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艳陪飞鹤回山里走亲访友求援兵去啦;段郎:“我与飞雪留下来清静清静,多聊几天;你们多住几日再回来;我去不去?不急不急,生我养我的地方,我能不去?改日,改日,改日吧……”
“别和他罗嗦,咱走;让他俩多呆几天;老念叨四儿四儿半天指的是她:丁字口往北第一家是娘家呀!”“咋你也学罗嗦啦?“两人一路小跑,溜达着并马朝西而去;唠唠叨叨,絮满青天……
可把飞雪乐坏啦!”解放啦,万岁,万岁噢,千岁,千岁!”活蹦乱跳绕段郎,飞呀飞思绪翻涌!
“走,走,散散步。”段郎边说边拉飞雪的手;飞雪把双手同时递上去:四只手握在一起;久久,紧紧,不放。”别缠绵过度啦;走,先逛东岛,那是你曾经工作过的地方呀。”
“还会回去的。不过西荷塘边是我老家,往南是我外婆家,往北是我姨家,往中吗?““妈:一个亲一个干;对吧?“两人有说有笑。
说着在中岛停留了多时,未发现有异常现象发生,便蹲下来玩水;“怎么水变黄啦?““你真是,看看自已:黄鞋黄头发一身黄衣衫;是你的影子呀!”“那别说,水还真清,能跟镜一样。”
“下雨啦!”飞雪尖叫;果真下起了毛毛细雨;“再过二十年我就老喽:六十一不到,六十有余。”“姜还是老的辣,别说废话!”“是啊,什么老不老的,教过我的一私塾先儿,古稀之后仍手不释卷,见了弟子仍念念有辞;一遇下雨别人歇着啦,他又发挥余热,教文识字……”
“别说啦,老掉牙的故事。给我讲讲青少年时候的故事:我爱听。”“就说说三艳的故事吧:开始本来在一个学堂里上过一阵子;后来我嫌离家远,就分道扬镳啦;一别就是快三年!偶尔见一面?哭天抹泪,一行鼻涕两行泪……”说着说着学起抽泣的样子;““熊样!我就不轻易落泪谁像她?!下大了,走,回家。”
“我是腊梅一朵呀……”段郎第二天又偕飞雪散步;到了西岛,停下来;“现在已是暮春,你还老调重弹:什么人面桃花;弹起我的琵琶?……我只带了玉笛,还有二胡一把;““给我二胡吧,你吹笛:来一段?““来,还来段《二泉映月》吧?你以为我忘啦:还是你教,我才会的。”
“桃花朵朵开呀;““让你吹开的!已结小桃啦;光知道爱桃花,来年再赏吧!”飞雪说罢撇撇嘴……
“听说郭靖的丈爹专门研究种桃花,一岛桃树由他负责栽!动不动就飞鸽传书:让靖儿蓉女回去;看一看,看酒坊:酿的什么酒;是几年陈酿;听说桃岛女儿红最酷!……”“又跟我学起来啦;发什么感慨嘛!”飞雪手搁在小红唇上一抹:飞吻一个!立在不远处向段郎招手,“过来,过来,不过来算什么:英雄好汉?“
“啥英不英,雄不雄的?咱不看语言看行动;啥,想跑?没那么多便宜事!我开始追啦,追啦,““追你追,追你追;跟屁虫一个哦……”
“去牡丹坡赏赏人称国色天色的那花,可好?“飞雪爱梅爱桃更爱白色花,包括茉莉也爱。引着段郎向南走去,边走边舞,翩翩欲飞般“犄角尖的雪终于化了;你看泉水叮咚入湖来,湖水上涨啦!”两人手拉手,边走边谈心,如弹琵琶声声脆……
“我好幸福哦!要是飞鹤飞艳永远别回来,才好!只是好……”“好什么好?好一片雪中红花!飞雪,飞雪,常伴我身边;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