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郎呢?“郭靖环顾四周,“又飞啦?狗屁不通!”
“说的对!都是飞雪那个狐狸精背后捣的鬼;破坏了安定团结的局面,一个人开小差啦!左飞雪,右飞艳,中心是他,骑了匹红色高头大马和从前不一样,不骑大白马啦;死了,心也塌天塌地啦不说恁罗嗦;总之呀,你听着吗?总之:让飞雪那雪狐给劝飞啦,连那条卷毛小狗也跟着跑,可欢势呢;立在飞雪怀中还朝她挤眉毛弄眼睛!哼!”飞鸽越说越气……
“别气!总之:消消气。你是飞鸽,属靖哥我;她是飞雪,属段郎他;谁跟谁,生哪门子气呢?你操心嫌多些;尽管飞雪比你武功高比你漂亮,可那是段郎的人呀。”郭靖又陷入深思……
“又移情别恋啦想华筝,对吗?“飞鸽瞅着靖哥的脸问;靖哥还没返过神来;飞鸽继续追问:“想他干啥!也是一个狐狸精,哼!”“那你是啥?狐里狐气也沾点;一个爱吃醋的飞天玉狐,对吧?“飞鸽一听,不好听;“死鬼,死鬼;打死你打死你。”“好舒服哟,多捶几下,多捶几下!”
“别闹啦!敌情突变:三十万敌军兵分六路向我方包抄而来!”慕容博多日不见?不怎么体面,唉声叹气,垂头丧脑“从北方回来啦?搬的北燕军呢?““别提啦!幽云十六州自打改姓元,不听指挥,我唾沫星子乱飞,才动员来三百多人;却好,都是燕云强悍壮士,莫说以一当十,当百也不止呀!”
“那就好,那就好!别谦虚,功劳已不小;全部编入先锋队,以后你就任副先锋官吧!段洪带慕容先锋官去休息……”
“我咋看慕容博比你操心还大?我看他有点像三国之魏“
“魏延,对吧?可是他脑后只有忠骨,没有反骨;和你一样:好同志一个呀!别草木皆兵啦,去歇歇,我考虑退敌之策呢!”飞鸽扮了个鬼脸,消失于夜幕中……
足不出户,三天之内六路敌军都被郭靖暗里“安置“了;不动一兵一卒,不费吹灰之力。多亏飞鸽点子多,“门儿稠“!
飞鸽又献一计:“咱俩带几个贴身高手,去探探蒙狗大本营,会会赛拖雷和华筝,如何?““行,走!”
“别慌!你先说说:见了华筝,最多瞅几眼?““真无聊;一下两下总行吧。”
两人轻功不浅,飞也似地领着段洪们一行七八人往北急行……
“口号?““八大王巡视。”飞鸽早已派人窃取了今晚的暗号。
“到啦!你看华筝,眉飞色舞和赛拖雷打着玩呢你气不气?“飞鸽眼尖。
“气啥气,人家是义兄妹俩;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啦。”郭靖食指挡唇:肃静!
“谁?!”华筝跟郭靖学过几个月“谛听术”,耳朵特灵;“口号?“
“十公主召见。”“进来。”“改日再说;回头见。”郭靖引众人躲入暗处。
“咋?门外又一个,如拖雷!”拖枪拽棒,练武刚回来。
“义兄,表哥咋还不回来?不是说咱仨去会会郭靖和飞,飞……”华筝边说边比划,飞鸽差点笑出声。
“飞鸽!忘了?““狐眉狐眼的那位,对吧?“华筝没见过,瞎猜的别气,不知不为怪;呵呵!
“想死!”飞鸽欲“亮剑”,被郭靖阻止;“快走!不可恋战。”
“既来之,则安之;别走。以前与义弟拖雷还是安答呢!不妨进帐,见见你筝妹也好。”赛托雷友好地伸开右臂,一个欢迎的架式。
“好,进。”郭靖领飞鸽段洪们入了帐;只见华筝眼瞪得好大哇;舒张开双臂欲“飞“过来……
“有我飞鸽在,没你的啥事!”
“噢,噢;“华筝一怔;“咋你恁霸道?爱情不分国界。靖哥可先是我的金刀驸马呀……”
“不说恁些;喝酒。来,先喝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