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上如此决定,老臣自当遵从!”尉迟恭微微点头,心中还是充满了对皇帝出宫后的各种担忧!
“好了,既然如此,我们五人一同商议!”刘云说完后,在场几人都愣住,便见到魏征从一边走了出来,对着三人拱手,笑的很是让人气愤“丞相,将军,魏征先一步来此,你们不会介意吧!”
尉迟恭等人自然介意,方才的话,这人都在里面听到了,可见皇上还是很信任他的!
“无妨,魏大人也是同意此次计划的?”长孙无忌看了一眼魏征,微微一笑问道。
“这件事情微臣听从皇上吩咐!”魏征如此说,让在场几人都暗自皱眉,刘云好笑的说“长孙宰相与上官宰相在宫中主持朝政与魏大人一同处理奏折,若是有何不妥,派人快马送给朕便是!尉迟将军,在京城带领七万兵士待朕离开后偷偷出发,一万兵士乔装扮作路人,六万分三次出发,切勿打草惊蛇!”
刘云吩咐完后,几人又在来去感业寺之间的路程上仔细研究,只寻处了一处密林,此处最善偷袭,大队人马施展不开!
刘云觉得三皇子定会在此出击,便命人乔装,只挑选了五千武艺高强之人埋伏在自己身边,一直到午膳时辰,几人总算是商议出了一个完全的计策,刘云便在宫中设宴让四人留在宫中用膳!
午膳后,几人纷纷告辞出宫了,刘云便慢步走到御花圃,看着花圃里一些盛开的花朵,心中还是有些紧张的!
“臣妾参见皇上!”身后,赛克莱轻轻的走近,屈身行礼,刘云转身,看到赛克莱后一笑说“怎么你也在这里?”
赛克莱笑着上前,亲昵的挽着刘云的手臂说“皇上,您可是有好久都没有见过臣妾了!”
刘云伸手揽住赛克莱说“朕初登基,事务繁忙,你也是知道的,怎么这点小事都要生气么?”
赛克莱微微摇头,开口说“殿下哥哥……皇上,臣妾不敢!”
刘云笑着伸手一刮赛克莱的鼻子说“还是记不住,若是下次再叫错了,朕可是要责罚你了!”
赛克莱顺势躺在刘云怀中,撒娇的说“臣妾就记不住,就想让皇上只做臣妾一人的殿下哥哥!”
“那既然如此,朕做便是,可是朕现在已经登基,自然不能再用殿下称呼!”刘云也不甚在意的解释。
“那既然如此,皇上就不是赛克莱的殿下哥哥了么?”赛克莱有些失落的说“皇宫中美女很多,可是赛克莱就只有殿下哥哥一人!”
刘云手臂微微紧了紧,是啊,这个突厥公主,在这里就只能将自己当做最亲近的人!
“既然如此,朕便特许你,在私下里可以依旧如此唤朕,如何?”刘云笑着问道。
“恩,殿下哥哥!”赛克莱伸手搂上刘云的腰身,两人此刻是如此的亲近,却忽略了身后一道大红色的身影。
“皇后娘娘……”裴珠有些担忧的轻轻唤了一声。
“几位妹妹,皇上与莱妃在此,本宫便不打扰了,正好也是本宫午睡的时辰了!”皇后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刘嫔与孙思思、郑贵人立刻行礼相送,待皇后的凤撵走的远了,几人才起身。
“哎,看来还是莱妃最得皇上喜爱啊,看两人你侬我侬的,明日皇上便要离开了,居然都想不起皇后娘娘与两位娘娘,臣妾自知无能,也不得皇上喜爱,还是乘早离开的为好!”郑贵人行礼后,转身就离开了,原本在东宫的时候,郑贵人就很是跋扈,即使今日不得宠了,也欺负刘嫔与孙思思的好性子,却不敢在赛克莱面前放肆!
如今赛克莱正在皇上身边,若是她打扰了,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娘娘,我们也回去吧!”孙思思说完,难掩眼中的一抹失落,原本希望寻一个一心在乎自己爱自己的人,可是没有想到却找了一个最不能真心相待的人,谁都知道,皇帝后宫只会越来越多,她们,只能望着天空数日子!”
“妹妹心虚不平啊,需知,这宫中女人是最多的,若是此时便如此难受,日后定然会像我一样,伤了自己的身子,你切不可毁了身子,就没有指望了!”刘嫔安慰的说。
“指望?皇上的心不在我们这里,还有什么指望?”孙思思失落的说。
“说你傻,皇宫中,若是不能抓住皇上的心,便要努力有皇上的孩子,孩子才是你最后的指望!”刘嫔笑着说,笑容里有一丝苦涩。
“娘娘,都是臣妾不好,让您伤心了!”孙思思愧疚的说。
“不要叫我娘娘了,你我同为嫔位,唤我一声姐姐也是好的,我倒是想要孩子,可是自己身子没用,也不能怨天尤人!”刘嫔说完便和孙思思走向了自己的寝宫怡景宫!
赛克莱与刘云说了一会话,便和他一同回到皇帝寝宫,刘云拿出棋盘,与赛克莱相对而坐。
“莱妃,与朕下棋可是要有赌注的,你可准备好了?”刘云坏坏一笑,看着赛克莱认真的问道。
“殿下哥哥总欺负人,知道赛克莱棋艺不行,就如此,若是皇后娘娘,看殿下哥哥还如何说得出!”赛克莱哈哈一笑,得意的掀刘云老底。
“哎,朕国事繁忙,这不是找你切磋么,若是输了,便脱一件衣衫如何?”刘云好笑的说,赛克莱立刻左右瞧瞧,不知道什么时候,寝宫内就已经剩下她与刘云两人了!
“那既然如此,殿下哥哥也要履行诺言!”赛克莱脸颊绯红的说。
“好,朕一言九鼎!”刘云说完就迫不及待的下了一子,只因刘云教过赛克莱五子棋,几盘下来,赛克莱就剩下一见肚兜了。
“不下了,殿下哥哥也不让着赛克莱!”赛克莱起身就要去穿衣裳,刘云一伸手拉着了她,将赛克莱拉回自己的怀中“这样就想走?朕还没有玩够!”
刘云说着就抱着赛克莱去了龙床,赛克莱脸颊红红的,一脸害羞的看着刘云,让刘云身上更加闷热,一伸手,拉下床幔,俯身吻上了赛克莱的红唇,一双手在赛克莱身上游走,以解两人相思之苦!
待赛克莱一觉醒来,诺达的龙床就剩下她一人了,慌忙起身,见到床榻边整齐的放着自己的裙衫,穿戴好后,赛克莱这才走出寝殿,寝殿门口,信儿立刻笑着上前,扶着赛克莱说“娘娘醒了?”
赛克莱脸颊一红,看着信儿问道“皇上何时走的?”
“皇上走了近半个时辰了,说娘娘劳累,让多歇歇,不让打扰,所以奴婢不曾进去!”
“你不曾进去?那本宫边上的衣衫是谁收拾的?”赛克莱奇怪的看着信儿张口就问了出来,随后见到信儿红着脸偷偷捂嘴笑了出来,这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立刻瞪了信儿一眼说“不许说出去!”
“是奴婢明白!”信儿说完后,赛克莱问道“皇上有何事如此着急就走了?”
“小路子前来说了什么,奴婢好像听到皇后娘娘怎么了!”信儿撇嘴,宫中争宠之事鲜有,称病只是最简单有效的法子,也是最无奈的法子!
赛克莱一听,看了看信儿的神色,便知道说不定这个探病,也是借口,宫中的伎俩,也就是如此而已,只是有人能用的很是轻车驾熟,有人却用的蹩脚让人厌烦。
很明显,皇后娘娘就是比较厉害的人,刘云听到小路子禀报,说永福宫来人,皇后娘娘身子不适,已经传了御医前去瞧了!
刘云想起前一日自己还斥责了皇后,间接的将皇后的权利给剥夺了,第二日皇后就有些不舒服,这其中是不是会有自己的原因,想想就觉得很可能,女子的心思很小,他是深有体会的!
等刘云到了永福宫的时候,一众奴才都在外面候着,只有裴珠在里面伺候,裴珠看着皇后说“娘娘,您的身子要好好将养,御医都说您是太过劳累了!”
“本宫有什么可劳累的,如今宫中的事情都是太后在操持,本宫只是闲着享福,却让太后为了本宫没有做好的事情而劳累,裴珠,日后不准再说本宫劳累,听到没有!”皇后虽然语调严厉,声音却明显的有些虚弱,仿佛真的很不舒服一般!
“娘娘,您还是在介意皇上,皇上不会真生您的气的!”裴珠安慰的说。
“都是本宫不能为皇上解忧,反而累及皇上的面子,本宫心有愧疚,你说,明日皇上就要离开,不如……本宫称病吧,本宫无面目再见皇上了!”皇后说到这里,侧身面向床内躺着。
裴珠还要再劝,听到身后有一点动静,奇怪的转头,便见到皇上已经站在自己身后,立刻就要起身行礼,刘云摆摆手,示意裴珠下去,裴珠躬身退下了!
“裴珠,你去给御医说,让他随意开个方子就好了,本宫没有什么大病,也不准告诉任何人,免得皇上听到后还要担忧!”