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争暗斗,口是心非哇。”第二天郭靖一醒,低吟:“准备拉架。”又想想:“打她们打,越打越有劲,越打越没劲,管也管不过来。”翻身又睡了。
“我们不打啦,都听你的话了。”大黄小黄进去,小黄抱着郭襄。
“知道了。”郭靖扭个脸朝里。
“睡他睡,咱们还到南田锄草去。”黄蓉用手指指:“又害相思病啦?肯定又在想华筝那个骚货;哼!”
“我来抱小襄襄,“咦,艳蓉啥时间又回来啦?“一会儿我扫地。”
“又抱娃又扫地,能忙得过来?“
“有摇摇篮哇;有啥难。”
“艳蓉是老黄牛的闺女。”二黄一边走一边笑,不觉到了城南麦田。
“锄草得前腿蹬,后腿弓,手握锄把要适中;紧锄慢锄力均匀,锄草莫要锄掉苗。”
“咋了?人称我是灵芝旁边一支草,你想除掉我?“
“锄的是有害无用的草;你是大麦穗,总行了吧。”大黄笑小黄心痴。
“噢,我明白啦:我成香草香椿了?不是!总之我就是特别的一草;只看唯一不唯一。”
“唯一!小黄呀,你咋恁多心,靖哥哥不已经说要你啦,你还紧张什么?“
“噢。”低头又锄……
靖哥起来后,饭一吃,就来外面找黄蓉。
“黄蓉姐去锄地啦。”艳蓉抱着郭襄走过来。
“你照护好郭襄,我去找找看;我怕华筝又来捣乱。”郭靖亲了几下小郭襄,便朝南走去。
“咦,前面那个双辫姑娘,怎么,怎么像飞鸽?飞鸽,飞鸽!”再喊无人应。
郭靖施展绝世轻功,眨眼间来到白衣少女面前,头一扭:“不是飞鸽,咋跟飞鸽恁像!”
“你认错人啦!我叫肖艳。其实咱俩只隔一堵墙;我在你们后院住。一回生二回熟,以后来往来往就熟悉啦。其实我认识你,鼎鼎大名郭靖郭盟主,对吧?“
“好,改日到屋里喝茶,我那有新出的上等西湖龙井茶。”郭靖笑笑。
“咦,爱的一致;我也爱喝西湖的龙井茶;我明天就去。”肖艳也浅浅一笑。
“你属啥哩?“
“马。”
“马?遇上你是我的缘;我也属马老马!”
“老马识途哇,你走前面。”
“好吧,你别东张西望,路上车多人多。”
“是!”肖艳说着说着高兴啦,“老马哥,拉垃手;我也给咱们盟军送过饭,也算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吧!”
“少搁那儿假惺惺,我看你沾点花花草草……”郭靖小声,自言自语。
“嘀咕啥呢?我看你神不守舍。”肖艳盯着郭靖的脸看。
“噢,我在说前方有一只飞鸟!”郭靖掩饰;心里却说:“可不能再拈花惹草啦!”
“老马哥,给它一箭!”
只一箭,那鸟便头朝下栽落于麦田里!
“真不愧是射雕英雄啊!”肖艳拍着手蹦着欢呼!
“真是大英雄,箭不虚发;跟着你,啥也不怕!”肖艳端起洗衣盆,又靠近一步。
“我也有怕的:一怕长虫二怕狗。”
“我也是;只是长虫不多见,狗却到处都是,烦死人啦!”
“我七公师父教过我打狗棒法,改日我教教你。”
快到河边,肖艳举举手里的洗衣盆:“我到河里洗衣啦;咱们改日再聊。”
“改日我去拜访您。”郭靖冲着背影喊。
“还是我先登门拜访您吧。”肖艳回头只一笑,千媚百态:“再见。”
“明天见。”
刚往前走没多远,只见一群黑衣人从前方掠过!
“不好,是华筝!”郭靖轻功了得,向西南急驰!
远远听见刀剑声响成一片;黄蓉和小黄被围在核心。
华筝这边有八大黑衣侍卫;一色披着黑披风,一黑到底;皆使双剑,咄咄逼人!
“住手!”郭靖大喊,“嗖“地立于中心,拱拱手:“看在我的薄面上,都歇歇;一会儿到屋里喝龙井茶。”
“谁稀罕你的龙井茶!”八大女护卫有两个胆大的怒气冲冲!
“不得无礼!”华筝使个眼色,众人退于一旁;“靖哥哥,我正是来与你作别,不想遇见黄蓉。我父兄早年为我定了一亲;是一王国王子;前两天王子为争王位丧命!当今我主准备让义兄和我去吊孝,也算了结……”
“那你不成寡妇啦?!”黄蓉自恃有郭靖在身边;不饶人!”
“我没和人成亲,谈什么寡妇不寡妇?黄蓉,咱们今后有的是时间;靖哥哥永远是我的金刀驸马!等着瞧;哼!”
“呸!不要脸的女人;堂堂的大公主热恋一个有妇之夫;真丢人,真丢人!”
说话之际华筝一行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