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郎?咋又骑上白头大马啦?“郭靖诧异:“跟我骑的大白马一模一样!”
“靖哥呀,你咋迷啥迷;三胞胎呀,一母生三马,马马都一样;你那马还是老大呢;死的是老小,我现在骑的是老二也!”
“那红马呢?不是叫什么一片红吗?“
“唉,别提啦;让段洪那小子给抢去了!段洪不是你身边红人吗,我也不敢得罪……”
“改日等我的小红长大啦,转送给你好了。”两人并马去隆中,一路欣赏半山半川的风光;不时传来汉江纤夫的号子声。天转多云。
“最近不拾闲打来打去,何时是个头?“段郎发惆怅。
“想结尾是吧?问问他。”不觉来到诸葛亮草庐前;两人肩并肩坐于石阶上:“如今你我亲密无间,如亲兄弟。”郭靖感慨道。
“亲兄弟?亲兄弟是仇人:争箱子争椅子争房子,争吃争喝争穿戴,连上贸易公司办事(入厕)也想分个前后!妯娌?更是冤家!比吃比穿比头大,比罢今天比明天;到了后天比下月,下月以后比明年……”段郎更是思绪万千!
“别说啦别说啦,越说越玄乎。”郭靖劝说:“兄弟姊妹多了,就是打架的胎儿;可好,我单枪独马,独根独苗,父亲殉国,母亲让华筝他爹成吉思汗那龟孙给逼死了。上无哥姐,下无弟妹……”
“别说了;我又是心痛又是垂涎。咱说点正事吧:自从吐蕃撤走援军,乔毅也领回马队去养病了。如今主要靠咱俩啦;慕容振?一心要复其大燕国,不是一个槽上拴的马;不定啥时间还想鲸吞咱们呢!”
“人各有其长吗:慕容振学啥会啥,我就比较佩服;抽空我还想学几招呢!”郭靖清清嗓子,“如今是非常时期,更要学会团结才行!”
“是也倒是这个理,只是咱军心有点浮动。蒙主忽必烈战胜了其弟阿里不哥;据说国号为大元,称元王啦;你看不断增兵连守卫大都的精锐卫队也增派了一半,来对付咱们呀!咱们队伍越来越少;还听说最近他们又购回一大批回回炮和铜火铳……跟咱们对着干呢!”
“最近伤亡确实严重!城内没吃没穿;要不是汉江,连水都供应不上。”郭靖凝视着襄阳城的方向。
“靖哥:听说城内百姓拆屋为柴,缝纸为衣,我好心痛啊!怪就怪当今主上昏庸,用了贾似道这个卖国贼!十来年前人家派郝经来使,他驴日的贾道士却私自扣留;这不,引燃这个导火线,一下子打开花了。”
郭靖指指庐内诸葛孔明的塑像:“当宰相都如他就好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是啊!而贾似道?学个百分之一就好了。”段郎愤愤然……
“段郎:你知道咱们近一个月伤亡多少人?四万四千四百四十多人呀!你算算,连走带伤亡,下去近一半子;怪不得士气不振。”
“我亲自回趟大理,把剩余的三万五千人全部带来!另外再动员各派武林人士来助,如何?“段郎站起来,“走!我马上就回去搬兵!”
“好哇!”郭靖紧紧拉住段郎的手,摇了又摇:“真得感谢啊!我也已派飞鸽再次向东求援不是求老贾;要来兵?也都是几千老兵,不顶用!我派飞鸽去联络江西宁都陈淮西,罗洞天的残部,估计能借来个五七万人;虽缺乏训练,来啦再操练提高也不晚;人多才有士气啊!”
“报:飞鸽引罗洞天将军及兵马五万五千已抵随州,沿途秋毫无犯。”
“好!准备迎接;前哨九十里置酒接风!”说完和段郎飞身上马。
半个时辰功夫,早见前方黄烟滚滚;“队伍怪齐整。”段郎心里说;人已快速下马,与郭靖一起迎接上去;先拱手,再握手,后入亭边酒边叙……
半个月后,打了一场较大战役;也称不上几次啦,算不过来;啥算大战啥算小战,也分不了那么清。这一次算不算大?死伤上万人!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