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郎和飞雪只隔了十天,就狼狈而归。看那脸色就知道:垂头丧气!遇见蒙狗拦截追击不说,还伤亡几个贴身高手!段郎一言不发,有时信马由缰;有时快马加鞭,发泄呗……
“宝没找到,惹了一身臊!”飞艳气得把玉砚摔得粉碎,“已经有半个月不和我说话啦;我也是一艳,你有没有搞错?““别气,别气,我和飞雪?他也不搭理!”飞鹤不住地拉动风箱,准备炒菜。
“鹤姐,今晚上做一道三凤戏龙川莱,多放些辣子,辣辣他舅子伙!”飞雪说着进了厨间,“再加一道鸳鸯戏水如何?““好,好一个戏龙二珠炮,我建议再来一珠珠光宝气!”
“好,好!鹤姐啥时候学起我飞艳:想像力如此丰富?!”飞艳欢天喜地去菜园剜菜;“咚!”“哎哟,我的头;是谁这么烧毛?““是我,段郎!”“是段郎呀!”飞鹚飞雪也不怕菜炒糊,迎了出来;又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来得好,来得好;终于开口说话了!好,好!”“三艳不住嘴地说好……
飞艳连忙端来早已备好的“龙尖雾茶”,不住口道歉:“不知是你,多多包涵;对不住你……”
“别光搁那儿找虫子吃,锅里有米呢;今晚轮你伺候主子啦;说不定会还给你个低三下四拜倒于你的石榴裙下呢!”飞雪说着做了个下拜的动作,惹得大家又一场大笑,满屋飘香……
第二天段郎起得很晚。一起来就翻箱倒柜地找本找书,因为昨晚和飞艳商量过了:合写一部断代史《宋前后诸国史》。先找点书看看,搜集点素材;过几日拜访几位百岁老人和老夫子们。第一要务还不是这,而是如司马光所著《资治通鉴》:学历史是为了懂历史;懂历史是为了选择历史;重温历史,继承历史……
“唉!人生就是历史;不知道未来呀,继续写吧!”段郎边找边念叨,惹得飞艳捂着嘴偷偷直笑;“笑啥笑,就知道笑和飞雪一路货色!”“那你和我飞鹤姐是几路货色?““几路?八哥鸭路!”
“我听不懂:你说的是啥话?““晕呗!没见过尽说些叽哩咕噜的话,让人听不懂。”飞鹤进门就接上了腔。”都别斗嘴,听我叫几声啊啊呀哦哦让你们听一听,“飞雪匆匆赶来,“段郎:洪哥和钟新等着你商量要事呢;别把我逗没气啦!”
“飞鹤领娃,飞雪飞艳跟我来。”段郎拍拍身上的灰,边走边说。”我要为你们准备中午饭啦;一会儿我再去单独找你谈谈。”飞雪进厨房。”又要做八菜两汤啦,“飞艳努努嘴,“哼“了一声,紧随着段郎往北走。树上两只斑鸠咕咕叫个不停;飞艳口中不言,喜上心头……
又过了几个月。鹅毛大雪整整下了五天五夜;飞雪怕冷:感冒啦!飞艳端来一碗葱姜汤:“发发汗,雪姐;你不是爱雪吗,怎么……”“怎么?让你俩给气的!这一阵子段郎光稀罕你一个儿;对我昵,难得一笑,简直可以说千金难买一笑,说笑到最后才最美;好稀罕,我宁可不美,先笑最现实;等?经常是虚无缥缈的,等着等着就没戏啦!”飞雪算嘟噜开了,越说越气!顺手把递来的汤碗打洒一半,低声道:“假惺惺!”
飞艳这样劝那样劝,说段郎今晚就和你团圆,才算哄住,勉强喝了一半。飞艳接过碗,又去牵马饮水去了。正好与一路小跑的段续撞了个满怀;“想沾光是咋的,小心段郎剥你的皮肉又发痒啦?“
“我不痒你才痒呢!段哥已宠你整整二十天啦!”说着跑开了。飞艳不去追,向东边走去。”段郎说最近要迎郭靖军马,不知道何时动身;听说郭靖身边有个黄蓉,还有个小黄,不知道真假……”边走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