另一个则很轻,第三个脚步声走到一半就不见了。
“可能是香客吧!听起来应该是一家人。”
“这间寺庙已经断了香火好几年了,没有人会来这边上香的;除了一个人;一个很无聊的人。”
从寺院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你说谁啊?”
李优看见从阶梯上来的人以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还真的是杨业和他老婆,他还抱着个小女孩;应该是他的女儿吧!小女孩看到莱西以后,叫道:“狗狗!”
杨业把他的女儿放了下来,小女孩一下来以后,来到莱西身边,摸着莱西的头说道:“好乖的狗狗喔!”
李优没好气的说道:“你没事来这边做什么?”
“咦?奇怪了?我和我老婆来拜神不行吗?”
“你这个无神论者会在这个时候拜神?好巧喔!”李优起身走到杨业面前,冷笑说道:“反正你就是想来看我的笑话就是了!”
杨业装傻:“当然不是!谁知道你会来这边?”
秀薰感觉到身边有人,回头说道:“有什么事吗?这位小姐。”
芳华并不觉得惊讶,笑道:“我是杨业的太太,林芳华。”芳华在秀薰身边坐了下来,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们两就是这样,一见面就喜欢吵架。”
秀薰笑道:“你丈夫并不是坏人;我感觉得出来。”
“他啊!坏透了!也不管田里的收成,拉着我们母女两来到这边;为的就是来看老朋友的笑话。”芳华看着秀薰,说道:“李优是个不错的男人,你可以相信他一辈子。”
秀薰点头,说道:“可是现在他是个绑匪,而外面有一大群的警察等着机会来拯救我这个可怜的肉票。”
“外加一个当今圣上的皇太子。”
秀薰皱着眉头,一脸嫌恶的说道:“他来插花做什么?吃饱撑着闲闲没事干吗?”
芳华笑道:“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吻,你就这么讨厌他吗?”
“那很失礼嗳!”秀薰沉思好一会以后,问道:“你怎么知道那回事的?”
芳华笑道:“简单的来说:那天我正好在场;如果我不是你的乐迷的话,我会怀疑当今的皇太子是不是个同性恋。”
这时秀薰听到有人在打架的声音,秀薰问道:“他们是不是打起来了?”
芳华说道:“嗯。”
秀薰拉着芳华的手臂,急忙的说道:“快去阻止他们啊!”
芳华拍着秀薰的肩膀,说道:“放心吧!他们经常这样的。他们俩在念高中的时候,我老公在南称雄,李优在北扬威;两人都是出了名的不良少年;可是高中三年以来,他们两从来没见过面;当他们念大一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来到了中国中部,一见面就打了起来;那时候他们没有分出胜负,之后他们只要一见面,他们两人就会打起来,不分出胜负,绝不罢休。”
“真的?”
芳华自动的帮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喝了一口茶以后,说道:“嗯;再说现在去阻止他们,很可能会死跷跷喔~~”
“为什么?”
“我刚刚说了,他们两从一见面到现在,从来没有分出胜负,每一次都是打到筋疲力尽之后才会停手,一直到现在已经平手好几百回了;所以他们俩为了分出胜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秀薰跳了起来,说道:“不行!一定要阻止他们!受伤怎么办?”
“你有好办法吗?我向来是等到他们没力以后才过去劝架的。”
秀薰沉默了好一会以后,说道:“有了!”秀薰深呼吸一口气,大喊叫道:“优!如果你再打下去的话,我会讨厌你喔!”
李优回头望着秀薰,呆了好一会儿;杨业看到李优停了手,硬生生的将他的拳头停在李优的面前一公分的地方。
杨业没好气的说道:“你没事停下来做什么?”
李优没有说话,用手指着秀薰。
杨业抓着李优的肩膀,在李优耳边低声说道:“下一回,我们找个没有女人的地方在好好打一架。”
秀薰双手插着腰,说道:“我听到了喔!”
李优来到秀薰身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不会有下一次了。”说完,李优在秀薰脸上吻了一记。
杨业看了看他们俩,再看看自己的老婆,整个人僵在那边不知道该怎么做。
芳华起身搂着自己的丈夫的腰际,笑道:“别勉强自己做些不习惯的事情。”
杨业还是在芳华脸颊上吻了一下。
李优看着杨业说道:“说真的,你来干甚么?闲闲没事做吗?”
“我问你,除了被关进笼子里以外,你有没有想过其他的办法?”
李优扶着秀薰坐了下来,摇头说道:“没想过,也没去想;关在笼子里比饿死好。”
杨业看着秀薰,问道:“你呢?眼睁睁的看他被抓?”
秀薰耸耸肩膀,说道:“别问我,我是肉票,无权决定绑匪打算怎么做。但是如果他没死的话,他最好回来找我。”
杨业沉思了好一会以后,说道:“需要我帮忙的话,你知道怎么联络我的。”
李优浅浅的笑着,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