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郭靖一挥手;“咦,怎么小黄回来啦?你偷偷跑回来干啥?不是说好乌海一带回师吗?““哪有那么多吗!来,来口茶。”小黄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没茶,只有一皮袋矿泉水,来自桃花岛清泉的水;别急,慢点,千万别噎住;也别塞住牙,一会儿牙痛说不成话啦……”郭靖慌得不知干啥好。
“废话一大堆!队伍我照看,你俩进中军帐篷里先聊,一会儿就拆啦。”飞鸽飞呀飞般地走过来,朝小黄挤眉弄眼暗示:争取!!
“听说又出了个什么艳蓉?可有此事?“小黄盯着靖哥问“唉,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那是过去的事,以后慢慢讲给你听……”
“我不听我不听!只问你一句:你到底爱谁?再问一句:你的心中只有她?还是我?““都有都有,总行了吧;还不止呢,你看菲艳也一步三回头呢!咦,下雨啦!我咋不知快说快说:北盟的消息!”
“我们这下可惨啦!唉,正好钟新从大理来玩。临走还好好的;可第二天蒙狗从四面八方围拢而来,足足四十万!把大家打得七零八落;飞雪来接应钟新,说与此事无任何牵连,并说回大理后任由段郎调查
“好,别罗嗦啦;现在呢,兄弟们何处藏身?乔盟主传的啥口令?“郭靖显得很急切!
“你好心急!飞雪也随我来啦;说回大理听从段郎处置,却又怕受不了段郎的牛脾气,好说歹说要领她来见你;求菩萨啦,阿弥陀佛;我们一路上提心吊胆,终于回到靖哥哥你身边!”
“靖哥,飞雪这厢有礼啦;“飞雪掀帘进来,深深一躬:“还望见了段郎,多进几句美言,以雪我与钟新的不白之冤:冤啊冤!”
“靖哥又不是包拯包青天,你直顾呼什么冤;真有冤,慢慢道嘛;现在我正汇报军机大事,可别捣乱哟!”“你神气什么?在靖哥心中:你排老几?别装扮了,你刚吃过醋,对吧?怪不得说话酸不溜叽的,拖泥带水咦,怎么这儿漏水?雨下大啦!”
“传令:现已到达庆留镇,入镇休息;不准扰民滋事,违者军法从事!各撑各的伞,无者两人合用……”“怪不得春雨如此多,你真是多语(雨)中心!……”飞雪早和小黄一个鼻孔出气,你推我我搡你,别提多亲热;“让段郎开开恩,留在这儿不走啦!”“你坏你坏“;“他才坏呢。”小黄指指靖哥。
郭靖忍不住加了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现在谁跟谁;好,好,我去找蓉儿啦:她这几天忽冷忽热,好像风发(感冒)又好像不是怀孕七个月零七天,不易啊!”说着提着马灯走出来,撑开伞,“雨还真不小呢;小黄飞雪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急行军;别光顾着兴着玩。”
“知道啦,快当爹啦,小心伺候尊夫人。”小黄冲着背影大叫:会合于秦岭伏牛山交界地带;可别忘了明天:改变行军路线!”心口不一,有点气,哼!……
第二天一大早郭靖领一千人回中军大帐。”我们早已起来。而且昨晚研究到大半夜,地图都滴湿啦!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泪水;我也感冒啦!喝了碗姜葱辣子汤,辣子太冲,直发汗。飞雪呢,找钟新去啦……”小黄算唠叨开啦;一见靖哥,有说不完的话呀……
“我来也!”钟新一到,他姐就笑;姐弟俩失散了仅一个晚上,差一点痛哭流涕;“算了算了,赶过几天见了段郎,哼,那才……”
“来,说正事!”大家重新走到张挂着的军用地图前,指指划划……
第三天,大军行进到伏牛山南缘一个小盆地;原地休息,升火做饭。”让夫人留下来吧!”大家一致认为黄蓉患的是疟疾(当地人叫“打痨间“),得抓紧治,眼看……
“你就留下来休养吧!我们不等其他盟友,而是直接南下;反正仅几百里,三五天就到;安顿好我就回来看你们你们啊!”郭靖说完耳朵贴住大肚子上听了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